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原来角色还能这么洗!
文贵妃走后,祁衍问花溺:“阿溺可是看出什么没有?”
花溺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总结:“她着急了,而且,她也比之前收敛了。”
她之前可是一身凤袍,恨不得用下巴颏看人,一言不合就开哭,闹腾得很,今天竟也会察言观色。
祁衍轻轻一笑:“不错。”语气一顿,方对花溺说:“如今金羽郡主失踪,文贵妃尸体被盗,处处都在针对她,她自然要着急了。”
花溺瞬间听出祁衍话中的不对劲。
“文贵妃的尸体?”她差点以为是自己幻听。
可是对上祁衍那‘没错’的眼神,瞬间背脊一寒,问:“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祁衍带着花溺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在她旁边压低了声音说:“阿溺还记得我们在乌鸦山,悬崖洞里看到的那个诡异女尸吗?”
花溺点头:“嗯,记得啊,怎么了?”
鹰鸟和欲崖跟在后面走。
祁衍道:“刚看到那具女尸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莫名的熟悉,尤其是她左手虎口上的那颗,米粒大小的痣,便已经起了疑心。
只可惜,因为年代久远,再加上,女尸容貌被毁,一时间没有认出。”
他又轻声地问花溺:“阿溺不觉得那具女尸身形很像贵妃娘娘吗?”
同样是削肩膀,瓜子脸,差不多的身高,花溺不禁点头。
“嗯,是有点,只不过现在的贵妃比较圆润。”
“小心台阶。”祁衍笑了笑,轻声提醒花溺。
又解释:“小的时候,母妃曾与羡鱼,也就是从前的文贵妃,曾画过一幅画像,从前就挂在母后的寝殿里,后来因为母后故去,中宫封禁,那幅画,便没人再注意。后来,为夫回宫,将母后的物件收拢回来,这才发现,羡鱼的手背上,就有一颗那样的痣,而现在的贵妃手背上,光洁全无。”
花溺不由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的贵妃根本不是真正的贵妃,真正的文贵妃是我们在乌鸦山看到的那个?”
祁衍点头:“不错。”
又道:“而且看那女尸的死相,以及,文贵妃性情大变的时间来看,真正的文贵妃应该就是死于生产那日。”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赵家想要渗透皇族,但因为父皇心里眼里只有母后,所以他们便想从羡鱼身上下手。
不仅暗中捣鬼,让羡鱼意外地换上了父皇的孩子,还在羡鱼刚生下祁褚后,被他们的人替换。
那些人应该是筹谋了很久,不仅担心羡鱼会求救,还担心,羡鱼会活下。
所以羡鱼生产那日,为羡鱼接生的,全是赵家的人手。
这也是为什么,为夫查了许久也查不到,为羡鱼接生的那些宫女的原因。
只怕那群人,如今都在乌鸦山葬着。
再者,由于那些人怕羡鱼会求救,所以见羡鱼刚生产出祁褚,便立马下手,甚至还用最笨拙的方法,用白绫勒死羡鱼。
由于羡鱼刚生产结束,所以她发生了假死现象,并没有真死,但让那群人却误以为她是真死,毁了她容貌,便直接扔入棺中。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开棺会看到那样的景象。”
花溺听得简直毛骨悚然。
在这个艳阳高照的天,她竟感受到了丝丝冷意。
祁衍不由将她揽在怀里,后面的事情,花溺也能猜测出个大概了。
冒牌货顶替了文贵妃,性情大变,并以药物操控了老皇帝和祁褚。先虐杀了先皇后,然后驱逐祁衍。
花溺心中暗忖:怪不得能对祁褚下手,原来真不是亲生的啊!
难怪下手这么狠!
又道:原来角色还能这么洗!
花溺不禁又问:“既然当初那些接生的侍女婆子都已经死了,你怎么就确定是赵家的人,而不是别的世家?”
祁衍答道:“赵家原有一子一女,可女儿多年前忽然暴毙,又正好死在了文贵妃生产的前三个月,而且,赵家女原本就是三大家族中,唯一曾想入宫为妃的女子。听说她擅长用毒,现在的文贵妃,又多拉拢赵家。”
花溺忍不住在祁衍脸上捏了一把,心道:真不愧是她的男主,就是牛!
又感叹:“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脑子就好了。”
她要有这推理能力,以及洞察力,她就改写悬疑小说!
说不定还能爆!
祁衍被她捏得俊脸一红,深了深眸子,眼中含笑地靠近:“以后阿溺的孩子会有,而且,为夫本就是你的。”
花溺感觉被撩到,刚一脸红,就又听祁衍道:“只求容貌长得像阿溺些,为夫喜欢阿溺的眉眼。”
每一处都喜欢得不得了。
花溺俏脸绯红,一紧张就想反驳,但是大脑晕乎乎的有些不清醒,张嘴就道:“你长得比我好看,为啥像我!”
话一出口,她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哪儿是反驳,告白还差不多!
欲崖和鹰鸟跟在后面偷笑。
花溺立马恶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二人瞬间低头,板起脸,不敢笑了。
果然,祁衍眼中的笑意更浓,他眼里亮晶晶的抱住花溺:“好,像谁都好,像谁都好,不过,在为夫眼里,娘子就是那倾国倾城貌,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花溺简直要醉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的冷香实在撩人,他的话也是。
可又因鹰鸟二人在,不由推开了祁衍,小声道:“还有人呢,你收敛点。”
这家伙之前不是脸皮贼薄吗?
现在怎么这么能撩?
祁衍看着她绯红的脸,轻笑道:“好,等没人的。”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
花溺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你说的文贵妃尸体被盗是怎么回事?”又打量了祁衍一眼:“难道,是你偷得?”
祁衍不由在花溺发心上揉了一把,轻笑道:“还是娘子了解我。”
花溺俏脸再次绯红起来,自以为颇有气势地瞪了祁衍一眼,道:“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她这软甜一声,实在没有什么威胁力,反倒有些娇嗔的意味。
祁衍心动神摇,立马妥协:“好。”等晚上的。
就又开始解释文贵妃尸体被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