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偷窥

    那是午后，陈彦戈悄悄带着彦伟去河里玩水。陈彦戈和杜胖子他们玩的很高兴，忘记了时间。得到他想起时间是，回过头那浅水区陈彦伟早已不见。浅水区和深水区相连，陈彦伟哪里去了？陈彦戈赶忙起来去找他，可是一上岸，彦伟的衣服鞋子都在那里，就是人没有了踪迹。于是陈彦戈招呼人开始找彦伟，喊了好久没有人应答。这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会不会掉进河里淹死了。陈彦戈一听，头蒙了一下。那杜胖子和张洋他们早下河开始找了，这时陈彦戈不知道该做什么。脑子嗡嗡响，想隐瞒，可是人肯定淹死了。找到了还只是尸体，那时就很难办了。陈彦戈真后悔，后悔带他来这里。也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贪玩，不好好看着他。如果出了事，自己就是很对不起七婶，说不定偿命还不够。

    陈彦戈这时想隐瞒，但早有人跑去叫大人了。这时来了好多人，他们并不知道陈彦戈带他来的。七婶也跑了过来，陈彦戈忙跑过去说道：“我们看见彦伟的衣服鞋子在河边，又见不到人，就以为。。。。现在我们下水再找。”七婶那里听到陈彦戈的说话，听到不见，看见鞋子早已知道了。哭不出来声就摊在地上站不起来了，旁边的妇女赶忙拉着她劝道：“见到尸体再说，说不定呢。”这时陈家那几个叔叔伯伯都下水了，用了好多东西捞。

    七婶只顾哭，也不知道干什么。那河里面几个水性好的，一会沉下去，一会上来。还有人拿渔网撒起来，每一次七婶都渴望有什么结果。但是什么也没有，这时河里人更多了。能下水的都下水了，甚至有几个人以为冲到下游，要去下游找。就在这时，七婶耳旁响起一句话：“妈，他们在干什么呀？逮鱼吗？”起身回头一看，正是他儿子彦伟，那家伙光着身子只穿个裤衩就跑出去玩了。七婶又喜又气，忙叫人上岸来别找了。这时人们都看到彦伟在岸上，有好多人呢多数落骗大家担心。自然七婶很是高兴，一边顾不上感谢大家一边呵斥彦伟。

    陈彦戈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真想过去揍他一顿。于是，这件乌龙事件就这样结束了。彦伟的惩罚是不准下水里洗澡，于是就只有在家冲凉了。七婶很是有心，在厕所旁边盖了个洗澡间，就这样，七婶他们老是在里面冲凉。

    刚开始的时候，七婶也要陈彦戈在里面冲凉。可是由于水袋太小了，四个人根本不够。这时，七婶就要求陈彦戈去河里洗澡。但是前提是七婶在岸边看着他，陈彦戈刚开始不适应，后来渐渐习惯了。刚开始，陈彦戈不想脱光了洗澡。起身就要他脱光，因为脱光了舒服。有一次七婶开玩笑地说到：“怎么了，害怕我看见你洗澡吗？别忘了，你还尿床时我就开始抱你，别害羞了。”陈彦戈听到这话，也就不害羞了。甚至当着七婶的面脱光，但是确实是害羞啊。陈彦戈没有发觉七婶有什么不对，七婶只是很平淡。陈彦戈有时在子想，可能自己想多了，对于自己的根本不敏感了。但是看到七婶在岸边，陈彦戈洗的老是不是很爽。于是就随便洗洗就出来了，根本没有尽兴。

    夏天七婶家喜欢敞着屋门睡觉，只是把大门锁死了。也许是孤儿寡母不安全吧，陈彦戈晚上很少有机会出去。洗完澡回来，彦伟和燕儿去洗澡。七婶收拾了很久，大概他们都睡下了七婶才会洗澡。陈彦戈开始并没有在意什么，后来听说一件事才开始坐下这种肮脏之事。

    那时夏天，由于都在河里洗澡。所以有好多妇女在洗澡时就不脱任何衣服，洗完回家再换衣服。但是呢，有些女人就受不了。他们就会找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脱了衣服洗澡。当开始不知道，后来陈彦戈听说他们几个大孩子老是躲在草丛里看人家洗澡。陈彦戈很是好奇，就想和杜胖子他们去看看。但是杜胖子只准陈彦戈和张洋去，说人多了不好，容易被发现。然后三个人晚上悄悄地躲在草丛里，等待她们到来。夏天晚上的草丛蚊子特别多，把他们咬的十分难受。陈彦戈就想退出，真要走就在这时来了几个女孩。陈彦戈一看都是些快要出嫁的姑娘，陈彦戈看不出要什么好奇的。不过，杜胖子却说：“你见过吗？”几句话问的陈彦戈哑口无言。

