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坦言
梅里的这番话神神秘秘的，他好像早已洞悉一切的得意表情更令佛罗多倍感煎熬。
“你这是什么意思？”佛罗多紧张的看着他。
“听着，亲爱的佛罗多，我们早就知道了你想要离开夏尔。你之所以这么纠结，是因为你不知道该怎么和我们告别。我说的对么，老朋友？”
话音刚落，弗罗多惊讶地愣在了原地。
原来,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提前早早地知道他要离开夏尔的消息呀！
突然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佛罗多颓然地将自己的小身板缩回椅背上。
瞧见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惊讶与愧疚表情，一旁的同伴们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孩童一样纷纷捧腹大笑。一时间，整个厅堂里满是哈哈哈的笑声。
“亲爱的佛罗多！”皮聘说。“或许你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你的演技，或许能骗得了别人，但可骗不了我们哪！从今年四月开始,我们便注意到了你日常生活中行为举止的反常。试问一个还甘冈准备搬家的人，又如何会像是要离开所有人一样与身边的所有亲人朋友告别呢？
或者说，就算你和袋底洞附近的邻居们告别还情有可原,但为何你还时常趁着我们不注意嘟囔着能否再见到我们这些好朋友呢？正是你整天嘴里嘀咕着的对家乡、对袋底洞以及亲人朋友们的不舍，才让我们意识到了你可能要学着老比尔博·巴金斯的步伐，背井离乡地跑去冒险了。
正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们才一同发现了你还假装把比尔博遗留给你的财富全都挥霍完毕地假象。尽管如此，我们都没想到你会把最爱的袋底洞卖给塞克维尔巴金斯一家！如此反常的一切，倘若再算上你时常与甘道夫偷偷谋划着些什么的举动，一切的答案便呼之欲出了——你果真要离开夏尔！”
“这可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你们怎么猜出来这些的？”佛罗多说。“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够小心、够隐密了。哦，天哪，或许我真应该听甘道夫的劝说，将我日常行为表现得更正常一些。不过，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既然你们都猜到了我要离开的消息，那其他人呢？难道整个夏尔地区都知道我要离开夏尔了么”
“当然没有啦！关于这一点，你无需担心。”梅里说。“眼下，我敢很确定只有在场的几个人知道佛罗多你要离开的消息。毕竟，我们已经认识你那么久，又经常和你玩在一起。我们这才猜的到你在想些什么。
或者说，放眼整个夏尔与雄鹿地的霍比特人里,也就我们几个熟悉你和比尔博的性格啦！自打老比尔博一声不吭地悄悄离开夏尔去冒险，我们几个便很担心你，对你加大了关注。我认为你迟早都会跟随他的脚步而接下来你反常的举动则愈加加深了我们的担心。
我们很害怕你会和他一样神秘兮兮的消失，那种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人的传统可太吓人了！万幸的是，看起来你似乎最终没有选择那么做！”
“请不要试图挽留我，各位亲爱的朋友们。我别无选择，必须要离开夏尔。”佛罗多说。“尽管我也跟你们一样，不舍得离开彼此。但倘若你们听了我不得不离开夏尔的理由，那你们一定能理解我的苦衷的。既然你们这么了解我的性格，还请你们帮我最后一个忙——不要尝试着阻拦我！”
“等等，佛罗多，我想你好像误解了我说这些的意思。”皮聘说。“既然你一定得走，那我们会跟你一起冒险去！梅里和我，一早在发现你准备离开的举动时便一致决定和你一起走。
