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被抓,掉马甲
第29章
喻泽欢饿得的饥肠辘辘, 换了一身女装出门,碧绿色的襦裙穿在他身上显得他有些高大。
他把头发扎起来, 戴上帷帽,这样子就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先去药店里抓了一些安胎药,孩子月份还小,防止出什么意外,他还是准备了一些安胎药。一般来说,孩子在前三个月比较危险,之后就稳妥许多,
京城最大的醉乡楼有他最爱吃的烧鹅。
喻泽欢穿上女装买了半只回来,卖烧鹅那伙计来回打量了喻泽欢好久, 他从未见过这么高的女人,而且, 这女人穿的衣服绿得深沉, 在人群之中十分显眼, 看她衣服的款式, 是好多年前的了, 看上去有些寒碜, 像是买不起这里烧鹅的样子。
喻泽欢在对方鄙夷的目光中给了一锭银子, 看着对方惊愕的小表情,心满意足的离开。
糖葫芦不能吃,他站在街口流下一串口水, 可是烤地瓜能吃呀,赶紧付钱买了一个。
喻泽欢高高兴兴地拎着东西回去, 这一次倒是有胃口了,先吃地瓜,甜甜的, 再吃一块烧鹅,噢,真是人间美味。
他意犹未尽地看着桌面上的骨头,觉得吃的还不够,看来明天要买多一些了。
既然有了小包子,自然要稳妥一些,按照月份来推测,孩子刚刚一个月多一点,如果长期的舟车劳顿,怕是吃不消。
原本喻泽欢打算过几天风头再出城,现在却不可能了,他想等孩子三个月再离开京城。
喻泽欢会针灸,其他的就不怎么懂了。对于生孩子怎么操作更没经验,他大哥只教了他用银针保命,普通的中药材只认识一些常用的,比如,这包安胎药,里面大半药材他都不认得。
吃饱喝走后,喻泽欢歇息了好一会,终于还是起来去熬药,拿了个小药炉,在那里扇了好一会,火才升起来,脸上依然是个大花猫。
喻泽欢给自己买了药,也做了心理建设,但还是怕喝药怕得不行。
药很苦很苦,他还没有喝就已经闻到那股令他作呕的味道。
上一辈子
,他最怕喝中药,每一次有什么发烧感冒他都是打针吃西药解决,如果实在不行,他大哥会帮他把药做的甜甜的。
喻泽欢捂住鼻子,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一碗药,喝了小半个时辰才喝完。
喻泽欢一个人住挺方便的,每天买点喜欢的东西吃,吃饱了就睡觉,睡醒了就散步,如此过了半个月,每天像是睡不醒一般,每时每刻都在犯困,若不是需要吃东西,他能睡上二十四小时。
自己一个人过,有时候会不高兴,喻泽欢也说不出来哪里不高兴,就是会孤独、烦闷,想找个人聊聊天,特别是夜晚,有时候会梦到虞淮,梦到虞淮第一次的时候这样子那样子弄他,每次夜里醒过来,总是满身汗水,让他满脸通红又无措。
自己弄总是弄不出来。
喻泽欢就像小松鼠一般,总是喜欢把一切准备好,可是孩子的到来显然实在计划之外,他有些发愁日后该怎么生孩子。
喻泽欢按捺不住自己跳动的心,若是自己一个人就这样过九个月,未免也太痛苦了,而且,以后月份大起来怎么办?他不会生孩子,不会自己接生呀。
闲着的时候他想了很多。
第一件想的事情,回去英武台,在那里会有人照顾他。
可是英武台在极寒之地,终年下雪,也太冷了,他最怕冷了,去雪山之巅,那也太苦了。
喻泽欢飞了一封信给龙玉,告诉龙玉,他现在已经出了京城,让她不要来找。
喻泽欢一切想的很好。
可是,后来,他出去的时候,发现有人跟踪他了,跟踪他的人不像是普通人,更像是杀手一类,他十分惊慌,难道是虞淮还是要杀他的人发现了他?
