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财源滚滚
待张蔓儿说完后,一大波的人,都跟潮水一般齐齐涌了进去。
铺子里瞬间变得拥挤,三个伙计忙的不可开交,张蔓儿跟杨可心相视一笑,很快加入了帮忙。
薛川吩咐搭建台子的师傅,将这台子拆了后,一一发放了工钱。
五个姑娘当模特的工钱,以及画师的工钱,他全都一一搞定。
很快台子都被拆的差不多了,薛川从画师手里接过这几卷画卷,展开一看对比图,诧异无比。
画的不错,真不愧是镇上最好的画师。
画师对此也不谦虚,但他佩服的是,张蔓儿跟杨可心两人,真是两双巧手,怎么能将无颜女变得貌美天仙的。
刚画一个姑娘时,他还以为换人了,都不敢下笔了,这反复多看了几眼,这才确定。
这话惹得薛川刚毅的面容浮动,那几个当模特的姑娘更是如此,欢喜的连脸都不洗了,要顶着这张脸回去。
从她们的话说,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美过,一会回到家,说不定爹娘都不认识了。
想想这种画面,就备觉得有趣。
姑娘们数着手里沉甸甸的工钱,还一直询问着,下回还有没有这样的秀,她们都可以参加的。
更有姑娘,将还没焐热的工钱,就进铺子里买了一套齐全的胭脂水粉回去。
今日的这场秀,对美丽坊来说,无疑是轰动的,成功的。
再加上老百姓们平日里没事做,就爱传播这些信息,不足一天,整个清水镇都知道了有个专门卖姑娘们的胭脂水粉铺子,叫美丽坊,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很多同行闻言纷纷跑过来看,嫉妒这生意好的同时,心里纳闷着,这个美丽坊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以前怎么前所未闻呢?
更有同行冒充普通的客人,进去一探究竟,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什么蛤蜊油,唇膏,眼影,都是一些见所未见的东西。
有些聪明一点的老板,就会跟伙计打听哪位是东家,想跟东家打听一下这些货源,也好进一批卖。
有些嫉妒心强的老板,就会肆意诋毁这些东西,均是被姑娘们直接轰了出去。
张蔓儿看着这些画面,忍笑不禁,这些姑娘对美丽坊的维护跟喜爱,若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真爱粉。
真爱美丽坊,岂能容的了她人诋毁。
待夕阳余晖落下时,这美丽坊还是人满为患,这人一多,带动着门口那些摆卖首饰,珠花,吃食的生意爆棚,小贩们数着比平日里多几倍的铜钱,每个人都咧嘴笑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斜对面的那辆马车,停了好几个时辰。
石晓静时不时的掀开车帘,打量对面的美丽坊,这人头攒动,很多人出来时都是提着美丽坊的袋子。
她们家的袋子很好认,就是普通的纸质手袋,每个袋子都有娟秀的美丽坊三个大字。
张蔓儿居然还有这个本事,当初还以为她的薛记小吃铺生意好,完全是运气,可今日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有一套做生意的手法。
这颠覆了她以往的想法,她居然能想到变美秀这样烧脑洞的东西,这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
石晓静秋水盈盈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无法掩饰的嫉妒。
美丽坊是吧,她能开,就不信她不可以。
她也可以效仿,等她的铺子打败了张蔓儿,就让她从清水镇滚出去。
美丽坊当天卖的银钱就比往日多几倍,随着几天下来,越来越多的铜钱进账,其中还有很多慕名而来的千金,均是买了许多。
这生意的火爆程度,可是遭来了同行的羡慕嫉妒恨。
不少同行,也跟着效仿变脸秀,但由于他们不会挑人,也不会化妆,那弄得不伦不类的秀场,除了给老百姓多一个茶余饭后的笑料,别无其他。
变美秀带来的轰动效果,张蔓儿十分满意,一切都在她的计划当中,但她并不能因此骄傲。
她知道一个人的力量有限,若是想把美丽坊做大做强,还得弄零售批发为一体。
美丽坊所有的东西均是自产自销,若有人愿意代理美丽坊,那张蔓儿也愿意将自己的货,以分销的形式分给别人发卖。
统一的定价,统一的包装,这样有客商大批量的拿货,虽然挣得少了一些,但架不住量大,这一次一大笔钱挣得也是相当客观。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张蔓儿当机立断,在鱼罐头的作坊旁,又买了一块地,盖了胭脂作坊,由杨可心担任管事。
铺子里的三名伙计均已熟手,张蔓儿又招了两名伙计,一名掌柜,待这些人全都上手后,就畅快的当了个甩手东家。
铺子里的五名伙计,都是统一的粉色衣裳着装。
不仅如此,伙计们每天都会略施粉黛,挽一些好看的发髻,这样的安排效果十分明显,不仅进铺子的姑娘们越来越多,来询问代理美丽坊的人也越来越多,张蔓儿特意在铺子里弄了个雅座。
所谓的雅座,便是柜台跟小仓库的连接处有一块空出来的地方。
张蔓儿让人在这加了一套雅座,并用珠帘作为点缀,跟铺子隔开。
这小小的空间,促成了不少客商跟张蔓儿的合作。
张蔓儿也不是天天都在铺子里,每隔三天就会来铺子一趟,那些想要跟东家合作的人,均会被掌柜过滤一遍,再告知等东家在的统一时间而来。
这不,这天张蔓儿刚来到铺子里,就有很多客商纷纷而来。
“东家,这一个月下来,咱们美丽坊的名声已经彻底打响,每天都有不少客商前来求合作。我都跟他们说好了,让他们拿着请帖,统一今日来。”说话的掌柜,是张蔓儿从很多应征的掌柜里,精挑细选而来。
掌柜大约三十五年纪,面相圆润,带着一抹让人容易接近的和善。细小的眼睛透着精明,平日里无论是打理铺子上,还是在管教伙计上,都做的十分到位。
张蔓儿特意查过他的身价,挺清白的,但是个可怜人。
家中的妻儿在一场瘟疫中相继离去,就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远走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