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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抢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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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暗暗地松了口气,他这应该是死心了吧?

    可祁衍却不这么觉得,他越看着花岑,越觉得这人不怀好心。

    果然下一秒,就听花岑说:“今夜是侧妃与殿下的洞房之日,殿下怎么有心情来我师妹这里,莫不是,太子想享双人之福?”

    花岑笑意妖孽邪魅,眸光却凛冽发寒。

    花溺的心忽悠悠地坠了下去,她指尖发白,却又控制不住地盯着他的眼睛,似想他给她个回答。

    或许他说,她就会死心了吧。

    祁衍看着花溺一时未语,一旁的赵容儿却羞臊出了声音。

    “姐姐误会了,是妹妹想着姐姐来日便是东宫太子妃。妹妹怎么说也是该在进门之前,来拜一拜姐姐的。其实,妹妹被封侧妃当天就想来拜见了,只可惜,殿下繁忙,妹妹又实在分不开身,所以只能延到了今日,望姐姐勿怪。”

    说罢,她起身盈盈一礼,花溺的目光这才从祁衍身上转移了过去。

    她的笑容微僵,心也终于冰凉。

    他们这几天果然是一直黏在一起的,今夜,也果然是他们的合欢之日。

    花溺看着祁衍半点没有解释的意思,不由又低头笑了笑。

    好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伤心,又好笑自己竟还抱有一丝幻想。

    这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看到的吗?

    这段没可能的感情,早点死心,也好。

    祁衍看着花溺微微泛白的小脸,薄唇微动,似想解释,但又想起前几日她对他说过的话,以及花岑在她身旁的模样,他心中的苦涩也骤然加多。

    她是担心他和她的关系,会影响到她喜欢的人吗?

    只为花岑一句哥哥,以及他不合时宜地打断他们,她的脸便苍白成这个模样。

    祁衍既是心疼,又是苦涩。

    自从他们书房分开后,祁衍便一直暗中关注着她的消息。

    一开始他还想见她,可她退拒的模样明显,他也恐她会抵触,便处理赵容儿的事,暂时与她不见。

    他因她思念成疾,寝食难安,又要与这赵容儿周旋。为了避免赵容儿发现,他便下令让赵容儿彻夜跳舞,直至她昏睡累极,他才有机会偷溜进花溺的院子里,躲在角落里远远地瞧上她一眼。

    没了他的日子,她似乎无忧无虑。

    她一天比一天贪睡,不似他,坠入情网里,拔都拔不出来。

    他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

    他害怕她会说出拒婚的话,便站起身,道了句:“宫主休息吧,为夫先走了。”

    说罢,他抬脚离去。

    赵容儿也连忙跟了上去。

    花溺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花岑把她揽在怀里,抬手捏起了她的下巴,他阴凉一笑道:“这么好看?”

    她不由皱眉,抬手就要推开他,就又听花岑凑到她耳旁道:“为兄觉得那位太子恐怕并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师妹何不给他个机会?免得早早伤心,为兄瞧着也难过。”

    他似乎在为祁衍开脱。

    花溺怔然道:“机会?”

    其实她心底也有一丝不信,祁衍会如此薄情,但她写的不就是一个一心只爱江山的清冷帝王吗?

    花岑靠近她脸边道:“临时变卦也是可能,再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师妹今夜何不自探究尽,免得通过他人之口,总有误会也说不定。”

    花溺现在脑子转得有点慢。

    她刚要说一句好,就忽然发现,花岑现在的举动有些暧昧,不由推开了他,远离,坐到石椅上道:“我知道了。”

    不管怎样,花岑能对她说出这番话,应该也是放下了吧。

    花岑说得不错,她若想要知道,她写的男主到底会不会为了江山迎娶后妃,她更改的结局到底有没有顺带着也改变了祁衍,她亲自去看看今晚的结果不就好了。

    若祁衍肯为她临时变卦,那她倒是愿意为他一搏,若是不能,她便安心等到大结局,离开这里,只当一场梦。

    花溺心中打定主意,门外祁衍却红了眼尾,转身离去。

    赵容儿眉眼含笑地跟上。

    无花宫宫主偷情,被太子当场撞见,看来她这太子妃的位子恐怕会不保了。

    花岑看着门口的放向,唇角动了动,眼底漾出一抹冷笑。

    和抢他的女人?

    你还嫩了点!

    原来方才花岑对花溺说话的那会儿,以他们的角度看来,二人就是在接吻,而且是吻了好久,花溺才推开花岑。

    他们自然听不见花岑贴在她耳边说的话,但最后花溺一句:“我知道了。”他们却听得真切。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剖心肝的情话吧。

    这夜,祁衍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赵容儿也很凉快地穿着薄纱跳舞,她看着祁衍,眸眼放情,每一个动作都热辣无比。

    鹰鸟在屋顶上冷笑:“所以,你家殿下就是为了这种货色冷落我家宫主?”

    鹰鸟为自家宫主抱不平。

    欲崖一身浅绿色的袍子,在他旁边赔笑脸,他挠头:“这,主人的事,我也不太清楚。”

    说罢,便将手里的酒坛递给鹰鸟,跟他一碰。

    “走,我们喝酒去,今天殿下要忙,估计也顾及不上我,今日我陪你喝个尽兴!”

    鹰鸟看着手里的酒坛,心想:反正他家宫主也是让他引开欲崖的,既然这小子送上门,可就别怪他了。

    看着欲崖那张讨打的脸,他答应:“好,我们走!”

    说罢,还唯恐欲崖跑得不快似,拎起欲崖的后脖领,就带他飞远,足足飞出了东宫,方才放下他。

    一把给他扔在了草从里。

    他眉毛皱了皱:“你怎么这么轻,跟个弱鸡似的。”

    又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揉着屁股爬起来,怀里还好好地抱着那坛酒。

    他跟他一碰:“喝!”

    一仰头就咕咚咚喝了个尽兴。

    一抹嘴:“好酒!”

    当值久了,他都快忘记酒的滋味了。

    欲崖看着鹰鸟这宽厚的臂膀,不由嘴角抽了抽。

    他弱鸡?

    你确定不是你太壮了吗?

    欲崖揉着屁股,怨毒地看着鹰鸟,心中怨愤这家伙也不知道下手轻点儿。

    真不知道以后谁敢要你!

    他置气地拔开封藏,也开始咕嘟嘟灌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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