他明明带着帷帽的!
虞淮这些天封锁了整个京城,都没有发现喻泽欢的踪迹,甚至,影卫都已经怀疑喻泽欢已经死了,根本已经不存在。
但是他不相信。
他在喻泽欢的房间里,找到那封寄给“闻人烨”的还没有烧掉的信。
大概喻泽欢也想不到,他当初想要写给闻人烨让闻人烨不要担心他下落的信,此
时会重新回到自己手里。
也是因为这封信,虞淮坚信,喻泽欢没有死。
那怎么样才能把他引出来。
正在虞淮一筹莫展的时候,影卫传来了消息,汾河下流捞出来一具男尸,尸体看上去很年轻,但是,尸体的脸在因为在水中触碰了较多的礁石,导致已经看不清脸容了。
虞淮脸色阴沉,听到这个消息,他手上内力一震,书桌碎成木碎,上面的茶杯也碎成一片片掉落地上。
“继续找!如果找到喻相,不计任何办法一定要把他抓住!”虞淮说道,“记住,留下活口,若是喻相敢反抗,暴力一些,尽量把人完好无缺的带回来。”秦臻受了什么委屈,他都会让他一一试验。
“皇上,那汾河那边?”影卫单膝跪地,背后冷汗涔涔,不敢去揣摩主子的心思,刚刚惊鸿一瞥,主子手上青筋尽出,像是在压抑什么一般,他怕自己说错,待会主子内力控制不住,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小心点,把他运回来,取些冰块放在他身上,一路护送回来。”虞淮沉重地说道。
若是喻泽欢没有死,他也让他尝一尝,死是什么滋味!
虞淮心底恨意在疯狂的滋生,这一切都是因为秦臻的死。
“传令下去,将所有与喻相有关的人都抓起来,把魏长史也一并抓起来,投入监牢,等候发落。”虞淮脸色阴沉的地说道。
与喻泽欢有关的人在朝堂上不算多,唯一与喻泽欢交好的只有魏柳行,为了避嫌,喻泽欢当初也警告过魏柳行,让他不要做傻事,“你的才能不是用来算计天下的,而是要来造福天下的。”喻泽欢当初是这么和魏柳行说的,魏柳行也答应了他,会好好辅佐虞淮,让蓝迦国更加繁荣昌盛。
魏柳行一直谨记喻泽欢对他的教导,做一个良臣,饶是这样,也因为喻泽欢被帝王抓了起来,扔到了天牢里。天牢环境比普通的牢房要好,可到底是牢房,不能住人的,住在里面也让人恐慌接下来帝王会不会杀了他
“只要抓到喻相,所有人都会无罪释放,可若有人藏匿乱臣贼子,一
律问斩。”官兵走到红馆,用一副镣铐,把晚晴姑娘拷住。
“本姑娘早已经和喻相恩断义绝了,你们竟然还污蔑本姑娘,还要不要脸了!呸!”她朝一个官兵吐了吐口水,痛骂几句,同时心底十分担心喻相的下落,她被抓小事,若是喻相逃了,就不要回来了,只要找不到喻相,狗皇帝迟早会放了她的。
“带走!”官兵推搡着人。
喻泽欢今日到醉香楼又打包了半只烧鹅,邀月楼他是不敢去的,他以前经常去吃饭的地方,难保没有虞淮的人在蹲他。
他刚刚拎着半只烧鹅出来,就听到了晚晴姑娘大骂官兵的话,再一看,晚晴一介女流之辈,竟然也被戴上枷锁,这是何等荒谬。
虞淮!
喻泽欢气的要命,这些人都与自己无关,他怎么可以抓他们!
喻泽欢气得想当场去找虞淮,但他估计那样子他会直接没了。
虞淮下了狠功夫,明摆着是要逼他出现,否则,受苦的是他的朋友。
“好像还有人要抓,喻相以前去拜访过的也要抓吗?”
