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火攻哈家寨
阿尔布古听到回报后“心里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还不动手更待何时？于是、立马令传令兵向其他三个部落的人马以锣声为号，听到锣声后就吹响号角拥入哈大人的营寨大开杀戒。三个传令兵一声得令，纵身一跃、上马就要离去。
且慢！阿尔布古觉得好不容易打下个营寨，把人都杀光了达不到利益最大化的目的。想到这、他攻变了主意。
传令兵正要飞马去传令呢！不知何故突然被喝止了，于是一脸茫然地问：总首领还有指令？
传我指令！留下年轻女子。去吧！
报告总首领！遇到那头“艳毛母狮”怎么办？三个传令兵不知何故总首领到这个时候还记挂着怜香惜玉，有些不知所措地重新确认一下。
你们真啰嗦！这还用问？将她围起来不就得了吗？去吧！照我说的去传令得了。
这半年以来、每次有贼寇来犯都是哈大家少掌柜夫人去驱赶的。儿媳出去后，不稍一会、之前吵吵嚷嚷的营寨大门处就恢复了平静。哈大老寨主夫妇哄小儿子睡着后“心里想”儿媳一出马、定能凯旋而归就没多想放心地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模模糊糊间突然听营寨的四面锣声、号角声响成一片。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在做梦呢，紧接着似乎还听到在吵闹声中夹杂着人喊马嘶之声才意识到大事不妙，立马翻身一跃而起大喊道：贼寇围攻营寨了！老二、老三、老四你们赶紧起来披挂整齐，拿起武器留在屋里保护你们的大姐和小阿哥，（哈大家老嫡妻夫人是大家闺秀娇娇女，不会武功及骑射）我出去带领大家拒敌。
哈大家老爷子已50多岁了，由于家中大儿子死后已无青壮男儿领兵，儿媳虽然智勇双全，但急切间也不知出去后回来了没。只好自己披上战袍、拿起他年轻时驰骋沙场毙敌无数，五拾斤重的紫金镔铁镗。骑上枣红战马，带上侍卫奔出首领府大帐亲自御敌。
这时候首领府帅帐前的校场里已有两百多兵勇列好阵势候命，他们也是在睡梦中听到营寨外喊杀之声，感到情势危急、匆忙赶来保护部族首领周全的。他们都知道、若是哈大家一旦被灭，部族就散了，部族里的人都成为了没主的下等人。到时候、自己的妻女就会被其他部族的人掳去成为生育工具，自己不死也只能终身给其他部族做牛做马。所以、当营寨受到攻击的时候，保卫部族首领一家就是族人最需要的了。只要有哈大家的血脉在，部族就不会散，部族里的人就不会成为无主的下等人。
哈大营寨的老少爷们！我哈大家无能，屡遭贼心不死的歹徒侵扰，连累大家夜不得安宁。现在歹徒们又纠集成群在寨外叫嚣，眼看就要打进营寨来了，大家跟我杀贼去！
由于哈大营寨的族人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阿尔布古才能轻易得手的。但阿尔布古纠集的其他三路贼寇，还是经过相当一段时间的殊死搏斗后才得以先后攻破哈大营寨的其他三个营门的。
