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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全新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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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快乐她咬着梁健肩膀的肌肉。复制址访问://疼痛刺激着他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冲击,再冲击。他感觉千米赛跑的终点即将临近,他感觉冲浪的巅峰即将到来。

    而她甚至忘记了腿部的疼痛,迎合着他强有力的冲击……

    就在最后一刻,梁健站在了山巅之上、胡小英沉入了幸福的谷底。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快乐也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两个人的身体和肌肉都在这一刻痉挛了、不动了,几秒钟,世界又开始放松了下来……

    梁健将胡小英轻轻地放到了床上。关心地问了一句:“你的腿……刚才……会不会很疼?”胡小英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摇了摇头:“没事……我很快乐!”梁健笑着在胡小英脖子里调皮地亲了下,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两人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在枕畔。

    梁健睁开眼,却没看到胡小英的身影。不过,恍惚听见卧室外面有声音。

    梁健起身,穿了衣服,拉开了窗帘。窗外一片明媚。看来,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

    梁健在洗手间简单地梳洗一番,走到客厅,一眼便见胡小英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她穿一套淡灰色的运动装,像是已经外出运动过了。

    梁健走过去,说道:“早,我去买早点?”胡小英回头明媚一笑:“我已经买回来了。今天我起得早,出去走了走。”

    梁健很惊讶:“你的腿,已经没事了?”

    胡小英略带娇羞地说:“没事了。只是还有些微微的痛,多亏了你昨晚……”多亏了你昨天和我做那个,但这种话太过挑逗,她说不出口。梁健瞧见胡小英这副娇羞的模样,一阵心痒难受,身体就有了强烈的反映。

    他一把将胡小英抱了起来:“但愿,这一次之后,你腿上的小疼也会好了。”胡小英笑着、半迎半拒:“你要干嘛啊,这可是大清早……”梁健一边将胡小英抱进房间,一边说:“有人说,清早,感觉是最好的,对身体也是最好的……”

    胡小英的运动服很宽松,被梁健一把扯了下来。原来她运动上衣内什么也没穿,梁健愣了愣,但手上却一点不慢,已经将那团雪白握在了手中,轻拢慢捻。

    胡小英抵受不住,娇喘连连:“总得把窗帘拉上?”

    梁健侧过头看了看窗外明媚的光,笑了笑,其实这样也未尝不好。不过,既然她不喜欢,他还是起身将窗帘扯上了。突然暗下来的光线,顿时让内心的火焰燃烧起来。

    他的唇从她小腹一路向上,犹如猎犬一般寻找着猎物……

    胡小英怕痒,“咯咯”笑着,却也不阻止他,不踢开他。梁健心里感叹,如果不到这种亲密的程度,谁又能想到胡小英在做这事时会是如此恣意快乐呢?脑袋里突然冒出胡小英曾经正襟危坐在主席台上的样子,这让梁健突然获得了一种新的刺激。

    他的手穿过那幽暗私密的丛林,流连忘返……

    胡小英极其配合。她的腿伤可能真的已经不疼了,或者是快乐让疼痛变得微不足道,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疯狂呢?

    胡小英突然抬起头,咬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我想尝试一种姿势,以前我从来没有试过。”梁健好奇:“什么?”胡小英说:“你在我身后,行吗?”

    这大胆的要求,给了梁健一种全新的刺激。

    两人以高难度的动作,完成了从前到后的转移。这样的姿势梁健以前尝试过,说实话,他很喜欢这样。双手攀附着她胸前的饱满,让他的每一次冲击都显得格外深入而。

    密密的汗珠,从梁健的背部、胸口细细地滑落……

    极致的快乐后是彻底的放松,俩人很快都沉沉地睡去了,不过很快悠悠醒来。胡小英转过身,温柔着抚摸着梁健的脸,说:“你好吗?”梁健点了点头。胡小英的手伸进枕头下面,抽出来时,手指间已经多了一枚钥匙:“这个,给你。”