“当然要。”
“皇上给了哪些名单,我们就去抓哪些人好了。”侍卫边聊边走,听闻喻相以前经常去拜访一个人。”
喻泽欢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还有人,会是谁。
他突然想到了城西的闻人烨,他以前那么小心去见闻人烨,可是,虞淮曾经在城西遇见过他,若是查到闻人烨,倒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他怀疑,闻人烨是虞淮的人。
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皱着眉头仔细回忆当初的细节。
当时在清醒与不清醒间听到了秦臻的名字,到底是他做梦呢,还是闻人烨故意试探他的?
喻泽欢在内心的小人反复在横跳,当看到晚晴被士兵推搡了,他就一阵于心不忍,无论如何,他都要见虞淮的的,不如,试一试闻人烨。
他无法看着晚晴姑娘还有魏柳行他们因自己而被抓,那样子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既然虞淮想要抓与他有关的人,那么肯定还会抓其他人,想到远在边关的陆荀,喻
泽欢内心一颤,。
只怕狗虞淮最后会对陆荀下手。
他这一条命本就不属于这里,死,他也不怕,只求,死的时候能痛快一些。
如果,虞淮能看在秦臻的份上对他网开一面就好了。
喻泽欢算无遗策,偏偏没算到秦臻这一个身份对虞淮的影响,算不到虞淮会为了秦臻而对他身边的人赶尽杀绝。
这几日,所有人都能嗅到京城的风起云涌,喻相纵深火场似乎只是个信号,暗地里黑云涌动。
大量的影卫聚集在京城暗中搜寻喻泽欢的踪迹,对此,喻泽欢一无所知,他还在每天吃吃睡睡,外加头发都要掉了的想办法营救他们,他给英武台寄了信,实在不行,就劫狱,把那些关心他的人都救出来。
汾河离捞出来的尸体已经运回来了,虞淮仔细地看过,终于松了一口气,尸体不是秦臻的。
秦臻后背有一颗红痣,这个男人后背没有。
秦臻可能还活着!
喻相到底把秦臻藏到哪里了,看来这一切只有抓到喻相才能解开真相。
很快,有影卫传来消息,已经找到喻相的下落,虞淮收到消息,立刻赶往城西。
回去之后,喻泽欢寄了一封信到英武台,告诉龙玉他的近况,然后让英武台内阁的高手准备聚集在京城下边的几个城镇待命,随时等候他的消息。
紧接着他就换上了喻相的易容,戴上帷帽,小心翼翼地出发。
喻泽欢走在城西,接近闻人烨的房子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影卫很快把消息传给虞淮。
虞淮很快易容好,先于喻泽欢到了府上,坐在以往他和喻泽欢喜欢喝茶的那张桌子那里,静候喻泽欢的大驾光临。
当初他说过的,喻泽欢日后遇到危险可以来找他,他会护他周全。
可惜,他现在是虞淮,秦臻找不到,喻泽欢就不得好过。
喻泽欢顺利地进来闻人烨的小院子,看到还是那个白衣若仙高冷的男神,他露出了个笑容。
“闻人兄,我来投靠你了~~~~~”喻泽欢朝着
闻人烨奔了过去,刚靠近,就没有然后了。
虞淮手指轻点,就点了他的睡穴。
闻人烨果然是虞淮那混蛋!上次他果然在试探自己!
狗虞淮!竟然欺骗自己的感情!虞淮没有心!
想到自己那么信任的一个人吧竟然是恨他要死的虞淮,喻泽欢觉得自己瞎了眼。
什么高冷男神,病弱书生,那都是装的,虞淮比他还能装!
日后让他扳回一城,他一定要狠狠欺负虞淮,报复回来!
晕倒前,喻泽欢脑子里还在想怎么收拾虞淮。
虞淮眼神阴冷的看着倒在他怀里自投罗网的喻泽欢,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再醒来的时候,喻泽欢被捆在了皇宫里头,这立是御书房,他认得,毕竟这也是他工作了十年的地方。
喻泽欢挣扎了几下,发现手上的绳子越捆越紧。
完了完了,喻泽欢想道,内心的小人已经崩溃,虞淮不会放过他的。
“喻相醒了?”
