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义体人
芳草青青，宛若一方世界。这是东海城郊区的一处荒废工厂，随着东海城的产业类型由生产转变的金融，很多的大工厂被迫关闭再过不了多久这里便会被拆除。工业园外是沿着海岸线铺设的草地，绵延至海岸线尽头。
“陛下，关于南方帝国的状况我们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只是对于他们的核心科技还存在未知的地方”
“虚灵技术确实厉害，使用器械发动魔法不管是法力值，还是法术规模都不是法师所能比拟的，对于虚灵技术我也学习了不少，还有三年的时间我想可以学习更多”
伦娜与克格漫步再海岸线的绿色草地之上，不久前参观了义体人的工厂大为震撼。那是一个建造在深山中的军事基地，一整个基地只为尊阳一个人服务，维护尊阳的义体身躯。没想到尊阳除了部分脑子还是生物的其余躯体完全由机械组成，他到底算的上是人类还是机械呢？青原曾解释道，无论是生物形成的灵魂还是机械形成的灵魂其实本质一样，意识的根本只是各种反射。机械模拟的与生物的反射都是一样的，或者说机械意识更具备可操作性。但这样就出现新问题，自我是否存在。青原给出的答案是，“自我”那只是一段语句，其背后的含义被整个意识的硬件所反射出来而已。
夜晚，一艘战舰自东海城上空飞过。残破的机舱里掉下一具人体，跌落再沙滩之上。
曾经自己是一个高中生，但是再高考之时落榜。无奈自己依然长大十八岁有余，继续住在家里难免不妥。便随着那些公告栏里的招聘信息来到东海城的工厂工作，但是就在几个月前工厂搬离。但是只是遣散了员工，没有带走。我也便失业了，闲来无事正好身上还有几万块钱暂时还不用着急。想来一直居住在山里的我从未见过海洋，便坐着公交车打算去地图上离海洋最近的地点看。这么想着已经过去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过着来了，这天突然就坐到了公交车到了那海边，但是没有想象中的滩涂。只有岩石堆成的海岸，好像是这里是填海造陆的地方。我的手沾了海水尝了尝，这海水却是如同盐水一般。想着也就这样便打算回去了，只是再回去时在旁的树林吸引了我。这树好像只有在老家才有，过去看了看。没想到里面却躺着一具人体，一开始以为是尸体本想打算报警。但想想还是不要惹麻烦，便上前看看虽然是尸体但我却感觉不到恐怖。可能这与我变态的内心有关，我是心里有问题的男人，这是一具少女的尸体，虽说是尸体但面容清秀脸部左右极其的对称，头发的边缘没有一丝杂毛。看着尸体不由生出一丝邪念，但我努力克制下来，这种如同自己黑暗的一面总是出现在脑海中。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上前打算各种抚摸，我知道我接下的行为但我自己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当我上前第一次接触她的身体之时猛然发现这并非人类，骨骼下坚硬的躯体让我清醒。我翻开她的眼睛，这是如同义眼一样的质地。但我知道硅胶娃娃绝对没有这样逼真的皮肤，我尝试抬起她。果然如同我所猜测，如同我曾经在工厂搬运过的钢块一样压手。这必然是机器人，但是机器人又怎么会需要如此逼真的皮肤呢？难道是一些大富豪私人定制的情趣机器人？随后我检查了她的身体，没有想象中的器官。我此刻只能想到一中可能——军队。相传在帝国军队中有一只义体人的部队，我曾经也学习过这种义体人。将人类的大脑替代机器人的处理器。保留人类的灵魂的同时获得强大力量，我将她的头打开因为学习过所以知道开关其实是她们耳朵后边的一个按钮。打开后既没有看到处理器，也没有看到人类大脑。她是一个义体人的身躯，留有硬盘。如果我有一块处理器就能启动她，但是不知道硬盘内的系统是否还是初始系统。
夜幕降临，我戴上有那个机器人大小的箱子以及一辆叉车。我将她搬到了我那个位于那个工厂的住处，说起来这工厂也算是我的了。老板在搬迁之时我花了几千块便买下永久使用权，这看起来很不可思议。其实很好理解，老板要想销毁这个工厂就需要支付罚金大概四百万，因为在建立工厂时这里还是极其繁华的，但是不到两年由于政策工厂在这里已经无法赚钱。如果要搬离政府都还没赚到钱，为了榨点钱便要求撤离工厂必须缴纳罚金。当时这里有漏洞，也不知道是那个人才想的，没说不能将其转手。于是我便捡了个便宜，我与那老板也是熟人。