    梁健愣了一愣,然后微微摇头:“这个,我不能拿。”他看着她,怕她难过,本来还想解释些什么。但是,她始终笑着,又说:“我不想你有任何压力。给你这个,只是告诉你,这里,你可以随时来,也可以随时走。”说着,将钥匙塞入了梁健手中,起身道:“我再去准备一下,然后,吃早饭。”

    早餐吃的是牛奶、土司和鸡蛋,胡小英说:“你多吃点啊。”梁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昨晚和今早消耗太多了。梁健本来想说:“再来一次,也没有问题。”

    但这样暧昧的话,现在是再不能说了,否则两人控制不好,真的再滚一次床单,可就要耽误上班时间了。身为领导干部,肯定不能玩物丧志。这样想着,他只微笑着说:“你也多吃点。”

    胡小英笑笑,笑得很迷人,好似这样的激烈让她比平时更加容光焕发了。胡小英说:“今天你怎么去向阳坡镇?”梁健说:“我还得先去县行政中心,由县里送我下去,他们对镇党委记邱九龙的免职,应该是昨天才通过的。”胡小英点了点头说:“那今天就是去镇上开领导班子会议了,你要做表态发言的。”

    梁健说:“嗯,应该是这样。”胡小英说:“去县里有车吗?需要我的车送你吗?”梁健摇了摇头说:“不行的。你的车是长湖区的车,用你的车送我,人家不知会怎么想呢。”胡小英拿着一小块面包的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现在你知道了,女人的脑袋,有时候就是这么容易发热的。”

    梁健笑笑说:“所以才可爱。”

    梁健有车,本来,完全可以自己驾车去南山县,若是在以前,他完全可能这么干。独来独往,正是他喜欢的方式。可如今,梁健很清楚,自己再不能这么随心所欲了。他目前的职务是县长助理兼向阳坡镇党委记,他再不能独来独往,至少,他不能给别人留下那样的印象。

    在官场,如果你给人的印象,是不合群的,喜欢自搞一套的,可能会清净一些,但同时,你也失去了很多无形资产,失去很多本来想接近你的人支持你。这种事情,梁健现在是不允许发生的。

    所以,从胡小英家里出来后,梁健打车回了家里,换了衣服,擦亮了皮鞋,拿上公文包,才给市府办一名驾驶员打了电话。

    驾驶员已经等在楼下了。

    从楼上下来时,看着楼道外明媚的春光,梁健不禁想起那时候被提拔担任长湖区组织部副部长时,也是这样的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只是后来,组织部里暗潮涌动,他也走的步履维艰。不过,还好,一切都过来了。

    想起过去,他告诉自己,要坚定而且勇敢。即使此去向阳坡镇,也是任重而道远。

    坐进车里,梁健对驾驶员说:“先到镇上。”驾驶员回头看看梁健,觉得他今天格外神清气爽,就说:“梁处长,噢,不,现在该称梁县长了。祝贺你新官上任啊!”

    梁健对他说的“县长”也不纠正,只说:“谢谢了。以后有空多来南山县啊。”驾驶员似乎挺感动,说:“那是当然的。梁县长,咱们机关里好多年轻人,都很羡慕你呢,这么年纪轻轻就去当县领导了,还兼了向阳坡镇的一把手,前途不可限量。”

    梁健看着窗外急速后退的行道树,说:“如果他们知道向阳坡镇,是一副怎么样的烂摊子,恐怕就不会这样羡慕我了。”

    车子到了南山县,梁健刚下车,便有一位身穿白衬衣的男人迎了上来,冲梁健笑笑说:“是梁县长?”梁健不认识该人,笑着点了点头。对方说:“我是组织部的小赵,我们李部长,让我来接你,去葛记办公室。”

    梁健知道,南山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叫李宁,跟那个著名的体育运动员兼李宁公司老板是同一名字。梁健笑说:“你好,李宁部长已经在记办公室了吗?”小赵点点头,在前面带路,替梁健按了电梯按钮:“是的,梁县长,雷副记和李部长,都已经在记办公室了。”

    县委副记雷震是分管党群工作的,一般情况下送重量级的人物去乡镇任职,一般都是副记出马的。况且,梁健同时还是县长助理,在县里也算是县领导,副记一起去是应该的。

    小赵很会寒暄:“梁县长,你可真年轻。”梁健说:“谢谢。我也是组织部出来的。”小赵说:“原来如此啊,那可是我们组织部的老领导了!”梁健笑道:“我老吗?”小赵说:“不老,不老,看我说的。”梁健笑道:“我开玩笑的。你在组织部几年了?”

