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别怕,是我
温童晚竭力跑到门口,却被快步赶来的人一把抓住头发,将她狠狠后扯。
“臭娘们,叫你乖乖配合还能让你爽,现在还想着跑,看劳资待会儿怎么整你!”
温童晚呲牙,用尽力气抓住男人的手,狠狠一扭,直接脱臼!
“啊--!艹你马!”
男人因剧痛松开扯她头发的手。
温童晚再度转身逃。
然而因为浪费了这么半分钟,剩下的人也追了过来。
人多势众,她一个人,体内药效还没过,实在是无力抵抗!
“大伙儿给我听着,今天给我整死这臭娘们!艹踏马的!”
没跑多久就被一个瘦小精干的男人抓住就要扛着她往回走。
温童晚喘着气看他,快速道:
“我有钱,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但你们若真要对我做出那等事,你们都会吃牢饭!要钱还是蹲监牢,这其中利害你们一定比我更清楚!”
瘦小男人有点犹豫。
然下一刻就有人吼道:“马德别信她的话,金主说了她伶牙利嘴,她说什么都不要信!猴子,把人带过来!”
猴子目光一狠,将温童晚的手再度反绑,推着人来到老大面前。
老大咔擦两声接好自己脱臼的手,冷笑看着温童晚,一把钳住温童晚的下巴。
“臭娘们,没想到你还挺有两把刷子,以防万一,还是叫你试试我们新研发的听话水比较好!”
立马有人拿来一瓶浅黄色的药水,温童晚死活闭着嘴,但还是被人硬生生撬开,粗鲁地将药水灌进去。
老大仰头大笑,“三分钟就见效,劳资等着你跪着求我们!”
温童晚目光一暗,双手被捆,她直接上脚踹到老大。
转身就跑。
老大捂住肚子,眼神凶狠指着她背影。
“追!”
哧--下一秒一辆豪车冲进来,稳稳停在众人面前挡住他们去路。
岑寒御快速下车,将温童晚捞进自己怀中的同时捡起地上废弃铁棍,对着奔过来的打手就是一顿猛打。
众人见状拿刀的拿刀,拿棒球棍的拿棒球棍,誓要将这个想要英雄救美的愣头青打的跪地求饶。
怀中有人,岑寒御施展不开,一边对付前来攻击的人一边对温童晚道:
“还能跑吗,你去车里,锁上车门。”
温童晚瞥他一眼,“前提得是你想办法把捆着我手的绳索给解了。”
岑寒御这才发现温童晚双手是被反绑的,手腕那块都被绳索勒的通红,眸子不由得愈发森凉。
下手也更凶。
再挥打某人时,直接把手中的铁棍给打断了!
那人惨叫一声,跌倒在地翻转痛呼。
其他人见他手中没了工具,吆喝一声猛冲。
岑寒御低声咒骂一句,快速解开捆着温童晚的手的绳索。
“跑!”
她赶紧奔向不远处的车,岑寒御则拦住所有想去抓住她的人。
赤手空拳和一群拿着棍棒武器的人打,岑寒御却丝毫不处于劣势,打的那群人节节败退,还有的直接丢掉武器跑了。
老大呲牙,拿起被人丢弃的匕首,目光凶狠的从岑寒御背后靠近。
今天被一个臭娘们丢尽脸,又来一个找死的人,不教训他们一顿,他往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岑寒御一手刀将人挥打在地,突然身体本能的侧开一些,然避之不及,锋利的匕首还是将他胳膊划拉了一下。
皮肉翻滚,鲜血淋漓。
岑寒御眸子一寒,一脚踹飞老大手中的匕首,同时将他的手再度踹脱臼。
老大凄厉一叫,只是刚出声,叫声就戛然而止。
岑寒御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直接将人提起,老大两条腿不停扑腾却踢不到目标。
岑寒御眸色泛冷,浑身冒出的寒气叫人忍不住牙齿打颤。
他凉凉道:“谁指使你们的。”
老大“呃呃”两声,用手指着他脖子,示意他说不出话,快要断气了。
岑寒御冷哧,“不说实话,就去死。”
他将人狠狠掼在地上,同时一脚踩在他胸膛上,重复。
“谁指使你们的?”
老大哑着声音,艰难开口:
“我、我不知道全名,我只知道她姓温,听声音是个年龄不大的女的。”
“她定金给我们十万,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我们二十万!大哥,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岑寒御冷着脸一脚把他踹开,拨打盖瑞电话:
“过来处理一下,警方也会过来。”
扫了一眼其余还有行动力的人,他们在岑寒御眼神下吓得赶紧把手中武器丢掉,跪在地上,双手举起。
他收回目光,快速打开车门,就看到温童晚蜷缩在副驾驶上,浑身被汗湿透,眉目紧皱,好似承受着巨大痛苦。
岑寒御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拧紧眉。
好高的温度,她发烧了。
忙不迭的坐回驾驶座,赶紧驱车前往医院。
抵达停车场,去解开温童晚身上的安全带时,她仿佛受惊的动物般蓦然惊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的触碰。
岑寒御眸光不由得柔和下来,轻声道:“是我,我带你来医院。”
“唔……”
温童晚思绪混乱,半阖的眼睛看向岑寒御,眸色如沉醉春风般迷离。
岑寒御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一下。
她头重重抵在了岑寒御胸膛前,小声呜咽:
“好热,唔,好热……”
说罢小手竟是开始下移。
岑寒御瞳孔一紧,赶紧抓住她作乱的手,呼吸也沉重几分。
“我带你去医院。”
快速解开她安全带,打开车门将人抱起,温童晚无力贴在他身上,白嫩胳膊圈着他脖颈,头不停在他怀中蹭来蹭去。
岑寒御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加快,来到医院直奔贵宾病房,对着护士急道:
“谢赋呢,赶紧叫人来!”
护士忙不迭的离开去叫谢医生。
岑寒御将温童晚放在病床上,但她胳膊却不松开,导致他只能弯着腰身。
这下还看不出温童晚到底怎么了他就不是男人了。
看着温童晚半阖着星眸,粉唇微张,一副任君采撷的娇软模样。
岑寒御喉结又滑动好几次,额头忍得青筋都出来。
身体良久得不到纾解,她难受哼叫几声,叫的某人目光一直,差点将她就地正法。
突然腰上缠上她的双腿,腿一发力,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她身上倒去。
嘴唇磕上嘴唇,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咋了咋了岑少,听说你带来一个病的很严重的女人过来啊?”
穿着白大褂的谢赋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