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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寒夜战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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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布古终于有台阶可下了就说:弘吉老弟:你有何良策?不能就这么耗着,要快点作出决断啊!不然、那小娘们“艳毛母狮”赶回来后就一切都晚了。

    “总首领”老哥:小弟心里正焦急着呢!弘吉刺惕只是嘴上这么应付着,在这样的局面下哪有什么良策?只好大眼瞪小眼就这么耗着。反正从现在这种局面下,他也不指望取得什么战果了,能够保存住实力全身面退就已经谢天谢地喇。

    就在两帮贼寇面对哈大部族的顽强抵抗无计可施之际,突闻玛喇勒惊呼道:总首领你看!哈大府邸的后面燃起了大火,看来我们也可以用火攻啊!

    阿尔布古听这么说抬头一看,哈大府邸的北面果然燃起了大火。立马兴奋地喊道:对啊!弘吉老弟:你怎么没想到用火攻呢?唉呀!这么简单的进攻手段你都没想出来,白白在这里耗费了这么长时间。玛喇勒统军听令!命你率八拾名弓箭手,箭头绑上火油射向那些挡道的“旱码”。不得有误!

    小的遵命!玛喇勒接到将令胸脯一挺,点兵就要遵命行事。

    且慢!总首领老哥:那些“旱码”是不能点燃的啊!如果可以点燃我们早就把它点燃啦,何须那么多费周章?

    弘吉老第:怎么就不能烧喇?把那个“旱码阵”烧成灰烬、我们不就轻而易举地攻进去了吗?阿尔布古还以为人家嫉妒他的奇谋妙计呢!瞪大一双斗鸡眼直盯住他的同伙。

    总首领老哥:你没有看到横在校场门道里的旱码是用大腿般粗的圆木构造成的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么粗的圆木要烧多长时间才能烧透?就算是现在风高物燥,如此之大的圆木最起码都要烧一个多时辰才能烧透的啊!再且、木头烧透后那滚烫的路面战马也是不能过去的,等温度降下来、黄花菜都凉了。到时候那“锦毛母狮”还不赶回来了啊?所以、火攻这招我们不是没想到,而是不适合我们现在这样的速战速决攻坚战而已。

    这又不行、那又不行,弘吉老弟: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行啊?时间都过去了不少了,要赶快想个办法才行啊。不然、等那个可怕的“锦毛母狮”赶回来,我们就白白折腾一宿,其结果只落得个“水中捞月”一场空了呀!

    是啊!总首领老哥:何只是一场空那么简单啊?我们这次来搞出这么大的事来已与哈大部族彻底结下梁子了,如果不趁势把他们铲除掉,那头“锦毛母狮”发起狠来带着族人来寻仇,我们都得要遭殃。

    两位首领何须烦恼?依小的看来、攻破哈大首领府只是信手拈来的事。

    哦!玛喇勒统军:怎地就信手拈来了?你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两位首领:我们现在要攻破哈大首领府,目前最大的障碍不是那些横在门道里的“旱码”,而是那些遍布在校场各处躲在掩体后面的弓箭手。他们躲在暗处一个劲地给我们放冷箭,而我们又无法进行有效还击。因为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在如此情况下我们的弓箭手根本找不到目标还击,至使我们的人马无法靠近校场搬开阻挡在门道里的“旱码”。有鉴于此、我们只须用火箭谢向校场内一坨一坨的黑影,将他们赖以藏身的挡板点燃。就算有些挡板点不着,火箭也能将他们藏身的区域照亮。这么一来、情况刚好反了过来,变成了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他们射击我们的时候难以找到目标,而我们则能轻松地对着活靶子射击,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防守瞬间就会土崩瓦解。

    这条计策确实是妙,在大漠上混迹拾数年的弘吉刺惕一下子就领会过来了,正要击节叫绝。但脑袋瓜子不那么灵便的阿尔布古就没那么快地转得过弯来了,只见他眨巴眨巴那双斗鸡眼问:玛喇勒统军:你之前不是说黑夜里根本伤不到躲在掩体后面的弓箭手吗?怎么现在用同样的手段就能攻破他们的防线?