    如果说小时候见过，那杜胖子可是老江湖了。陈彦戈真的没见过大人的，也就是见过七婶和那个和四伯偷情女人的，但是这肯定不能说的。

    就在陈彦戈他们不远，也有几个大点的孩子在偷窥。陈彦戈不敢说话了，此时被她们发现，自己死定了。她们洗澡很静，很害怕别人听到，殊不知，在岸边有几条色狼在静悄悄地盯着他们。突然杜胖子小说说道：“快看，那个女的光身了。”只见那个女孩站在水边，在给身上吐香皂。就是有点瘦，很有骨感。看见她那有点纤细的胳膊和腿，陈彦戈有点担心，太瘦了。他比较喜欢丰满一点的，就像七婶那样。虽然看到了女孩，陈彦戈不是想象的那么兴奋。也许他不喜欢她这样的把，杜胖子却已经兴奋难起来了。这时天气更热了，陈彦戈身上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有点受不了了。想走，但是现在走肯定被发现。于是忍着，像呆在炼狱一样。陈彦戈为了能熬到那些人能走，就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以期望能尽快结束。

    其实，夏天的晚上很美丽。尤其是繁星照耀大地，那几百个知名的星系在天空静止。总是会让人浮想联翩，让人情不自禁地爱上这样的夜晚。看着那远方的三星，陈彦戈想到了“三星正南，就要过年”的俗语。也许爸爸妈妈要等到过年才回来，那时大哥二哥也会回来的。说不好大哥会结婚，那时家里会很热闹。也说不好父亲会盖新房，在大哥的宅院里。盖房子多好呀，可以每晚亮一夜的灯，可以好好地在家里面玩。

    陈彦戈正在沉思，这时天气停了风，更加闷热了。陈彦戈看见那几个人有点儿浮动了，大概是受不了了吧。这时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道灯光，那几个女孩慌张上岸穿衣服。说着就慌张地走了，远处传来了他们的说笑声。陈彦戈想起来，杜胖子一把拉住他。原来那几个偷窥者也在起来，杜胖子之所以如此怕他们发现。一直等到他们离开，杜胖子他们才从草丛里出来。此时，他们浑身湿透了。杜胖子提议到水里洗洗，陈彦戈说不必了，他要赶快回去，估计七婶快锁门了。

    回到七婶家，陈彦戈看到弟弟妹妹早已睡着了。七婶呢，并不在床上。陈彦戈一下子猜到了，七婶在洗澡。自己刚才看过了别人洗澡，难道要偷看七婶洗澡吗？陈彦戈克制自己那颗浮动的心，强迫自己不要瞎想。然后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天空的星星。可是陈彦戈就是管不了自己的想法，心里老是在想刚才那件事。甚至天上的星星也勾勒出七婶模样，陈彦戈控制不住了。

    他起了床，悄悄地走到水房旁边。里面有水哗哗地流着，陈彦戈找来几块砖头点起来。这样，透过上面，能清晰地看见里面。七婶衣服还没有脱尽，此时正在拧衣服上是水。七婶这时脱了内衣，她的皮肤很白。虽然三十岁，但是一点也不老。皮肤非但没有松弛，反而很滑嫩很有弹性。比起刚才那个女人，起身比他美丽多了。只见七婶在洗她那乌黑的头发，她的头发平常扎起来，看不出什么。今天突然散发，很是美丽，想一个黑色的小瀑布。

    陈彦戈还不知道她的七婶头发居然这么美丽，陈彦戈如梦初醒。赶忙把砖头放好，悄悄地回到屋里躺下。一会七婶就回屋了，看到陈彦戈躺在床上：“我还以为你没有回来呢”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对陈彦戈说话。陈彦戈就当自己睡着了，没有说话。等了一会，七婶床上没有了动静。陈彦戈感觉七婶睡着了，陈彦戈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陈彦戈这时突然自责起来，想想今晚干了什么。自己就觉得十分恶心，自己干的是什么事。丢人，不要脸。陈彦戈静静地谩骂自己，顽皮也不是这样的顽皮法。更想到自己对自己的婶母敢这样的事，以后怎么有脸见人。这时在做什么？这时是怎么了？

    陈彦戈无声地责问自己。他感觉无法原谅自己，甚至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死来赎罪。他感觉根本不认识自己了，他这种做法是什么可耻的行为呢？他想不到任何他可以原谅自己的理由。想着想着，他居然睡着了，一会叫打鼾起来。第二天早上起来，陈彦戈感觉头痛。看看昨天蚊子叮咬过得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吃过早饭，杜胖子就喊他来了。说是河里面鱼翻了，要去抓鱼。陈彦戈一听就来了精神，叫上彦伟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