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武林? 往事
卓越武点点头,郑重道“原来江湖中人,也有如此严格的等级划分,孤16岁便在军营长大,如今已经半百的老人,三十多年了,竟是第一次听说此等事情,倒是孤,孤陋寡闻了。”
卓从义道“儿臣也是听旁人说起,才知晓江湖中事务原来也如此繁琐。”
“你是听何人说起”
“儿臣在康居城相识一青衫男子,名唤郝向,经历种种,如今在我身边护卫。”
卓越武重重点头,“嗯,干的好。”
卓从义又道“此人也武功高强,救过儿臣性命。”
听罢,卓越武点点头,随后一拍脑门儿“义儿,坐,坐下来,你继续讲。”
卓从义入座之后,又缓缓道来
“五十年前紫金令出现过一次,乃是武林盟主李亮手持令牌现身,当时武林中大乱,是李亮让整个江湖在此平稳了下来,自此之后李亮便与紫金令杳无音讯。”
片刻后,卓从义放下茶杯,“金纹令如今江湖中知晓的也就是李盼有一块,此人武功高强,行踪不定,据说已经年过半百,其余不知。”
“据郝向所知,银纹令有四人持有,风清云以及云南飞还有慕容雪以及钟晓晓,风清云乃是龙风山庄的庄主,云南飞是北飘帮的帮主;慕容雪是月凤楼楼主,钟晓晓是飞星阁阁主,四大门派,居于四地,势力极大。”
“铜纹令据所知则是有一人持有,名为叶飞南,此人极具风流,行踪不定。”
“铁纹令据所知有两人拥有,血影帮帮主以及不败神教教主持有。”
“檀木牌据所知只有烟雨楼楼主持有”
“以上这一共十块令牌,乃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估计也比这只少不会多。”
卓越武点点头“嗯,如今武林盟主为何人,这令牌又是何人所发往他们手里”
卓从义笑笑,答道“如今武林盟主是谁便不知晓了;
据说,将近百余年前,当时武林中人势力极盛,所持态度已经足以影响王朝走向,当时武林盟主为显尊容以及各人的贡献,一共打造了三十六枚令牌分给贡献大的人,并设立了紫金,金,银,铜,铁,木,六种令牌,方便行事,紫金令一枚,金令四枚,银令八枚,铜令九枚,铁令与木令各七枚。当时,盟主与三十五名持令者当着天下人歃血立誓,曾说,见持有令者必须尽全力相助,如有不从,武林中人共击之,此誓言,天下人做见证。”
“令牌到三十六人手中之后,成为人人眼红之物,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当时盟主的病逝,拿令牌者便一时成了众矢之的,也就导致有的令牌在你争我夺之中被损坏,明里暗里都有人争抢,经过百余年的变迁,如今手持令牌者各各都是有强大实力的人;
虽说是共是三十六块令牌,不过经过如此长时间的争抢与损坏的,如今只怕也没有多少块令牌了。”
言毕,二人皆陷入沉默。
卓越武道“嗯,那郝向是你的人,那此事就暂且交给你了,不要让孤失望。”
“父王放心。”
卓从义府中,一年前男子道“卓三,根据月余的调查,我猜测这吴卫宋三国定是花重金请的血影帮以及不败神教的人办的事,据打探,此二门派专门接收刺杀等等行动,只要交付足够的定金,谁都可杀,二派中尤以不败神教为甚,据说只接大单子,被江湖中人冠以邪教之称。”
卓从义缓缓点头“这中原之地异事当真不少啊”
郝向坐下开口道“照理说,你父王袭爵晋王,封地应该是在中原晋地才对啊,可如今堂堂晋王怎会在此西域边陲,这个疑问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卓从义叹息一声“害,此事就说来话长了。”
“自我记事起,我便是在这西京城中长大,小时候我也好奇经常问父王,但父王没有说,直到有一次家宴上,许是喝了酒,大哥问起,父王才掀起这陈年旧事;
当时,那是一个和平繁荣的大夕王朝,时值文宗在位,当时时局早已不是表面上的繁荣昌盛,各种弊病早已在王朝根部生长;
那一年,西部西京城叛乱,贼势浩大,局势极其紧张,不到三月之余,兵力已经发展至将近十万余,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次日上朝文宗陛下便提及此事,叫人平叛,底下一片寂静,让文宗不免黯然失色,朝堂之上正直忠心为国效力之人已不多见,早已被南林操纵,让他们在朝堂之上动动嘴皮子还行,真要打仗,还不给他们吓死,看着朝堂种种气象,不免叫人心寒;
最后是我先祖站了出来,文宗陛下大喜,令全国境内筹集粮草,募集青壮年,举国支持西征。
经过月余准备下来,十万大军整装待发,军情紧急,当晚便在文宗陛下的呼吁下出征西京城。
这一场大战历时九个月之久,最后朝廷军队损伤多半终于将叛贼剿灭,但西京城附近尚有不少残余势力,先祖只能一面待在西京城中主持大局,另一面遣信使往京城送与捷报。
文宗皇帝此人本就为人多疑,再加上当时先祖拥兵数十万在外十余月,不担心是不可能的,还有南林的从中挑拨,终于让文宗皇帝猜忌之心大起。
终于等来了西京捷报,对全国人民是好消息,但对皇帝个南林却是不一样的,南林怎么可能会看着比自己还强势的势力横加于朝堂之上,便不断挑拨已生疑心的文宗皇帝,皇帝猜忌之心日益加重,派信使给西境传话,卿拥兵在外,年前回不来京城,朕不敢保证南林会对卿的家人做什么;
当时西境也正在剿灭残余势力正值关键时刻,必须得先祖亲自坐镇,就这样,无奈之下,先祖陈其利害回信京城,可文宗皇帝怎会听信此言,在南林不断挑唆之下终于对晋王家人动手,全家老少无一生还;
消息传至西京,先祖哭晕过去,最后叛乱平定,先祖回京请罪,令其子也就是我曾祖留在西京主持大局,先祖回京之后正逢文宗驾崩武宗即位,武宗也是好战之人,崇尚武力重整天下,最后以先祖抗旨不尊,赐死,念西京平叛之功劳王爵保留继续世袭,传承给远在西京我的曾祖,并传令无旨意永世不得回京。
就这样,自我曾祖一代,我们家便在此处安家了,经过曾祖,祖父两代的经营传至父王,如今西京以如同我们家一般无二,往事早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