由于东门前小半个时辰才打败了一拔贼寇的进犯，在这里的兵勇以为他们的掌柜少夫人现在还正在追剿贼寇，估计贼寇不会那快就来进犯的，一时大意就被阿尔布古钻了个空子。阿尔布古攻占了东门后，令一个名叫玛喇勒的手下率两百喽啰留下守卫营门阵地，严防阿狮兰打回来。自己则率领其余的贼寇迅速向哈大营寨帅账冲去，企图用最短的时间一举将哈大部族首领一家连根拔掉。
阿尔布古踌躇满志地一路杀向哈大营寨中军帅帐并没有遇到多少强有力的抵抗，正在得意忘形之时，突然听得一声如雷般大吼：贼寇你要去哪？赶紧滚出我哈大营寨饶你不死！
我说哈大老家伙：你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还逞什么强？干趣下马投降，率领全族老少做我的下等人吧！虽然这样做不免有损你老的尊颜，但总比死于非命的好吧？俗话说的好啊，“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看你现在哈大家的景况，老的老、少的少，就靠一个小娘们撑着，能撑多久？还是投降吧！不然、我要让你死无全尸。阿尔布古看到哈大家老首领只带着两百来兵马应战，乐了！“心里想”我除了留下两百兵马守卫在营寨大门，身边还带着足有四百余众呢。我四百多打你二百多，岂不胜定了吗？想到这、他打算先羞辱一番哈大家老首领后再“淹杀过去”。
放你的狗屁！之前你屡次来侵扰，我家儿媳都没要你的狗命，如今你还敢斗胆进来胡言乱语，不想活呐？哈大家老首领听到那无耻之徒肆无忌惮地信口雌黄，怒啊！大吼一声：阿尔布古你这卑鄙无耻小儿休得猖狂！来来、来——！过来领我一紫金镔铁镗，让你大爷我教你怎样做人。话音一落、挺起紫金镔铁镗直取还在口没遮拦的阿尔布古。
哇塞！不得了！阿尔布古没想到哈大老首领一大把年纪还那么威武，“心里想”傻子才跟你拼命！想到这、慌忙倒提鬼头大刀退回阵中喊：郎儿们！谁替我出马生擒这“老而不”我给他记头功！
话音刚落、阵中立马冲出一个头大如斗、眼似铜铃、面目狰狞的家伙大吼一声：联盟总首领！头功给我记上！随即挥舞手中狼牙棒嚎叫着出阵迎战哈大老英雄。
两马双交、咣咣、咣一阵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过后，棒镗相击只一合，替阿尔布古出马的家伙就被哈大老英雄拦腰一镗，魁梧的躯体立马一分为二，像两跎肉墩似的倒栽于马下。这家伙本来以为鬓发斑白，一派老太龙钟的哈大家老首领不难对付，只须一狼牙棒下去，立马即可大功告成。哪知道、哈大家老英雄如此了得，只一个回合、自己就死于非命。
哈大家老英雄一招得胜后紫金镔铁镗一举，大吼一声：哈大营寨健儿们！冲啊——！跟老夫杀贼去！随即挥舞着紫金镔铁镗直取躲在阵中的阿尔布古。给老英雄压阵的两百多哈大营寨健儿见状，射出一轮连珠箭后挥舞弯刀，怒吼着潮水般冲向敌阵。
阿尔布古没想到自己手下的这个家伙，看来起体壮如牛的，出阵时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样子，没想到自己刚回到中军门旗之下还没缓过神来，那家伙就被人家一镗削为两段“心里想”，那不中用的家伙真是个“银枪腊触头”中看不中用！连个老态龙钟的老家伙都打不过。想到这、正要再令得力干将出马，但那□□般的大嘴刚张开一半，还没发出声来呢！身边的一个侍卫惊慌地喊道：总首领你看:那老家伙杀向你来嘞!