    小赵说:“快六年来。现在组织部出去比较慢。”梁健深受感触:“组织部工作辛苦啊。”小赵说:“是啊。以后还要请梁县长多多提携啊!”梁健说:“我只是县长助理,连副县长都还不算呢。”小赵说:“我们都认为,梁县长的岗位比一般的副县长还重要,以后前途无量的。”

    梁健感觉这个小赵很会说话,心里不由冒出了一个念头,不过他并没有说。小赵见他没有接腔,也就不敢多说了。

    来到县委记办公室,南山县委记葛东、副记雷震、组织部长李宁都客气地站了起来。“各位领导好。”梁健主动与他们握手,他特意让自己握手的时候,显得热情而有力。

    从握手之中,就可以感受到对方对你的态度如何。葛东跟他握手,只是松松地应付了一下。雷震开始也是想要应付的,感到梁健用了力,他才用了力,所以力量是后来传递过来的,看来雷震是一个见机行事的人。只有组织部长李宁,与他握手时,那份热情与梁健相当。

    梁健感觉,这位李部长也许是将来可以争取的人之一,至少可以接近。

    落座后,秘给上了茶。

    县委记葛东落在梁健身上的目光,就像他之前的握手一样轻描淡写,他说:“梁健同志,欢迎你成为我们南山县的一员。今天,我马上有一个会议,呆会由雷记和李部长,送你去向阳坡镇,你的工作从今天算是正式开始了。具体的工作和要求,我想另外找个时间,再单独跟你沟通,你看怎么样?”

    梁健说:“好,葛记你先忙。”茶还没有喝一口,雷震副记、李部长就站起身来,送梁健去向阳坡镇报到。

    雷震和李宁各开一辆车,梁健跟驾驶员说了几句客气话,打发他回市府办了。然后,他便上了组织部长李宁的车。

    两辆车朝向阳坡镇而去。

    李宁说:“从现在开始,我就叫你梁记了。你很年轻啊,又是宏市长的秘,市里把你这样的年轻干部送下来,充分体现了对我们县的重视和关心啊。”梁健说:“组织部是干部的娘家,李部长是我们的部长,以后有什么指示和意见,一定要跟我说啊。”李宁说:“我只管县管干部,你已经是县长助理了,我管不到啊。”

    梁健客气地说:“李部长,我首先是镇党委记,这个你管得着?真的,李部长,我对南山县不熟悉、对镇上也不熟悉,一定请你多多提醒。”梁健说得很真诚,李宁点了点头,手在梁健腿上拍了一下说:“好,知道了。不过,我相信你能够开创一个新局面!”

    到镇政府,门口已经站着人等了,梁健试着寻找镇党委记邱九龙的身影,李宁心有灵犀,解释道:“昨天已经跟邱记谈了话,今天他不参加会议了。会议由镇长李良主持。”梁健这才发现,李部长和镇长李良是同姓,不知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当然,这样的场合显然不适合问这样的问题。

    跟在雷震和李良后面,梁健与来迎接的领导班子成员一一握手。

    一身天青色连衣裙的王雪娉在一众男性领导里显得格外清爽宜人,她的位置,既不靠前,也不靠后,正是她该站的位置。当梁健握着她的手时,她笑得阳光灿烂,那柔软的手传递给梁健的是如阳光般的力量。

    班子会议,开得四平八稳。照例是班子调整的情况说明、副记代表区委提要求、梁健表态发言、镇长代表班子表态支持。恍惚,这是一个很和谐、很太平的班子。当然,梁健心里十分清楚,这个班子问题重重,而且还面临着严峻任务的考验。

