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差点露馅
“警察同志上门查户口？怎么派出所没提前说声！”
“儿子，幸好你老妈我临急想起没带身份证购票，才倒回来，看你也不会好好招呼人家，我上冰箱弄点水果点心啥的。”
还没等两位刑警说明来意，她人已经快步走进厨房里。
“请你配合同事录入识别核对，我先走开跟你家人说两句，”
周正打了个招呼拿着案卷走进厨房。
王熙边核对资料，紧张眼神时不时朝厨房望去。
“阿姨你好，我是霓虹市景安街道刑警队的周正，外面的是同事李忠，这是工作证件，请过目！”
尽管她由进来见到警察那刻，紧皱眉头，十分担忧，还是礼貌客气道。
“不用看证件，楼下的警车和你们身上的制服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儿子为你们增加麻烦了，实在抱歉！”
“阿姨不用客气，我们今天上门是为了向你儿子王熙询问一些案件线索，只要说出知情事情即可，一般不会故意为难人，公事公办！”
哐哐！作为母亲听到儿子卷入案件时，手中不锈钢托盘直摔在地上。
“案件？他该不会犯了啥事吧？我还真以为你们是来查户口的。”惊讶表情显得有些激动。
“按规定是不能向无关的人透露案情，你儿子王熙涉及一桩命案。”
“啊？命案！你们一定是搞错对象了，我儿子天生本性善良，连杀只鸡胆量都没有，不可能杀人！”
扑咚跪在了周正面前，苦苦哀求“警察同志，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孤儿寡母不容易”
突如其来举动确实把他吓了一跳，从警十多年各种场面见过不少，倒是对亲情感人的画面抵御力弱，善良的内心酸溜溜。
“还没这么严重，你真的误会了！阿姨快起来，只是过来想征询一下你，经过刚才询问得出王熙他人精神状况好像有点问题，之前是否有过病史？”
听到这句话，她才放心来，弯腰捡起水果盘，坐在木椅子上，梳理着夹带银白的长发。
“我作为母亲最近也发现儿子王熙有点不太对劲，总是会自言自语，晚上睡觉还会说梦话，就是那种睡着整晚不停说，时不时还会坐起来对着窗口指手画脚。”
周正有点愕然，索性蹲坐着，拿出手机记录。
“然后呢？继续说。”
“警察同志，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觉得很荒唐，不过有证据，你看！”她颤抖双手点开老款手机播放数段录音。
“老伯拜托你开灯好不好太省电，嗞嗞嗞”
“怎么会这样的？好多好多骷髅头喷黑烟”
“呜呜呜咔嚓咔嚓你的头脑袋会自动转动”
“哥哥你暴露了，快跑！来不及了，他要来抓人哈哈”
声音有点撩人周正听得全身连续打寒颤，不禁直坐在地上，作为一个警务人员试图努力从科学角度进行分析理解，可这都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情。
“阿姨拿手机过来，最后一段怎么是个小孩子的声音？”重复播放数次最后录音。
吞了下口水，紧皱眉头盯着她“你确定当时只有王熙在房间，没其他人？这录音里面有三个人的声音，其中一个还是女的，”
以职业锐利眼神观察着老妇人面部表情变化，细致一条皱纹微动。
她站起来走到墙壁刀架前，哐哐！快速抽出水果刀紧握护在胸前。
“阿姨请你冷静点，我们只是遵照程序进行询问，定罪那是法官的权力，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千万别干傻事！”
“周警官，刚才说的话句句为真，天地日月可鉴，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以生命做担保。”
呯！手起刀落，拳头大的苹果切成数块滚落在地上，可见下足了狠劲。
千钧一发之际！
周正已经解开了枪袋，双手做好了拔枪动作姿势，见只是切苹果才松了一口气，额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嘴角微扬起，又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打开，发黄起皱的纸质，看上去有点年代。
“别紧张，他爸爸生前就是患有重度抑郁症与妄想症，这是当年的诊断书！”
他打开看到上面诊断结果与病症，还有本市出名的精神病医师签署，权威机构盖章，凭直觉这是一份真实的诊断书，终于说得通王熙之前反常的举动。
“阿姨，放心，我向你保证会还王熙一个清白。”语气变得严肃谨慎。
“最近儿子的反常，我作为一个母亲真的很担心他会遗传到爸爸的精神病基因，请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但是可怜我这个寡妇，求求你了。”
扑咚!又跪在了面前，泪水朦胧了眼睛。
“阿姨你这别动不动跪我，论其年龄来还算是晚辈，刚才承诺过事情一定会照办。”
周正连忙双手扶起之余，不忘拿出手机拍那份老旧诊断书保存，想到申请医学精神病鉴定是一件十分繁琐程序，关键王熙顶多算个可疑人员，会拖延办案效率，，不值得浪费太多精力。
转身走出客厅时，李忠正在收拾文件和设备，王熙拿着投影手画图案正在反复研究。
“王先生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到知音人，你的社交号码已经加了，改天再聊。”
“呵呵，虚拟侦探游戏，触发了我的灵感，有搞头！”
短短几分钟，两人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还是周正不在场的情况下，有点意外。
“王先生，今天还真感谢你提供的宝贵线索，打扰到你休假时间，实在是抱歉！”他自从厨房里出来之后，语气大变，还主动握手。
王熙有点愕然，对方知悉自己失业秘密，竟然没有当着妈妈的面拆穿谎言，不知意欲如何。
两位刑警打了个招呼便走出住所。
“周警官，李警官，你们先吃个水果再走吧，我都切好了！要不留下来吃中午饭也行。”
她端着水果托盘尽地主之谊，当然这些只是客套话。
“阿姨不用客气，我们赶时间办事，改天有情况会联系王熙，再见。”
啪啪！关上车门，两人秒变态度。
“周队，我从王熙嘴里得到传说中的老伯人物外貌特征，本市好几单类似案件当事人都说见到他，没猜错的话，肯定有关联。”李忠自信满满拿起平板电脑展示。
“伙计你这算是小意思，他妈妈主动交代原来他爸爸生前就是个重度幻想症患者，而王熙极有可能有相关遗传基因，这样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那真的太好了，看来这趟没白跑，赶快先去核实老伯的情况。”
两人都在为各自获得的线索沾沾自喜，尽快破案成为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