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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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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鎏英看着梦曦甜蜜蜜挽着润玉胳膊的样子,只觉得十分刺眼,她怀疑梦曦是在讽刺她早年丧夫,是个寡妇。

    她本也不是多能忍气吞声的人,当年能一个不高兴就给太微甩面子,能对着成为天帝之后的润玉阴阳怪气,万般讽刺,如今成为魔尊多年的她被捧着惯着,气性便更大。

    故意找茬不成反被内涵讽刺,她实在气不过,当即便有些口不择言,拿着润玉锦觅当年的事情来说,转头就去问润玉:“天帝当真觉得这位姑娘最美?我怎么记得当年天帝费尽心机,只想着与锦觅成亲?还为了锦觅与我魔界一战呢!我还记得,当年那场天魔大战……”

    还不待她说完,在场几人都纷纷变了脸色,旁边本还想偷听八卦的神仙们纷纷收回耳朵,或是低眉顺眼就近找个人攀谈起来,或是状似悠闲,实则快速地往大殿门口走去,仿佛什么都没听过。

    “啊!”

    金色流光的袖摆灿如日月,晃了许多人的眼,梦曦慢腾腾地收回手,不等旁人反应过来,便一闪身站在被扇飞出去的鎏英旁边,弯腰低头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仿佛喃喃自语道:“若是不会说话,这张嘴便不要了吧。”

    她才刚说完,手中的灵力白雾一般流转,钻入鎏英脖子里,而后她放开鎏英,转而去扶她的手,笑意温和,目光冷漠,朗声道:“怎么这般不小心?”

    这一切不过转瞬之间,鎏英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被扇飞出去,被掐着脖子提起来,被威胁,然后又被扶起来,她有些懵地看向梦曦,一半边脸已经疼得没有丝毫知觉,她看着梦曦的眼睛,在那冷漠的目光下,心中渐渐升腾起恐惧与愤怒:“你……”

    “娘!”卿天这时才反应过来跑向鎏英,十分警惕地从梦曦手里抢过鎏英,自己站在梦曦与鎏英之间隔开他们,脸上神情僵硬,“不劳烦仙子扶我娘亲。”

    她们刚刚都没反应过来,只看见鎏英飞出去,然后梦曦上前,身着宽袍大袖的她正巧将鎏英遮了个正着,所以也没看见她掐鎏英脖子那一幕,现在反应过来,也知道鎏英飞出去是被梦曦打的,但总是鎏英出言不逊在先,让人想追究责任都不行。

    梦曦冷冷地看着卿天将鎏英扶到旭凤身旁,这才慢腾腾地走到润玉身边站定,身子一歪靠在润玉身上,目光冷淡地扫过那边站在一起的几个人。

    她决定了,用不着那么拐弯抹角地来,一个蛮荒之地,哪里值得她费心思?打下来就是了。

    润玉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梦曦,随后看向还怔愣着的鎏英,说实话,他也对鎏英没什么好感,只是他对上鎏英,总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便大多时候只当她是空气,无视便是。

    “魔尊可是不小心崴了脚?不若去偏殿休息一下吧。”

    只两句话,便让刚刚鎏英那挨的一耳光成了不小心崴了脚。

    旭凤锦觅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润玉,他们不曾出声,是因为一则本是鎏英不对在先,二则他们以为润玉怎么也会说梦曦几句,哪想到他一开口便让鎏英“崴了脚”,他何时这样睁眼说瞎话了?谁崴个脚,还能崴飞出去?

    “小鱼仙倌,”锦觅惊讶开口,只喊了一句便知道不妥,看了眼身边的旭凤,然后连忙改口,“天帝陛下,这位姑娘她……”

    润玉听到锦觅的称呼时,下意识便又去看梦曦,见她脸上神情一瞬间又有细微的变化,便连忙截断锦觅的话,看向旭凤:“旭凤,多日不见,我们喝一杯?”

    旭凤也因为锦觅那句话黑了脸,他本也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刚刚鎏英说的那些话,也令他十分不快,是以并不想帮她说些什么,知道现在这闹剧一般的场面,只有散了才是最好的选择,他点头应了。

    梦曦闻言站直身子,松开润玉的手,看着他逃也似的想和旭凤离开,提醒道:“少喝些酒,我等会儿来接你。”

    “嗯。”

