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我不该……在世子身上摸来摸去
贺子辰被她缠得有些无奈,干脆甩手,随便她怎么看了。
贺子辰松手,云汐扒衣服扒得很顺畅,一下子就把他的衣服给扒开来,他宽阔的三角形胸部,每块肌肉都你们饱满,充满力量,散发出一股强烈的男子汉气息。
没想到衣服下的他,会是这个样子,当真是应了那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看着这么文文弱弱的他,没想到身材会这么好,一时之间,云汐都看呆了。
贺子辰也任由她打量,还两只手拖着后脑勺,挺起胸膛,方便她欣赏。
云汐看着看着,居然上手起来,那手感当真不错,结实,有力。
而贺子辰,那软绵绵的小手,搭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到处煽风点火,简直是对他身心一个巨大的挑战。
“看够了没?摸够了没?”贺子辰忍受不住,血脉膨胀,张口提醒某人自己该收敛些了。
听到贺子辰的声音,云汐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顿时脸色一红,尴尬不已。
但很快她又回过神来,他们可是拜过堂,上过族谱的夫妻,她摸一下自己的老公,怎么啦,又不方法。
于是云汐更加肆无忌惮的摸了起来,两只手一起上,软若无骨的小手,一处又一处的点起熊熊烈火。
“你这是在找死!”
呼啦啦一通,贺子辰大手一挥,桌面上的杯杯碟碟顿时全扫落在地,碎成一片。
两面反转,云汐被无情的搁在桌面上,双手还被禁锢在头顶上。
贺子辰俯身在她上面,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云汐被盯得头皮发麻,眼神躲闪,可是下巴也被他无情的禁锢住,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世,世子子,贺子辰,你,你干嘛呢!”如此姿势,如此动作,云汐羞得不行,连话都说得不利索了。
贺子辰微微开启嘴唇,轻轻吐气,声音低沉压低的说:“怎么,现在喊得如此生疏,不喊夫君了?”
虽然穿越前的云汐,是一名科研人员,没有交过男朋友,也没有尝试过什么男女接触,但电视有看过啊,小说有看过啊,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吗?
这样的情况,她当然知道在发生什么事,当然也知道待会面临的是什么事。
“世子我错了,世子我错了,我不该放肆的。”云汐举手投降,立刻认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你还想怎么样?”贺子辰显然不想放过她,头低得更下了,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呼吸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气氛异常暧昧,空气中散发着无数粉色泡泡。
云汐却都要吓哭了,“我不该多手,我不该挑逗世子,我不该不该在世子身上摸来摸去,世子,我以后不敢了,呜呜。”
“哭什么,你以为本世子会对你怎么样吗?”贺子辰心情突然暴躁起来,松开手,起身背对她,大声吼道,“马上滚出去,不然,本世子可就不客气了。”
用不着他说,在他松手的时候,云汐就已经落荒而逃了。
回到房里,云汐的心跳还未平复,细水就紧张的走过来问道:“小姐,方才你和世子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奴婢听到东西打碎的声音。”
云汐深呼吸好几下,才勉强开口说话,“没事没事,刚刚不小心拔了一根老虎的毛,现在在自行修复呢。”
云汐拿出一瓶上等的疗伤圣药,“你待会带些人去世子那收拾一下,顺便把这瓶药交给世子,叫他好好上药。”
“奴婢知道了。”细水接过药瓶就下去了。
云汐坐了下来,平复心疼,脸蛋又红又烫。
“云汐啊云汐,你当真是玩火上身了,连老虎的毛都敢拔,真是不要命了。”
“小姐,表少爷和表小姐来了。”刚平复心情没多久,细水兴奋的声音,就从外面飘了过来。
“知道了,我这就来。”
云汐飞奔跑到平阳王府大门口,等得脖子老长老长的,“不是说到了吗?怎么现在还没有见人影。”
“铸剑山庄的人,前来汇报说,是已经到了,会不会先去国公府看老爷夫人了?”细水猜测道。
“也有这个可能,先见见长辈,那我们也回去国公府看看。”
云汐叫人准备马车,结果马车还没准备好,没一会就看到了铸剑山庄的马车来了。
“来了来了,不用备车了。”云汐看到铸剑山庄的马车,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伸出手不停的张望,“表哥,表姐,在这呢,在这呢。”
马车上,杜安若用手臂碰了碰,正在矜持着的杜星奕,“看看你家小汐汐,看到你来,多兴奋。”
杜星奕缩了一下手,脸板到另外一边,“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人,她看到的也有你。”
“哦,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消失咯。”杜安若撩开车帘,霸气道,“如你所愿,你姐我走啦。”
说完跨出车帘,跳到马车顶上,对云汐说:“小汐汐,表姐走啦,你好好招待表哥,别让他耍小性子喔。”说完咻的一下飞走了。
云汐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哪里还有杜安若的身影,“表姐,表姐你去哪里啊?”
“表哥,表姐这是怎么了?”叫不回杜安若,云汐只好撑在马车上问里面的杜星奕。
可杜星奕哪里知道杜安若在搞什么名堂,一声不吭的就把他给丢了下来,他脸黑得紧。
“不要理她,发神经呢。”杜星奕板着脸下来,上下看看平阳王府的大门口,“门派倒是挺有气势的,不过怎么只有你一人,你的夫君呢?妻子的娘家人过来,他不应该翘首以待,恭候多时吗?”
云汐上前,拉着杜星奕的手臂往里走,“相公他碰巧身子不舒服,而且我一听到你和表姐来了,没顾上他,立马出来迎接你们啦,不是说早就到了吗?我在门口等了好久呢。”
云汐突如其来的亲近,杜星奕有些不适应,秉着呼吸,把手臂抽了出来,“方才我们去了一趟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