那还呆着干嘛跑啊!身为主帅的阿尔布古这么掉头一跑,坏事了!主将都逃了、谁还那么傻在这拼命还不跟着跑这不等于等死吗于是、阿尔布古率领的人马扔下几拾个中箭后还在垂死挣扎的同伙一窝蜂似的按原来路溃退。
哈大家老英雄及两百多哈大营寨的健儿，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帮狗胆包天来进犯营寨的家伙啦。大家抖擞精神、紧跟在败兵的后面穷追不舍，在追杀的过程中又击毙了数拾名贼冠。他们一路猛打猛杀、打算一鼓作气将这路贼冠赶出东门，巩固东门阵地后就立马去清剿在其他三个营门涌入营寨的贼寇。大家都知道、现在整个营寨都有可能在激烈地战斗中，各处弟兄们都有可能正在与涌进营寨里的贼寇激烈地搏斗着。所以、这二百多哈大营寨勇士个个奋勇当先，毫不畏惧以少敌多，怒吼着尾随追杀。
阿尔布古没想到自己以众敌寡被打得溃不成军，正所谓兵败如山倒，他现在只有领着败兵一路狂奔，打算先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回到东营门与在那的二百人马会合后另谋良策。
哈大营寨受到大批贼寇的侵袭，阿狮兰受不了卑鄙无赖那海的龌龊言语的挑衅，留下拾多名精壮营兵守卫营门，自己则率领五拾名精兵出寨教训贼寇。虽然她智勇双全、兼且有万夫不当之勇，但论起耍心计，她还是嫩了点。这不、被阿尔布古稍加谋划，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阿尔布古阴谋得逞兴奋得不得了，立马挥兵直取哈大营寨东门。哈大营寨区区拾多人的守门兵士哪能抵挡得住六百贼寇的进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阿尔布古就以极小的代价占领了哈大营寨东营门。
这个阴险狡诈的阿尔布古也不是个等闲之辈，他除了奸诈之外、在战略战术上还是有一套的。他很顺利地攻占了哈大营寨东门后，并没有率领全部人马向纵深进攻，而是留下两百喽啰布置在营门口守着。这么做主要的目的是：万一中了埋伏又或者是进攻不利也能顺利地退出来。当然、最重要的是、万一不能在阿狮兰返回来前攻下哈大家首领府，其他三路人马又不能拿下另外的三个寨门，自己孤军深入也不至于被两面夹击困死在营寨里。现在被哈大老英雄打了个措手不及、在亡命奔逃之时，眼看就要被歼灭之际，之前布置在营门口的这两百贼寇救了他一命。
留在东营门的这二百喽啰遵循主帅的将令，很快就布好了阵势。他们本来最担心的是；阿狮兰从外面打回来。所以、这帮喽啰时刻注意着营寨外面的动静。就在他们一个个议论着那“锦毛母狮”啥时候打回来、她打回来的时候又怎样应对的时候。营寨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紧以一阵的喊杀声，紧接着千军万马的奔腾声夹杂着一声又一声凄历的哀嚎声、绝望的惨叫声响成一片。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是阿尔布古的得胜之师正在追杀哈大营寨的败兵呢。黑灯瞎火的、一箭开外就辨不清谁跟谁了，哪里分得清敌我？玛喇勒看到有败兵狼狈不堪地向自己逃来，“心里想”立功的机会到了！总首领你就看我怎么迎头痛击这帮抱头鼠窜的家伙吧！想到这、立即下令：小的们！哈大营寨的一帮窝囊废被我们的总首领追剿得穷途末路了。你们看、他们慌不择路正向着我们这里一窝蜂似地逃来，我估计这帮家伙是要从我们这里逃出去。郎儿们！绝不能让他们从我们这里跑了，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出击，与总首领前后夹击杀他个片甲不留。
就在玛喇勒正要挥兵杀出的时候，黑暗中传来了一把熟悉的声音喊道：玛喇勒统军救我！
啊——！怎么回事？这不是总首领破锣般的嗓门儿吗？怎么会被打得如此狼狈？听到阿尔布古的喊话后，玛喇勒以及其率领的二百喽啰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正准备领兵出击的玛喇勒反应过来后吓出了一身冷汗，暗自惊叹道：好险啊！再晚一点我这两百郎儿迎头一轮乱箭，后果不堪设想！还算他应变得快，在电光火石之间立即下令整装待发的两百喽啰向两面散开，让过在前面猖狂逃窜的败兵，从斜剌里冲出来向着后面的追兵就是一轮□□齐发。