    近的就是得把特高压征迁的事情搞定,远的是镇上的发展问题。但这些压力,都没有在班子成员的脸上表现出来。轮到梁健表态时,梁健没有多说,只是简单的谈了两点:“一是,我认为,职务就是责任,我来到这里就是根据组织的安排来解决问题的,我也会全力以赴,以问题为导向,把工作做好。二是,团结是一个班子的生命,我需要大家的支持,同时我也会主动与大家团结在一起。”

    梁健发言的过程中,发现王雪娉一直专注地瞧着自己。这让他稍稍有些分心,不过,他很快从她身上移开了目光,将精力集中在发言上。

    梁健的讲话很简练,掌声也很干练。

    接下来,镇长李良也做了表态性发言。就这样,班子会议这个形式就算全部完成了。这时,已经临近中午时分,镇上要留副记和组织部长吃饭。两位领导也愿意留下来。

    李镇长兴致很高,说:“今天梁记头一天到镇上,所以今天请允许让我来做东,算是接风洗尘,请雷记和李部长也喝点酒,给我们鼓励鼓励。”

    听到喝酒,梁健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了。毕竟这是中午,机关里中午禁酒已经执行一段时间了。但镇长李良这么说,梁健也很难表示反对。如果他站出来说,中午不喝酒。这不仅仅是把李良给得罪了,同时让两位县领导听了,也会认为李良很客气,而他梁健却不懂礼节,严重的话,人家还会想,是不是对他们有看法!

    于是,梁健便没有出声。副记雷震本身喜欢喝酒,不过还是说“中午喝酒不太好。”李良知道雷震好这口,热情地坚持:“雷记难得来我们镇上一次,给我们一点鼓励啊!”雷震就说:“那好,那就喝一点,但是不能多喝。”

    组织部长李宁本来不想喝,但听到雷震这么表态,他也不能退却,毕竟副记分管组织。

    各人杯中都倒上酒,开了宴席。

    原本四平八稳的这个班子,不喝酒倒还好,一喝酒,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梁健从一开始就知道,这酒一喝,就很难收尾了。以前,梁健对喝酒从来没有什么顾虑,但今天他的感觉总是不太好。

    梁健看向组织委员王雪娉,王雪娉的酒量,是不是也在这样的环境中练出来了?再看向她的酒杯,梁健稍稍放心下来。她杯子中的半杯红酒,始终没有喝干,与领导敬酒,也是有礼有节,浅尝辄止。

    镇长李良督促着王雪娉:“王委员啊,今天机会难得,我们雷记和李部长都在,你不多敬几杯啊?”王雪娉拿起酒杯:“我先敬敬雷记,今天下午我还要下村,我意思一下,雷记你也随意啊!”雷记笑道:“与女干部,我们不能随意啊。”王雪娉笑说:“那也行,我知道雷记是海量。雷记干了,我随意,总好?”

    李良插话道:“怎么可以让领导喝了,你随意呢?”梁健从乡镇出来,见惯了这种劝酒的场面,也不作声,看王雪娉如何应对。王雪娉说:“那有什么不可以啊?雷记帮我喝酒,我帮雷记把群众工作做好总可以?雷记是分管党群工作的呀!”

    雷震听说,见王雪娉聪明伶俐,也不为难她:“那也行,有这样年轻漂亮的组织委员干活,我们基层组织就不愁了,还是我来敬你!”

    接下来,王雪娉又来敬李宁,李良又说:“李部长是你直接领导,你总该好好敬一敬?”李宁却说:“我们意思一下,下午我还要跟一个干部谈话,喝多了不合适。”王雪娉敬完了酒,杯中还剩下一小口,便跟梁健喝了。

    虽然,李部长不怎么喝,但是雷记基本上是来者不拒。等出酒店的时候,大部分班子成员都已经面红耳赤、东倒西歪。

    因为酒店在镇上一条热闹的街道,镇民来来往往,不少人看着他们。

    镇班子成员却大摇大摆地从街上横过,走入镇政府大门。梁健发现有人指指点点,心里总觉得这样子很不妥。

    送走了两位县领导,镇长李良问:“梁记,下午需要开机关干部会议吗?”梁健问道:“你这里有工作任务要布置吗?”李良说:“没有,就是梁记刚来,欢迎一下。”梁健说:“这倒不用。我先熟悉一下情况,等我想好了,再召集大家熟悉一下,同时也把工作任务部署一下。之前,我会跟你碰个头的。”