    回禀总首领老爷:小的愚钝、之前没想到用火攻这条妙计,刚才看到北面燃起的大火使我瞬间回顾了当时弓箭射向校场内那一坨坨黑影时的情形。从箭头击中目标所发出的回响判断,那些校场内弓箭手赖以藏身的“掩体”其实大多数都是用木板构成的。由于之前用的是普通的弓箭,普通弓箭是难以射穿有一定厚度的木板的。所以、我们之前无论以多么密集的射击都难以伤及躲在木板后面的弓箭手。现在我们改用火箭就不同了,只要那些木板被火箭射中,木板很快就会燃烧起来。躲在木板后面的弓箭手不想被火烤成“烤肉”就只能迅速逃离。另外、就算有些挡板不是用木板构成的,只要火箭落到校场内,就可以把整个校场照得通亮,那些躲在挡板后面的弓箭手还想探出身子来发射弓箭,就会成为我们弓箭手的固定靶子了。这么一来、他们的弓箭手就不能像之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对外发射弓箭了。解除了躲在挡板后面那些弓箭手的威胁,我们的人就可以在自己弓箭手的掩护下,松容地去搬开那些挡在门道里的“旱码”。

    妙!太妙了!不愧是本帅□□出来的战将、有勇有谋,踏平哈大老家伙的老巢后记你头功。经玛喇勒的详细讲解,阿尔布古终于明白了火攻的奥妙。立马用他那双斗鸡眼傲慢地盯着弘吉刺惕连声叫妙,似乎在说:你看、还是老哥我手下的人马有智慧吧?

    总首领老哥所部的确人才鼎盛、小弟我望尘莫及,小弟我佩服之至!接下来还望老哥发挥所部俊才的威力,尽快攻克冥顽不化的哈大部族,并尽数将哈大部族的财物和人丁收入囊中。小弟我愿追随在总首领身后亦步亦趋,一往无前、绝不退缩。

    阿尔布古听了弘吉刺惕的话后傻眼了,“心里想”弘吉你这家伙真可恶!专挑损人利已的事做。但也没办法,谁让自己刚才吹牛吹过头了呢!不过、这样也好,待会我冲进去后就来个“先到先得”,将哈大首领府里的金银财帛尽数收入囊中后,再将剩下那些不值钱的粗贱货与你等平分。想到这、魁梧的躯体一挺,□□大嘴一张高声喊道:玛喇勒统军听令!本座令你率火箭手摧毁哈大校场里面的所有掩体。不得有误!

    小的遵命!玛喇勒胸脯一挺,喊了声遵令后离开了帅帐。

    扁鼻猴统军听令!本座命你率三拾郎儿待校场内燃起火后,冲去校场门道里将横在里面的“旱码”搬开。扁鼻猴你小子听好了,这回务必要勇往直前不许耍什么花招,如有畏缩不前耽误了我的战机,我把你的猴头给拧了!

    请总首领老爷放心,小的定能不辱使命,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好了!别在这里耍嘴皮子了,去准备吧。阿尔布古打发了耍起滑头来无不让人拍案叫绝的扁鼻猴后,继续发号施令道:无尾狐军师!令你为本座开路先锋,这回务必要视死如归、全力拼搏为尽快攻克哈大部族人的老巢建立功勋。本座会率全体郎儿紧随你身后挥兵杀进去,产除哈大老顽头及那个哈大小杂种。