哈大家老英雄率领着二百多健儿正追杀得起劲，突然遭到两路来自斜前方暴雨般的弓箭袭击，立马有拾数人应声中箭坠马，驰骋大漠数拾载的哈大老英雄意识到中了敌人的埋伏了。立马令队伍散开与贼寇对射起来。
黑灯瞎火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虚实，都不敢继续贸然推进。这时候、被打得狼狈逃窜的阿尔布古在两百生力军的阻击下才得以稳住阵脚，他稍加喘息后随即翻身转守为攻，看到玛喇勒没有趁势进击就大声吼道：郎儿们！哈大家老家伙率领的人马已不足两百了，大家不要怕！把哈大家老家伙爷俩杀了，整个哈大营寨的牛羊美女都是你们的了。郎儿们：挥舞起你手中的弯刀，张开你手中的□□，冲向敌阵大显神威吧！谁的功劳大，谁获得的财宝美女就多，给我冲啊——！
哈大家老英雄率领的这两百多人马，刚才被突而其来的一轮乱箭袭击就损失了拾多人，紧接下来的一轮相互对射又损失了数拾之众。现在剩下的只有百多兵力了，还哪能抵挡得住阿尔布古五百余众的三面疯狂反扑啊？哈大家老英雄见眼下形势严峻，再这样对持下去必定造成更大伤亡，只好边打边退，保存实力以图转机。
不幸的是：这帮以寡敌众的哈大营寨勇士现在已伤亡过半，连哈大老英雄都中箭血染征袍。尽管形势如此凶险，但他还是挥舞着紫金镔铁镗在撤退队伍的最后面纵横驰骋给敢于追近的贼寇至命打击。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终于退回到营寨中军帅帐前面的校场内，这里是整个部族的心脏区域，也是整个部族的最后堡垒，防御设施也是较为完善的。在哈大老英雄的人马还没退回来之前，部族的兵勇们在各自的小头领率领下，能够来得到的都已陆续聚拢到此。他们来到后获知首领已率兵去东门拒敌，于是就进一步布置好校场各处的防御措施，严防贼寇乘虚突袭。
大伙布置好首领帅帐前的防务后，正要分出部分人马出去增援首领的时候，首领已率兵败退而回。族人们见状、立马移开校场门口的三角码，可惜哈大家老英雄在即将退入到校场内的那一瞬间身上又中了两箭。当他奋力击退了一拨企图趁势尾随攻入校场的亡命之徒回到中军帅帐前，已是元气耗尽连下马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瘫软在马鞍上。族人们见状，慌忙一窝蜂涌上去，将他从马鞍上扶了下来。
这时候、阿尔布古纠集的其他三路人马也已倚丈人多势众，冲破了哈大守寨门兵勇的阻击后，除了留下部分喽啰继续围攻还在负隅顽抗的守门兵勇外，其余大部分人马都向着哈大营寨的核心涌去。不过、现在到了哈大营寨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营寨里能够拿得起刀枪弓箭的族人，也从营寨的各个角落涌向哈大营寨中军帅帐守护首领府邸，而那些被冲进了营寨的贼兵挡住去路的族勇们则就地组织起来，利用熟悉的地形狙杀贼寇。甚至连妇孺们都自发组织起来，大姑娘小媳妇则组成“娘子军擒狼队”拿起弓箭利用房舍的掩护狙击那些到处乱窜寻机盗抢的贼寇，年长一点的则凑在一起组成救护队。
阿尔布古看到其他三个同伙都已领兵来到，非常兴奋地喊道：你们来得好！弘吉刺惕部，你们的人马留下与我一起从正面进攻。宏豁惕部：你们的人马赶紧去围剿散落在其他地方的残余哈大族人。萨日黑惕：你率部兜到后面去，砸开后院围墙，从后面攻进去。我们给他来个前后夹击，要他们顾得头来顾不得尾。你们快去吧！这里有我和弘吉老弟足矣。
阿尔布古这招真够狠的！如果让他的阴谋真得逞，哈大营寨族人布置的防御阵地很快就要土崩瓦解。不过、想从后面攻进去也非易事。