    天帝离席,旭凤离开,许多还没走的神仙见状也纷纷离开,就连白缨没过多久也离开了,一时殿中只剩下几个人。

    卿天见旭凤离开时便知他不准备帮她们,她知道不宜再闹出事端,此时见人走得差不多了,她便也想带着母亲先离开,低声与锦觅棠樾说了一声,带着鎏英要走。

    鎏英低着头靠在女儿身上,看不清神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梦曦不想理会这对母女,她看向锦觅与棠樾,目光里面的厌恶再不掩饰,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身后细微的风声传入她耳中,她转身便一脚踢过去,只见鎏英又一次被踢飞,正落在九霄云殿门边,卿天阻止她不及,只能看着母亲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将九霄云殿都砸出一个坑。

    梦曦看着鎏英奄奄一息地躺在坑底,身形一闪便站到鎏英面前,金光闪闪的裙角落在鎏英脸颊旁边,卿天见此心跳一滞,连忙扑过去,想要挡住梦曦,只是梦曦已经再一脚落下来了,鎏英被嵌入坑壁上。

    “你!我们可是客人!天界就是这样待客的?”

    卿天总算赶在梦曦再次走到鎏英身边之前,挡住了她,有些惊恐地看着无法无天的梦曦,尖声叫到。

    梦曦歪着头缓缓勾起一个张狂邪佞的笑,和在润玉面前温和平静的样子全然不同,她略略歪着头看向卿天:“魔界的小公主,可知我在成仙之前是什么身份?”

    卿天有些胆战心惊地看着梦曦嘴角那一抹笑,总觉得此人有些疯:“什么身份?”

    “我在凡间是雍和百年来最昏庸的君王呢。每天都有上百封斥责朕昏庸残暴的奏疏落在朕案头。”

    “朕,昏庸,又残暴,是昏君,也是暴君。”

    “昏君想要杀人,当然不需要分场合,也不需要看谁脸色啊。”梦曦闪身站在卿天面前,声音轻飘飘落在她耳边,看着她被吓得下意识后退一步跌坐在地,轻蔑地嗤笑一声。

    “小姑娘,你母亲不懂事,你又不知好好管教她,也就只能麻烦我来好好教教她什么是为客之道了。”

    “身为客人,就要有眼色,知情识趣,不然可是不受欢迎的。”

    她侧过身,去看抱着棠樾躲在一旁的锦觅,笑意盈盈:“你说我说的对吗?弟妹。”

    锦觅抱着棠樾的身子一僵,总觉得梦曦在说的不仅仅是鎏英,还有她。

    见锦觅半天不回她的话,梦曦无趣地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这么大的一个坑,轻声叹道:“哎呀,地面都被魔尊砸出一个坑。魔界小公主,不如我们来谈谈赔偿问题吧!”

    ……

    卿天最后还是带着鎏英回了魔界,只是在梦曦的逼迫下签下一个十分丧权辱国的赔偿条约。

    梦曦无趣地捏着那条约,只觉得自己先前大费周章地准备,是白干了,果然还是做个暴君昏君最舒服。

    她做了五十年昏君暴君,现在也学不来迂回婉转。

    哪天让优昙把魔界围了吧。

    锦觅揽着棠樾,有些战战兢兢地跟在梦曦身边,随着她一起走到花园中的凉亭坐下。

    不久便有仙娥端了水果糕点来。

    “弟妹请用。”

    锦觅有些警惕地看了眼梦曦递到她面前的茶盏,笑了一下并未接过去喝。

    “听闻弟妹当初与我家润玉有婚约,倒是有缘得很。”

    棠樾坐在一旁,看着母亲因为梦曦一句话绷直身子,有心想开口替母亲解围,却被梦曦一眼震慑,嘴张了张又合上了,和他亲爹倒是有几分像。

    锦觅有些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当初那婚约,是先父与前天帝陛下定下的,但我与旭凤两情相悦,与天帝只算得上好友,这才取消了婚约。”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不知廉耻,一边勾着润玉弟弟,一边不拒绝婚约呢。真是我误会弟妹品格了。”

    梦曦的话,让锦觅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有些火辣辣地,仿佛被打了一巴掌一样疼。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因为这好像才是事实。

    一旁棠樾见自己母亲头越来越低,眉梢微蹙看着梦曦,语气稚嫩天真仿佛梦曦不懂事:“仙子姐姐,这往日旧事大伯都没有追究,你又何必追问呢?”

