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轮番登场的角色
灌木丛后的对话声消失了。
安室透听着那位女警官支支吾吾了一会后, 轻声“嗯”了一声,然后他的同期爆出一阵大笑,但不管怎么说, 两个人还是离开去参观法国宫廷馆了。
他不免也觉得有些好笑, 唇角勾了勾。
就在这时, 安室透感到了一道视线。扭过头, 大小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要不是我让[我]自己避开,你被堵在这里怎么解释?
“怎么了?”安室透挑了挑眉。他试探着指了指右前方的地牢门口,“难道说,大小姐你想去参观地牢?”
枡山瞳摇了摇头。
“听说里面设计了两种路线, 游客可以步行参观, 也可以乘坐小型过山车直接穿过各个场景。”安室透回忆着方才会议上提供资料里的介绍,“不过现在去的话,过山车应该还没开放。”
“你想坐过山车?”
大小姐语调有点奇怪。
——这是什么组织成员的共同爱好吗?
“不是,我是说你……”那样的话参观比较方便, “可能喜欢。”
“唔……”枡山瞳面露难色。
“好吧, 是瞧着怪可怖的。”安室透会心地笑了。
两人不远处立着一座石制的雕像,是个散发及腰的赤足女人, 双手交叉举在身前,眼神有几分诡异。
“是女巫吗?”男人道。
枡山瞳扫了一眼,“摩根勒菲。”
“亚瑟王同父异母的姐姐?”安室透说着靠近雕像旁做旧的石碑, 果然, 注释上写着“man le fay”, 那位知名女巫的名字。
他脚步轻快地回来,刚准备说上一句“大小姐博学多闻”……
“你为什么来参加这个节目?”冷冷的女声在长椅后响起, “你明知道我会来。”
“你也太自大了吧。”回答她的是男人的嗤笑, 轻蔑的情绪展露无遗, “凭什么我要躲着你?”
“就凭你出轨了,我以为至少人都会要点脸。”
“哼,你就有多清白吗?”男声道,“我不信石塚那家伙是做慈善的,会把头期通告发给过气女明星。”
“至少我不是白痴,连个像样的艺名都取不出来。”女人道,“怎么,现在会拼自己的名字了?”
安室透和枡山瞳对视。他看到她垂下了眼睛,一言不发。之后,安室透打起精神留意着四周。如果说刚才被女警官和松田撞见,只要他一人避开就行的话,当下这个场合,两人最好都原地消失。
“你嘴上有多疯我不管。”灌木丛后的男人又道,“但别忘了,我们还是‘同年同公司出道的多年好友’,别搞砸了。”
“你才是,就你那有限的演技,想嫁到歌舞伎世家当主夫也要看对方瞧不瞧得上你。”
“你骂我吃软饭?”
“跟你说话,真是每一分钟都在浪费生命。”
艺能界的两位成员极尽所能互相嘲讽后离开了。
说实话,在此之前,安室透对他们并不熟悉,但他还是在记忆里翻出了对应的声线。
“是女演员吉沢舞和男演员akasha。”
“……”
枡山瞳仰头望向安室透,睫毛扑闪,似乎在问“然后呢?”
“好像也不怎么让人意外。”
“安室先生,你放心,我是不会暴露你的身份的。”女孩道。
“我知道,之前你表现得很好。”安室透道。他想到旅馆大厅里,她假装不记得他的姓氏……越对江户川柯南进行探查,安室透越能察觉到对方的不寻常,与此同时,在行动中,他自然也日益慎重。
不过。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这里没什么事,你照常和同学一起玩就行,不用担心。倒是在你的朋友回来之前,我感觉需要带你离这里远点。”
枡山瞳不置可否,任由他的手扶上椅背。
车轮刚要转动。
“给我一个签在你名下的理由。”略显稚嫩的少年音道。
“我是真心的,很有诚意,并且,如果你愿意和我们的工作室签约,那么我所有的精力……”说这话的是一名中年男人,语气诚恳无比。
安室透低头,对枡山瞳比了个“高岛银河”的口型。
女孩脸颊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绿眸里尽显茫然。
——那是谁?
