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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牢头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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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那天下班时,王莉出电梯时被他缠上了,抱着一大束鲜花,要请她吃饭。她推辞说要到医院看父亲,他说菜都点好了,她只好上了他的车。吃饭时,他很和蔼问她父亲治疗的情况,还差多少钱,不知道为什么,她都一五一十的讲了。也许是心里苦闷吧,就多喝了几杯红酒,随后晕晕乎乎的就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床上,全身cl,当时她还是处女,下身疼痛难忍,还流了许多血。王莉痛苦的哭了起来,起身要去报警。刘世仁跪下来求她,狠狠地抽自己的耳光,说他不是人,猪狗不如,趁人之危,他说他是真心的喜欢她的,才控制不住自己,还放在她手里一沓钱,是10万块,算赔偿,他说这些都是她的了。她父亲不够的医药费,也全包在他的身上。

    刘世仁劝王莉停止哭泣之后,又一次的搂住了她。他说保证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而且他说话算话。这10万块钱就是先让她零花的。以后,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买。他说,只有一个条件,只要她必须随时接他的电话,每月陪他几次。

    临走时,刘世仁还留下了一个崭新的苹果手机。

    半夜从噩梦中醒来,泪湿枕巾,她知道,从她接受了那10万元,没有选择报警开始,她曾经以为天长地久的纯洁爱情,已离她渐行渐远。

    …………

    带上手铐后, 陈一刀被关进了一辆江铃皮卡改装的警车。警车后面的尾箱是用钢筋焊成的栅栏,高度只有1米5左右, 陈一刀在里面只能弓着腰半蹲着,一路上随着车子上下颠簸,憋得相当的难受。

    警车鸣响警笛一路疾驰。开了大约一小时后,终于在郊外一个用电网围住的高高的围墙边上停下了。警察出示证件,打了招呼,进了有门卫值班的第一道大门。警车又往前开了百十米,停在了有武警站岗的第二道大铁门前的警戒线外。警察叫陈一刀下车,把他的手铐打开,带他进了大铁门,里面是一个大院子,叫他抱头蹲在地上,听候喊名,原来进看守所之前先要体检。

    蹲了一会,才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站起来走到登记处,一个面无表情的警察登记了他的姓名、年龄等基本情况后,要他把身上的随身物品全部拿出一一登记后放进一个袋子里,淡淡地说,先给你封存起来,离开的时候还给你。

    然后对陈一刀说:“到旁边房间检查身体。”到了隔壁,伸出手臂,像在医院一样抽血化验。然后身高、体重、血压全部量过,最后让他站到照相机旁,正面、侧面拍照,在电脑面前比对指纹。最后,警察问他:“有没有什么心脏病、肺结核、性病?”陈一刀答:“没有”。

    “好了,把衣服全脱了,一件也不许留!”。只见警察拿着陈一刀的衣服,抽掉了他的皮带,左看右看,仔细打量。然后随手把内裤扔给陈一刀,喊道:“穿上蹲下”。陈一刀站起来,穿上内裤,继续蹲在墙角!只见民警捡起他的裤子、上衣,用大剪刀一阵乱剪,把衣服剪了个乱七八糟。

    看着刚才还好好的衣服,瞬间被剪得七零八落,陈一刀心里慰问他祖宗上下十八代!后来,陈一刀才明白,为了防止犯人自杀或谋杀,看守所中,任何金属及绳带都是禁品,是决不允许带进监视的。刚才民警一顿乱剪,是把他衣服上所有和金属有关的东西全部剪掉了,纽扣、暗扣、皮带等等全部不能幸免!

    为了防止遗漏,民警还责令他穿过房间里的那个安检门。陈一刀这才知道,原来这个门是检查犯人身上是不是有金属物品的,一旦犯人携带金属物品,哪怕是一点点,经过这个门时,都会发出滴滴的报警声!

    体检完成以后,警察给他发了一个小箱子,里面是号服和洗漱用品。然后,那个警察带他穿过一段长长的走廊和上了几层楼梯后,来到一个大铁门跟前,按响门铃,一个姓田的警察过来开门后,带他来到了关押犯人的号房前,一排过去,看样子有十几间。

    在号房走廊里,田管教严肃地对陈一刀说,“我们这里的管理是很规范的,以后你就叫我田警官,如果有谁打你或者抢你的东西,你就大声喊报告!你必须在一个星期之内背熟十二条监规和监号里的规章制度,并且不得违犯。明白吗”

    陈一刀连忙点头。

    当他们走过前面几间房时,只听里面有人叫唤,田管教,这个傻逼犯什么事了啊,那个田什么的说管你们jb事,再乱叫唤拿电警棍招呼你们,都靠墙角呆着去。

    陈一刀最后被关进了九号房。那个田管教打开门对里面的一个人说,上头打招呼了的,好好照顾一下,然后门一锁就走了。

    陈一刀拿着小箱子站在门边,往里面一看,妈呀,屋子里黑压压的坐了一群人,大概有二十几个。这二十几个犯人都剃着光头,个个挺直了腰抬着头双手放在双膝上,在铺板上坐成了一条直线。高低胖瘦黑白俊丑神色各异,就像少林寺的十八罗汉,但有一点他们是一致的,所有目光都阴冷的注视着他。陈一刀一下子就像个傻子似的惊呆了。

    这时走过来一个30多岁的刀疤男,问他犯的什么事,陈一刀说我没有犯法,我是被冤枉的。

    他说,“蹲下说话,妈的。老子们个个进来时都是喊冤枉的!”

    陈一刀当时还被吓蒙了,但也听话的蹲了下来。

    然后他说以后就叫我强哥,我是这间号里的老大,号子里我说了算。听明白了吗?陈一刀点了下头。咣的一个耳光冲他扇了过来,打得他眼冒金星。m的告诉你,号子有号子的规矩,进了这里面,问你什么话都是一个字 "是"。喊你名字,你就喊“到”。他又点了下头。接着又换来了一个耳光,抽得他鼻血横流。然后又是一弯脚,陈一刀一下子就被踹倒在肮脏的地上。

    陈一刀当时心里恨不得站起来踹死他,但一看20多人都围了过来。只好忍了。

    “怪不得的田管教说你不懂事,要我好好照顾你一下,奶奶的!”刀疤男恶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陈一刀爬起来,擦干净鼻血,并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迅速打量了一下九号房的情况。房间大概二十多个平方,上面前后有两个离地3米多凹进来的玻璃窗,干部和武警可以从上面观察到号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两边靠墙是上下两层的通铺,清一色硬木板,黑乎乎的,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

    房间的尽头有一堵半人高的围墙,敞开的,没装门,也没有吊顶,那是砖搭的简易厕所。厕所外面还有一道铁门,铁门外是个小阳台,那是放洗漱用品和饭盒的地方。

    刀疤男把陈一刀领到靠近厕所的位子,也就是那堵半人高的墙下。他说,“今天是第一天,对你够客气了,以后老实点,记住规矩,今天晚上你就睡这儿,不用值班了。十点半听哨声睡觉,干部不吹哨子不能睡觉,吹了哨就必须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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