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偷着乐
“阿烈那么大方地给你宁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你就只给他烧一桌好菜?晴晴,不是妈说你,你也太小气了吧。”
章海兰看女儿的眼神仿佛不认识了一样。
晓晴撇撇嘴,不说话。
“你现在出去给他买点礼物送去给他,向他道谢。”
“妈,我要照顾你。”
宁晓晴本能地道。
唐熙神反应,“晓晴,我在这里帮你照顾着阿姨,你快去买礼物吧。”
晓晴:“……”
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好友,竟然帮着她妈不帮她。
唐熙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话已说出口,想收回来,难。
“小熙,你店里忙吗?忙的话,你回去看店,我现在好很多了,还有阿芳和阿兰在呢。”
“阿姨,我们店就是周末才忙的,平时没什么事,我打电话给我妈,叫我妈过去帮我看看店就行。”
在母亲和好友的联合之下,宁晓晴被“赶”出了医院,逛街买礼物去。
她没有送过礼物给男人,不知道该送什么。
唐熙好歹是有男友的人,虽然是异地恋,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不过她比晓晴有经验,便提议让晓晴给战烈送衣服,领带或者手表之类的。
从医院里出来,宁晓晴行走在街道上,边走边想该送哪一样,最后,决定全都送。
用她妈的话说,战烈对她太大方了,看在宁氏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上,她也得大方一回。
于是,她打车去了某款品牌专卖店,给战烈买了两套西装,想到战烈长年都是黑色或者深蓝色的西装,她还恶劣地挑了白色的西装,看他穿不穿。
再挑了两条领带,然后又给战烈买了一块手表。
考虑到战烈的身份,买的那块手表都是买的大牌子,二十来万的。
不过,她刷的是战烈给她家用的那张卡。
那张卡的密码是战烈的生日,她平时不记得战烈的生日,要花钱的时候,倒是能想起战烈的生日,怎么说也是认识了十几年的老冤家了。
想一想,还是能想起他的生日的,主要是为了刷他的卡。
银行卡是绑定了战烈的手机,晓晴在刷卡的时候,战烈的手机不停地收到消费信息,他在开会呢,收到新信息的提示音老是响起,满会议室的高层都看着他。
心里腹诽着:开会的时候,战总要求他们都把手机调为静音,战总自己的手机铃声却调到了最大声。
整个会议室都安安静静的,就听着那新信息的提示意不停地响起,又不知道是谁发来的信息,大家只看到他们的冷面总裁拿起手机看了信息后,那张冷冰冰的俊脸竟然融化了,有了笑意。
众人猛揉眼睛。
没看错吧。
总裁居然在笑。
战烈偷着乐了片刻,便把手机的铃声调为静音,免得大家分了心,走了神,他继续若无其事地和大家开会,议论着公司的重要事情。
直到他的另一名秘书敲门而入,走到他的身边,附身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众人留意到他两眼一亮,神采飞扬的,连眉梢上都染上了都愉悦。
等秘书出去后,战烈沉声道:“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散会。”
说完,他率先起身,他最重用的秘书立即收拾着资料,起身跟着战烈一起走出了会议室。
等他走后,会议室才有声音。
“战总今天心情特别好,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发的信息,真想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咱们可以偷偷地加他的微信就好了,以后遇着战总大发雷霆的时候,还可以偷偷地叫那个人给战总发信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有人这样打趣着,其他人深感有理,全都附和着点头。
众人把视线投向了战铭,他在战家一众兄弟当中排行第三,人称三少爷。
他是战氏集团的副总裁,又是战烈的亲堂弟,应该知道吧?
察觉到大家都在看他,战铭一边起身,拉开了椅子准备往外走,嘴上笑道:“大家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大哥的私事,除了家中长辈会说一说,我们这些小的都不敢多嘴的。”
大哥的威严太甚,底下那一溜小的都敬重大哥,也怕大哥。
特别是战家那位老小,由于今年刚上高中,十五岁的年纪,正是叛逆之时,他的爸妈都管不住他,但只要战烈这个大堂哥说一句,老小就吭都不敢吭一声,老老实实地读书,啥坏事都不敢干了。
由此可见战烈在一众堂弟兄的眼里,那是只可以敬着,不能招惹的人。
众人:“……”
战铭走了。
从战铭的嘴里套不到话,大家又把视线投向了总特助,总特助最得战总的重视,私底下与战总又是老同学,好哥们,应该知道吧?
“好好工作,其他的事,少问,特别是战总的。”
总特助好心地留下一句警醒的话,也走了。
众人这才无奈地一散而去。
真的很想知道那个能让战总看了信息就偷着乐的人是谁呀。
会不会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想到战烈那副冰山样,再加上名声不好听,除了以前订婚五次被退五次婚后,就没有听说过战总和哪个女性私下有来往的,哦,还有一个,就是现在的总裁夫人,但总裁夫人与战总那是出了名的不对盘,死对头来的。
猜不透的众人,心里觉得战烈不地道,把他们的好奇心吊得高高的。
宁晓晴拎着大包小包的,还抱着一大束的鲜花,提着她在蛋糕点买的甜品糕点,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想腾出手来敲门,实在是腾不出来,便抬脚去踢门。
跟着而来的秘书:……
他正想帮总裁夫人敲门的,夫人就自己用脚踢门了。
秘书赶紧转身走开。
宁晓晴踢了好几下门,都没有听到战烈叫她进去,不禁加大了力道,抬脚,又是狠狠一脚踢过去。
谁知道这个时候门开了,她那一脚踢了个空,害得她差点站立不稳往前扑去。
战烈好心地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整个人扑到战烈的身上。
看着那大束的鲜花,战烈似笑非笑的,问她:“你这是……再来一次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