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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争夺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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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小巷,街道上红瓦青墙,房屋阁楼林立,商铺挤挤挨挨,沿街商贩也叫十分起劲,穿着各色服装的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果然这才是街道才有样子,在这里逛街可比百货公司有意思多了,苏茉生来了兴致,便撒开欢来流连于各种摊位之间。

    这家的脂粉秀扇,那家的珠钗罗裙,每一样物什都精美小巧惹人怜爱,摊主们从苏茉生的穿着就可以推断出来,这个小姐非富即贵,所以他们都非常热情卖力的向苏茉生推销自己的商品,唯恐让别人抢先一步。

    就在苏茉生流连于一个卖珠钗的面前时,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自己的额头隐隐作痛。

    她低头抚额,转身问一旁的新月:“新月,你看看我脑门有没有被碰破?我突然觉得脑瓜子疼。”

    新月仔细瞧了瞧,小姐的脑门饱满光洁丝毫没有伤口,她摇了摇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前些日子,彩月姐姐跟我说,小姐是因为被树上掉下的玉壶砸中了脑袋才会昏迷的,会不会是后遗症,回去要不要夫人找大夫开个方子吃吃?”

    什么?玉壶?苏茉生吃惊的从新月嘴里听到“玉壶”二字,看来一切都不是偶然,梦里出现的玉壶如果真的存在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苏茉生也和她一样被玉壶砸了脑袋,所以时空一交错,她穿越过来了,那玉壶就是穿越的关键所在,想要回去必须得找到玉壶。

    但是玉壶现在在哪呢?世界之大,要她怎么去找,既然玉壶砸到了“苏茉生”,那肯定还在苏府,在爹娘那里,苏茉生想到这里便开心的要命,有了玉壶,她玩够了想回去便回去,简直完美。

    “新月回府。”苏茉生高兴的对新月说。

    转身没走两步路便看见一个摊位跟前围满了人,这个时代的一切对苏茉生来说向来是稀奇,况且她又是凑热闹不怕事大的主,便改变主意想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拉着新月向前凑了凑,逮着一个同样是凑热闹的人问:“大叔,你们围在这干嘛呢?”

    那人一开始被搅了看戏的心情正准备骂骂咧咧,一转身发现是一个漂亮的姑娘,便好声好气的说:“左右丞相的两位公子正在争一个古董呢。”

    丞相自古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这乾国的前任君主怕丞相一职功盖过主,便设了左右两位丞相相互牵制,稳定朝纲。

    乾国的右丞相上官大人和左丞相温大人官阶相同,并无上下之分,两人同朝为官并无冲突,两家也相安无事,但是两家的公子竟然在大街上为一古董相持不下,着实让人觉得是一出难得的好戏。

    苏茉生来了兴致,她拉着新月削尖了脑袋往人群前面钻,好不容易钻到了靠前了一点的位置,便听见温润如玉的男声响起:“老板,上官公子说这壶他已经买了,请问你可有收到他的银两呢?”

    这上官少爷是右丞相之子,他上来便要抢夺玉壶,何曾给过一分钱,摊贩看了一眼生气的上官云海终是不安的摇了摇头。

    上官云峰气从中来,指着摊贩大骂:“大胆刁民,你可知道我是谁,还敢跟我要钱,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吗?”

    上官云峰是乾都首屈一指的恶霸公子,仗着老爹有势力便在京城横行,无恶不作。

    摊贩被上官云峰这么一恐吓顿时吓到腿软,他家上有老下有小,全家还靠他养活,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对着上官云峰求饶:“上官少爷,你就饶过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了,壶您要是喜欢拿走便是。”

    上官云峰满意的仰天长笑两声,对着手下吩咐道:“把壶拿上,咱们走。”

    手下上前刚想取走玉壶,便被突如其来的折扇打了手,看似只是被折扇轻轻的打了下手,但是那手下却哀嚎一声,捂着手跌倒在地,痛苦的挣扎着,上官云峰的另两个手下上前将其拉起退到一边。

    上官云峰生气的质问:“温不钰,你这是干嘛?”

