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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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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瓦心中又惊又喜,他没想到面前这个富豪竟然会带他们去自己的包厢。

    这个疑虑只在心头闪过一秒,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达瓦当然没想着去赌钱,以他当那群有钱人的赌注可能都不一定够格。他只是想去看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两人跟在地蛇后面,四周被保镖团团围住,一路拥着他们到了包房。

    地蛇身形修长,挡住了从小发育不良的达瓦的视线。

    直到他从容地躺在沙发椅上,达瓦这才看清了包间的全貌。

    中间的小方桌上坐着两个男人,两人穿着不俗,气质绝尘,他们的身边各坐着一个女人,一旁还站着一个女人,在看到地蛇进来后便凑了过去。

    更为人震惊的是,这个房间哪哪都放着一摞钱。桌子上,茶几上,达瓦口干舌燥,不自觉地舔舔嘴唇。

    两人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像是进错房间的乞丐。

    该怎么做?他们应该去哪个角落待着?

    就在达瓦紧张的鼻尖冒汗时,地蛇懒洋洋的瞥了他们一眼。

    地蛇:“我带了两个人来玩玩。”

    知道他们没钱,地蛇好生吩咐保镖给他们拿来椅子,在一旁观看。

    达瓦松了口气。

    克里什那一直思索着该什么时候插话,跟在场的人打声招呼。

    可是前面那两个男人只是略略看了他们一眼,丝毫没有想跟自己搭话的意思。

    就在克里什那纠结时,达瓦直接从座位上起身,给地蛇他们弯腰问好。

    地蛇愣了一愣,向他们解释道:“这个小伙子看着跟我有缘分。”

    他并不知道达瓦的名字,却又有意给他一个台阶下,接着侧过头对达瓦说:“右边这位是江老板,左边这位是会所的钱老板,你给做个自我介绍。”

    达瓦激动不已,一说话就结巴:“江老板好,钱老板好,我,我的名字叫,名字叫达瓦,今年19岁!”

    江锦觉得很有意思,有意逗他:“你右边脸上怎么弄的?”

    黑黢黢的一团。

    在场众人都把达瓦盯着,像是要把他的脸盯穿。

    达瓦:“我,我…”

    他的脸怎么了?达瓦颤抖得伸出右手使劲搓自己的脸颊。

    达瓦:“可能是今天卸货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

    江锦笑了笑,没再为难他,便朝他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三个人在全神投入斗地主中,看得出他们意不在赢钱,只是为了放松娱乐罢了。

    偶尔聊聊天,跟身旁的女人说两句话。

    达瓦的目光也不在牌面上,明明这是他人生第一大乐事,他却毫不在意。

    因为他的目光全被那一摞摞钱给吸引住了。

    达瓦吞了一下口水,侧过头对克里什那说:“哥哥,你看到没有。”他压低声音:“好多的钱。”

    克里什那紧盯着牌桌,对达瓦的话不予理会,达瓦也全然不在意。

    三人慢慢聊到了生意上的事,一点都不避讳有外人在。

    不经意间,江锦的目光突然扫了一眼达瓦,手指慢慢磨砂着另一只手的扳指。

    扳指由通透晶莹的祖母绿做成,色泽匀称,表面细腻光滑。

    达瓦注意到了江锦的目光,不禁正襟危坐起来。

    江锦看在眼里,勾唇笑了笑。

    江锦:“实不相瞒,我这次过来,一来是为了欣赏欣赏祖国的大好河山,二来是谈生意的。”

    钱老板在烟雾缭绕中眯了眯眼睛:“生意?”

