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十大酷刑
王云川在打闹时一直没用全力,看到情况不妙急忙伸手扯住诺拉的上衣,千钧一发,好不容易停住下坠,避免诺拉的头撞到茶几。
诺拉一脚踏空,慌张极了,直到发觉衣服被他拽住才安下心来,扑腾着两只小手想要抓住他。
好在诺拉体重很轻,像塔吊一样用力握住诺拉的手,一点一点把她的身体放到沙发上。
“哈呼……呼……呼……”
躺在沙发上,诺拉有些惊魂未定,两眼发直的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脯起起伏伏,两条小腿还搁在王云川的大腿上。
“还打吗?你不是挺能打的?这就把你吓着了?”
见诺拉只是有些吓到,王云川放下心来,没有受伤就好。
“呼……这点小事,怎么会吓到我。”
诺拉嘴上丝毫不放松,说着,嘴角泛起一抹笑,用脚后跟硌了一下他的大腿。
“嘶……还不停战是吧。”
不怎么疼,诺拉躺在沙发上也使不了多大的劲。
诺拉搁在自己大腿上的脚细嫩又白净,脚腕细细的。
脚指头像嫩藕似的,大拇趾相对细长,末端丰满。四个小趾是圆圆的四粒,肉乎乎的与修长的感觉不同,是圆润的可爱。
“停战?邪恶的人类,受死吧!。”
诺拉玩心重,一边笑一边用脚后跟挤压着王云川大腿上的软肉,嘻嘻哈哈的,完全没想过后果。
可以的,都玩上角色扮演了。
“好啊诺拉,这可是你自找的,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之首——挠脚心。”
王云川一只手固定住诺拉的细脚腕,另一只手拼命挠着脚心。
诺拉的脚心十分柔软,手指尖在脚心上摩擦的触感与一块琼脂相仿。
“呜……”诺拉的五官顿时挤在一起,强忍着不笑,可惜片刻后就忍不住了。
“你……你……哈哈……哈哈哈……”
眼泪从眼角涌出,诺拉想的腿蹬来蹬去,可王云川的手像铁锁一样牢牢扼住她的脚腕。
颤抖着想要坐起,又被自己的笑击溃,只能躺在沙发上不停扭动身体。
“还不停战是吧?”王云川问道。
诺拉的脚腕很细,他手上不放松,把五根手指全都用上,加快速度挠诺拉的脚心。
“不……哈哈……不要挠我了…呼……哈……”
诺拉一面求饶,一面停不住笑,连呼吸都有些费力。
“我没听清,你是说不要停吗?”
他暂缓攻势,转而用一根手指轻轻搔着诺拉柔嫩的脚心。
“……哈……呼呼,呼……我说别再挠了,在挠……就……喘不过气来了。”
诺拉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被眼泪润湿的眼睛含着笑看着他,说话断断续续的。
“好,下回看你还敢不敢了。”
开着玩笑,王云川停下手指的动作,只是抵在她的脚上,感受着肌肤上的温度。
空气中弥漫一股甜牛奶般的香气,热热的,想来是诺拉身上的气味。
“呼……呼……”
躺在沙发上的诺拉还在轻轻喘息,嬉闹过后,她发现王云川温和的看着自己,温温热热的大手还握着自己的脚。
虽然只是一点温度,但诺拉忽然觉得他的手烫极了,不,不如说自己的脸烫极了。
她知道事情不太对劲,最近这两天到处都不太对劲,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最后还是会变成这样。
醒醒啊,诺拉,你要振作。
诺拉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趁王云川双手放松,猛地把两条腿从魔爪中抽出来。
急忙套上拖鞋,“啪塔啪塔啪塔”几步跑进了自己的卧室里,“bang”的一声把门关上,紧接着就是“咔嗒”上锁声、
总之,事情发生的太快,连一句解释也没给王云川留下。
诺拉背靠次卧门,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只能趴到床上,用被子把头蒙起来。
“诺拉呀诺拉……”
王云川一个人在客厅里感慨……看到诺拉脸红红的,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怎么说呢,诺拉就是防御力太低,不禁逗,用力过猛搞不好还会急眼。
收拾一下沙发,关上电视和游戏机,他回到电脑前继续工作,处理一下积累下来的单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差不多到下午三点,王云川想起来是时候打包发货了。
走到次卧门前,手还没抬起来敲门,诺拉自己把门打开了。
诺拉低着头,他只能看见发旋和猫耳,看不清表情:
“你有事要做对吧?”声音不大,略微有些生硬。
“呦,先知先觉啊诺拉。”
诺拉没说话,灰色的猫耳抖了抖,怀里揣着什么东西,一溜烟跑进了客厅。
王云川摇摇头,弯腰打包订单。
一瓶又一瓶的精酿啤酒被装进纸箱里,也许是春天的原因,他总觉得粉色包装的商品最近走的比较快,尤其是那些印着樱花啊,春桃口味的酒。
大功告成后,他抹了抹头上的薄汗,看了看这间次卧的环境。
副卧的面积尚可,尽管面积不小,但百分之七十的空间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啤酒,剩下的空间就是诺拉的单人床、床头柜、以及衣柜。
诺拉晚上一个人会不会寂寞啊……
看到枕头旁的钥匙和血迹,他想起来床单也有段时间没换了。
诺拉真是,不给她换自己也不知道提……就自己硬挺。
王云川顺手把床单被罩之类的都剥下来,一股脑全丢进洗衣机里。
顺便收获一身尾巴毛……灰的、白的、灰中带白的,不用说,全是诺拉小姐的毛。
黑色t恤上粘的满满的,摘都摘不完,想找滚筒粘毛,拿起来才发现八百年前就用完了。
他索性脱下t恤塞进洗衣机里,打赤膊调整着洗衣机程序。
就在这时,诺拉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吗,一看到上身脱得精光的王云川,顿时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呆若木鸡。
王云川没看到诺拉的神情,只知道诺拉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想到诺拉的经期好像还没走,于是头也不抬地问道:“还疼吗?疼就说,千万别嘴硬。”
这句话仿佛给诺拉解了咒,她慌慌忙忙偏过头去不看王云川的身体,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不疼了……我去喂麦芽!”
喊出来后半句,诺拉小跑着逃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