    阿尔布古发布完战斗命令后,威风凛凛地跟在队伍的后面向已被火箭的光亮照耀得如同白昼的校场冲去。当然、他是不会冲在队伍的前面的,尽管前面有“无尾猴”开路。

    弘吉刺惕表面看似乎说了一大堆奉迎拍马的话,其实都是“毒鸡汤”来的。摆明是说、既然你阿尔布古把自己吹得那么神乎其神,那么正好、要冲锋陷阵你的人去打头阵得了,我不与你争功。他现在看到阿尔布古已率部蜂拥向校场门道冲去,但他并没有尾随,而是呆在有利的地形上,准备等哈大部族的人马与阿尔布古拼到筋疲力歇后再发起冲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可不干,他通过与哈大部族半个多时辰的交锋,已领教到了哈大部族人的威力。与这样一个民风剽悍的部族正面交锋,就算打赢也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所以、他没有急着去抢功而是谋定而后动。

    奄奄一息的哈大老首领把族人给吓坏了,大家七手八脚将他扶下战马后立马找来了族里专治刀伤箭疾的郎中医治。这时候、听闻丈夫出事的哈大老夫人以及三位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年轻庶妻,匆匆来到首领府帅帐前看到眼前的情形吓得六神无主。特别是怀里抱着巴尔思的老夫人看到丈夫伤成这样,吓得娇躯一颤抖成一团,身子不由自主一软、瘫坐在地上喃喃地说:天塌了!天塌了!不得了喇!妹妹们啊——!这如何是好啊?

    姐:不要怕!郎中正在施救呢,夫郎福大命大没事的。其实、丈夫伤得如此严重,她们何尚不怕呢?只是由于大公子拖雷塔年少的时候都是她们陪着练武的,又常跟随长大后的大公子到寨外御敌,见识过杀戮的场景,所以遇事的时候没那么慌乱而已。

    哈大老首领的生命旅程已经到了悬崖边了,大家还是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和成长过程呢!现在、趁此机会向大家略为交代一下。他叫哈大巴图噶尔,由于他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身材健硕力大过人。样子又憨厚可爱,再配上一副剑眉星目、鼻直口方一笑起来就露出一对虎牙,加上一副敦厚的样子拾分招人喜欢。族人们就亲切地称呼他为虎儿。久而久之巴图噶尔的大名就给忘了。当他长大成人当上首领后,族人们就不好意思儿啊儿啊地叫了。当然、也不好直呼首领的名字的。所以、后辈们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见面就直呼首领老爹,同辈的就尊称之为首领老哥。

    经过几位郎中的合力救治,哈大老首领才有了一丝气息。族人们见状、立马捧来了碗马奶酒喂他慢慢地喝下。如此一番调理之下,哈大老首领终于恢复了神志,他睁开双目一眼看到悲痛欲绝的夫人抱着巴尔思和凄然泪下的仨庶妻围在身旁就愠恚不已,艰难地动了动身子看着夫人斥责道:谁让你跑到帅帐前面来的?你不知道这个地方多危险吗?万一小阿哥有什么闪失,哈大部族还要不要啊?

    夫郎啊!你伤成这样我还能呆在后堂不出来吗?哈大老夫人被丈夫一番斥责,双目含泪无限委屈地申辨了起来。

    你还在这里啰嗉什么?还不赶快退回后堂去?你又不是郎中呆在我身边有啥用?经过一顿训斥后,哈大老首领看到妻子还傻站着只顾流泪。急啊!于是、厉声喝道:老二、老三、老四:还不快把姐和小阿哥送回后堂去?难道姐不懂什么是兵凶战危,你们也不懂吗?

    姐:我们还是回到后堂去吧?别惹夫君生气喇,保护好小阿哥要紧!哈大老首领的三位庶妻都是征战过沙场的女中战将,当然知道处于战场前端的凶险啦。

    夫人在三位妹子的簇拥下离开帅帐前阵地不一会,就听得一阵急速的脚步声,随即一名守卫后院的护卫非常慌张地来报告道:临时总指挥!有一大拨贼寇在后院外围放火,不知贼寇们意欲何为。

