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会要命的玩笑
“好。”
南烟对于这个结果,也是有点哭笑不得。
没想到,困住她的东西,居然是秦大佬研究出来的……
嗯,挺好。
至少,有办法解开。
两人不能在这里待太久,虽然很不舍分开,但为了不让诺兰发现异常,也只能分开。
南烟的心情比之前好了许多,和秦律分开后,没有回去,而是继续在基地里转。
为了更好的了解地形,亲自走一趟,也很重要。
晚上,诺兰来找南烟一起去吃饭。
“小师妹,你今天在基地里转了转,感觉怎么样?”
诺兰双手支着头,笑盈盈的看着南烟。
过分柔美的容颜,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阴郁。
南烟视线落在他身上几秒,便又收了回来。
难怪她在帝都见到诺兰的时候,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灵魂变了,哪怕是同一个躯壳,带给人的感觉,也是不同的。
就比如她,也是这样的例子。
原主在的时候,唯唯诺诺,卑微至极,明明在努力讨好每一个人,却依旧被他们伤害,看不起。
如今的她,情况完全逆转。
而她的二师兄,原本的一个带着中二属性的暖男,现在变成阴鸷病态,差距也不是一点半点。
之前他还会伪装一下,尽量让自己贴合二师兄原本的性格。
现在暴露之后,在她面前已经彻底不加掩饰。
她漫不经心的拿着刀叉切盘子里的牛排,淡淡说道:“一般吧。”
“嗯?小师妹哪里不满意?说出来,我可以改。”
温衡在他脑海里嗤他:小师妹对你不满意,你可以去死一死么。
诺兰:闭嘴!
温衡:我偏偏不闭嘴,你能奈我何?
虽然诺兰压制了他,让他无法掌控身体,但他却无法让他从这个身体离开,也不能抹杀他。
以前他被他压制,有时候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最近几天,他发现,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跟他交谈,不会再有之前被他压制的无法开口的现象。
这个变化,让他觉得,他是不是有机会,能再把身体从诺兰手里抢过来。
“一般的意思,就是不突出,但也不差劲,中规中矩,但对基地来说,中规中矩才是最好的,所以,你不用改。”
南烟不知道诺兰和温衡又在意识中吵起来。
但之后诺兰的发愣,让她眼睛微微眯起。
她放下刀叉,看向他问:“诺兰,是我二师兄再跟你交谈?”
诺兰从意识世界回到现实,眸底滑过一抹阴郁后,又弯起唇,“小师妹,你这样聪明,会让我很有压力。”
他没有回答是与不是,但他的话却从侧面说明了,是这样。
“我什么时候可以和二师兄谈一谈?”
诺兰脸色一变,更是阴郁,幽怨的说:“小师妹,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你只想见他,就一点都不想见我?”
南烟:“……”
他还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是不是疯子都这样?
自以为是的厉害。
南烟拿一个不能激怒的疯子也没办法,只能解释道:“你,我天天能见到,我和二师兄已经十来年没有见过。”
“你答应过,让我将他的,怎么,想说话不算数?”
诺兰阴郁的盯着她说:“但我也说过,只有小师妹的表现让我满意,才会让你见他。”
南烟嗤了一声,“这样看来,我是见不到二师兄了。”
以他的标准来定义‘满意’与否,还不是全凭他一句话。
这是个坑。
嗯,她不能跳。
秦律透过监控看着眼前的画面,抬手压着眉心,才能让压制自己的情绪。
他要冷静,不然,有危险的不只是他,还会连累烟烟……
“小师妹都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不会成功?”
“不用试。”南烟重新拿起刀叉,面无表情的吃东西。
身体是自己的,不吃饱,她的体力更回不来。
诺兰目光灼灼的盯着南烟。
和她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越发的被她吸引。
想要她的心,也越来越强烈。
他支着头,眸光有些妖异,“小师妹,我告诉你一个最快让我满意的办法,怎么样?”
南烟:“说来看看。”
“你亲我一下。”诺兰的手,指着自己的脸颊,还对她斜挑了一下眉梢,“我就让……”
他的话还没说完,南烟手中用来切牛排的餐刀,擦着他的脖颈射过去,直接插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诺兰的动作保持没有动,南烟也跟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是把叉子从左手换到了右手,把盘子里整块的牛排插起来,直接张嘴咬。
半晌,诺兰用指腹在脖子上蹭了蹭。
上面沾了一丝血迹。
南烟那一刀,刚刚好的擦着他的脖子飞过去,刀刃切开了皮肤最外层的组织。
所以,只冒了一两滴血,那点伤,连创口贴都不用贴。
但南烟这番举动,是在警告他。
她就算被他束缚,也有杀了他的能力。
诺兰看了眼血迹,然后把沾血的手指放在唇边,将那点血舔干净。
火热的眼神,因为她的这番举动,没有一点熄灭倾向,反而越燃越烈。
这样的南烟,让他更喜欢了!
他垂眸,遮住眼底的邪恶,声音缓缓说道:“小师妹,我刚刚只是在开个玩笑,你不要生气。”
“正好,我也是在跟你开玩笑,手滑了。”
南烟的话,相当敷衍。
诺兰在脑海里,听着温衡对他的咆哮和怒吼,目光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南烟,笑道:“嗯,没关系,我不介意。”
南烟把最后一口牛排吃完,站起来,“以后这种会要命的玩笑,最好少开。”
诺兰注视她离开餐厅,没有阻止,也没有跟上,他起身,去墙边把南烟扔出来的餐刀拔下来,放在手里把玩。
然后在刀刃上舔了一口。
舌尖被刀刃划破,丝血溢出来,让他看起来仿佛是吸血鬼一般。
温衡对他病态的举动,简直有了心理阴影。
知道他说什么对他都产生不了影响,干脆懒得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