安室透无奈地笑了笑,抚了抚她肩上的长发。
——不重要。
“少说那些废话。”早早在娱乐圈出名的童星显然没有多好的脾气,“你们到底行不行?既没有钱,也没有什么背景。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艺人统筹,这就不说了,要是还只会来些虚话,就不要来找我了。”
“但你的监护人同意了。”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离我母亲远点。”少年人很厌烦,“别以为鼓动了她就万事大吉了。”
在枡山瞳被迫接受多余的信息量的时候,相泽夏美和松田阵平遇上了毛利小五郎三人组,在对方的邀请下一同在未开放的游乐园里漫步。
柯南不时左右张望,他在思考波本究竟去了哪里。
组织成员的存在令他有些神经紧张。
毛利兰对浪漫的法国宫廷馆很感兴趣,虽然主题是解谜,但古典主义风格的设计,碧波的湖泊与婀娜的铜像都精美而迷人。园区派来的向导姓武井,是个笑容很多的青年,情绪也格外饱满。
“这里原来是你们的村子?”毛利兰道。
“是啊,后来被游乐园的施工方买下啦。”武井道,“现在大部分村民都出岛,住到城里去了,留下来的都是像我一样在园里有工作的。”
“一般都是什么工作?”毛利小五郎问。
“向导啦,负责清洁的队伍也有。”武井说,“总之,比以前种地的生活好多了。”
“不干!这事没得谈!”前面一尊女神像旁,有两个正在吵架的男人。一个人高马大,穿着代表工作人员的马甲,此刻正瞪视着他的同伴。
“怎么了,大智?”武井小跑过去。
“还不是他们,非要我们做多余的活!”大智抬起胳膊肘指向另一人。
“大竹先生?”毛利兰惊讶道。
“噢,是你小子啊。”毛利小五郎认出了场务人员,在来的路上见过他被制片人训斥的一幕,名侦探立马推理出了来龙去脉,“是在说清理垃圾的事情吗?”
大竹健苦笑着点头,随即看了下手腕上的表。这时候,被称作“大智”的男性拔腿就走。见状,大竹健连忙对毛利抱歉地一笑,接着追上去,“大智先生!”
向导武井撇了撇嘴。
“唉,都不容易,也不是我们不想干活。”他道,“是一开始说好了嘛,只在开业前再做一次清洁就够了。结果现在却……”他为自己和同村人的工作态度解释,“再说了,大智家里还有个孩子需要照顾呢,他本来今天该放假的……”
接下来,约莫是为了展现认真负责的一面,他对一行人最后的两人道:“客人,客人?您呢,有什么需要我讲解的地方吗?”
队伍的最后是相泽夏美和松田阵平,正在湖边的栏杆处专心说话。“明天的台本。”松田道,“暗号和解读借鉴了《达芬奇密码》吧。”
他环视周遭,笑道:“确实和这里的环境很配。”
“是啊。”相泽道,“毕竟,就连场馆给人的感觉,也在模仿塞纳河畔的卢浮宫呢。”
“蒙娜丽莎是达芬奇的自画像?”松田阵平说了句作家丹布朗在他的小说里的推论。
相泽莞尔。
“很大胆的一笔,好多人以为那就是基督教的真相。”
“的确很有说服力……”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直到武井的呼唤打断了对话。
“谢谢您。”相泽礼貌地回答道,“不过不需要。”
她的笑脸在夕阳下分外美丽,武井被这么一瞧,脸瞬间涨红了,“呃,咳,不客气。”
松田低低地哼了一声。
“毛头小子。”毛利小五郎很不屑地道,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从这里看过去,一切可真美啊!”毛利兰倚着栏杆喃喃自语,“真想让新一也来看看。”
——我在呢,小兰。
柯南在旁踮了踮脚。
明明是个小孩子,却像大人一样露出了宠溺的眼神。
相泽眨了下眼睛。
温馨的气氛没能维持太久。
“那个一百种刑具是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忽然想到了节目安排的另一个场景。
“哦,您说的是英国地牢馆吧。”武井道。
“地牢?”毛利兰一听就变了脸色,“爸爸,我们别去了吧。”
“是您明日的安排吗?”武井反而很兴奋,找到了新话题,他道,“我最喜欢那边了,村里很多人还负责了地牢的搭建工作,而且……”
他装模作样地换上了严肃的神情。
“那里有诅咒!”