    上官云峰质问声刚落,苏茉生便一鼓作气挤到了最前面,她想这下终于能看到了传说中左右丞相家的两位公子了。

    最中央的男人在一群家丁拥簇下,头戴金色发冠,衣着花哨华丽,长的还算英俊,可是满面怒容,眼神狠厉,一股子奸邪之气。苏茉生拉了拉旁边人的胳膊问:“那人谁啊?”

    那人低声说:“上官云峰,右丞相家的公子。”

    苏茉生转眸,与上官云峰成对峙状态的是另外两个男人,约莫二十岁上下。

    其中一个一身着绛红色衣裳,五官深邃,剑眉星目,气宇轩昂,复古纹饰的腰带侧面挂着一把长剑,剑柄下吊着一个白玉鸣环佩。

    习武之人,正气凛然,长得也英俊潇洒,苏茉生默默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渐而观察,他旁边微侧着身子的白衣男人,他身材颀长,手中执一把闭合的折扇,折扇下坠着一块雕琢极佳的翡翠。

    虽然白衣男人侧着身子,但是苏茉生敢确定这人容貌比刚刚那两个人更上乘。侧脸也拥有着堪称完美的轮廓,肤如凝脂奶玉,弯眉如漆,一双桃花眼,即使远距离也能看到阳光下他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的小片阴影,英挺的鼻子,樱色的薄唇向上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一条银色发带束住如潭水般倾泻而下乌发,使它温顺的搭在白衣肩头。

    苏茉生咽咽口水,心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了吧。见此帅哥,这古代总算没白来。

    白衣男子对着上官云峰开口:“天子脚下,没有不出一文便得宝物的事。上官公子既然喜欢,温某也不便夺爱,壶你可以拿走,但是得把买壶钱留下,我看着此壶乃是上古玉器,价值不菲,最少值一千两黄金。”

    “一千两黄金,就这破壶,温不钰,你疯了吗?”上官云峰当然知道这是温不钰给他下套,没想到他狮子大开口要一千两。

    “不是一千两,是最少一千两。”温不钰也不恼,只是笑着提醒道。

    上官云峰看着人群中逐渐产生了非议声,他自觉再往下去会下不来台,只丢下一句“这破壶你自己留着吧”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上官云峰离开后,摊贩的老板拿着壶送到温不钰面前,恭敬的说:“温公子,小人一界白丁要这壶也没用,不如送给公子吧。”

    温不钰接过壶,拉起在他面前弓下半个身子的摊贩:“温某今日若是白拿了壶,岂不和某些强取豪夺之辈一样,这壶我出一千两买下了,你隔日到温府来取便是。”

    世人都道温家公子,能文能武,温文尔雅,才华无双,今日在场的人无不折服于他身上过人的机敏和风度。

    摊贩老板忙忙叩谢,人们纷纷鼓掌庆贺,只一人除外,便是苏茉生。

    苏茉生两眼放光的盯着温不钰手中的玉壶,通体发光,白玉玲珑,这不是梦里砸了她的玉壶吗?

    不行,不能让玉壶落到其他人手中,苏茉生凭着这一个信念,拿出和老乞丐争抢的气力扑向温不钰。

    从人群之中突然冲出的小巧身影,不明所以的扑向温不钰,多年习武让温不钰敏捷的躲过了来者的突袭,只见那身影跌落在地。

    原来是个女子,那女子抬眼用一双漂亮坚定的眸子盯着自己,温不钰微微诧异,他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孩。

    苏茉生没想到温不钰竟躲开了,害她摔了个狗吃屎。她咬着唇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走到温不钰面前,抓住了壶的另一半,生气的说:“嘿,这个壶是我的。”

    温不钰听到苏茉生的话后,唇角微微上扬,“证据呢?”