萨日黑惕率领着他的三百多人马兜了一大个圈，好不容易绕到哈大部族首领府邸的正后方一看傻眼了。这里被层层叠叠的房舍阻隔着，也不知道相距哈大府邸有多远了。反正、前面阵地上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在这里听起来似乎隔着座大山似的。但来都来了、总不能啥都不干就返回去吧？萨日黑惕只好硬着头皮令喽啰们从狭窄的横街小巷中穿来穿去，搜寻最便捷进入哈大府邸后院的街巷路线，却忽略了马军最大缺陷。
贼寇的马军进入到街巷中乱窜后，立马成为了隐蔽在墙头屋角里娘子军的活靶子。这帮家伙空有一身蛮力，在如此狭窄的空间就是使不出劲来，加上黑灯瞎火的，利箭从哪射出来都不知道。只知道弓玄一响、就听到同伴的惨叫声，甚至有时候啥声息都没有，跑着跑着就会听到身边的同伙一声惨叫丧了命。那一声声毫无先兆的惨叫声，吓得还没死的那些家伙一阵阵头皮发麻，巴不得插上一双翅膀溜之大吉。
想溜？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啥大营寨的核心区域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啊？萨日黑惕这一百多个打头阵的喽啰，接到打头阵的将令后“心里想”哈大部族首领府邸里必定金银财宝无数，这次活该老子发大财了！想到这、兴奋地怪吼一声，跃马就闯入到黑魆魆的街巷里。哪知道连哈大首领府邸后院在哪都还没搞清楚，就成了哈大部族娘子军的活靶子。
虽然萨日黑惕这一百多贼寇闯进营寨街巷只是短短一盏茶不到的时间，但对于那些有幸“捡回了一条性命”逃了出来的贼寇来说，就好像是熬过了一段漫长岁月才终于逃出了鬼门关一样。这一百多贼寇、一盏茶之前心里还美滋滋地梦想大发一笔横财，个个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家伙，想不到在短短的时间内，退出来的、已成为了一群不足三拾人的“惊弓之鸟”。这帮家伙虽然是退了出来，但一想起那一声声令人心胆俱裂的弓玄声，还有那突而其来的同伙中箭后那一声声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声就惊恐万状，怎么也不敢再进那“索魂阵”了。不单止他们不敢再去冒险，连其他喽啰也打死都不肯重蹈之前那帮家伙的覆辙了。萨日黑惕无奈，只好另谋他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加上前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喊杀之声，萨日黑惕焦急啊！“心里想”若是就这么干耗着，让前院的阿尔布古和弘吉刺惕这俩家伙先得手，啥财宝都给这俩家伙掠光了呀！怎么办？就在他无计可施之时，只听得身边一个外号叫“趴地鼠”的喽啰说：首领老爷：里面四下黑魆魆一片，我们的马军在里面的横街小巷施展不开呀！在这样复杂狭窄的空间里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的人连他们藏哪都不知道，就这么冲进去只有挨揍的份，再多的人马冲进去也是白送命的呀！
那你说怎么办吧？难道就傻呆在这里欣赏夜景？别两张嘴皮子上下一磕只会唠叨！有屁快放。有啥高招？快说！不然、小心我治你个扰乱军心之罪，把你吃饭的家伙给拧了。
萨日首领老爷：之前我们的弟兄之所以吃了大亏，就是因为在那些小街巷里无法发挥出我们骑兵的优势所至。如果我们把挡在面前的房舍拆除掉，使之成为平地一片，我们的兵马再也不会受制于那些碍手碍脚的土墙了。萨日首领老爷：您说小的这屁放得还算可以吧？
好！好！你这小杂种总算放了个有点用的响屁！萨日黑惕听完那个叫“趴地鼠”的喽啰建议后稍一沉思，觉得非常有理。于是、兴奋地连声称赞了一番后随即下令：郎儿们！“趴地鼠”这小杂种说的没错，快把挡在我们前面这些房舍拆了。
人多好做作、贼寇们遵照首领的指令，花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把好几间房子的房顶给拆了。萨日黑惕看到喽啰们搞破坏那股子劲儿非常兴奋地想，按这个进度、看来不需小半个时辰就能拆到那老家伙的后院了。虽然在拆房的过程中不断有喽啰中箭从房顶上滚下来，但一想到哈大部族首领屋里那遍地金银财宝和目不暇接的美女就激动不矣。