    李良因为喝了酒,脸很红,连眼睛也很有些红,正有点昏昏沉沉,便说:“那好,我先回办公室去。雪娉啊,你先带梁记去他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

    王雪娉说:“都准备好了。梁记,我带你上去。”梁健跟着王雪娉去了二楼的办公室,门上有一块牌子,写着:“记办公室”。

    打开门,只见办公室已经明显打扫过了。

    办公室是两个房间打通的。里间是一张老板桌和高背椅,外间放了一张长条桌子和皮凳子,也许是用来召开小型会议用的。向阳坡镇办公条件比较艰苦,这也许是最大的一个房间了。王雪娉说:“昨天晚上,邱记已经把东西搬走了。如果你对办公室有什么要求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去通知办公室。”

    梁健原本不喜欢这种老板桌和高背椅,办公起来很不方便,也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本想让换一套平常的桌椅。但转念一想,这无非是给办公室的人增加一点多余的工作,关键不在于座椅,在于工作的思路和方法,于是梁健就说“我没有其他要求,就这样好了。”

    王雪娉瞧着梁健,眼睛机灵地转动一下,又说:“梁记,那么你中午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好了。”梁健看了看她,说:“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

    王雪娉开心地望着他。梁健说:“我们镇上,中午有禁酒令吗?”王雪娉说:“有。以前执行过一段时间,可后来执行不下去了。因为有时候,是上面的领导喜欢喝酒,你不陪好,人家还以为你不客气、不欢迎,对镇上有看法,造成镇上在争取资金和政策方面有困难。所以,慢慢的,中午敬酒令也就成为一纸空文了。”

    梁健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好了,没事了。”王雪娉瞧着梁健,颇有意味地说:“梁记,我觉得,你好像不大喜欢中午喝酒是?”梁健说:“也许是屁股决定脑袋,以前我不反对喝酒,不过,现在考虑得多一点。没事了,你也去休息一下。”

    王雪娉走后,梁健从包里取出了一支笔和一个笔记本。当惯了秘,在包里至少放着一个笔记本和三支笔。为什么是三支笔?常常会碰到领导的笔用完了,随时得将笔递上去。如今,梁健自己当了一把手,其实用不到三支笔了,但还是有备无患啊。

    梁健在笔记本上写了4月18日,然后,写了“1、禁酒令”。这是梁健第一个切身感受,是值得引起重视的问题。

    不过,他并不急着动手。他必须先掌握了解整个镇上的情况,把思路理清楚。这叫做谋定而后动。

    不管宏市长如今对他是什么态度,但这两年来跟着宏市长,梁健感觉自己学到了不少。至少,不会像那些单纯从基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人,实际工作经验有余,理性思考的能力不足,在掌控全局方面出问题。

    尽管许多事情都可以不用急,但是有一件事情,梁健必须抓紧推进。那就是特高压征地拆迁的问题。虽然,前天的闹丧事件已经暂时平息,可问题并没有解决,死者还没有入土为安。这个时间,政府不能拖得太长,不然,百姓忍无可忍,到时候要去的,也许就不是市行政中心,而是省委省府大院了。

    为提高工作效率,梁健还是休息了一会,在老板桌对面的黑色沙发上,靠了十五分钟。他觉得,午休时间不宜过长,否则反而昏昏沉沉。一点半左右,梁健打电话给王雪娉,告诉她,自己要去一趟成山村,问她有没有空。

    王雪娉说,有空,另外还要叫上别人吗?梁健说,暂时不需要了,他不想打搅人,只是去了解一下情况。王雪娉说,知道了,她来安排车。

    镇党委记的专车是一辆奥迪a6。梁健又是一愣,向阳坡镇的经济水平,跟长湖区十面镇还是存在差距的,但用的座驾竟然都是奥迪。以前,梁健会觉得,坐奥迪未尝不是一件享受的事情,可如今真做了党委记,他却不想坐了,他问王雪娉:“还有别的车吗?”