喻泽欢才发现,虞淮一身墨色长袍,上面绣着金龙,看着他眼神森冷。
“皇上,你想怎么样?”喻泽欢吞了吞口水,往里边躲了躲,结果是自欺欺人,一点也没有移动。
喻泽欢被绑在柱子上,绑的人手法很有巧劲,他越挣扎绑得越紧。
喻泽欢被抓之后,虞淮考虑过直接把他扔进去牢里,但最终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若是喻泽欢什么都不说,下一步就该去牢里受刑罚了。
影卫小心翼翼地绑着喻泽欢,倒也不敢伤害他,毕竟,皇上对喻相感情似乎有些复杂。身为影藏在案中的影卫,他们会看到
“你说呢?”虞淮居高临下地盯着喻泽欢。
“喻相,秦臻在哪里了,不说出他的下落,你死,你的朋友也会因你而受苦。”虞淮抬起他的下巴,用力捏了捏。
“你混蛋!你卑鄙!你下流!”喻泽欢愤恨地什么都骂起来,他还动脚踢了踢虞淮衣服,踢出来一个脚印。
“你不是君子,你就是一小人!”喻泽欢骂着,看到虞淮拿起了匕首,立刻噤声。该、该不
会真的想要杀自己吧,别呀。
“不是,虞淮你是绝世明君,我刚才只是口误,秦臻没有死,他活得好好的,你别不相信。”喻泽欢忙不迭地说道,在虞淮高深莫测的眼神中,喻泽欢什么都招供出来了。
“是他要我帮忙死遁的,一切他都是设计好的,我只是帮了他一个小忙,绝对没有伤害他一根汗毛!”
“我发誓!”喻泽欢差点咬到舌头,有些欲哭无泪。
“可喻相当时不是说,要动他手指吗?”他抓起了喻泽欢的手,“喻相的手指这么漂亮,你说孤切下来一根,会不会很好看。”他又补充了一句:“可能切无根才会好看。”他抬起眼帘,面无表情地看着喻泽欢,手里抓着他的手指却没放开。
“不要!”喻泽欢生怕虞淮就这么把他的手指给掰断了,虞淮是暴君!他真是一个暴君!
喻泽欢害怕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招了还不行?”他呜咽着说,“他没有离开京城!”
“具体地点。”虞淮凑得很近很近。
喻泽欢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他体内有些发热,又是这种味道,清香的酒香味,喻泽欢这些日子在梦里总是闻到这样的香味,让他心痒难耐的味道,可是醒来后只有寂寞和空虚,反而更让他难过。
喻泽欢眯着眼睛,“你、你凑近点,让我闻闻……”
虞淮靠近他,胸膛几乎贴着喻泽欢的胸膛,他的鼻息喷洒在喻泽欢的脖子上。
喻泽欢问道扑面而来的味道让他的腿软了,不自觉开始呢喃,“阿淮……”声音甜腻,仿佛在求欢一般,他好想被虞淮抱一抱,蹭一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焦虑,这段时间以来,他好孤单,每天夜里都睡得很辛苦,总是醒过来,,白天浑浑噩噩的要睡觉,吃的又吃不好,最近十天,他吃什么都吐,现在已经不爱吃肉了,似乎只有酸梅能延续他的命一般。
虞淮瞳孔一缩,只有秦臻才会叫他阿淮。
“阿淮,好难受……”他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声音带着哭腔,十分委屈,他在向虞淮撒娇。
虞
淮十分怀疑地看着喻泽欢。
眼前飘来一阵淡淡的香味,甜甜腻腻的,是那天他闻到过的盈满鼻间的味道,他是秦臻!
