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岑少这个负心汉
“?!”
看到如此劲爆一幕,谢赋已经跨进来的步子梭然后退,手如同机械般拉住门。
“砰”的一声巨响,门应声而关。
他转头看着匆忙赶来的护士,咬牙切齿:
“踏马的,他根本就不是过来治病的,他是过来杀狗的!”
护士一惊,“杀、杀谁?”
谢赋悲愤拍胸,“杀我,杀我这条单身狗!”
哗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岑寒御冷着脸看向还在悲愤嗷叫的谢赋。
手一伸,提着谢赋的领子就将人拉进来,同时重重关上门。
护士张大嘴,哦买噶,这两人……好基!
岑寒御指着床上被他用领带捆住双脚的女人。
“她中药了,赶紧给她治疗一下。”
谢赋纳闷看向岑寒御,“你还是男人嘛,这都送上门了还能坐怀不乱,这么娇嫩一个妹子叫你给折腾的,哎哟我滴天,看看这妹子的手腕给你领带都勒成啥样了,我说岑少你玩的也太野了,以前都没发现啊!”
岑寒御脸色黑沉,“别废话,赶紧给她治疗,她现在很难受!”
谢赋高挑眉,他刚刚没听错吧,岑少开始有同理心了?
“得叻,包在我身上,一个小时后就还你一个正常妹子!”
“诶你胳膊也受伤了,卧槽这么多血你都没觉得疼吗?我叫护士来给你包扎下,你去隔壁房间吧!”
岑寒御来到隔壁房间,护士小心翼翼给他清理消毒。
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中把玩着从温童晚身上摸出来的手机。
这小女人还有几分聪明才智,把手机藏在了贴身衣服的口袋里,要不是刚刚压着她觉得硌得慌,他都发现不了。
刚尝试解锁,就有电话打进来,备注显示“奶奶”。
他接听,那边很快传来声音:
“晚丫头?!是你吗,你怎么样啦,怎么现在才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儿可一定要跟爷爷奶奶说啊!”
“是我,她老公,她现在没事了,不过有点累到,现在已经休息了,等她醒来我叫她回个电话。”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真是担心坏我了,诶你是在哪儿找到她的啊?她到底怎么了?”
岑寒御沉默一瞬,回复:
“她和朋友逛街,没注意手机没电了,我在商场找到她的。”
“还好还好,真是虚惊一场。”
慕奶奶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大松一口气。
“小伙子,这次真是多谢你啊,那啥,有时间过来吃顿饭,我看晚丫头对你也不是那么讨厌,上次还把你送的小熊放她房间去了。”
岑寒御嘴角不自觉勾起,表情愉悦了几分。
“嗯,好。”
这昙花一现的笑看的护士都脸红了几分,不小心手劲大了,戳到岑寒御伤口。
他剑眉微拧,寒眸如剑般射过去,吓得护士一哆嗦,连声说抱歉。
这下完全不敢抬头看他,只顾着低头消毒包扎伤口。
岑寒御摁亮温童晚的手机,有密码,无法解开,不过锁屏屏保的图片让他一愣。
是十分有意境的水墨画,不,可能不是水墨画,就是清晨时分某座山顶的写实。
阳光初现,金黄光芒弥漫翠绿高大的树尖。
山林间的自然气息扑面而来。
让他怔愣住的不是图片,而是看到这图片的一瞬间让他记起了那个叫wanton的艺术家。
她的风格便是如此融合自然的山林江河。
“先生,伤口包扎好了。”
护士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回现实,他轻嗯一声,看都不看一眼伤口,披上西装外套来到温童晚的房间。
床上的人依旧处于昏睡中,正在打点滴,手包扎了厚厚的纱布,估计都无法弯曲指头,脸上也贴了创口贴,这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岑寒御没由来的心抽痛。
谢赋一遍看着数据一边道:
“这妹子中的药很有点猛,醒来后估计还有点后遗症,不过不用太担心,挂两天点滴就能没事。”
他戏谑看着岑寒御。
“我说哥们,她变成这模样不会真的是你动手的吧,好好一个姑娘家……”
“别瞎想。”
岑寒御凉凉看他一眼,“有这闲工夫不如多思考一下怎么应对你家里的催婚,上次谢叔叔的电话都打到我这边了。”
谢赋面色一丧,“我一个二十六的大好青年,正值荷尔蒙爆发期,这时候不沉浸在温柔乡还等到我七老八十再后悔吗?就家里那群闲得慌的天天想把我送进婚姻的坟墓!这我哪能同意,绝对不行!三十岁之前打死都不结婚!”
他搭上岑寒御的肩头,意味深长道:
“好兄弟,前几天我刚跟我爸摊牌,说你不结婚我就不结,你可一定要守住贞操,兄弟我能继续快活的最后防线就在你这儿了!”
岑寒御下意识看向温童晚,沉默了几秒。
谢赋突然有不好预感,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看向岑寒御。
“兄弟,你……你别说你偷偷结婚了啊?”
岑寒御点头,“介绍一下,这位,温童晚,你嫂子。”
“!!”
谢赋当晚叫上狐朋狗友在酒吧买醉,痛骂岑寒御不是人,偷偷结了婚不告诉他,负心汉!
众人听着这话意思有点不对味,但又不敢肯定,只好问发生了什么。
谢赋灌了一整瓶酒后大吼:
“马德岑寒御这个负心汉,结了婚不说就算了,今天还抱着受伤的老婆来到我家开的医院,点名叫我给他老婆医治!太过分了!干脆杀了我得了!”
“我要美女!我要沉醉在温柔乡!”
朋友看到好像失去了生活希望的谢少,再联想他和岑少一同长大的情谊,突然明白了他两不可告人的关系以及理解谢少对待岑二太太这愤恨的态度。
于是叫来酒吧经理,“今天不要美女了,换一波。”
经理忙点头,表示“我懂我懂”。
很快,穿着性感衣服的一排男生进来。
谢赋抬头,登时傻眼,“艹踏马?”
医院内。
温童晚缓缓睁开眼,属于医院里独有的消毒水味道让她神智也清醒几分。
她一转头,就看到正幽幽盯着她的岑寒御。
她眨眼,“你别这样看我,你这眼神让我感觉你好像一个杀手在欣赏自己刚弄死的尸体。”
岑寒御被气笑了,“你果然还是不清醒时惹人可爱。”
温童晚叹口气,“我现在也没有太清醒。”
说着她抬手摸向自己胸口,压了两下,惊呼。
“糟了!我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