    王雪娉还是一派直爽,笑说:“难道你还嫌奥迪车不够好?”梁健说:“是太好了。坐这种车下村,想挨揍啊?”王雪娉说:“老百姓才不会呢。老百姓见到豪车,只会乖乖让开,看到蹩脚的车,说不定才会揍。”

    王雪娉说的未尝没有道理,老百姓很朴实,有时候又很势利。不管如何,梁健还是决定不坐这车,只说:“还是坐你的车去!”王雪娉嫣然一笑,说:“看来你这个领导,跟别的领导不一样,我没看错人。”

    坐进王雪娉的车里,梁健又从包里取出了本子,写上了“2、车。”梁健不想放过任何一个问题。

    王雪娉跟梁健一起坐在桑塔纳3000的后座,车子沿着一条小溪边的乡村公路逆流而上。路边野花盛开,绿草悠悠,正是踏春的好时节。溪流的尽头是一个水库,王雪娉让车子停了下来。

    梁健很奇怪,问道:“这就到了?”王雪娉摇了摇头说:“没到。既然路过,我带你去看看向阳水库。”

    从停车的地方,要爬上一个坡度,才能到达水库大坝。

    在遍野流淌的暖风吹拂下,不觉有些熏熏欲醉。梁健在坡上转过身,眺望下面的田野,那青色、红色、黄色,就如一副恬静美妙的油画。

    梁健感叹,其实在我们的大地上随处都是风景啊。不远处还有一只牛在小跑,梁健很久都没有看到牛了。他转过身来,也想让王雪娉看,却一阵心神涤荡。因为要下村,王雪娉已经换下了早上的那一袭天青色连衣裙,穿了一件黑色衬衣,和一条蓝色直筒牛仔裤。此时,她正在往坡上走,牛仔裤,让她的曲线毕露,异常完美。正这么一分神,王雪娉转过脸来,发现梁健的神色,脸上顿时红霞飞起。

    不过她并没有训斥梁健的无礼,反而羞涩一笑道:“我们赶紧上去。水库很美的。”梁健为了分散注意力,也加快了脚步,喊道:“看谁先到大坝顶上!”

    说着,梁健就在前面跑起来,一会儿便超过了王雪娉。王雪娉笑:“你赖皮,我还没准备好呢!”说着,追上来。

    王雪娉身轻如燕,步履矫捷,还真一点都没落下。梁健到大坝顶上的时候,王雪娉后脚也到了。她喘着气,两只手攀在梁健右臂上。梁健一愣,想说什么。王雪娉突然伸出手臂:“这就是向阳水库。”

    放眼看去,梁健惊呆了,人间何有此仙湖!四周都在绿竹掩映之中,一个几百上千亩的碧水湖面,犹如一方宝石一般镶嵌在大地之上。忽然一阵清风拂面,带着湖水的阴凉,顿时让梁健有一种一切烦恼都随风而去的感觉。

    “好美!”梁健不由感叹。他有种冲动,真想一跃而入这清清湖水之中畅游一番,不过今天有任务在身,肯定不能如愿了。不过梁健的目光,还是贪婪的看着这湖光美景。

    王雪娉说:“这个水库,浇灌了整个南山县的庄稼,同时哺育着全县城的人民。”梁健说:“真是好湖,很纯洁。”王雪娉说:“是啊,来到这里,我就会很放松,什么杂念都没有了。”

    梁健转过身来,朝王雪娉看了看,吐出几个字:“是啊,没有杂念了。”不过,梁健还记着下午还有任务,否则他还真想在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美人、美景,何其美哉。

    不过,梁健告诉自己,切不可玩物丧志!他说:“我们下去,以后有空了,你带我在这个湖边走一圈。”王雪娉说:“那可得好几个小时。”梁健说:“只要我们把镇上的棘手事情处理好了,把关系理顺了,还怕挤不出几个小时?!”