“哈?”毛利小五郎皱眉。
“你还想去什么地方瞧瞧吗?”松田转头对相泽道。
“只是听听故事,队长。”女警官道,“我还好啦。”
“叔叔,那里不是新建的吗?会有什么诅咒,难道是从英国搬来的诅咒?”柯南脆生生地说。
“呃……当然不是,是在建造之前。”武井故意用气音阴森森地说,“那里就是我们村著名的禁地了,连着树林,经常有人失踪。村里的阿婆还会去喊丢失的小孙子呢,所以,尽管现在变成了地牢馆,依旧会有老年人哑着嗓子的呼唤,回来啊,回来啊……”
“那不是很奇怪吗?”松田道。
“奇怪什么?”武井不解,恢复了正常声音。
“一群中世纪的国外鬼怪,就算要搭配哭号,不该是‘e back’之类的?”
相泽夏美扑哧笑出了声。
毛利兰也破涕为笑。
向导表情卡住了,“客人,您的观点……很有道理。”
“您讲得很好。”笑过后,相泽夏美道,“抱歉,请别见怪。”
晚餐时候,旅馆特意开放了自助餐厅,供所有宾客用餐。从艺人和他们的团队,到节目组的成员,来访的观众,其中有大学生,也有通过电视台工作人员渠道放出的社会人员。几个艺能界的明星都是短短露过面便回房间了,毛利小五郎和相泽夏美反而成了最有知名度的两个人,被围得水泄不通。然后,女警官退到阳台上,下一秒,她踩着墙壁上的凸起,几下就利落地爬下去了,效果宛如消防队的索降。
中途朝着一个方向敬了个礼。
另一个阳台上的枡山瞳眼睛弯弯。
就在这时,安室透擎着酒杯走过来,见状一愣。
女警官干脆也对他笑了笑,收手转身一气呵成,接着轻巧地落地,双手插在口袋里,迈着大长腿潇洒地离开了。
两个人还没收回视线。隔壁阳台又出现了一个人。卷发的英俊男人注意到有人旁观后也是一顿,但随即他就面不改色地翻出了阳台。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安室透真的很想问一句,松田,你还记得自己多大年纪吗?
他转过脸,却发现轮椅上的大小姐还在看。想了想,他道:“没关系。”
“嗯?”
“等你身体好了,想学的话我教你。”轻巧地落地,双手插在口袋里,迈着大长腿潇洒地离开了。
两个人还没收回视线。隔壁阳台又出现了一个人。卷发的英俊男人注意到有人旁观后也是一顿,但随即他就面不改色地翻出了阳台。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安室透真的很想问一句,松田,你还记得自己多大年纪吗?
他转过脸,却发现轮椅上的大小姐还在看。想了想,他道:“没关系。”
“嗯?”
“等你身体好了,想学的话我教你。”轻巧地落地,双手插在口袋里,迈着大长腿潇洒地离开了。
两个人还没收回视线。隔壁阳台又出现了一个人。卷发的英俊男人注意到有人旁观后也是一顿,但随即他就面不改色地翻出了阳台。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安室透真的很想问一句,松田,你还记得自己多大年纪吗?
他转过脸,却发现轮椅上的大小姐还在看。想了想,他道:“没关系。”
“嗯?”
“等你身体好了,想学的话我教你。”轻巧地落地,双手插在口袋里,迈着大长腿潇洒地离开了。
两个人还没收回视线。隔壁阳台又出现了一个人。卷发的英俊男人注意到有人旁观后也是一顿,但随即他就面不改色地翻出了阳台。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安室透真的很想问一句,松田,你还记得自己多大年纪吗?
他转过脸,却发现轮椅上的大小姐还在看。想了想,他道:“没关系。”
“嗯?”
“等你身体好了,想学的话我教你。”轻巧地落地,双手插在口袋里,迈着大长腿潇洒地离开了。
两个人还没收回视线。隔壁阳台又出现了一个人。卷发的英俊男人注意到有人旁观后也是一顿,但随即他就面不改色地翻出了阳台。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安室透真的很想问一句,松田,你还记得自己多大年纪吗?
他转过脸,却发现轮椅上的大小姐还在看。想了想,他道:“没关系。”
“嗯?”
“等你身体好了,想学的话我教你。”轻巧地落地,双手插在口袋里,迈着大长腿潇洒地离开了。
两个人还没收回视线。隔壁阳台又出现了一个人。卷发的英俊男人注意到有人旁观后也是一顿,但随即他就面不改色地翻出了阳台。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安室透真的很想问一句,松田,你还记得自己多大年纪吗?
他转过脸,却发现轮椅上的大小姐还在看。想了想,他道:“没关系。”
“嗯?”
“等你身体好了,想学的话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