    温不钰真心笑起来该是很好看的,现在虽然他的唇角微扬,但是桃花眼却丝毫没有波动,所以苏茉生知道这也是个披着羊皮的狼,皮笑肉不笑的主。

    “证据没有。”苏茉生眼睛也不眨一下,直白的说。

    “没有证据,那有钱吗?”温不钰接着问。

    “钱也没有。”苏茉生好像更加理直气壮了。

    周围的人本来散的差不多了,现在又来了苏茉生这一出,大家渐渐又聚起来了,大家都在低声讨论但是大多数还是不明所以,包括一脸懵逼的摊贩老板。

    新月也不明白自己家的小姐为何突然上前,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温不钰本以为苏茉生是有备而来,现在才明白这女子就是耍无赖来了。

    他没心思陪她浪费时间,便说:“既然姑娘什么都没有,那恕在下失陪。”转而对身旁的卫邑道:“卫兄咱们走吧。”

    这卫邑是护国大将军之子和温不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武功高强,现在在宫里当差,年纪轻轻便是禁军副统领。

    这些苏茉生当然不知道,不过她看得到卫邑腰间佩的剑,玉壶重要,小命也很重要,所以她弱弱的问:“你们两个大男人不会打女人吧?”

    习武之人怎么会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耿直的卫邑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样,大声的呵斥:“我们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和你这女流之辈动手。”

    他脸上鄙夷的表情让苏茉生暗爽,你不打最好,那我可要动手了。

    苏茉生朝温不钰莞尔一笑,指了指天上,“你看,有鸟。”然后以迅雷不及之势伸出脚狠力朝温不钰的靴子上踩去。

    听到头顶温不钰吃痛的闷哼,苏茉生发出最后一次猛攻,她攥着玉壶想要夺过来因为用力整个人都向后沉。

    这一脚确实让温不钰出乎意料,任谁都想不到一个女子竟跑过来大胆到踩他的脚。

    脚上的微痛感,让他忍不住产生了一股报复的欲望,他单手执玉壶微用力向前一送,苏茉生始料不及,身体瞬间失去重心,整个人向后倒去,就在她快落地的时刻,温不钰另一只手揽住

    她的盈盈杨柳腰往后一拉,苏茉生整个人都结实的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了,苏茉生吓到连连尖叫了两声。

    新月以为温不钰要伤害自家小姐,再胆小也不管不顾的冲上前来。

    好似有了苏茉生的前车之鉴,卫邑这次倒是发挥了禁军副统领的风范,况且新月怀里还抱着书本,在他看来更像过来行刺的。

    卫邑快速剑出鞘,众人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剑便回鞘。

    新月呆愣在原地,她怀里包的好好的书本从蓝色印花布里散落在地,那几本书不知为何已经四分五裂。

    苏茉生亲眼见到自己那四本言情小说画本被卫邑的剑气撕成几半,只两秒钟她放开了手中玉壶从温不钰怀里挣脱开来,快速的跑向言情画本的残荷。

    “你有病吧,这可是我好不容租来的,很贵的。”苏茉生大声的骂着卫邑,蹲在地上捡散开的画本。

    咦,这画本怎么有点不对劲啊?怎么这些男人女人都是□□着交缠在一起的呢?

    苏茉生听到人群中发出的倒吸气声,她抬头看到眼前新月涨的通红的脸和欲掉落的眼泪,始作俑者卫邑别过头去,一副“画面太美,我不敢看”的模样,温不钰提溜着玉壶站在原地还是笑的一脸温文尔雅。

    “谁家的女儿这么不知廉耻啊?”

    “长得这么漂亮,行为这么下作,真是知面不知心。”

    “恶心死了,娼妓不如。”

    这群看戏的人站在道德制高点开始谴责她,这些话对苏茉生来说不痛不痒,她本想站起来反击,但是看着新月已经泣不成声,她是无所谓,可是新月不是。

    对新月来说,别人的话是刀子,生生剜着她的脸面,所以便什么都没说。

    收拾好零落的书本,苏茉生拉着新月离开之前,信誓旦旦的对温不钰威胁:“温不钰是吧,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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