喻泽欢竟然是秦臻!虞淮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虞淮用匕首松开了喻泽欢的绳子,接住了已经站不稳的喻泽欢,喻泽欢那双白皙的手上面勒出来深深的红痕。
喻泽欢脑袋好难得清醒了一下,“狗虞淮!”他反手推了推虞淮,抿了抿唇,漂亮的菱唇微微抿着,十分委屈。这次似乎和上次一样,不同的是,这一次虞淮在身边,喻泽欢咬紧了下唇,他忍住想去抱着虞淮。
太考验他的自制力了。
虞淮眯了眯眼,手指轻点,就封住了喻泽欢的穴位,让他不能动弹。
喻泽欢只觉得身体两处穴位被点了,然后身体就不能动弹,被虞淮抱着放到了被褥上,被褥十分厚,软绵绵的。
紧接着,他躺在被褥上,感觉有些寒冷。
喻泽欢慌了,虞淮穿得整整齐齐的,他却受制于人,他有些难堪和不安,“虞淮,你放开我!”喻泽欢大叫,身体的异样让他有些害怕。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子了,似乎有了孩子后,就更加依恋虞淮,每夜睡梦都梦到虞淮的脸,梦到虞淮和他第一次的时候,在梦里他还十分快乐。
喻泽欢害怕这样陌生的自己,甚至有些不能接受。
郎君的体质十分复杂,他上次去医馆,见了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夫,那位大夫说,郎君有了孩子后,会十分依赖主君的爱抚,即便是摸摸也能让他们舒服,若是能进入,对孩子的发育会更好。
“这样子不会伤害到孩子吗?”当时喻泽欢一脸日了狗的表情。要不他去买一些玩具,自给自足好了?
“所以说他们天赋异禀,他们的身体很特殊,孩子在体内位置会上一些,更贴近腰背的地方,所以只要动作轻一些,郎君是可以交欢的。”
虞淮摸了摸喻泽欢后背上那颗鲜艳的红痣,上次他抚摸过这颗红痣,那时候,红痣还不像现在一样鲜艳如血。
他咬了咬喻泽欢后
颈,立刻听到他的惊呼声,也是软软的声音。
“我该称呼你为喻相呢,还是秦臻?”帝王高高在上,把人翻过来,咬牙切齿。找到秦臻,他高兴怀了,可秦臻竟然是喻相,这个真相差点把他逼疯了,原来喻相一直在骗他,连上次秋闱也是他设计好的,那么,今日这一切是不是也是他设计好的?
虞淮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欺骗他的那个人是他此生最大的敌人,他发誓过让他求死不能的人。
手上的匕首正往喻泽欢的肚子去,想要撕开他的亵裤。
“别杀我!求求你!虞淮……别杀我……”喻泽欢被吓到了,直接流出眼泪,他、他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啊,虞淮怎么能这么残忍想要将他开膛破腹呢?
虞淮顿了顿,原本想要动手割开他的衣服,此时换了个想法,“留你一命也可以。”
“让我做什么都行。”喻泽欢悲愤交加,虞淮就是个暴君,他这些年的真情实意都喂了狗,他就不该救他的,不该帮他登上帝位。
“那你,伺候我?”虞淮迟疑地问道,他喜欢秦臻,这是毋庸置疑的,大概几年前,也曾经爱慕过这位喻相,既然如今他成为自己的阶下囚,似乎,他也该教训教训喻相才是。
秦臻尚且是个哭包,他弄他的时候,疼了就会哭,小声哭,哭得他心都软了,作为喻相的时候,喻泽欢又是高傲不可一世的,让他伺候人,这辈子他还没有见过。
虞淮在年少的时候曾经暗恋过喻相,这个秘密无人知晓,可那人总是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后来,他就把这种感情积压在心底的最深处,直到秦臻出现了。秦臻像个小太阳,爱哭又爱笑,给他这种死水一般的生活注入了不少生气。无疑,他被秦臻吸引着,也喜欢噙着承欢在他身下的模样。
可是,秦臻只是喻相扮演的,是喻相一手策划的。
那日的秋闱,如今想来,就是喻相亲手策划好一切,包括遇上秦臻,秦臻救了他,连他要了秦臻,说不定也是喻相设计的。
他好想问问喻泽欢,到底为什么这么设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