毫无疑问，山姆是一个忠诚可靠的好伙伴。但我们大家都觉得，光靠山姆一个伙伴可不够，你会需要我和梅里的力量的！反正无论如何，这趟冒险都必须我们几个人一同面对。”
“我最亲爱、最体贴的霍比特人朋友，”佛罗多极度感动的说。“请允许我拒绝各位的主动请缨。早在很久之前，我便打定主意不让各位随我一起被卷入这场冒险之旅。听我说,我想各位还不明白这趟旅程路上到底会有多么危险。这不是去找宝藏的任务，更不是轻松来回的冒险。我为了躲避危机，而必须投入更大的危机。”
“我们当然明白，”梅里坚定的说。“所以我们才会决定跟你一起走。我们知道魔戒不能拿来开玩笑，但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协助你对抗魔王。”
“魔戒！你们怎么知道魔戒的事情的？”听到伙伴们连魔戒的存在都知道，这下佛罗多人都傻了。
一时间，他甚至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如伙伴们所说的那样演技太过拙劣了一些，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连魔戒的秘密都没有做好保密工作。
“没错，魔戒，”梅里说。“佛罗多，你无需担心，我们之所以知道魔戒的存在，全然是出自于霍比特人过于旺盛的好奇心以及一场偶然事件。说起来，早在好久之前，比尔博还在夏尔的时候，我便初步知晓了魔戒的存在。然而当时我虽然知道了这个秘密的蹲在，但既然老比尔博把这当做秘密，我也不好主动提起来这件事。毕竟无论如何，贸然探听别人的秘密都不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情。
自那以后，好久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将魔戒存在的消息当回事，一直到比尔博离开，佛罗多你举止表现的十分反常，我这才将这个多年前的偶然发现重视起来。当然，我对比尔博的了解也没有你这位和他朝夕相伴的继承人一样深。我那时太年轻了，而他也比你更小心；但这还是无法阻挡我的好奇心。如果你想要知道这背后的故事，我愿意和你分享。”
“当然，我现在只希望魔戒的秘密不是我泄露的。我已经在怀疑我的伪装以及演技是不是如同你说的那样拙劣了。”佛罗多这下彻底带上了痛苦面具，对自己的演技已经不保有任何希望了。
“哦，魔戒这个秘密暴露的事，倒是跟佛罗多你没关系。我想那件事的引子，你也应该能猜到一些，是塞克维尔巴金斯一家人让当年的比尔博暴露出魔戒的存在的。当时正好是在宴会前一年左右，有一天我正好走在路上，我发现比尔博就在前方。
正当我准备跟比尔博打声招呼之时，却突然出现了塞克维尔巴金斯家族的几个成员在朝着我们走来。看到那群讨厌家伙的第一时间，比尔博停下脚步，下一秒我便目视着他凭空消失了。突然发生如此剧变，我吓得躲在旁边的篱笆草丛里一动不敢动。一直到塞巴家的讨厌家伙们走开之后，比尔博的身影才又一下子凭空出现在原地。就在那时，我看见他把一枚金色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放进口袋中。”
“那件事几乎把我惊呆了，自然而然的从那以后我便对这其中的奥秘无比好奇。事实上，我承认我的确偷偷摸摸的刺探了好几次。除了佛罗多之外，我猜我大概是全夏尔唯一看过老比尔博自己写的传记的人。”
“你连比尔博写的传记本子都读到了？连我都没看到他故意隐藏的那部分秘密章节啊！”佛罗多大喊道。“我的天哪，梅里，这下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额，对于这一点，我很抱歉。我想佛罗多你作为比尔博的继承人，我做的这些错事毫无疑问的侵犯了你的知情权。”梅里说。“但我只是仓促间瞄了一眼，有很多地方看不懂。关于那本秘密传记书，我总共看到的部分也不多，遗憾的是在那之后再也没见到它的踪影。在你手上吗，佛罗多？”
“不，比尔博留给我的东西清单里没有那本书。我想，他一定走的时候将他写的秘密传记书一给一并带走了。”