    王雪娉辨别着“我们还怕挤不出几个小时?!”这话的意思,露出甜甜一笑,对梁健说:“那好,我们下去,去成山村。”

    车子接近成山村的时候,梁健看到空中架着钢铁巨人,梁健问:“这就是特高压线?”王雪娉说:“没错,是特高压,很壮观?”这和一般的高压线还真不一样,在田间显得特别高,就如科幻片变形金刚一样给人压迫感。

    梁健问:“这是什么村?”王雪娉说:“这就是汤山村。他们征地拆迁早已经完成,所以铁塔也已经建起来了。等到成山村的也建起来,就可以通线了。”梁健问王雪娉:“成山村通过的大体路线,你清楚吗?”

    王雪娉点点头:“清楚。”梁健说:“待会到了,你先谁都别叫,先带我去看看路线。”王雪娉说:“没有问题。”

    梁健心想,王雪娉应该是一个很用功的女孩子。她作为组织委员,却对镇上的很多工作都了解。不过,梁健也知道,乡镇里的干部都是混着用的,分工既有本职工作,也有中心工作,这特高压就是中心工作,班子成员必须了解。

    到了村里,经过王雪娉一指,原来这特高压经过的线路真的是很方便认的。成山村是四面环山,只有一条乡间公路通进去。成山村就在山脚下,呈椭圆型披散开来。特高压线就是要从南面的山头下来,往北面的山头穿出去,这当中,要在村子中央筑起两座铁塔,这样特高压线等于是从中间将整个村子劈成了两半。

    按照一个防辐射的计算公式,特高压线左右250米内不能居住,那么这个村子真是非搬不可。由于四面山岭的走向,整个村子坐落在山谷,就如一艘南北向的小船,南北宽、东西窄,所有人家都在这要命的250米之内。

    梁健看了好一会儿,问王雪娉:“特高压线只能从这里走吗?没有其他的可能性?”王雪娉说:“国家某说之前方案弄错了,才说从西边的山岭上过,可现在校正之后,只能从这里过了。”梁健心里直摇头,但是他没有表示什么,回到车里,又在笔记本上记下:“2、村子搬迁。”

    王雪娉问道:“我们去村里?”梁健说:“好啊,我去见见成山村村记和主任。”王雪娉说:“村主任,不一定见得到啊!”梁健奇怪:“怎么了?”王雪娉说:“自从成山村特高压征地拆迁出现纠纷之后,村主任张勇就一直站在老百姓那边,不支持镇上的工作。后来听说,镇上要强行推进,他就干脆不来上班了。”

    梁健惊讶地道:“还有这样的村主任,不跟镇上保持一致,你们还不免他的职?”王雪娉说:“如果是村支部记,恐怕十个都已经被邱记免职了。可是村委会主任,是村民代表大会选出来的,不太好免。如果召开村民大会,村民不一定同意免去他的职务。”

    梁健点了点头,基层组织法的确是有些特殊规定的,村主任选上去不容易,一旦选上要免去也不容易。这个邱九龙一直想免,却一直未能如愿的村主任,梁健倒是很想去见见。

    车子开到成山村村部。这是一所旧小学改成的村办公楼,还可以看到院子墙边,有一根旗杆。上面,虽然没有国旗,却让梁健有种亲切感。这所昔日的小学校,勾起了梁健读小学时候的记忆,他记得自己的小学校与这里还真有点相似之处。

    梁健收拾起那些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一个五十来岁的黝黑男人,听到汽车声音之后,从里面走了出来。梁健瞧见,这男人狭长的脸,牙齿乌黑,并不是太有神采。看到梁健和王雪娉一起从车里出来,男人就朝王雪娉点头打招呼:“王委员,你现在过来啊?”

    王雪娉介绍说:“梁记,这位就是这里的记,徐森林,老徐。”梁健主动伸出了手,用力握了握徐森林的手:“老徐你好。”徐森林没认出梁健是谁,疑惑地瞧着王雪娉:“这位是?”

    王雪娉又介绍说:“这是我们的新镇党委记梁健梁记。”徐森林听说之后,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我还真忘了。对了,早上我还接到镇上打来的电话来着,说我们镇党委换了新记。原来您就是梁记啊,这么年轻,快快,我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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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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