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无痕车的秘密
奕星在这个装满稻草的库房里仔细的找着线索,可是一无所获。奕星在思索这些稻草和稻草编织机的作用的时候,丁文璐发现了异常。
“既然这里草席编织机为什么没有看到成品,而且在这里机器的支架处还有一些溅射的泥点痕迹。”丁文璐看着机器说道。
“泥点?不可能啊,怎么会有泥点?这个机器应该是在干燥的地方使用啊。”黄锐开口说道。
奕星听到之后马上蹲下身子,看着机器支架处的泥点,开口说道:“这些草席被人泼过水,稻草上的泥土和水接触之后溅到上面了。”
“可是为什么要泼水呢?”李铭耀开口问道。
奕星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道:“或许这就是他们车子没有痕迹的秘密。”
“啊?奕星你再说什么?为什么这些草席就是你说的那辆车没有车痕的原因?”王浩开口问道。
奕星开口说道:“这些草席被水浸湿之后,在经过冷冻,会变成硬度很大的冰草席,就和我国西北一些地方的土坯房一样,在建墙的时候会加入稻草碎来提升墙的坚固程度。这些冰草席也是这样,只有有人将草席铺在路上,汽车压过去,随后抽走草席那么车子就不会留下车轮印。同时将冰草席如果铺在桥面上会增大木板的受力面积,所以那辆车是重点线索。”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周涛开口说道。
“而且我怀疑王艳脚印的消失也和这些冰草席有原因。”奕星没有理会周涛的话,接着说道。
李铭耀听到这里,对奕星说道:“既然那辆车子是唯一的线索,那么我们快过去吧。”
就在这时众人听到了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众人连忙追了出去,只看到一辆汽车消失在风雪之中。
“快追。”李铭耀对专案组的众人说道。
众人也不含糊,马上飞奔到庄园门口,只看到原来连接孤峰和对面的吊桥已经不翼而飞了。
“我去,这吊桥怎么损坏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黄锐看着众人开口问道。
李铭耀此时也麻了爪,但还是站了出来对众人说道:“我们现在很有可能被困在这里了,我们几人现在聚在一起,去找这座山峰的其他出口。”
众人点了点了头,跟着李铭耀回到了庄园。众人在庄园内搜寻着可能的的出口。可是众人都一无所获。幸好这座庄园有足够的生活必需品而且众人也随身携带着睡袋和压缩饼干之类的必需品,众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晚上,众人围坐在庄园的大厅,商量着怎么出去。
“你们说,开车逃跑的到底是不是王艳。”程剑开口问道。
王浩开口回答道:“那肯定是王艳啊,你们看王艳这个人十分痛恨王东,而且有王艳有作案时间。你们想想作案时间,作案动机都有了,王艳肯定会对自己曾经痛恨的人下杀手啊。”
“别瞎说,在没有掌握足够证据之前我们不能那么武断的指认一个人就是凶手。”李铭耀严肃的对王浩说道。
王浩撇了撇嘴,但是介于李铭耀是整个专案组的领导,自己的顶头上司。王浩也没有再说出什么十分武断的话。
可是王浩这个猜想一说出来,程剑和周涛两人却觉得王浩说的十分有道理。
于是程剑接着王浩的话头,愤怒的开口说道:“人们常说最狠不过妇人心,还真是的。可是王艳把王东杀害之后为什么还把我们放在这个孤峰上,他到底想干什么?”
“还想干什么,王艳坑定是想让我们就死在这个孤峰上。你说对吧,王浩警官?”周涛看着王浩开口问道。
听到有人问他,王浩也显得十分亢奋,接过话头就说道:“可能让我们死是一方面。”
“那另一方面呢?”程剑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王浩故作高深的开口问道:“你们觉得如果有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伤疤在一次次被人们撕开后,这个人会不会报复。”
“那肯定会啊。”一旁的汪旭东心直口快的开口回答道。
王浩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王艳被王东害的不能做母亲,喜欢自己的邓淇又失踪了。难免心里会有些阴暗,而我们再不短的时间里撕开了他的伤疤,他肯定会报复我们。”
“你的意思是说,王艳现在只是在报复我们?”程剑开口说道。
王浩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报复人的方法有很多种,最残忍的就是让他们在痛苦中死去。我们现在被困在孤峰上,如果没有庄园的这些必需品我们可能会自相残杀。到时候我们都会死去,而王艳的秘密埋藏在了这里,因为知道她秘密的我们都会死在这座孤峰上。”
此时丁文璐却摇了摇头开口说道:“不可能,按照你的推理。王艳最终的目的是我们自相残杀然后全部死在这座孤峰上,可是为什么这个庄园会留下这么多的必需品。”
“可能是王艳走得匆忙,来不及带走。”王浩反驳一般的说的。
丁文璐白了王浩一样开口说道:“我刚才看到了庄园门前没有车轮印,一个有事件将冰洞草席铺开的人会没有事件来带走必需品吗?”
王浩一时被丁文璐说得哑口无言,只能颓然地坐在一边。这时坐在一边的汪旭东开口了:“会不会凶手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程剑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汪旭东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们一直以来都认定凶手是一个人,可是凶手如果是两个人呢?”
“你的意思是还有一个凶手在我们中间?”周涛有些恐惧的说道。
王浩也皱紧了眉头,开口说道:“不应该呀吗,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在一起。如果有人是另一位凶手的话应该早跑了。可是我们全部人都在这里啊。”
“那万一另一个凶手不是我们众人中的一员呢?”汪旭东反问道。
众人听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