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回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第一百七回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一件事,能够做到开头的多之又多,可是能够做到结尾的却很少,如果都能坚持下来,那么成功的人将会有很多。可是成功只是留给那些努力的人,李小盆就很努力,也很成功,这个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成语就是,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他对自己的成就非常满意,很少有人能做到他这样一盆走天下,或者说很少都有点不确切,准确来说一个也没有,所以,他当然能够做到骄傲,他也完全有这个资格骄傲。
小飞冰冷的面容有些着急了,虽然没人能观察到这一点,可是战神就感觉到了。齐天兰慢慢站了起来,慢慢走了过来,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柔柔和和,不带一丝人间气息,如果你闭上眼倾听,你就会发现好像沉浸在一片春意盎然的花丛中,那种感觉很享受,很舍不得离开,现在小飞就是闭着眼在听,齐天兰是这样说的:“少年,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还是快走吧。”小飞慢慢睁开眼,轻轻摇了摇头,道:“你说我会不会走?”
李小盆就是喜欢开玩笑:“哎呦,小两口还客气起来了?”如果不是他们各自都有了心上人,这句话一定可以让他们羞红了脸,可惜小飞一直喜欢萝莉,齐天兰对魏宣科恋恋不舍,所以他们听到这句话很生气,小飞冷冰冰道:“闭上你的鸟嘴,我不喜欢跟你这个洗脸盆开玩笑。”李小盆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的面称呼他为洗脸盆,这么一个骄傲的人,怎么能受得了这样赤裸裸的侮辱?绝对不能!
战神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把气氛搞得很活跃,很轻松,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哈哈,洗脸盆?我看是盆腔炎吧!哎呀,笑屎我了!”李小盆怒道:“卧槽你了个吗比,丑家伙,敢不敢决一死战?”李小盆有一个最大的爱好,就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随时跟人家决一死战,能做到这一点的不多,正合了上面那句话,鲜克有终,本来很多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只是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做不到了,原因数不胜数。
战神忽然沉默,忽然上前几步,忽然一把拉下面罩,这个举动震惊了所有人,大家看到的并不是什么丑家伙,而是一个非常帅气阳光的大男孩。战神盯着李小盆仔仔细细看了一会,道:“你知道谁才是丑家伙了吧?臭三八。”齐天兰一个趔趄,险些岔气,臭三八?这是什么说法?还是说,李小盆已经去过了泰国?李小盆也真的怒了,挥舞起硕大的洗脸盆就冲了过来,战神早就听说过这家伙的厉害,差点就吓尿了。
李小盆还没冲到身边,就已经被小飞以摧枯拉朽之势反冲了回去,甜心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沉默少年出手,当时就震惊了。二人恶狠狠撞在一起,猛烈的气流从他们中间极限爆裂,幻梦书院唯一剩下的堂口,也是建筑最牢固的一个堂口,顷刻间烟消云散,连一根钢筋,或者一小块混凝土都没剩下,原先的地方多了一个方圆十几丈的大坑,小飞控制不住倒飞出去,跌在地上,居然只是一招就再也没有行动之力。
小飞脸色变得很苍白,他很诧异,原本以为自己能将他打败,最起码能打个平手吧,自己好歹也是个宇宙武者,宇宙武者在世界大陆也很难找出来几个,那么这个李小盆到了什么境界?李小盆只是晃了一晃,手中的洗脸盆彻底粉碎,他呆呆看着粉碎的盆,语气中不仅有赞赏,更多的却是杀意:“小子,你是第一个能打碎我兵器的人,所以你很荣幸,我会用很多种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呵呵,准备好了吗?”
战神虽然已经吓尿了,可是还是站了出来,众所周知的是战神一直用的是一把刀,类似于日本刀,可是大家不知道的是他还有一个兵器,这个兵器在他遇到很强的对手的时候才会用,现在他就拿出了这个兵器。其实说起这个兵器,我想大家应该略有耳闻,这是军用t字型拐棍,也就是俗称的警棍,看到这个短短的东西,李小盆笑都不想笑,又拿出一个盆,道:“这个小子交给我了,那边三个人你看着办吧。”
一直很低调的杜天书温文尔雅应了一声,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好好享受的。”战神手腕一翻,当先冲了上来,只是还没看清什么情况,就觉得脑袋一麻,昏倒的时候只听到甜心撕心裂肺的嘶吼,然后恍恍惚惚间看到甜心不顾一切奔了过来,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李小盆抖了抖发酸的手腕,道:“不愧是残香别苑的高手,果然有点实力,不过你们毕竟不是柳残香那老儿,不然我就讨不到便宜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杜天书一声惊呼,这里本来视野开阔,多一个人以他们两人的修为根本不可能说完全没有察觉,偏偏这里就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看着杜天书在笑,笑得杜天书心里发毛,李小盆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管这闲事?”这人并不是废话很多的人,直接开打,他一动,整个天地间好像也出现了幻像,好像是一上一下两座直通天涯海角的桥梁,李小盆微微变色:“天地桥!第二魔王!你为什么这么做?”
第二魔王天地桥,传说中比大魔王还要厉害得多,李小盆没有把握,一点把握也没有,杜天书更是心里没底,敦笑轻轻挥了挥手,就在他眼前忽然多了一个红色的小型桥,这是天地桥最大的杀招,桥梁爆裂!据说他用这一招的时候根本没人能躲得开,李小盆大吃一惊,哪里还管什么杜天书?走得比兔子还快,杜天书眨眼间也消失不见了。敦笑轻轻一笑,淡淡看了齐天兰一眼,居然都没说话,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