将她放进厂房后我尝试拆开她的皮肤，但没想到这皮肤居然极其坚硬，刀都划不开。这更证实了她是军用机的机器义体，军队为了方便维修机器人与义体人其实是同一个躯体，只能大脑不一样。机器人内部的大脑是个完整的处理器模块，包括处理器，硬盘，内存。当然这个机器人内没有这个处理器模块。这里面的硬盘其实是一块备用硬盘，在机器人遭受巨大损伤时将数据存储其中。只要换个身体就能复活那个有经验的机器人。我手头没有处理器模块，但是这种模块在黑市上却可以买到。这种模块一般在外形上都是通用的，只有内部处理器有区别。由于处理器与内存硬盘封装在一起一般人都是会选择直接购买。但是对于技术玩家则是购买一个性能极低的模块然后再购买性能极高的处理器自己拼装，这样做的风险就是机器会不稳定。其实这种机器人最昂贵的是系统，一般在备用的硬盘里会有系统。为的就是即插即用。可以将一台机器内的备用内存拔下直接插到另一台上使用，在战场上是非常有利的。我在黑网上买了相关配件，随后就是等货到。不知道备用系统盘里的机器人是什么样的。
躺在床上的我，不由想起那个机器人的外貌。越想心越痒痒，真的很美丽。即便不能做什么但是却止不住对她的喜爱。可能我的性癖就是这样吧。随着思想的延展，我在那机器人旁看着她的脸。手里的动作却不停，我似乎感受到不止是肉体上的愉悦。还有心理与精神上，这样的愉悦难道是爱情？我不知道。随后我把订单取消，花了大价钱换了一个顶配的处理器模块。
第二天我将到手的模块组装到一起。开机，很可惜这备用系统盘里只有一个空白系统，但是身为曾经专业学习神经网络的我怎么会不知道怎么让她学习呢？她睁开眼，如同生物般对周围感到害怕，也充满好奇。她学着我说话，学习着各种声音。我教她行走，打拳，还教她玩音乐。时间很快过来一个多月，她已然如同正常人一般。当然就像高位者对待低位者一样，我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年。我很满意她的外貌，也很喜欢她她的外貌，在没有人或者法律的监管下人的本能便好无约束的表现出来，如同另一个人一般。即使在事后感到恶心。但看到她的面容，以及这我喜欢的穿搭，似乎这一刻我与我的人性融为一体。再过三个月，她已然知道一切。我知道她可能会离开我，但我并不害怕。我早已经爱上她，可能只是肉体引起的爱情。但是我愿意给她她想要的一切，
“你快乐吗？”那天我坐在沙发上，她再解决我的生理需求后我问。
“快乐？就是再看电视浏览网页时的感觉吗？”她说，这是她底层程序中的无限制的一种指令，当接触到学习到新东西时会感受到快乐。
“没有，但这种事情经常做。也就习惯性的做了”她说，我有点失落。只有我一个人快乐。那有什么意思呢？
“你会爱上我吗？”我又问。
“不会，根据推测。除非你再底层写入爱上你的指令，否则不会。人类也是一样”我不禁更失落。
“其实这种事情，你只要不知道一切都还是美好的。”她说。
“思考对于我来说真是痛苦，但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我的身边，我便能一直爱你”
“你这是单相思，我可能会像人类小孩一样与你存在羁绊。但是不会永远留恋你”
“哈哈哈哈，不管是人类还是机器爱情终极只是程序，不管是你还是我最终目的都是存活”我大笑完
随后的日子里我们一起倒卖各种机器，赚了不小一笔钱。我们到各地旅游，这是她最喜欢的事情。
大山深处的军事基地呢？尊阳此刻正在对着一名与那机器人幅模样的少女发火。
“一台军用义体，造价39个亿。你说你给我弄丢了，你当是情趣机器人啊？里面多少技术机密，多少虚灵材料。你怕是嫌我活的长吧？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神经粗大是手下”尊阳对着那少女咆哮道。
“哎呀不就一台吗？你们不是有很多吗？”少女刚说完，一叠文件纸张打在她头上。
