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玏归垣
平国事情已解决,司马玏马不停蹄的又回到垣国见垣君,垣国君设酒招待。垣国君问司马玏:“下一步我们将如何?”司马玏回:“圣使年迈,新圣使将在一位儿子,和一位侄子中选出。儿子俾重,生性懦弱,没有主见,一心修书成圣,可以为君所用。侄子俾犰琚国君,若他成新圣使,君将无法再挟圣使令不臣。所以,如今必须与俾重合谋,先使圣使同意相王,而后灭琚国。”
垣国君听了大笑道:“俾重与孤可是有亲,相王之事必然不难,这事就交给孤去办罢。你就休息几天,三十多的人了,没个婆姨是为不忠不孝。孤给你个命令,就赶快给孤找个婆娘结婚,你就说看上谁家姑娘,只要你说,孤立马差人给你娶来。”司马玏尴尬的说:“多谢君主费心,小臣一心为国,还未有心思想成家之事。”垣国君皱着眉头说:“玏子,玏子,你若能给孤生个和你一样聪明的娃娃,何愁江山不能一统?如果你不找,我可就点了,到时你若不喜欢,可不准怨孤。”司马玏点头道:“小臣听令就是!”垣国君笑着说:“这就对了。”
在丞相府,也有一座宴席,丞相与大将军对坐,代鞍做陪。酒过三巡,丞相对大将军言:“司马玏今日归国,将军可知?”大将军点头。丞相又言:“司马玏不知与国君出了些什么计策,就将你我所制定的灭玨之策推翻。真可谓是大才。”却说这丞相已是两鬓斑白,胡子也是黑白相间。他捋着自己的胡子感叹的说:“老朽垂暮,不及着年轻人活泛。”大将军举杯与丞相对饮说:“丞相莫要如此,垣国还要靠丞相搭理。司马玏这个毛头小子,自以为可操纵天下!迟早他会遭到反噬。”丞相叹息:“可是垣国一步步走来,颇为不易,可不是他试错之地。”
代鞍为丞相与大将军斟酒后说:“垣国之崛起全仰仗二位,如今司马新任不久必然想要做出些成绩来取悦国君,方能稳固自己的位置。在下以为,现如今,只有以退为进,先顺其意,而后啄其弱。”丞相点点头说:“需多了解此人意图,听闻司马玏向大将军处借百余高手?可有此事!”大将军回:“却有此事!不过这百余兵,是本将亲信,只要本将一声令下,无人敢不从。”丞相点头又问:“这些士兵可有听闻些什么?”大将军摇摇头。丞相又说:“将军,老朽有一言,老朽以为如若百余人长期跟随一人,变心者自然有。所以可否定期换一批。这样就不会出现岔子。”大将军点头说:“丞相所言有理,回头,本将来安排。”丞相一听很高兴举杯与将军共饮。
代鞍起身再为丞相与大将军斟酒,而后说:“司马玏一向独来独往,未曾听闻他有妻儿,不若为其谋个妻子,拉近关系,如果司马玏识时务,必然会亲近与二位。”丞相点头道:“此言有理,近日招其到本府坐坐,了解些底细,将军也要作陪?”大将军点头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