    江锦懒散道:“是啊。我前段时间托人买了一条藏羚绒围巾给家里人,三十多万,既保暖又轻盈,不愧是软黄金,我突然想着这是一笔很大的生意。后来我联系上了一个在可可西里的猎户,他有一个团队,专门捕杀藏羚羊。”

    没料到他会说这个,在场的人除了地蛇外无不偷偷讶异,达瓦忽然陷入了沉思。

    钱老板听得很认真,过去在西藏捕杀藏羚羊的时间屡见不鲜,现在逐渐地变少了,他的身边不是没有人有过这种想法,但是想通过这玩意大赚一笔却十分困难。

    钱老板:“一张皮子价值约五百块,一般的民间组织能捕到多少?就算是规模大点的,一百?两百?”他摇摇头:“卖这个不挣钱,除非经过加工。”

    江锦说:“我当然想到这个了。钱老板。”

    钱老板:“哦?”

    江锦笑了笑:“我们有专门的工厂用来进行加工。”

    钱老板:“你们?”

    一旁的地蛇突然开口附议:“对,我跟江老板打算一起合作。”

    钱老板:“卖到哪里?”

    江锦:“境外。”

    这下钱老板沉默了,这笔生意如果做成了那将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可他根本担不起那个风险。

    钱老板默默道:“这可是违法的事情,你放着正经的生意不做,怎么突然想来搞这个?”

    地蛇不动声色的点了根雪茄,余光却偷偷观察着达瓦,他放在腿上的手作动不安,似乎是有呼之欲出的话。

    达瓦心中确实有些激动,因为

    江锦不耐的摆摆手:“违法?”

    他忽然目光又转向达瓦,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小伙子很是有意思。

    忽然问:“小朋友,你见过或听说过捕藏羚羊吗?”

    达瓦心中一惊,下意识飞速答道:“我听我波拉说我阿爸就捕杀过一只!”

    江锦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江锦问:“后来呢,你阿爸怎么样了。”

    达瓦说:“不知道。”

    江锦问:“进去了?”

    达瓦摇摇头:“没有,他没有被发现。”

    江锦没再问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达瓦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怎么了江老板?”

    钱老板没好气地哼了一句:“是在想怎么弄出去吧?”

    江锦眉眼舒展开了,笑道:“还是钱老板懂我,想请教请教你有什么办法?”

    钱老板:“你别问我,我也没法。”

    弄出去?

    把加工好的羊绒弄出去?

    听着他们的对话,一个名字堵在达瓦的嗓子眼,他就快要说出来了。

    克里什那按住他躁动的大腿。

    “你想做什么?”

    那边的谈话声仍在继续。

    地蛇喃喃道:“运出去只能靠走私。”

    江锦:“我”

    一句不合时宜的声音插进来。

    ——“我知道”

    牌桌上的人都齐刷刷地望着达瓦,刚才是他说的。

    克里什那犹豫的拉住他的手腕:“达瓦!”

    江锦看向克里什那:“让他说。”

    达瓦定了定神,极力克制自己冷静,然后慢慢道:“我知道有一个人,她应该知道把很多东西运出去的方法。”

    江锦:“谁?”

    达瓦:“我的老板娘,香兰。”

    室内一阵寂静,钱老板紧锁着眉头,心中暗暗揣测,拼命的思考这个小伙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地蛇也用一种意外的目光看向达瓦,眼神中带了一点惊喜。

    “你知道?”

    达瓦郑重的点点头:“我知道。”

    过了几秒,江锦突然发出了响亮的笑声。

    江锦:“达瓦,我可以相信你吗?”

    达瓦:“你愿意相信就相信。”

    江锦:“这个事我们下去再说,我也表示表示我的诚意,今天我赢的钱全部归你。”

    “啊”达瓦惊呼。

    他随手将桌上两摞人民币扔向达瓦,达瓦差点没接住,还是稳当的捧在怀里。

    他没有用过什么钱,对这么多钱完全没概念,只是整个人呆住了,目光紧盯着怀里的钱。

    这里有多少?

    达瓦空出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很痛!

