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传说中的高人来喽
容希槿心中颇有些啧啧称奇,这剧情的力量简直了。
书中高新阳被称为“高人”,其实是相对于云雾国众人来说的。在云雾国以外的地方,在中州,出窍期虽然不是遍地走,但是也不少,更别说像高新阳这样年纪的出窍初期了。
高新阳是中州一个小宗门的炼丹长老手下的执事之一,将容希槿带走也有自己的思量。当然,这些是容希槿自己根据剧情走向猜测的。原文中高新阳的出场并不多。
让容希槿感叹的是,这样不算特别出奇的人物,在大陆割裂的物理阻隔之下,因为剧情的原因,竟然还是生生从主大陆跑到了云雾国?!
接下来就是容家老祖与高新阳之间的寒暄了。
“高兄,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我们还得以再见啊!”,容家老祖感叹道。
高新阳也同样有些感慨唏嘘,怀念道:“是啊!当年若不是容老弟,我也不会有今天。”
说道这里,容家老祖也不禁问道:“这些年高兄都去了哪里?你的修为如此高超,我都不曾听说过。”
难道是一直在山中闭关潜心修炼吗?
容家老祖问的,也正是高新阳想要说的。
“容弟,你是不知道啊!当初生死一别,后来我游历无涯海沟,结果无意间被一处暗流给卷走了,醒过来之后便到了另外一方世界……”
“你说什么?!”
高新阳还没有说完,容家老祖便已经震惊地站了起来。不像高新阳是无意间到了那边才知道有主大陆,容家老祖作为四大世家的高层,他自然是清楚大陆分裂之事的。
容齐也同样知道一些,但是在长辈和高手面前他不敢放肆,所以只是在一旁保持沉默。另一边的二长老等人自然也是一样。
千百年来,主大陆在一代又一代的嘱咐中已经美化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容家老祖心中很是激动,难怪好友可以突破出窍期!
高新阳没有计较容家老祖的失态,当初他的心情也十分波澜壮阔。一方面为天地间的灵气而激动雀跃,心中雄心壮志,一片向往憧憬,冷静下来后却也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
“那块大陆上强者无限,灵气也比云雾浓郁很多。若不是意外遇见了海中暗流,恐怕我也是不能再看见容老弟了啊。”
高新阳继续说道,心中也有些失落,这次再回到云雾国,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回到主大陆。
高新阳这样一说,容家众人心中更加向往憧憬了,原本只是虚无缥缈的世外桃源,现在得到了肯定,心中自然更加迫切地想要抵达。只是高新阳的修为在那里,众人也不敢放肆,便只好等着容家老祖与他进行交谈。
容家老祖也没有让众人失望,当下便进一步眼含期冀地问道:“那高兄可还有办法前往主大陆?”
高新阳摇了摇头,叹道:“不知道啊。我两次都是被卷入暗流才得以在云雾与主大陆来返了一遍,但是无涯海沟深不可测,暗流更是多不胜数,谁又能判断哪一个是空间隧道呢?”
容家老祖有些失望,但是也没有放弃所有的希望。他决定到时候与其他家族一起商讨一番,毕竟这应该是整个云雾的事情。
“高兄,你不介意小弟将此事告诉其他家族一起商讨吧?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一条前往主大陆的通道呢?”
容家老祖诚恳地说道。
高新阳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自己也是希望可以再次回去的,他点头道:“自然可以,只是我从暗流过来后,受了一些内伤,恐怕不能与容弟一起见各家族的道友了。”
容家老祖当即便热情地说道:“高兄在我们容家养伤便好,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吩咐下人去做便好。”
高新阳当即便起身谢道:“那老兄就先谢过容弟了。”
容家老祖一路将高新阳送到了住所。之后便火急火燎地传音给了各大家族的老伙伴。
这些都不是原剧情,容希槿也是希望可以找到前往主大陆的通道的。不过建造一个传送阵还是势在必行啊。她总觉得高新阳说的暗流通道太过危险不确定,还是传送阵更为稳妥。到时候先去玄元仙宗拿一些上好的传送阵材料,再去太上云谷找欧阳璟,学习一下传送阵的布置。
第二天,各家族老祖与族长都来到了容家的议事堂。容家老祖将大致情况都说了一遍,之后各家族的人便一起讨论了一整天。
最后决定待高新阳伤好了之后,每个家族便派出一些人随他一起去无涯海沟,以求可以找到传说中的暗流通道。他们也不会让高新阳打头阵,他只要提供一些经验就可以。
若是高新阳不愿意再去的话,他们也还是会派出修士,与其他几个国家一起。
没过几天,很多人都知道了容家来了一个出窍期世外高人的事情。
容之南伤了经脉之后,费力调养了好几年,终于好了很多,可以自如地修炼了,但是修炼速度却已经大不如前,又因为本身心浮气躁、耿耿于怀的原因,郁结于心,现在也还是筑基八层。
自从容若水的事情之后,他便一直待在自己的小院中养伤,他听着外界人声鼎沸,知道容希槿又突破了;知道她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坐上了那个他想都不敢想的位置;明明以前还让他不要贸然行事的父亲也跑过来,只为了嘱咐他放下执念,不要再和她争了。
又听说萧家的萧祈之扳倒了自己的父亲,年纪轻轻便登上了家主之位,得了老祖的青眼,还求娶了容若水。他父母都很为她高兴,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好像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外人。
容之南狠狠地往院子中的大树挥了一掌,树木震动了几秒,便“咔嚓”一声断了,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树上的一个鸟巢也甩出了几米远。
容之南上前将鸟巢给翻开,蛋液与蛋壳揉杂在了一起,粘稠又破碎。
既然所有人都与他为敌,覆了这鸟巢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