    这一消息把正在全力抵抗贼寇进攻的人们吓得不轻,担任临时总指挥的大汉叫吧根西日莫,他担心后院有失,立马召集各头领及众小队长商议对策。经过一番紧张的讨论,大家一至认为;应该尽快分兵加强后院的防犯。不然、贼寇若是攻破了后院,不单止危及小阿哥的安全,更是使我们陷入被两面夹击的险境。于是、西日莫当机立断,将本来就不那么充裕的兵力分出七拾多人马到后院,协同原先在那的守卫共同应对有可能发生的险情。

    还没过一盏茶的时间、又是一声:报告!临时总指挥:后院的土墙被贼寇砸开了一个大洞,守卫在那的兄弟正在与越来越多从缺口攻进来的贼寇搏杀,死伤惨重。二夫人令我前来请临时总指挥再分出一些战士过去增援。

    前院是身负重伤的部族老首领,后院是还在襁褓中的部族未来。两面都不能有失,怎么办?经过短暂的权衡过后,西日莫还是再分出五拾名战士去增援后院。这样、在这里抗击贼寇的人马就只有一百多名了。但他“心里想”这里有“旱码阵”的抵挡,如果贼寇没有更凶悍的进攻手段,也不是那么容易进进来的。哪怕是人手再少一些,只要“旱码阵”没被攻破,守到开亮前是没问题的。可是分出去的人马刚走,进攻的贼寇经过一小段时间沉寂过后就改变了战术。贼寇们不像之前那样在外围一个劲地射箭掩护小股贼众企图搬开旱码了,而是用火箭一个劲地对着作为阻挡弓箭的掩体挡板射击。一时间、作为掩体的挡板瞬间就被点燃了,校场上还落满了燃烧着的火箭,把整个校场照耀得如同白昼。如此一来、作为掩体的挡板全被烧着了,弓箭手们再也不能躲在挡板后面发射弓箭。如此一来、弓箭手们就完全暴露在了贼寇的强弓硬弩之下,不得不放弃掩体逃回到帅帐前的最后一道放线内。

    西日莫眼看校场上的弓箭手无法依靠掩体阻击贼寇的进攻,立马意识到“旱码阵”很快就会被贼寇所攻破的。一旦“旱码阵”被攻破,再多的弓箭手也根本无法抵御贼寇骑兵的进攻。于是、命令留下二三拾位弓力特强的弓箭手继续用强弓硬弩封锁校场门道外,其余战士立马备好战马准备与冲进来的贼寇进行白刃战,决心誓死保卫首领的周全。

    一阵人叫马嘶的嘈杂声,把之前因一时急火攻心晕厥过去的老首领惊醒了。惊醒过来的老首领看到大家都在忙乱地备马准备撕杀,立马意识到战况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境地了。于是、奋力站立起来大声给子弟兵鼓舞道:哈大部族的勇士们!现在已经到了哈大部族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了,一定要咬牙挺住啊!

    正准备将老首领转到帅帐里面以策安全的族人,没想到老首领在生命垂危之际仍然英雄气概不减当年,在受到极大鼓舞的同时、无不感动到泪目。不过、英雄也是血肉之躯,而且他还是族中的首领,族人们怎么会让他挺着一个虚弱的身体留在刀光剑影的险境之中?于是、族人们纷纷劝说:首领老爹:您放心吧!我们个个都会奋勇杀敌、决不会畏缩不前的。您伤势这么重、还是退到帅帐里面给我们运筹帷幄得啦,在前面与贼寇拼杀的事,就让我们这些身强力壮的晚辈来进行吧,我们会随时将战况向您禀告的。

    这怎么行?你们都在前面与贼寇浴血奋战,就我躲“□□里”求生?我还配做大家的首领吗?都别劝我了,快拿我的紫金镔铁镗来,我要与阿尔布古这贼小儿决一死战!