    说明这不是梦。

    那边,江锦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牌桌上,仿佛刚才丢的只是一卷纸巾罢了。

    时间流淌的很慢,橙黄色的灯光照应在达瓦的脸庞。

    他看着自己身边的钱越来越多,心中有了一个很强烈的念头!

    也许他这个举动,是他出生到现在,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甚至于会改变他的一生。

    他一回去就跟香兰姨讲,香兰姨一直待他很好,他说的话也许她会听呢?

    -

    “拉哈尔,打牌去!”

    拍门声响起,有人在唤他。

    克里什那收起思绪,将手中的日历重新压回枕头下。

    “好,我待会儿来。”

    在这里的日子每一天都让他感到无比痛苦。在他的世界里,一个嗜血且冷漠疯狂的人性格也该是孤僻的,可他们不是。

    抛开他们所做的事情,他们有的对金钱热爱,有的干杂活积极,他们眼里是有光的,并不是纯粹的杀戮机器。

    反倒是自己,比较像他认为的那类人,这可能是香兰喜欢自己的原因。

    克里什那不屑的笑了。

    他随手披了件藏袍大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半晌,然后嘴上叼着细烟慢慢踱步出去。

    出门后,一个满身香水味儿的女人叫住了他。

    克里什那回过头,不禁皱了皱眉头,怎么有是她?

    她是这里的妓女,大家叫她恩妹,听口音是邻省的人。她每天都会化妆,精心打扮自己,接客一天下来会更换贴身衣物。

    她是这里生活的最精致的女人。

    有人取笑她:“你每天收拾那么勤快干嘛?怕染上病啊?”

    恩妹总是答:“我喜欢干净。”

    她今天穿着深粉的长款羽绒服,蹬着高跟短靴,头发给烫卷了。

    克里什那见怪不怪:“怎么了?”

    他总是耐着性子同她讲话,尽管她经常有事没事骚扰他。

    骚扰,至少克里什那是这么认为的。

    恩妹:“你去哪儿啊?”

    克里什那:“关你卵事。”

    恩妹:“我就是问问…你,能把我带去吗?”

    克里什那漫不经心地说:“好啊,那你给我干一次。”

    但这是公司禁止的行为。

    恩妹一点儿没犹豫:“好啊!”

    “……”克里什那:“滚。”

    他转身便走,还骂了一句神经病。

    恩妹连忙拉住他的衣角:“好久上?今天晚上可不可以,我正好没客……”

    克里什那猛地甩开她,冷冷道:“我嫌弃脏,恶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近来会纠缠自己,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他不愿跟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沾染上私人感情,即使是厌恶也不行。

    恩妹愣了一下,连忙扒开自己的外衣:“我哪里脏了,你看我哪里脏了。”

    克里什那实在无语了,便没再理她。

    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后,他发现这个女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克里什那突然停下,侧过脸。

    恩妹立马后退几步,转过身。

    克里什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恩妹唯唯诺诺道:“我就是想跟着你一起去。”

    克里什那:“我去打牌,你去啊?”

    恩妹点点头。

    奇了怪了!

    那群男的不是经常猥亵或者打她们吗。

    克里什那语气不善:“你敢去?”

    恩妹说:“我敢,有你在,你不打人。”

    这是料定他不会打女人是吧?

    克里什那沉默半晌,最终说道:“随便你。”

    在他来这里后,恩妹就发觉他跟其他男人不同。那些狗男人往往刚开始不敢动她们,待个几天后就上手上脚的,香兰总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没到最后那一关。

    不光这样,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也很差劲,动辄打骂都是家常便饭,只有拉哈尔不同,每次跟他讲话时,都觉得自己跟他在平等的地位,这已经十分难得。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打牌的露天小茶馆,全是公司的人。

    刚一进去,断断续续有人叫他。

    多吉抬起头瞟了他一眼,大声喊:“拉哈尔,来这里。”