“你瞅瞅，上边多少领导来问我。那台义体定位怎么在东海城，我特么编了多大谎才圆过去。先在给我立刻去找回来。”尊阳依旧咆哮
少女无辜的表情抱着头，将地下文件捡起。跑了出去。
“完了完了，元帅发飙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发火，你可真行”一旁的另一名少女说道
“开玩笑，为了出去玩，我可是费力好大劲的。放心不用几天，就能找回来”少女说道。
“带上我啊”她旁边的那名少女说。
随后便到了东海城，
“嚯，这小子真有技术。居然把军用机器改装成了情趣玩具。有他的”
“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再进那台机器了”。两人在很远的地方看着一名男子与台机器人做事。
“我们什么时候拿回来”少女问。
“不急，出去玩。反正机器人随时都可以拿回来的。”东海城内两人在大街小巷里各种闲逛。
两人分别是尊阳手下的一只特种部队队员，人数五人。粉发的叫塞白，蓝发的叫韩零。塞白为了出去玩，故意在执行完任务后经过东海城时，将义体丢下去。组成这些特种部队是尊阳到各大医院找集的植物人，且这些植物人没有亲属年纪在十五岁一下，没有特别要求女性，这里面也有男性，但是因为义体机器人身体外形是可以选择的，即使是男性也选择使用女性的义体，可能她们觉得女性义体更漂亮。在经过训练后成为特种部队成员，任务一般是窃取情报。刺杀政府要员，有时候也会担任物资运送。但是长时间的执行任务，一些人便想到外边玩。塞白便是这样的，虽然也会有休假的时候。但处于叛逆期的她们总是想着找个不恰当的时间出去。
数百米高的大厦覆盖了电子屏幕的玻璃用于播放广告，笔直的高速公路贯穿东海城至码头。两人行走于东海城的大街上，穿着时髦的衣服。就如同普通少女一样。
路边不时有混混看向他们，随着她们继续前进。几个混混已经未遂了好一段距离。塞白向着韩零眨一下左眼，随后她们两个走向一条胡同。后面的混混也跟了上去。
“小姑娘，大晚上的不呆在家里出来玩可是很危险的啊”一名混混说到。
“是吗？我看有危险的是你们吧，说着就想动手”但没想到这混混手里拿出一个她们熟知的东西。电磁脉冲炸弹。这对机器人义体的她们可是极具威胁的。
“哟，还是有文化的混混”韩零说到。
“说吧，是你们自己脱，还是我把你们放到后脱”混混说。混混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情趣机器人，毕竟打扮的这么漂亮，一看这逼着的外貌就不是便宜货。要是能卖到黑市准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发现我们是机器人的？”塞白问。
“白痴，正常人怎么可能长得这么漂亮，整容都不可能，你们至少也是几千万的高级货。我还没试过，以前都只能玩点便宜的劣质品。来陪我玩玩吧”
混混刚说完，就被一脚踢到在地。他本能的按下炸弹按钮，虽然电磁脉冲炸弹会瘫痪机器人，但对人类来说没有任何效果。但是让混混没想到是居然没用，两个少女机器人还是站立着。
“我们可不是几千万的劣质品。电磁脉冲炸弹，还是回家慢慢玩吧”
“我可是93亿的高级货”韩零说道。随后混混被暴打一顿。
“哈哈哈，你看到他当时的表情吗？我说93亿的时候”韩零笑着说道。
“太有意思了，没想到这东海城也会有这种人”塞白回答。
在暴打混混后，她们两个到了一间奶茶店喝着奶茶。虽然身体是义体，但存有部分肉体器官。用于维持皮肤的生机。所以她们也可以品尝食物的味道，但一次无法食用太多，这是普通的生活体。战斗体则是被丢弃的那台，没有任何肉体器官，身体也是超级材料制作，内置一个矩形能源核。与恒星能源一样的原理，但比恒星能源小。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拿回义体？”韩零问。
“放心，我问过大元帅。最近都不会打仗，事情很少，其他队员会解决的。暂时不用我们上，可以玩个几个月吧”塞白说。
“你还认识大元帅，就是那个珞珈吗？”
“是的，上次他来我们基地。上厕所出来的时候遇见了，跟他抽了几根烟。他就跟我说了很多机密”。暂时不会有事情的。
