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阿狗
想起刚刚坐在我腿上的感觉,那真是赤果果的对我进行勾引啊,这不明摆着让我点火吗?
就凭这几个动作,我估计是个男人应该都会小腹当中燃起一团小火苗吧,哪能真跟那种禁欲和尚似的坐在怀里都不乱?那根本不可能。
她抗拒的挣扎了几下:“干嘛啊你,别耍流氓。”
“自己对自己老婆这样怎么就耍流氓了?”我对她说,我从来没见过哪新闻上报道过对自己老婆动手动脚算非礼的,我现在就算是霸王硬上弓那她也对我没什么办法,这都是正经的领过证办过婚事的,新闻上更没报道过老婆不愿意跟老公进行啪啪啪告官司的。
“那我就不同意,还没成亲的时候你不就是那样吗?算是惩罚你的,一个月后再说吧,到时候看我心情。”她对我说。
一个月那是要我的命啊,我现在可是一分钟都等不了,还妄想让我等一个月?
将她公主抱在胸前,脸上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有些害羞,将头埋在我的胸膛上,拼命反抗想要挣脱出来,我哪能给她机会?直接扔在床上,将她身上的障碍一一解下,最后突破那层防线。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而佳佳则是仍然在呼呼大睡,看她睡着的样子还很香。
趁着她还没睡醒,我的手又有些不老实,抓在她身上慢慢的享受。
虽说还很年轻,但她身材发育的那是极其之好,不夸张的说至少也有个c罩的规模,腰上没有一点赘肉,该有肉的地方有,不该有的一点都没有。
仔细闻她身上竟然还有一股体香,经过昨晚的一阵折腾,就连我身上和被褥上都沾满了这个味道,钻进鼻子真是香。
看她睡的这么香,我都不好意思叫醒她,昨晚我发泄了至少有三四次吧,把她折腾的不轻,累得不行,再者便是是手上这感觉十分舒服,想多揉一会。
这东西很容易上瘾,之前我碰都没碰过异性的手,更别说这么秘密的地方了。
不过很快她便醒了过来,我急忙抽出手,但还是被她发现,没好气的看着我。
“臭流氓。”
“你咋还骂人呢?我跟你亲热那古往今来都是天经地义的,你学历史的听过历史上哪对夫妻说自己男人臭流氓的吗?”我反驳她。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个流氓。”她跟我不讲理,说就说吧,我这心里还甜甜的,要放在以前还没人这样说过我呢,而且跟女人讲道理,那讲到天荒地老也讲不过,更何况她是知识分子,那懂得比我多多了。
她穿上些衣服便去做饭,也没再继续追究刚刚的事情,问我这店都关门好几天了,是不是该开张赚钱了,不然她现在又不上班怎么生计。
卡里的那些钱足够我们两人不愁吃喝好几年的了,不过并不能坐吃山空,该做的生意还是要做的,中午吃过饭我便把前门打开,开张营业。
她不继续干教师,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妇其实也挺好的,给我洗衣做饭,如果再能给我揉腿捶背我真是能美到天上去。
晚上快要关门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身穿一身黑色皮衣,头上戴着一个灰色的鸭舌帽,脚上穿着皮靴,第一眼看到他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此处可方便说话。”在我点了点头之后,他帮我把门反锁上,我心里还是突突跳。
“不知阁下上门有个贵干?”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我请他坐下,倒上一杯热茶。
他只是瞄了那茶一眼,连茶杯都没动:“可认识阿狗?”
听到这句话,我立马有些坐不住,直接站了起来后退几步,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刚从西藏的寺庙中回来,听闻阿狗被追杀,实施宁肯错杀也不放过的办法,难道他就是那位搞的寺庙不得安宁的画皮师?
“阿明,你什么时候洗脚?帮你倒好热水了。”佳佳从后院跑到店铺当中来,我赶紧给她使个眼色让她回去。
“有什么冲着我来就行,放过我老婆。”我怒视着他。
他看我这幅模样竟然笑了,端起茶杯品了一口之后,从他身下爬出来一只蝎。
这蝎体积不是一般的大,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有关的信息之后,能够确定这是帝王蝎。
我认识的人里,只有阿狗养着一只帝王蝎,难道说他就是阿狗?