萨日首领老爷：只拆房顶可不行啊！留下的这些土墙我们的骑兵还是不能进退自如的呀！如果要发挥出我们骑兵的威力，必须把这些土墙也要连根拔掉才行！萨日黑惕手下的一个谋士看到喽啰们只是把房顶拆了，土墙还完成地留在原处，立马给他提了个醒。
哎呀！对啊！小的们：别只顾拔拉房顶瞎折腾了！快下来把土墙给我砸它个稀巴烂！这个四支发达、头脑简单的萨日黑惕被手下谋士一提点如梦初醒，立马令随时都有可能被冷箭射中的喽啰赶紧下来砸土墙。
土墙经过日晒冰冻硬邦邦的，喽啰们刀砍斧劈马鞍砸，一顿折腾之下土墙还是纹丝不动，气得萨日黑惕火冒三丈大吼：你们这帮蠢货！你们不会用拆下来的房梁撞啊？
首领老爷真聪明，我们这就搂起房梁撞它娘的。于是、喽啰们拾多个一组，捧起大腿般粗的房梁、喊着号子撞向那硬邦邦的土墙。
土墙是被撞烂了不少，可是花了足有一顿饭的时间才弄出了不到二拾丈的空间，按这个进度，到天亮也弄不到哈大首领大宅的后院啊！更糟糕的是：越往里拆、越容易受到不知来自何处的冷箭袭击，照这么下去人死光了都不定能到达哈大首领府的后院。这时候、萨日黑惕手下另一个谋士对这种愚蠢的做法实在看不下去了。
首领老爷：照这么折腾下去何时才能攻进哈大那老家伙的庭院里啊？况且在这样的残垣断壁上我们的战马也不能行动自如啊！而且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弟兄们的性命作为代价。这么费劲干嘛？干趣放把火将这一带的房子烧掉，免得我们的弟兄老遭冷箭。
萨日黑惕听到手下谋士出的这个主意，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他还是有些疑惑地问：你这么弄也只不过是把房顶给烧了，那土墙可是烧不着的呀！最终这些土墙还不是照样还在吗？
首领老爷：土墙当然烧不掉啦，我们没必要把土墙给摧毁，放火的目的主要是将在黑暗中躲在暗处放箭的家伙赶跑甚至消灭掉。没有了藏身之所，他们就无可再施其技了。我们的“勇士们”即可无所顾忌地放开手脚展开进攻，萨日首领老爷：现在哈大部族的人马几乎都在前面抵挡阿尔布古的进攻，我们要抓住如此大好时机攻进去。以我对他们弓箭射出来的密度和力度判断，躲在暗处里阻挡我们进攻的人马应该没多少，他们主要是依靠黑夜的掩护和复杂的地形，躲在屋角房顶里袭击我们。而我们又不知道他们躲在哪，使我们毫无还击之力吃了大亏。只要我们把这些房舍烧了，使他们无所遁形，再派出一小队人马对其清剿，大事成也。
哎——呀！对啊、对啊！怎么我没想到！萨日黑惕又是一番感慨后立马喊道：“趴地鼠”令你带四拾个小儿郎按先生的妙计立即去放火，其余人等捆扎云梯。
“趴地鼠”一声尊令就放起火来。一时间、哈大部族首领大宅的北面立即燃起了熊熊大火。这招也真够狠毒的！那些依托房舍掩护袭击贼寇没及时逃离的娘子军，不是葬身火海就是中箭身亡。更惨的是躲在屋里的老人孩子，几乎在这场灾祸中无一幸免！所幸的是、距离火场较远一些守护家园的娘子军和救护队员们齐心合力在火还没烧到的时候开出了条火路。（把还没烧着的房顶先扒了）不然、整个哈大营寨的房舍都要付之一炬了。阿狮兰回营路上看到的，就是这个地方燃起的大火。如果不是这帮家伙燃起了冲天大火，也许她不会回来得这么快。
那个谋士看到萨日黑惕令喽啰们做云梯就有些不解地问：萨日首领老爷：捆扎云梯何用？
爬墙啊！据探子回报、哈大首领府邸后院的围墙高着呢！没有云梯怎么进入那老家伙的高墙大院里？
何须如此费事？只须令几个弟兄、选几根大一点的房梁扛到那，对着哈大老家伙庭院围墙一顿猛撞，以我们刚才撞这里土墙的速度来计算，就算他哈大家庭院围墙比这坚固一些，我估计也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能撞开个口子来。到时候我们不须费多少劲就可从这个缺口攻进去。
先生说得对！我又犯糊涂了！郎儿们——！发财的机会到呐！按先生说的办法立马向里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