    等他走近后,才发现多吉的对面是达瓦。

    今时今日的达瓦再也不是当初的小喽啰。他将江锦这个客户介绍给了香兰。在这里的人都清楚香兰的情人是搞走私的,但是他具体是什么职位,一些其他事情他们一概不知。

    本来达瓦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告诉香兰,香兰随口给她的情人提了一句,没想到阴差阳错真的帮上忙了。

    这下不仅达瓦立了功,香兰也跟着情人沾了光,还承诺事成之后,会给达瓦丰厚的报酬。

    江锦当初也给了他不少钱,大概有五六十万,现在还剩多少,恐怕达瓦也不知道了,因为这段时间他花钱如流水。

    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反正之后还会有更多的。

    现在的达瓦眼角眉梢上都写着得意二字,当初跟在克里什那屁股后面叫他哥的那个少年已不复存在。

    公司里有很多人对达瓦羡慕嫉妒恨,经常背地里咒骂他,达瓦不在意,还会请他们吃饭,每每这个时候大家对他又只有称赞和佩服。

    唯有多吉对此事一直不予置评。

    也许他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深知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这是一趟浑水,克里什那想。

    突然有人发现了恩妹,大喊:“恩妹怎么来了?”

    一时间她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平日里这些女人看到他们就像见了鬼一样,怎么突然往上凑?

    克里什那刚想说话,恩妹却比他快一步。

    “我跟着拉哈尔来的!”

    达瓦好奇问:“她为什么会跟着你来?”

    克里什那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可能是刚才把她摸高潮了,她喜欢上我了。”

    恩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脸却突然红透了,这可真是件怪事!

    多吉邪笑:“看她脸红成那样,真的用手搞的吗?”

    一个男人突然搂住恩妹:“给我试试,看能有多爽。”

    恩妹瞪他一眼,骂道:“呸!烂根子!”

    没想到她会顶嘴,男人火了,扯住她的头发:“你说什么?老子还没嫌弃你那东西都臭了…”

    “啊……”恩妹痛苦的低吟,“放开我!滚!”

    “好了,过来打牌。”克里什那对男人说。

    男人愣了愣,其余的人都抿嘴笑,拉哈尔竟然还怜香惜玉,不会是真的看上她了吧?

    没办法,香兰很看重克里什那,男人只能听他的话,放开香兰去打牌。

    恩妹立马靠到克里什那身上。

    克里什那说:“别扒着我。”

    “哦。”恩妹从他身上起来,端端正正的站在他旁边。

    过了一会儿,众人觉得没什么意思,便没再惹恩妹了。

    -

    自从厉成殷走后,他说可能晚上不会回来,没想到是一连好多天晚上。

    好在第二天厉成殷突然打了电话给她,说他们可以正常通信。

    两人之前互相吐露了心声,这算是彻彻底底在一起了吧,明明该是热恋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季月像个小怨妇,只好每天给他发短信。

    发短信也不能勤发,她害怕会打扰到他,只能每天晚上发。

    阿新负责照看季月,可是明明季月很乖啊!根本不用管好不好。

    经常待在房间闭门不出,除了下楼吃饭。阿新估摸着她是怕像上次那样给殷哥惹出麻烦,既然帮不了什么,那就尽量避免拖后腿吧。

    可是这下整的他也整天喊无聊了!又不敢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玩。

    这个小妞为什么不出去走走啊,女孩子不都爱逛街吗。

    阿新越来越感到烦闷无比,只能自己在房间里玩着游戏。

    这时候季月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新哥。”

    阿新吓一跳:“怎么了?”

    他想问,你怎么走路没什么的?

    季月深呼吸一口气,郑重地告诉他:“我可以出去了。”

    阿新:“……”

    难道她之前不能出去吗。

    哦,有可能是殷哥不准。

    阿新:“什么意思,你被禁足了?”

    季月也愣了一下,难道厉成殷没吩咐阿新不准让自己出去吗?

    季月:“不是,算不上禁足,只是厉成殷不太想我出门。”

    阿新无语:“怎么现在可以了?”