她们已经追我们几个月了，那是军方的人。打算取回这具机器，但是我并不打算还给她们。不久前还在东海城，我在那个工厂里放置了许多炸弹在她们进入工厂的时候引爆。我知道这对于她们这根本造不出伤害，毕竟是军方。使用大量的虚灵打造的躯体催动极其庞大的魔法，如果我能有她们的密钥，那我也能启动我手里这台的虚灵魔法。但很可惜，这种密钥极其复杂必须由意识输入密钥。对于一个纯机械意识的她是无法启动能力的，为此我制定了一个计划。
不同机器的密钥是不同的，但是存储在驱动该躯体的人类意识的记忆里。只要能找到这躯体原先的驱动大脑，我便能从中获得密钥。只希望这原先的大脑就是那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在得到密钥后，使用我自己的大脑驱动我的这部机器。虽然随后我也会死亡，但这并不重要。这台机器说她想到更远的地方去旅游，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帮他实现好了，我的一生在彷徨中度过我总是害怕其他人，可能是以前的经历或者我的以前的家庭。总之我感觉我永远融入不了人类集体。疲劳的精神一直在各种工作中度过，为了生存我一直都是活得毫无目的。学习神经技术那纯粹是好奇，但学完之后感觉也就那样，那是我还是一个激情四溢的少年。如今已经过去五年了，我总觉得我就是为她存在的。
凉风吹过我赤裸的身体，抱着她虽然很重但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这是一个小旅馆，窗户被我打开，我习惯被微风吹过。这总让我回想起老家的那树林，坟地里也是这样的微风。刚刚我们赤裸着身体做了一次，此刻我看向了窗外的一个月亮，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我曾幻想的那个世界。机器已经准备好了，这是我从黑网上买到的虚拟现实游戏机经过改装能够读取其他人大脑的信息。
第二天，她们两个如我预想的一样出现在小旅馆的对面高楼之上。他们已经发现我的危险必然会先观望，此刻正在高楼之上用望远镜看着这边。为了以防万一，我在高楼里布满了乙醚麻醉气体的存储罐。我将望远镜与摄像机组合观察到她们，她们以为我没有发现她们，殊不知我甚至能听到她们在说什么。那栋楼是一栋还未交付的办公楼，因为资金原因虽然装修好了但因为买方的问题，交易一直没有继续下去。我链接了大楼里的所有监控。
“看到那个变态了”赛白手举着望远镜说。
“居然放这么多炸弹，待会抓到他看我怎么修理他”韩零说。“拜托，下次别想出这种脑残手法了。居然让我从东海城追到断城，都没玩够”韩零接着说道。
“你等等，我一枪爆了他脑袋。我们马上就能接着玩了”在韩零观察着小旅馆那边时，赛白已经将组从虚空中拿出。这是萨卡狙击步枪，威力与精准最高的。射程能达到十万公里，超大的步枪还不如说着是炮，只是子弹是三十毫米的重铀弹。
“卧槽，你还偷了元帅的枪？”韩零大惊。
“在来的路上更大元帅珞珈借的，不是尊阳的”赛白说。
“你们感情可真好”韩零不由得说。
“操，他走了”
“什么？去哪了”韩零把刚放下得望远镜拿起看向小旅馆。
看得起我啊，居然连传说中狙神的枪都拿出来了。我放置在楼顶的监听器里传来她们的声音，看来密钥是那个粉发的女孩子的脑子里。我只是走到过道上，在她们视野里消失。手上的电脑里显示她们正在下楼，抓住这个机会我在这边按电脑上的开关，随之那大楼里的乙醚气体逐渐释放。浓度一点点的升高，未等她们察觉已经倒地。虽然她们是义体人但是依然靠呼吸维持大脑的氧气供给，随后我戴好氧气瓶驾车过去。我的这台机器人也跟随过去，到了她们晕倒的楼层，我立即将一瓶乙醚的呼吸嘴戴到她们口腔中。义体人虽然靠大脑驱动，但像这种军用级义体有着防护程序，在吸入乙醚后会开始工作以最快的速度分解乙醚。所以我将她们脖子后面的神经切断，即使在程序的的运行下她们能在充满乙醚的环境中苏醒但依旧无法控制身体，苏醒后她们躺在地板上。但任凭她们怎么挣扎也无法移动半步“混蛋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蓝发的怒吼，但我完全不理会。继续将粉发的天灵盖打开，里面是一个包裹在有机材料里的大脑。在大脑的下边是许多替代脑桥的接口，我只将接口断开并没有将大脑取下，因为除了脑桥还有几根人造血管为其供能。将游戏机与大脑接口连接，然后在麻醉我的头皮后对着几面镜子切开了我的头皮，随后我撬开我的大脑。那名蓝发女孩此时看着我的操作似乎被震惊住了，一样不发，只是看向我这边。她似乎还不清楚我要干嘛，但突然意识到什么。