    梦曦看向棠樾,笑眯眯地问他:“你喊我什么?你可要想清楚,棠樾侄儿。”

    不待棠樾回答,梦曦便低头抿了一口茶,随后轻飘飘道:“我可不是润玉,没有润玉那好脾气,我给你们的面子,可要好好接着,不然没有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她手中的茶杯落在汉白玉桌上,发出轻轻一声响,待梦曦松开手,那玉质茶杯便化作粉末飘散了。

    锦觅见此瞬间想起那从石壁上抠下来后,浑身软绵、骨头全碎的鎏英,连忙揽住儿子,不让他开口,小心地看着梦曦,她勉强笑道:“小鹭年纪小不知事,还请大嫂别与他计较。”

    “听说也好几百岁了,不小。”梦曦转而捏起一块芙蓉糕,咬了一口,兴致勃勃地问起别的事来,“弟妹,我才来天界,其实对天界没多少了解,但又希望能知道润玉过去的事情,今日凑巧,就麻烦弟妹给我解惑了。”

    “嗯。”锦觅低声应一声。

    “还是从你和润玉的那个婚约说起吧。听闻那婚约是先天帝太微与前任水神洛霖定下的,可是我听说洛霖的妻子是风神临秀,可弟妹你又是花神梓芬的女儿,难道水神洛霖纳了你母亲花神梓芬做妾?可是我听说先水神风神花神三人是师兄妹,先花神与先天帝倒是有一段情,不曾听闻先水神与先花神在一起过呀?”

    “……”

    “所以你是怎么来的?先水神强迫了你母亲?可听说先水神也算是端方君子,应该做不来这种事吧?还是说,你母亲强迫了先水神?”

    “……”锦觅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说实话,当初她被水神爹爹认回去,水神爹爹也没说过她是怎么来的,她声音低若蚊蝇,“我,我也不知。”

    “而且,听说当初先天帝还怀疑过你是他女儿,也就是说,先天帝推算了先花神怀着你的大致时间后,并不认为你有可能是别人的孩子,也就是说,那段时间先花神与天帝在一起。”

    梦曦状似惊讶地再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后,惊叹道:“先花神真厉害呀!与先天帝还在一起呢,都能找时间强迫先水神有了你!”

    “唉,只是我生的时间不对,该早些成仙的,这样也能见一见这等奇女子。”

    锦觅早已羞愧得抬不起头,她往日从未深究过自己父母的关系,当初也无人对她说过这些话:“我,我不知道。爹爹和临秀姨他们没和我说过这些……”

    “临秀姨?”梦曦有些好笑地看着锦觅,“弟妹竟称呼自己的嫡母为姨母?看来先水神风神花神感情的确好!”

    “怎,怎么了?”锦觅听着梦曦怪异的语气,一时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的。

    “没什么,只是我感叹一下罢了。弟妹你别见怪,我是凡人成仙,难免注重这些凡俗规矩,先风神是先水神明媒正娶的嫡妻,有天地为证,先花神却是与先水神私相授受。听说先水神一开始连可能会有你都不知,想来你母亲是偷偷与先水神媾和,她连个外室都算不上,你认祖归宗后,自该称先风神一句嫡母。”

    “只是既然先风神都不介意你称她为姨母,教旁人以为先花神才是先水神之妻,那我又何必替她计较呢?”

    棠樾已经是对着梦曦怒目而视,只是被母亲压着,才没有开口,而锦觅已经是佝偻着背,头低得快要贴着桌子了。

    她恍然回想起不敢回忆的那些过去,想起昔日旭凤身边的了听飞絮与她说润玉是庶子时候的情景,想起润玉称呼荼姚母神,再想起自己称风神为临秀姨,似乎,好像,临秀姨与她亲近的时间不多,只除了最开始认父的那几日,后面临秀姨都甚少与她接触,临秀姨是否也介意此事呢?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梦曦转而又问起别的事来:“听闻当初弟妹与润玉订婚后,还下凡历劫,小叔子也跟了下去,你们是在哪里定的情呀?”

    “凡间。”锦觅恍恍惚惚地,下意识回答道。

    “哦,所以后来主动去退亲了吗?”

    梦曦轻柔的声音骤然冷淡下来,吓得锦觅一激灵。

    她连忙抬头回答道:“那时候,小鱼仙倌失去母亲,我没办法……在那时候提出退亲……而且,我那时……我那时有陨丹,没弄清楚自己的感情……我……”

    看着梦曦似笑非笑的嘲讽,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迟疑,她恍惚想起婚约未退之时便与旭凤有了夫妻之实,羞愧越积累越多,恼羞成怒,她眼中怒火渐起,想要抬头瞪视梦曦,却在与梦曦目光相接之时被她眼中的冷刺得熄了火。

    “对不起……”她也是善于察言观色的,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护着,她可以肆意妄为,什么时候没人护着,她该小心躲避,只是前半生她多数时候都是被这个人那个人护着,被许多人护着。

    “你这对不起,可不该与我说。”梦曦讽刺地看了眼锦觅,抬头看看时辰不早,她决定不再和锦觅纠缠,实在是不值得。

    “时候不早了,我该去接润玉了。”

