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谁敢欺负我兄弟!?
“朵柯蕾!!!”舒亦大喊,看着那颗法球落下爆炸开来,舒亦感觉那像是在自己的内心里炸裂开来一样。
朵柯蕾,你还能活下来吧?
一定要活下来啊……
只要扛过去这一击……
可华尔并没有舒亦所想的那样停止攻击,而是继续癫狂般的对着房子轰炸,法球不断砸向庭院。
“不……”舒亦撕心裂肺地嚎叫,直到发不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攻击停止了。
舒亦张开眼睛,努力抬起沉重的大脑,大量残酷的画面灌入脑海。
原来是自己昏过去了。
他张开眼睛,看着庭院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土。
矮人的城市也已经残破不堪。
“一切,都完了吗?”
舒亦坚强地挪动身体,一点点地向庭院靠去。
芬里尔在庭院废墟的残害中不停叫着,拎起爪子扒着那些石头。
“舒亦,我来找你了”
舒亦回过头,看到传送门旁,一位红色短发的女孩站在那里。
“这……这怎么回事?”可乐看着眼前的一切,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直到看见庭院那颗大树,以及芬里尔,才知道,这里被袭击了。
“快!快这里!”可乐看着芬里尔在扒拉着的位置,那是一堆碎石块和木板。
“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可乐呼叫着舒亦。
舒亦也在一旁扒着石头,想在这片废墟中找到朵柯蕾的踪迹。
听到可乐叫自己,舒亦就步履蹒跚地走了过去。
他也是在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腿受伤了。
刚才从秘境急忙赶过来时丝毫没有注意到。
木板下压着一块红色的东西,舒亦看到时,心里猛的一紧。
“这是……是?”舒亦认得出它来。
然后奋力地扒起石块,木板盖在上面。
芬里尔刚才拿这木板没办法。
现在可乐和舒亦两个人稍微将木板挪动一点后,芬里尔使上了力气,将木板掀开。
“那红色的盔甲,果然是奥恩!”舒亦有些匪夷所思,他怎么会在这儿!?
奥恩像是被吵醒了一样,翻过身子,坐了起来。
而他身子下压着的,是朵柯蕾!
然而朵柯蕾的额头上流出一片血迹。
“朵柯蕾,朵柯蕾你没事吧?”舒亦翕动着嘴唇,声音也跟着颤抖。
朵柯蕾的手指微颤,她缓缓张开眼睛。
“舒亦?可乐姐姐?”朵柯蕾的声音很干涩:“我口渴。”
舒亦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斥着一股暖流。
“太好了!”舒亦向前抱住朵柯蕾。
“你还活着……”
流月学院的医务室平日里无人光顾,此刻却来了几位稀客。
“可恶!究竟是哪个家伙,敢对朵柯蕾下如此狠手!”可乐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朵柯蕾,心里燃起怒火。
“我也是今天刚认识那个人。”舒亦回想起那个叫华尔的,心里不禁燃起怒火。
“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去找那个家伙,我应该早点识破他……”舒亦不禁又有些悔恨。
医务室房门被推开,羽月走了进来。
“舒亦,舒亦!你没事吧?”
“我还没,没什么大事。”舒亦回答。
“都怪我!带你去找了华尔,如果不是我……”羽月非常自责。
“别这样,那不是你的错。”舒亦安慰着她。
“我没想到华尔是那样的人……我去找他问个清楚,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羽月笃定道。
“不,我去吧,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
舒亦看着床上的朵柯蕾,心如刀绞。
“这是?”
羽月注意到了病床上的少女,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朵柯蕾,看起来是那么瘦弱娇小。
“朵柯蕾。”舒亦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是我的朋友。”
“这,这样啊……”羽月惊叹道,“是在你的位面一起受到波及了吗?”
舒亦点点头。
“所以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了,我必须要去亲手了结。”
“谁敢欺负我兄弟!?”
门被推开,刘川走了进来,一脸恼怒。
徐帆也跟在他后面:“舒亦兄,你没事吧?”
“我靠你没事儿吧?这,这妹子又是谁?”刘川看着床上的朵柯蕾,好奇道。
叶君浩也赶了过来。
在和大家告知一番缘由之后。
众人纷纷表示,舒亦真是太惨了。
“不过你竟然去参加了纳鞍崖火祭,我听说过那个,高手云集啊!”叶君浩感叹。
“放心好了,这仇兄弟一定帮你报!”刘川说,“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这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怎么能饶恕!?”
大家都这么说,舒亦心里的底气更足了。
“可是,那可是查尔斯公会啊,你们年轻可能还不知道,那个公会的老板是个狠人,现在他的儿子接管了,没想到更狠。”叶君浩说。
“而且查尔斯公会的势力在流月城可是首屈一指的,你们贸然去,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叶君浩补充道。
“那要怎么样!?看着舒亦被白白欺负不能反击?”刘川忍不了这种事儿。
“不,这事儿还得看他们自己怎么解决。”叶君浩说。
“我去吧,我去把事情问个清楚。这件事情和我关系太大了,我不能坐视不管。”羽月转身就要离去。
舒亦恨不得现在就赶过去找那家伙好好打一架。
可是现在朵柯蕾还没有痊愈,自己不放心别人照顾她。
夜深人静了,所有人都已经离去。
只剩下可乐还留在这里。
“你当时为什么去找那种家伙?”可乐问。
“因为要探索神话秘境,我一个人过不去。”舒亦回答。
“哈!?什么?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去帮你探索啊!”可乐说。
“就你?你连我都不如,怎么来帮我?”
“怎么看不起我啊?”
舒亦沉默不语,片刻后,说:“不是,是那个公会的会长看不起我。”
“不过我有嘚瑟的资本,他再吊又如何?我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再看不起我,他也只是个卑微的舔狗而已。”舒亦补充道。
“你呀,说的话好欠揍啊。”
“可是我说的事实。”
没过多久,朵柯蕾又醒来了。
“我好饿。”她揉着眼睛,似乎并不在意额头上的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