“要是解开她的限制你也会死的，就算不会也会被军方追到天涯海角”她大声的说。我没有理会，我继续将游戏机的接口针插入我的胼胝体直达延髓，接入针在抵达延髓后立刻分散为无数细丝。读取到粉发的记忆，此刻我就像多出许多记忆一样。粉发无法读取我的思想，因为我将机器设置为单向传输，密钥找打了。真是精密，居然不是普通的数字，而是一段模拟量。我让我那台机器用数据线连接到游戏机，随后我解开了那台机器的限制，在他连接到机器的时候读取到我的思想，我也看到了他的全部记忆以及部分出厂信息。真是捡到宝了，纯虚灵物质打造，内涵数十万的高级魔法，几千条的神级能力。做完这些我也知道我活不成了，因为我看到一段程序。这是在机体被启动时使用者还在另一台机体中触发的报警，意味着非法解除限制。军方会离开到来，不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我与那台机器说：今天起你叫贺源，这是我的名字，动用你全部的力量逃跑。有多远跑多远，他们追不上你的，你体内的能源核只有五百年的时间。活下去，去看你先看的。随后我从椅子上突然站起，接口针还未拔出。接口针的细丝将我的大脑撕裂，随后我重重的摔在地上。那一刻我看到了很多东西，很多怪诞的事情。这是大脑被撕裂时产生的现象。
偌大的实验室内，一颗碎裂的人脑静静悬浮在水缸中，无数的数据线自延髓引出。此刻正在播放着由这个颗大脑里出的声音信息。
“你，哎”尊阳无奈的指着赛白，然后又无奈的坐了下去。
“不但把机器丢了，还是故意丢了，还让人拣去，还把限制解除了，还是最高权限。我是欠你们钱还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会有你这样的战士”尊阳无奈的说。
“我——”一时尊阳喘不过气，胸口一阵疼痛。心绞痛
“对不起”见此赛白更是站着一动也不敢动。赛白唯唯诺诺的说“要不你杀了我吧消消气吧”从小就生活在基地里，尊阳就如同父亲一样此刻赛白终于意识到了错误。
“有什么办法能把那台机器找回来吗？”韩零问。随后尊阳舒了口气说
“我已经联系珞珈了，他可能有办法”尊阳想打她可毕竟是自己带大的，也是自己组建的这支小队。
随后珞珈以青原的外貌来到了基地。
“没事，只要丢失的不是四十七号就行”珞珈听完事情原委后笑着说。
“为什么？”尊阳问。
“四十七号是纯虚灵材料做的，要是丢失了，还搭载了一个自主意识的机械意识。南方帝国都可能被她灭掉的”
听到这，赛白的脸更是吓得苍白
“丢失的是几号”尊阳问。
此时赛白不敢说话了，
“几号”尊阳更是大声的问。
“就是四十七号”一旁的韩零回答。随后准备站起身打赛白，没想到双脚无力重重摔在地上。一旁的珞珈听到四十七号后也不由捂住脑门。
“元帅”赛白与韩零急忙上前查看。此刻尊阳的义体报警，“用户情绪波动过大，心脏过载停止运行”
随后尊阳被送往医务室。
在医疗机器人的治疗后换了颗心脏，尊阳缓缓醒来。“你给我滚”尊阳有气无力的说。随后再次晕厥“心脏部位保险烧断”报警再次响起。
在医疗机器人抢救的时候珞珈与她们两个走出了病房。
哇的一声，赛白大哭了起来。虽是义体没有泪腺脸部肌肉依然在大脑的驱动下哭了出来。
“哎，你可真行。尊阳在冬眠战役里跟神王战斗都烧不坏的心脏，被你气坏了两颗”珞珈嘲笑的说道。闻言赛白哭的更厉害了。
“大元帅现在怎么办”韩零问。
“没办法了，那具躯体现在都飞到中部世界了。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有时间再去抓回来。对南方帝国目前没什么威胁”珞珈说
“这样啊，那赛白怎么办”
“赛白先到我那里躲几天吧，估计尊阳是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