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有人诬陷
一个针对我的杀局在江城悄然布开,黑手袭来,这一次的诬陷很严重,看着那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我心头在猜测,到底是谁呢。
沈队长看我不承认,眉头微微一皱:“薛十三,你可要想好了,若是不承认,恐怕到时候你会付出代价。”
我摇摇头说:“对不起,除非你们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我做的,不然我不会这么平白无故的背锅。”
沈队长很是生气,一把将烟头掐灭,然后喊道:“来人,将薛十三关押起来。”
外头进来的两个男人把我拉了起来,往外头带,我也不反抗,在这儿,你越反抗越是徒劳,再者说了,最多也就是关押48个小时,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被带到了一个小黑屋当中,冰冷的墙壁和铁门,看样子这两天只能在这待着了。
而我呢,也开始趁此机会思考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在害我呢。
这事暂时无法揣测,我也只能等着,等出去后再去探索答案。
到了晚上,这铁牢中非常冷,可能是经常关押人,所以总觉得阴气森森的,有点吓人。
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也不知道多了多久,忽然间,只觉得阴气袭来,起初我还以为是这地儿太冷了,翻了个身刚想继续睡觉。
忽然间,一道阴风吹来,我睁开眼,盯着黑暗的铁牢外头,掐指一算,赶忙起身,不对,有脏东西进来了。
作为职业的敏感性,我起身外铁门上一瞅,隐约间,看到过道上有一些怪异。
此时的过道,虽然漆黑,但有感应灯,于是我轻轻一跺脚,外头感应灯一亮。
忽然间之间,我看到了一个邪门的玩意,那是一只如同黄鼬一样的玩意,但令人惊悚的是,黄鼬的上身和下半身竟然是黑白色的。
这让我想起了之前的黑白门神,这是属于包玉堂的手段。
那黄鼬在走廊中走动,忽然间闻到了活人的气息,猛地冲着我这爬了过来。
看到他,我下意识的就要拿家伙,但是忽然间想到一个事,那就是家伙没带。
我急忙咬破手指头,在地上简单的画了一个符,但缺少了工具,压根就没法子阻挡。
黄鼬凑上来,看到了我后,忽然间张大牙齿,开始啃咬铁牢的铁柱子。
还别说,这玩意非常邪门,狠狠一咬之下,坚硬的铁都无法挡住。
我慌神了,这黄鼬不是普通的动物,那黑白的玩意是能吸人血气的,也顿时明白了过来。
与此同时,我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薛十三,我们又见面了。”
我扭头四处一看,这声音我很熟悉,是那包玉堂的。
“你在哪里?”我四处一看。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这血鼬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坚持这一晚后再说吧。”包玉堂说完,声音就消失不见了。
很明显,这家伙就躲藏在暗中,作为一个大活人,我岂能被这玩意给吓死呢。
血鼬很快就钻了进来,这玩意一进来后就冲着我扑了过来。
为了防止被它吸食精血,我急忙拿起旁边的棉被,然后冲着它盖了上去。
血鼬挣扎中,忽然间尾部放出一股子绿烟,非常的臭,我一不小心闻了下,当即就觉得身子晃悠,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此时没有其他人帮忙,只能靠我自己了,而我似乎也明白为什么他们要陷害我了,因为把我带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没有顾青山和文叔等人帮忙,更没有戒空他们,只有我一个人。
这帮子家伙是打算把我活活弄死在这里啊。
眼见如此,我咬牙坚持着,血鼬冲出来后,张着大嘴冲上来,我一咬牙,那就不要怪我了,虽说没有带上家伙,但作为一个风水师和点阴灯,我岂能怕了这小小的血鼬。
而后,我咬破手指头,在墙上画了一个符,此符是阳符,当日我从阴阳客栈中所学。
阳符一出,那血鼬见状立马惊恐的要跑,但是我却趁此机会抓住它,死死的往墙上一按。
阳符发作,立马将血鼬给燃烧了起来,这玩意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被火焰燃烧后,瞬间就慢慢的笼罩了起来。
不一会,血鼬就烧的只剩下一具焦黑的尸体,慢慢的再次成为了一堆灰烬。
而这玩意临死前的惨叫也立马吸引了外头人,那沈队长立马冲进来,当看到铁牢中的鲜血时,她质问道:“薛十三,你在搞什么鬼?”
我坐在一边,刚才被臭气给熏到了,没啥力气,冷着脸说:“我被一只血鼬攻击,你们难道就是这么保护人的吗?”
沈队长看到里头的一幕,面色冰冷。
“我们这请了高人所设,不可能有东西进来,我看是你想要逃出去吧。”沈队长这压根就不会听我的解释。
看她这样,我气不打一处来,干脆艰难站起来说:“你也不用调查了,老子在这,还没等你找到真相,我就死在这了。”
这话当然是嘲讽,沈队长非常生气,她想要反驳,但是看到那被咬穿的铁柱子的时候,她又不吭声。
而是命人保护这里,然后转身离开,我也懒得搭理她,心想必须要让顾青山带上家伙给我,不然老子迟早要死在这里。
一夜安静,等到第二天,外头终于有动静了,只见顾青山和苗冰进来,二人一看到我,非常吃惊。
“十三,你没事吧?”顾青山问道。
“没事,是那包玉堂动手了,我看这几天咱们不会安生了。”我将昨晚的事告诉了他们。
顾青山听了后,点点头说:“我们也遭到了袭击,昨晚上,铺子外头闯进来一个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起初我们还以为是你,但是没想到那人竟然出手,打伤了慧明。”
我一听,有人冒充我:“慧明没事吧?”
顾青山点头:“还好,但此人的手段很邪门,浑身是毒,慧明还在昏迷中,十三,我看咱们得想个对策才是。”
我心头一沉,眼下自个都在这里头,该怎么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