    “弟妹啊,和你聊了这么一会儿,你该知道我的意思了。我很讨厌你,希望你们一家三口日后不要踏入天界半步。”

    “听到了吗?”梦曦站起身,比起弯腰低头的锦觅更高了些。

    “……”

    “还有小鱼仙倌这个称呼,我实在是很不喜欢听到它从你口中说出来,所以,日后就不要再喊了。”

    “……”

    “最后,听闻你夫君旭凤是凤凰,虽然儿子只是一只白鹭,但也不必穿得这样素净,平白与我家润玉有几分相似,看着着实讨厌,以后多让他穿金红吧,要是实在没料子,我可以派人给你送些去。”

    锦觅一直沉默,听到梦曦连她儿子穿什么都要管,她实在有些忍不住气,只是她一抬头,那气也不敢发了。

    鎏英那惨状,不过是几刻钟之前的事,她实在有些怕梦曦,这种怕她从未体验过,便是当年面对一心杀她的荼姚时,她都没有这样怕过,因为她知道有人会护着自己,可现在,就算有旭凤在,她也不敢任性。

    棠樾看着梦曦,他知道很多事是他们家理亏,他曾觉得愧疚,可久而久之再多的愧疚也会淡了,现如今梦曦把过往翻出来,他不再觉得愧疚,反而觉得恼怒。

    这怒气已经堆积成山,终于在梦曦轻蔑地安排他的穿着时爆发:“你这样对我们,你就不怕我们告诉大伯?要是大伯知道你是这种人,你还能和大伯成亲?”

    梦曦看着少年怒气冲天的样子,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装得再像,底子里还是那个样子。

    她伸出手指点向棠樾眉心,棠樾眼睁睁看着那手指过来,却避无可避,银光闪过,一道无形地禁制落入棠樾体内,梦曦笑道:“欢迎你去和润玉说呢。”

    锦觅看着这一幕,刚想质问梦曦对棠樾做了什么,那手指便落在她的眉心了。

    梦曦起身,绕过花园,在路上随手折一枝芙蓉和几根草,朝着栖梧宫走去。

    ……

    栖梧宫改变不大,润玉和旭凤坐在院中很久以前他们坐过的位置,相对饮酒。

    “昔日我们也常在此处品酒。”

    “是啊,只是你酒量不佳,也只能品一品了。”

    “说得好似你酒量很好似的。”

    “刚刚那位姑娘,看着着实不简单,你真要娶她为妻?”

    润玉低眸一笑,看着杯中碧青的仙酿,想着那个总给他送花的人,忍不住便笑了:“她很好,是将要陪伴我一生的妻子。”

    旭凤清楚地感觉到润玉身上的变化,不似年少时的克制忍耐,不似与他决裂后满身压抑的愤恨,也不似万般事情落幕后他的沉寂寥落,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他觉得这笑容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哪里看到过。

    自从两人真正和解后,虽然见面很少,但也不是毫无联系,隔个几百年还是能见上一次的,只是锦觅棠樾都不知道此事。

    “听闻她才成仙几月,你便喜欢上她,要与她成亲,这可不像我认识的你。”

    润玉含笑不语,他与梦曦之间的事,没必要告诉旭凤。

    旭凤总觉得润玉脸上的笑容有些刺眼,他看了很是不高兴,他没有深思过自己为何不高兴,低头又多灌了自己几杯酒。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饮酒,偶尔聊上两句,气氛并不亲密热络,没多久时间便过去了。

    润玉放下酒盏,已有三分醉意,目光落在院落入口处,果不其然没多久,梦曦便抱着一枝花,手中还提着两只草编的蚂蚱蜻蜓,慢悠悠地走过来。

    “可聊好了?”梦曦走到润玉身旁,低头嗅嗅他身上的酒香,直起身将手中的蜻蜓蚂蚱和花都给他,“来时随手编的,拿去玩儿。”

    润玉笑着接过来,站起身顺着梦曦挽着他胳膊的手,倚靠在她身边,他回头看着旭凤,与他道:“我先走了,你慢慢喝,若是愿意,留在栖梧宫歇一晚也是可以的。”

    旭凤看着两人亲密无间地相携离去,再看看润玉手边偶尔露出来的草编蚂蚱蜻蜓和花,忽而升起一股他想否认也否认不了的情绪。

    他想,他知道润玉脸上那抹笑容哪里熟悉了。他以前就常这样笑,锦觅也常这样笑,那时他们被许多人爱护宠溺,所以常常这样笑,只是不知何时他们就不曾这样笑过了。

    那样的笑,出现在润玉脸上,真是让他感觉,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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