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是大少奶奶说的
蓝心什么心思,傅衍衡一眼便知,她想靠着孩子上位。
哪里有那么容易。
温淼淼又要留在医院陪着蓝心,她送傅衍衡到医院后面的地上停车场,她故意走的很慢。
傅衍衡在前面走着,她伸手拽着他的衣服,“能不能慢点。”撒娇的语气,媚眼如丝。
傅衍衡抱着她的腰,往怀里带过来,“这么舍不得我我也不方便在这里陪你,隔壁床总是…蓝心也会不自在。”
温淼淼想起来,隔壁床的那个妈妈,喂奶的时候不怎么避讳,帘子半拉不拉的,稍微不注意就能看到。
温淼淼经过这几天,影响心态,恐惧怀孕生孩子,随时随地的掀开衣服喂奶,这点她就接受不了。
奶牛女人抚育伟大,想到这些,温淼淼对母亲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甚至自责,对周美兰越来越厌烦的态度。
那是她的母亲。
“开车注意安全。”温淼淼把她的车钥匙塞到了傅衍衡的手里,“我的车在蓝心家楼下,找个人帮我开回去。”
傅衍衡手抚着她的脸颊,他的手很粗糙,根本不像是豪门公子哥的手。
“嗯,有事电话联系。”
蓝心站在窗口,她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傅衍衡和温淼淼抱在一起腻歪。
心里对不住,温淼淼因为她,耽误了正常的生活,抑郁难减,活着失败,这二十几年的人生,只有这么一个真心朋友靠的住。
“你老公,怎么不来看你啊”隔壁床的产妇好奇的打听,她刚刚喂好奶,衣服半敞着,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我大儿可真能吃,咬的疼。”
“他工作忙。”蓝心还算和气的回答。
隔壁床撇了撇嘴,她早就看出了猫腻,还没听说过忙到媳妇生孩子也不露面的,十有八九是别人的情妇,看着就长得太妹样子。
温淼淼推门进来,蓝心拿着她的包塞到她手里,“今天晚上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温淼淼放下包,“走路都困难,还可以呢,在哪儿不是睡觉,我已经定了行军床,不能白花钱。”
在医院里陪护需要睡行军床,20块钱一晚上,那个床又窄又硬,睡的难受。
蓝心欲言又止,还是加重了语气,“你别在这里了,把傅衍衡一个人晾着,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趁虚而入,这个罪过我担不起。”
温淼淼不解的看着蓝心,她也太杞人忧天了,傅衍衡是属种马的吗,这么几天就能勾搭上。
“你放心,如果真有这事,只能说是傅衍衡的定力有问题,跟你没关系。”
蓝心哪里能放心,男人在她眼里,都不是好东西。
“温淼淼最近干什么去了几天没有见到她。”文怡找到傅衍衡,看自己儿子这几天一直形单影只的。
傅衍衡回答:“她朋友有事,这几天在朋友那里。”
文怡,“确定不是故意躲着我她做的那些事,也不敢来见我。”
闻言,正在吃饭的傅衍衡抬了眼,“她怎么了做了什么惹到您的事。”
文怡看向白洛,让她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别搞得她好像冤枉,没事找事一样。
白洛不言语,她才没那么蠢,本来在二爷这儿,她的印象就很差,总不能破罐子破摔。
文怡皱眉,看出白洛在忽略她的眼神,明白这丫头是不敢说。
傅衍衡观察着这两人的眉来眼去,放下刀叉起身,“没想好怎么说,晚点再聊。”
“站住,这不是你对母亲该有的态度。”文怡沉下脸呵斥。
都说母子连心,这点文怡有时候都觉得,傅成铭要比傅衍衡做的好的多。
傅衍衡走远了几步又停下脚,“我的态度没什么问题吧”
“温淼淼把我送给她的东西,转手就卖了,她就那么缺钱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是嫌弃我给的东西,还是利欲熏心到这种地步”文怡不愿意亲口说,显得自己计较。
可是这种事,她是咽不下这口气,送人的礼物转手就卖了,这和身后捅刀子有什么区别。
傅衍衡眼底没有什么情绪,“您听谁说的温淼淼亲口告诉你的”
“她有这个胆子吗事情败露以后,连面都不敢露。”文怡失望,对温淼淼的好不容易升起来的好感,又摔破在地上踩碎。
傅衍衡觉得文怡偏激,温淼淼不在家里,也要身上去担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是谁跟您说的”这是他的关注点,其余的他不在乎。
“大少奶奶。”白洛替文怡回答。
文怡疑惑的看着白洛,明明是这丫头告诉她的,怎么又成了温蕊。
想通了,肯定是温蕊跟白洛说的,温淼淼聊天告诉温蕊,温蕊不小心说出来,最后传到她耳朵里。
“我知道了。”傅衍衡淡声说。
“这就是你给的解释傅衍衡。”文怡直呼名字,她接受不了傅衍衡的态度。
“等她回来,我问问。”傅衍衡理解文怡心情不好,说话的语气也重,她最近跟情绪化。
傅衍衡上楼,留下文怡和白洛,白洛立马添油加醋,“夫人,二爷也太宠着她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文怡本来就烦躁,白洛非把石头往她的嗓子眼里塞。
“不是你跟我说温淼淼卖了项链换钱,现在又换成是温蕊了,我知道你怕衍衡,如果不是温蕊说的,你这是栽赃。”
白洛跟在文怡身边那么久,还没被这么重的语气凶过,文怡愤怒的语气让白洛身子一抖。
“夫人,我怎么可能骗您。”白洛信誓旦旦,眼神也是童叟无欺的真挚。
文怡也没有继续把气撒在白洛身上,她要去家里的佛堂,念经打坐。
这些日子,她脑子不清醒,每天都在被傅怀城影响情绪,这个男人一辈子都在操控着她的喜怒哀乐,傅怀城每天都在求老爷子,让傅衍衡不要再威胁他,她都知道。
这种屈辱和可怜狠狠鞭挞着她,傅怀城为了不和那个女人分开,浑身解数,无所不用其极,难道她这个妻子是那么不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