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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师父难道不要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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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花溺在凤来朝的寝殿,缓缓苏醒。

    她感到头痛,全身都痛。脑海中不由闪过昨夜凌乱的场景。

    她起身的动作不由一僵,扶着腰的手,也微微一顿。

    她昨天,把祁衍睡了?

    卧槽!

    这不是要了命吗?

    这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吧?

    正当她风中凌乱之时,祁衍已经端着汤药,从门口一飒而来,她瞬间靠近他宽阔的怀里,淡淡的冷香氤氲鼻息,花溺脑海中不由又想起昨日疯狂。

    她俏脸一红。

    祁衍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他为她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又挪了个让她舒服的位置,让她倚在他的怀里,他为她一勺一勺地味补药。

    花溺不禁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闻着就好苦。

    祁衍微微笑了笑:“补药,昨夜阿溺劳累了,太医说须得补补。”

    劳累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

    她一张脸,红得发热,脑海中不由又回想起昨日的如狼似虎,心中哑然。

    还确实是她劳累了。

    酒壮怂人胆,她怎么喝多了,次次都调戏祁衍,这回还直接给他睡了。

    花溺红着一张脸不敢说话,头一次喝药这么痛快。

    此时的她腰肢还有些痛,她暗暗地揉了揉自己的腰,祁衍注意到,放下汤药碗,为她推拿起来,轻声问:“很痛吗?”

    这话,她昨天好像听过。

    花溺的俏脸更加的红了,只咳了一声:“还好。”

    就看向一边,不敢说话。

    祁衍拿出帕子,轻轻擦拭着她的嘴唇,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花溺的腰肢,祁衍看着她愈发羞红的脸颊,再加上水润的唇,不由眸光暗了暗,又想起昨天。

    欺身便压住了她,衔住了她的唇,在她唇瓣上撕磨,模糊了句:“师父,再给徒儿一次。”

    他沉沉的气息压来,花溺睁大了眼,双手想要推开却绵软无力,又被他的吻,吻得沦陷昏沉,等她再醒,便已是深夜。

    花溺看着将她抱在怀里的矜贵男子,心中不由一动。

    白皙的面庞,宛如刻画的五官,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一双邃如深海的眼,再往下,就是斑驳着暧昧痕迹的红,青青紫紫,星星点点,他锁骨处甚至还有一道咬痕。

    花溺俏脸以一红,抬手却抚摸起了他的脸颊。

    她鲜少这样近距离观察他,她的指尖轻轻地从他的鼻梁滑至唇瓣,心中的幸福美好得不真实,又有美梦将醒的不舍。

    她真的跟他无缘吗?

    花溺刚想收回手,指下那人就忽然睁开了眼睛,带着她天旋地转,又是他上她下。

    他一张俊脸,与她挨得极近,宛若仙人的容颜,带着一双满含笑意的眸。

    他轻声问:“师父怎么不继续摸了,徒儿不好看?”

    他又往她颈间凑了凑,花溺不由打了个战,一个惊慌便想推开他,可是手软根本没力气。

    她惊呼:“别!”她的小说男主怎么变成狐狸精了?

    这家伙简直战斗力惊人,这是要榨干她啊!

    他不知疲倦的吗?

    从这个角度,她能清楚看到他身上被她蹂躏出的殷红痕迹,祁衍也知她劳累了,也只是想逗逗她,再心存觊觎,也只好压下,再次躺回她身边,抱着她,同她说。

    “师父,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我们成婚吧?”

    花溺身体一僵,脑海也只能听见心跳的声音,不由呆呆地重复了句:“我们,不是演戏吗?”

    怎么真要成婚?

    祁衍将她的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捏着她的腰,道:“师父睡了徒儿,难道不要负责吗?”

    他的语气温柔轻快,花溺的心弦似被撩动。

    她不由又想起今天白天,以及醉酒那次后半段,不由满脸黑线:“分明是你”

    她后面的话说不下去。

    祁衍轻笑着装作不解的问:“徒儿怎么了?”

    花溺不由闷闷道:“你白日宣不好!”

    “宣什么?”

    祁衍还装不明白。

    花溺铆足了劲儿,推开他,起身,愤愤道:“你就装傻吧!我走了!”

    此时的她,下地都费劲,祁衍一把便将花溺拉回了怀里,抱着她温声道:“不装傻,师父给弟子一个负责的机会,好吗?下个月初八,弟子会以最隆重的仪式,迎娶师父为太子妃。”

    此时的花溺心里乱得厉害,一时也不知该同意还是不同意,就又把他往外推了推,道:“再说,我先去洗个澡。”

    她想开溜。

    这样的祁衍,她实在招架不住。

    祁衍并没有松开她,而是轻声道:“徒儿已经为师父洗过了。”

    花溺再次一呆,她呆呆地“啊?”了句,紧接着俏脸爆红。

    只听祁衍道:“昨夜师父昏睡过去后,徒儿便抱了师父去温泉池沐浴,今天下午也是。”

    她脑海轰然一炸,抬头看着那张谪仙般的脸,怔然道:“你抱我出去的?”

    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祁衍温和地看着她,轻轻地笑了笑,一点头,把她再次带回被窝里,替她盖好被子道:“师父放心,徒儿将您包裹好才抱出去的,不怕人看。”

    花溺看着他脖颈上的红痕,咽了口口水,眼皮跳动得厉害。

    不怕看?

    怎么会不怕看?

    如今的祁衍就算穿戴整齐,也不难看出他们‘狼狈为奸’过的痕迹!

    而她又晕着,这怎么看怎么丢人!

    还抱出去过两次!

    她一时脸红到说不出话,直向捏死眼前这只狐狸。

    祁衍将她抱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脊安慰:“没事,我们又不是偷情,不怕看的。师父下个月大婚,喜欢什么颜色的婚袍?大红还是墨绿?”

    他开始跟她研究起婚礼来。

    花溺迟钝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不由道:“其实,你大可不必为了此事对我负责,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而且我对这事也不是很在意,所以你大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必非得娶我。”

    她还记得祁衍最后,可是会为了稳定朝堂,娶诸多妃子,这是她万不能接受的。

    对这种事不在意?

    怎么可能!

    他分明知道她最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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