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阿郁的手段
张文瀚轻轻掰开她的手,“你别这样,除了离开这里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阿郁又哭了起来,“我不管,你在哪我就在哪,我们分开这么长时间,我不能再忍受一次跟你分开的痛苦,除非,你杀了我!”
张文瀚当然不可能杀了她。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的,都免不了盯着他们看几眼,张文瀚本就一身贵气、霸气侧漏,引来不少女人的关注。
“文瀚,我们别站在这儿了,找个地方吃饭吧,你不会连陪我吃个饭都不愿意吧?”
张文瀚同意了,但他不能带着阿郁去帝豪酒店吃,去了对面的一家餐厅。
阿郁掌心捏着一颗药丸,张文浩给她好几天了,她一直没机会给张文瀚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了句,“文瀚,我吃了这么多苦才回到你身边,我真的以为我们还可以跟之前一样,我知道你放不下顾晴,但我可以等,不管多久都可以,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来。”
张文瀚沉默了会儿,满面愁容,“我放不下顾晴,就像当初放不下你一样,但你们两个人,我都辜负了,阿郁,时过境迁,我跟你不可能回到从前了,你放心,我也不会跟顾晴在一起,我同样没办法放下你心安理得的跟她在一起,这就是我们的命吧,我离开一段时间,也许会好点。”
阿郁掌心捏紧,还是把那颗药丸随手放入了一碗汤中端给张文瀚,“你可以不用离开,我答应你,我搬出张家,你给我安排一个住所就好,住哪都可以,只要能离你近些,你放心,我不会去打扰你的,我保证。”
张文瀚接过她端来的汤放在面前,如果阿郁能想的开,他不离开也可以,毕竟,他也不想离开帝都,“你能这么想就好。”
阿郁胸口一阵刺痛,姐姐为他丢了命,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她决定了,按照姚辉的安排帮张文浩夺过继承人,灭了张文瀚,“我不这样还能怎么样?文瀚,至少你答应我不要跟顾晴在一起,好不好?”
张文瀚一声苦笑,“好。”
阿郁这么爱他,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又怎么能在她眼皮底下跟顾晴秀恩爱。
“谢谢你,文瀚,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感情是自私的,我不能把你让给顾晴,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来的。”阿郁开始喝汤,“这汤不错,是你之前最爱喝的,你尝一下?”
张文瀚端起喝了几口,他没什么胃口,对这种汤也不太喜欢了,有些事是会变的,也包括口味。
“怎么不喝了?不喜欢了?”阿郁希望他一口喝完,这样才能把她放下去的药丸全部吸收到。
张文瀚只喝了几口,还一大半在碗里,“我喝茶就好,吃菜吧。”
阿郁自问自己没有露出过破绽,他不可能发觉才是,可能真的是不喜欢喝了,姐姐说过,他最爱喝罗宋汤的,“马上就过年了,文瀚,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部队事情多,我走不开,就跟兄弟们一起过吧。”张文瀚哪都不想去,更不能陪着她去。
阿郁算是看明白了,张文瀚不会跟她复合了,但也不会跟顾晴在一起,其实把他跟顾晴拆散她便完成了第一步,至少,替姐姐出了口气,姐姐为他而死,他有什么资格跟顾晴风花雪月!
第二天上午,阿郁收拾好东西搬到了帝豪酒店,住在这儿她办事更方便些,也能密切观察顾晴的动向。
“把我送到酒店,你就可以回家了,不用再住在军营。”
张文瀚没回应,他确实是因为阿郁住在张家才不愿意回家的,“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给你打电话?难道你会过来陪我?”
张文瀚愣了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阿郁跟五年前不一样了,这段时间他都沉浸在对顾晴的思念和自责中,对阿郁关注的反而少些,仔细回想起来,阿郁自回来他便察觉她好像换了个人一般,虽然她知道他们之间所经历过的几乎所有的事,胸口也有纹身,但他总觉得阿郁变了,不是他之前爱着的那个人,他跟阿郁生活了两年,就感觉她的很多言行举止都变了,也许是经历过一场大难所有改变了吧,反正,不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了。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阿郁再次从身后抱着他,“文瀚,你别走好不好?你忘了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的时光了吗?我说过,要为你生一儿一女的,男的像你,女的像我,我还能实现吗?”
张文瀚觉得,不能实现了,“对不起。”
“我不要听什么对不起,你告诉我,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阿郁生气了,绕到他跟前双手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吻了上去。
张文瀚只觉一股绵柔的力量席卷到他唇瓣,随后她被阿郁扑倒在床上,这动作像极了多年前的阿郁。
阿郁趴在他身上亲吻他,下一秒去解开他的衣服,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脸、脖子,房间有一股特别的香气让人眩晕、迷糊。
张文瀚跟顾晴还没走到这一步,但跟阿郁有过,这种感觉是非常美好的,让人特别舒服,加上房间的香气,张文瀚一时间有些沉沦。
阿郁越发放肆,脱下了他身上的毛衣,再去解开他衬衣上的扣子,手伸到了裤腰上,要拉开他的皮带。
房间氛围很暧昧,到处都散发着荷尔蒙。
张文瀚软绵绵的躺着,他甚至都没把她推开,阿郁早就设计好了,只要有了这关系,看张文瀚还敢不敢想着顾晴!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将张文瀚的思绪拉回,像是突然醒悟了般,张文瀚慌忙推开阿郁,坐起身。
阿郁很恼火,这个时候是谁这么不识趣!“文瀚,别接了,我们继续吧,我爱你……”
她重新爬到张文瀚身上,从小接受过特殊训练的她在对待男人方面自然很有一套,利用这样的方式她征服过不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