“我什么都没说呢,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他说,“听说你结婚了,我特意来祝福,这是我迟到的贺礼。”
从怀中抽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在桌上。
在确定他是阿狗之后,我便又重新坐回去,问他来我这里做什么:“听说你被追杀还敢在我这里露面,不仅仅是为了送一份贺礼吧?”
我让他有话直说,没话说带着他的红包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他。
“你可能听说了?那我就要解释一下了,那僧人的确是我杀的,但他有病,没几天活头了,我只是给他个痛快而已。”他说这也是他迫不得已才想到的办法,为了躲避追杀,他也舍弃了很多。
“那你还敢露面?老老实实装做一个农民过下半辈子吧。”我这样跟他说。
他静静的喝完我给他倒的那杯茶,杯子直接在他手中捏碎,狠狠的拍在桌面上:“老子不想畏畏缩缩的过下半辈子,老子想光明正大,懂吗?不是当只老鼠躲躲藏藏!”
这怒吼声我感觉街上都能听见。
“我不在乎,谁听见都无所谓,反正我是想明白了,我再也不当逃犯,我要杀光他们。”
阿狗想怎样都跟我没关系,他想当玉皇大帝都可以,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他找我肯定有事儿。
“不假,我想让你帮我。”他说。
帮他?
这岂不是跟他上同一条船?我这刚结婚没多久,连种都没播呢,没了命怎么办?
我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你看着办吧。”他锤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吼,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你别以为我怕你,怎么这事儿还能让你强迫了不成?”我也不示弱。
我和他就这么一言不合的干了起来,他出了血,我也挂了彩,店里的东西因为我们两人的打斗几乎没有完好的,全部损坏,直到穿制服的民警破门而入,我们这才停了手。
“干啥呢干啥呢你们俩?”
阿狗很紧张的看着我,我的手机在房间里,并没有报警,应该是佳佳报的警。
我跟他解释:“没事儿,我们两兄弟商量做生意呢,一言不合吵起来了,谁也挣不过谁,就打起来了。”
后院的佳佳看警察来了也赶紧出面,我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帮忙圆场。
“是是是,警察叔叔我一个女人又劝不了他们两个大男人,你看这店里给糟蹋的,给你们打电话过来劝劝。”
“你们自己家的事儿干嘛报警说要谋财害命?这不是虚报吗?”
“我这不我说的严重点怕你们不来嘛,这样,算是我交的罚款,您看怎么样?”她手里给那领头的塞了两百块钱,他们这才笑嘻嘻的:“收队。”
没想到她这个知识分子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还挺会办事儿。
将门反锁上以后,她便问我们:“原来你们认识,我以为是什么坏人呢,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
我将她赶回房间去,让她别插话。
刚刚我们两人谁都没下死手,都给对方留着生机。
“这事儿我帮不了你,你也看到了我有媳妇,我有家,总不能豁出去命帮你吧?”我给自己倒上一杯茶顺顺气。
他跟我说了条件:“不白帮,事成之后给你一百万,怎样?”
一百万?
我听到这个数字之后将还没咽下去的茶水吐了出来,要不是他躲闪的及时可能就喷到他的脸上了。
“你不能为了让我帮你,给我开个这种天价吧,不行。”我说。
“先给你打五十万,事成之后再给五十万,你看如何?”他跟我说。
那就更不行了,万一我没了命,我这新媳妇带着我的钱改嫁了怎么办,岂不是拿自己的命给别人做了嫁衣?
“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问他当时段叔跟他做的这笔交易,他得到了什么好处?
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我:“你如果答应帮我,我就告诉你。”
帮帮帮,怎么帮啊,我让他先把计划说出来听听,要是觉得可行,还没有太大的危险,那我可以费点心拿上这一百万,这下一辈都不愁吃穿了。
“很简单,把画皮师都杀光就行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幼稚?把画皮师杀光?
鬼知道到底有多少画皮师,可能中国各地都有,能不能找全还另说。
“我已经干掉了两个,画皮师一年一次在云南例会,我们两个浑水摸鱼进去,做点手脚。”他说只有这个办法是一劳永逸的,虽说危险一点,但最简单有效,“等知道我是谁的都死了,那我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