“好吧，刚刚说到哪里了？”梅里继续道。“总之，我们几个人谁都没想到我当年出于孩童时过于旺盛的好奇心做出来的错事能在前不久发出惊人的作用。为了搞清楚你离开夏尔的详细计划，我们几个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你虽然演技不行但对相关的情报信息可是闭口不谈令人找不到破绽，更无法从甘道夫那儿套出任何情报。不过，最终我们几个之中还是出了一位查探情报的勇士。”
“你们几个之中？谁啊？”佛罗多看着四周，任凭他努力端详也没从这几位他关系无比密切的好朋友中找到符合梅里描绘的那个人。
“请让我介绍：名侦探山姆！”梅里说。山姆胀红着脸站了起来。“之所以能知道那些详细的情报，全都靠了山姆呢！虽然他最后被甘道夫察觉到了，但无疑在过程中他还是表现得堪称十全十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从甘道夫当时在袋底洞里和他说了些什么之后，山姆便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他在那之后再也没有跟我们泄漏任何消息。”
“是山姆！”佛罗多只觉得有些挫败与失望。
“是的，大人！”山姆说。“请您见谅，大人！佛罗多先生，我们之所以竭尽所能地探听你和甘道夫的计划内容，全然是担心你一声不吭地、不打招呼就离开夏尔。关于这一点，或许甘道夫咸涩会倒是看出来了。否则他当时也不会突然让我许下誓言和你一起踏上这场冒险了。”藲夿尛裞網
“可是现在，因为你过去的举动，让我不知道该不该再次相信你了。”佛罗多说。
山姆闷闷不乐的看着他。
“关键是在于你想要什么样的朋友。”梅里插嘴道。“你永远可以相信我们这些朋友对你的衷心。你也可以相信我们守口如瓶，不会像你一样走漏丝毫口风。但你不能够认为我们会让你单身面对危机，不留只字片语的离开。
佛罗多，你永远是我们的朋友。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愿意你一个人孤身踏上如此危险的冒险之旅。正因为我们知晓了太过甘道夫所告诉你的魔戒以及其余隐秘的恐怖历史故事，我们才不放心你一个人离开夏尔。虽然我们非常害怕，但我们还是要和你一起走，就算你不同意，我们也要追随着你。”
“不管怎么说，大人，”山姆补充道，“你也应该听从精灵的建议。吉尔多建议你和伙伴们同行，你还记得这句忠告吧？”
“好吧，你们赢了。”佛罗多看着露出微笑的山姆说。“你们几个伙计，可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山姆，尤其是你，相信我，以后不管你有没有打鼾，我都不会相信你已经睡着了。下次我得狠狠的踢你一脚来确认是不是真的醒了！”
“你们这群机智勇敢的好伙计！虽然你们过去蒙骗了我，但无疑你们做出这些举动都是出于好心。”他站起身来面对众人。“愿上天祝福你们！”他笑着站起来，挥着手说。“我答应你们的请求了。我愿意听从吉尔多的建议，他说的对，如此危险的旅途我一个人或许是没法顺利走到终点的，我唯有同伴才能相互扶持着走向胜利。接下来的冒险之旅，就让我们几个好友共同面对吧！”
“这真是再好不过了，虽然过程略有曲折，但我很高兴大家终于在此汇聚一堂重新团结一新的结成了这个紧密的团队。现在，让我们共举起酒杯，为慷慨无畏的佛罗多队长以及团结一致的伟大冒险队欢呼吧！”
不知是谁先起了头，反正众人一个个欢呼着共同畅饮杯中的美酒，飘香的酒液弥漫在众人所在的厅堂上空。
自那以后，气氛彻底变得无比欢快。梅里和皮聘一唱一和地开始了属于他们俩地歌唱表演，从他们熟练的程度来看，似乎这首曲调熟悉地歌谣几乎是事先早早就准备好的完美之作。
那是模仿让比尔博踏上冒险之路的矮人歌曲所做的，曲调因此恢弘而令人斗志昂扬：
告别家园与故乡，
穿过暴雨和寒霜，
天亮之前快出航，
越过密林和山冈。
前进，前进，我们终将驱散黑暗，迎来胜利的曙光！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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