    “喏。”季月把手机递给他:“你看嘛,我求了好久。”

    阿新怀着忐忑的心情接过了手机,这是两人的短信界面。

    季月:【你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厉成殷:【一切正常。】

    厉成殷:【你每天什么时候起床?有没有按时吃饭。】

    季月:【我每天有十几个小时呆在床上…所以一天只吃一顿饭,好想你。】

    厉成殷:【嗯?我也很想你。看来小月真的是无聊到了。没事看看电视,读我放在床边的书,也可以跟阿新一起玩,他不是买了台游戏机吗?】

    季月:【电视,我早就不看电视剧了,还有,我都已经会背心经了!】

    她每天睡觉前都会读一遍,书上还有厉成殷的气息,已经滚瓜烂熟了,

    季月越想越无奈,又问出了那句话,她不知道问过多少遍。

    季月:【真的不可以出去走走吗?】

    厉成殷:【非必要不出去。】

    季月:【我想出去买点东西,就在附近超市。】

    厉成殷:【可以让阿新帮你买。】

    季月:【有些东西他不会买。】

    厉成殷:【好吧,一个小时够吗?】

    ……

    阿新扶额,这是让他看秀恩爱吗。

    “……”

    不过一秒,手机就收到了短信的提示音。阿新点开一看,是厉成殷发出来的。

    厉成殷:【带她出去逛街,发生任何事第一时间跟我说。】

    阿新勾唇笑笑,回了他一条:【好勒。】

    正合他意!

    与此同时。

    克里什那不准备继续打牌了,已经陆陆续续有人离开,只有达瓦还坚守阵地。

    他现在是他们之中最富有的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在赌牌。

    克里什那看了达瓦一眼,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情绪。

    眼前这个未满二十的少年真的是穷凶极恶的人吗。

    正义终将会来临,与之有关的人一个也跑不掉。

    但不知为什么,他居然有种可惜的唏嘘。

    真是见了鬼了。

    克里什那收好桌子上的钱,对多吉说:“不打了。”

    多吉随意地点点头,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人,那人立马意会,顶替了克里什那的位置。

    眼看他走了出去,恩妹立马跟上去。

    克里什那用余光看了她一眼,不予理会,反正他现在也是要回公司的。

    不料恩妹真的愈发胆大。

    她问:“我们回去了吗?”

    我们?

    克里什那心头一阵恼意。

    克里什那:“你还想去哪?”

    恩妹说:“我想去逛街。”

    克里什那突然停下来,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她。

    “你是不是还想上天?”

    恩妹认真道:“我真的想你陪我去逛街。”

    克里什那:“你先说凭什么?”

    恩妹:“就凭你每天的早饭是我送去的。”

    克里什那身形一愣,他一直以为是达瓦或者哪个小弟送的。

    很快他恢复了神色。

    克里什那眉眼冷漠:“你以后别再送了,我嫌脏,再让我发现一次,你就一次给我陪几个客人。”

    恩妹说:“香兰姐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她的容貌身材在公司里也算是数一数二,价格都比许多人高出一截,香兰把她当摇钱树,怎么会让她一次性接待几个?

    当然还有一句话她没敢说出口,拉哈尔也不会舍得的

    没错,她就是吃定了他这一点。

    拉哈尔只是嘴上厉害,却从没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

    克里什那似乎渐渐明白了她心里打的算盘,不禁也有了一丝无奈。

    “你到底想怎么做?”

    恩妹诚恳道:“我就是想你陪我去逛街啊!”

    克里什那:“为什么不跟你的那些朋友去?”她平日里不是也有几个要好的姐妹吗。

    恩妹:“我一点也不想跟她们玩,之前都是我装的。”

    克里什那:“”

    恩妹:“你答应陪我去,我以后一定不会再闹你了。”

    克里什那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再也不跟着我?”

    恩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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