    族人们无奈,也只好尊照首领的指令了。稍后族人就将紫金镔铁镗呈献到他跟前说:首领老爹:您的兵器。

    巴图噶尔手握当年纵横驰骋在大漠上的紫金镔铁镗,双目喷着怒火地注视着校场外那些在强弓硬弩的掩护下,毫无顾忌地像发了疯似的涌向校场大门的贼寇。怒啊!立马大吼一声:贼寇小儿休得猖狂!随即提起紫金镔铁镗就要跨上枣红战马出战。

    满腔怒火的老英雄由于一时愤慨,都忘了自己已经是个身负重伤的人了,当他不顾众人劝阻抖搂精神提起紫金镔铁镗正要跨上战马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顿感晕头转向差点倒在战马旁。这位哈大部族老首领在生命垂危之际,还能抖搂起精神来提起五拾斤重的兵器要与贼寇血战,完全是凭着一股顽强的意志支撑着的。

    还好、守护在巴图噶尔身旁的族人一看情况不妙,立马上去七手八脚地把老首领挽扶到就近的帅椅上。这里的一番扰攘惊动了正在指挥骑兵准备迎头痛击来犯之敌的西日莫,他立马跑过来责备守卫道:你们不知道首领老爹的伤势有多严重吗?怎么能让他提起兵器出战呢?

    西日莫侄儿:是我看不得阿尔布古等一邦贼党的嚣张气焰,别错责怪了孩子们。你就别管我了,赶紧去指挥兄弟们准备迎战贼寇吧,看样子我们的“旱码阵”就要被攻破了。

    是啊叔父:我正在整合兵力与贼寇撕杀呢,你还是听从兄弟们的建议,退入帅帐内方为上策。只要我还活着、贼寇就别想踏入首领府半步。说完、给护卫们作了一番布置就匆忙地去指挥战斗了。这位西日莫的父亲名叫;吧根脱里。比巴图噶尔大几岁,他们俩少年时期非常要好,并且还结为“安答”。巴图噶尔的父亲看到他俩相处得如此投契,又发现年少的脱里又懂事又稳重,就将活泼好动巴图噶尔交给他看管。后来、巴图噶尔长大当上了部族首领后,就委任他为卫士长。可惜这位与巴图噶尔一同成长起来的脱里,在拾年前的一次战斗中失去了生命。从此、巴图噶尔就将还未成年的西日莫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培育,而西日莫也视老首领为亲叔父一样敬重。

    首领老爹:您看!贼寇的弓箭都射到这里来了,这个地方已经很不安全呐!刚才临时总指挥令我们务必要将您转移到较为安全的内堂的,我们走吧?

    孩儿们啊:贼寇都打上门了!哪还有安全的地方啊?你们没听过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吗?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着那帮丧心病狂的贼寇来尝尝我的紫金镔铁镗的滋味。你们不必围在我的身边了,我没事的。贼寇们冲进来也奈何不了我。在这紧要关头正是用人之际,你们还是去跟着临时总指挥杀敌吧,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啊!去吧!

    侍卫们哪放心离开?但在首领的再三催促下,最终还是留下一个人在首领的身边守护着,其余人各执弓箭刀枪投入到即将与贼寇拼死一战的队列中。果不其然、阿尔布古的贼军扫清了校场内哈大部族弓箭手的阻击后,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攻破了“旱码阵”的阻拦。西日莫趁涌进来的贼寇还未排成阵势,随即率领着一百多名哈大部族子弟兵怒吼着冲向阵脚未稳的贼寇实行猛烈攻击。不过、一百余名的哈大子弟兵怎能抵敌得住三倍于己如饿狼般的贼寇呢?随着越来越的贼寇从校场大门涌了进来,只好将兵力集中到部族帅府前依托有利地形实行负隅顽抗了。更糟糕的是、萨日黑惕率领的贼兵攻进了后院后战斗也打得非常惨烈,估计也要快支撑不住了。险啊!就在这万分危急之时,突闻校场外有贼兵惊呼:快跑啊!“锦毛母狮”打回来呐!紧接着还未攻进校场内的贼兵后队一阵骚乱,已攻进了校场内的强盗也无心恋战了,掉头就想夺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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