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世子妃是不是也中毒了
那么多武功高强,手段了得的杀手去追杀他,都能被他逃过了,接下来的计划,她嘚好好谋划才行。
不过她还没想到法子出手,云汐却先出手了。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秦香珠和平阳王开始肚子疼,钻心的疼。
云汐一脸担忧,看看他们,又看看桌子上的饭菜,捂着嘴说:“好端端的,怎么就肚子疼了,莫非是这菜没煮熟?”
只是没煮熟的菜怎么会吃到肚子疼呢?
与其说菜没煮熟,那还不如说菜被下了毒。
只是如果下了毒,那不应该是口吐白沫,或者口吐鲜血吗?
又怎么会只是肚子疼呢?
而且还只是他们两个老人家!
贺子辰起身去命人去请大夫,云汐拉着他说:“普通的大夫医术能好吗?你也不瞧瞧王爷和王妃的身份,那些凡夫俗子配给王爷和王妃医治吗?”
云汐脸色担忧的问秦香珠,“王妃,儿媳记得刚下马车的时候,你对我说,请了两个御医回来,不知那两位御医大人还在不在府里?”
秦香珠想起那两个被她安排在客房里休息的御医,本来是给贺子辰他们准备的,没想到最后用到自己的头上。
幸好因为宫门落锁了,这两个御医回不了皇宫,要在王府再歇一晚,不然他们现在连御医都用不了。
“御医大人,你再看清楚,这些饭菜怎么会没有毒呢?如果这些饭菜没有问题,怎么我和王爷的肚子会这么疼啊?”
两位御医一人负责看一个,但无论他们怎么把脉,怎么检查桌子上的饭菜,都查不到任何的问题。
秦香珠直觉是云汐搞的鬼,但她没有证据。
“先别检查这些东西有没有问题了,两位御医,不知有何解决的方法?”
平阳王按着肚子,强忍着痛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没事的样子。
但云汐很清楚,他已经疼到噬心蚀骨的地步了,因为他饭菜里下的药量,可是秦香珠的三倍啊!
就算是一个内功十分高强的人,也难以忍到无动于衷的地步。
两位御医,一个下去煎药,一个轮流给平阳王和秦香珠施针。
但最后针也施完了,药也喝下去了,他们两人还是没有半点好转。
两位御医擦着额头上不停冒出来的冷汗,恳求云汐将西域神医请出来,为他们两人医治。
云汐一脸为难的说:“王爷和王妃痛成这样,我这个做儿媳的,心里也难受得很,如果西域神医在京城,我肯定命人马不停蹄的将他请过来。”
“但西域神医不在啊,神医大人为了医治夫君,回药王谷去了,而且还在路上的时候,遭遇到截杀,至今下路不明。”
“唉,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居然敢对我们神医大人下手,要是有神医大人在,我们家世子的身子,也能早点调理好了。”
“那,那现在怎么,怎么办呢?”两位御医急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云汐刚想说什么,结果肚子也传来一阵阵痛,紧接着一个熟悉的暖流,从下来划过。
“云汐,云汐你怎么了?”贺子辰第一时间察觉到云汐的异常,急忙扶她坐下,“御医,赶紧过来看看世子妃是不是也中毒了?”
贺子辰不知道平阳王和秦香珠的事是云汐做的,当他看到云汐也捂着肚子的时候,下意识也以为她是中毒了。
他的紧张,连带着古开怡也紧张了,紧紧的抱着贺瑞成,生怕下一个就轮到她的儿子了。
“不,不用,我,我没事。”云汐痛得说话有些不利索。
这么紧张的气氛,要是被她这个尴尬事给打破了,那真的是尴尬了。
“王爷和王妃的身子要紧,还请御医先为王爷王妃医治,我我回房休息一下就好了。”
云汐起身想走,但贺子辰不让,担心她会出什么问题。
云汐扯着他的手臂说:“夫君,汐儿真的没事,许是这几日奔波劳累,身子累坏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王爷和王妃都病成这样,两位御医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我作为儿媳,既不能帮上一点忙,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添乱呢?”
云汐脸色难看的对平阳王和秦香珠说:“儿媳身子有恙,不能伺候在跟前,还请王爷王妃见谅。”
云汐的脸色难看,那是真的,平阳王和秦香珠不好留她下来。
平阳王对云汐不是很了解,丝毫没有怀疑云汐的动机,倒是秦香珠,见云汐也跟着肚子疼,心里对她的怀疑,打消了许多。
贺子辰也跟着离开,将云汐拦腰抱起,大步向前,平常一刻钟才能走回小院,硬是一盏茶的时间,就回到了。
“别,别往床上放。”刚回到房间,云汐急忙阻止了贺子辰的动作,“你先放我下来。”
“不舒服别乱动。”贺子辰不明白云汐的想法,还是往床边走去。
“哎呀,我都说放我下来咯,你这个榆木脑袋,快点。”再不放她下来,她就要血染红衣了。
“细水。细水,打桶热水过来,我要洗澡。”云汐从贺子辰的怀里跳了下来,冲着外面喊道。
贺子辰疑惑道:“你不是不舒服吗?”
摸了摸云汐的额头,不热,还有点凉凉的,但脸色还是很难看。
“是啊,不舒服,不过都是老毛病了,不碍事,我洗洗,睡个觉就好了”
云汐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例假的事,干脆不解释,去找套衣服换洗。
但在去找衣服的时候,被贺子辰看到裙摆下面的血,又是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流血了?你受伤了?”贺子辰吃惊的又是将云汐抱了起来,放在凳子上,撩开她的裙子,就想检查。
云汐红着脸,抓住他的手,“我没受伤,不是只有受伤了才会流血的,每个女子每个月都会有那么一次,我这是来葵水了。”
“葵水?那是什么东西?”贺子辰更疑惑了,不过既然不是受伤,他放心了许多。
只是流了这么多的人,那颗悬着的心,还是放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