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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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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姜独的身体里不断冒出魔气时,他的复写眼在不断的旋转,让他看见了远处的一道光束。

    京都,第五能级的强者白荒正在空中巡视着附近将要开启的空间裂缝。

    附近的第四能级的强者正在搜捕着隐匿起来的异界生物。

    白荒看着遭受异界袭击的京都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感到非常的愤怒。

    又无可奈何,虽然京都里还有很多第五能级的强者,但是这次事件是全国性的,京都里不少的强者都被派出去支援了。

    留在京都的能动用的第五能级的战力,只有他一个了。

    剩下的那些,基本是可以称为“行走的活化石”的第五能级的老前辈了。

    想到这里,白荒也是非常的头痛,作为神州的最年轻的五阶能级的天才,他也是感到压力山大的。

    自从步入了五阶之后,他才真正的了解到了关于异世界中被封锁的知识。

    看着现在的京都,白荒内心百感交集,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包烟。

    他慢慢的打开烟盒,从里面拿出来仅剩的唯一一支烟。

    白荒很不熟练的拿住了那支烟,含在了嘴里,伸出了食指。

    食指上,一个黄色的小火苗燃烧了起来,点燃了那支烟,他深吸一口。

    然后被呛到了,他咳嗽了几下,摇了摇头,说道:“师傅,我果然还是抽不了烟呐。

    不过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会抽烟而已。

    吸烟有害健康啊。

    虽然能力者到达贝塔能级后,身体已经能够完全免疫烟以及其他等有害物品的侵害了。

    但是,我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东西。”

    说吧,他的手中出现了一瓶肥仔快乐水。

    白荒扭开瓶盖,喝了一口。

    嗯~o( ̄▽ ̄)o,巴适!

    果然还是肥仔快乐水适合我。

    就在他品尝完肥仔快乐水后,一股强大的空间波动从他前方传来。

    白荒感觉到空间裂缝的出现,立马朝着那个方向飞去。

    眨眼间,他就已经来到了空间裂缝出现的地点。

    白荒看着眼前半径大约为十米的空间裂缝,感觉到有一点点的不妙。

    不一会,一个巨大的牛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真实之眼!”

    看着出来的牛头人,白荒的眼睛闪过了蓝光,同时也知道了牛头人的信息。

    种族:牛头人

    能力:

    战争践踏-主动

    激活后在5码范围内击昏对手,最多5个目标。-持续2秒-冷却时间2分钟

    耐久-被动

    提高最大生命值5

    栽培-被动

    增加15点采药技能的额外奖励

    自然抗性-被动

    减少1的自然系法术伤害

    健硕:爆击伤害加成和治疗效果提高2

    简介:

    牛头人是一种巨大而又野性的生物,他们住在卡利姆多大陆中部开阔的草原上。

    他们致力于侍奉自然,并维护大地上野生动植物和不朽的元素精灵之间的平衡。

    虽然牛头人的体型巨大而且拥有超强的力量,但是这些爱好平衡的生物创建了一个安宁的部落式社会。

    但当战斗开始时,牛头人是不可替代的勇士,他们会不惜体力地战斗直到将敌人击倒在自己的蹄下。

    在他们年长的酋长凯恩·血蹄的领导下,牛头人在燃烧军团入侵的时候和兽人进行了联合,至此之后,这两个种族变成了牢不可分的盟友。

    和兽人一样,牛头人为了保持自己的传统和高贵精神而不断奋斗。

    白荒大致了解的一下重点内容后,已经大致知道了这个牛头人应该只是个杂碎。

    “卡牌命格!”

    随着白荒的呼喊,八张写着不同角色的卡牌缠绕在他的身边。

    “就决定是你了!”

    他点中了一张狂战士的卡牌。

    那张卡牌穿过了白荒的身体,卡牌上狂战士的着装也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狂暴重甲专精!

    死亡抗拒!

    血气旺盛!

    强制-十字斩!

    血气唤醒!”

    为了不浪费时间,白荒直接在自己的身上加了一堆buffer。

    一个巨大的十字穿过了牛头人的身体,就像是用菜刀切豆腐一样,十字直接把牛头人切成了四块。

    只是,进攻完的白荒并没有感觉到轻松,因为他感觉在空间裂缝里面出现了更加强大的生物。

    令白荒没有想到的是,出来的那个生物身高竟然只有两米左右,只是,在真实之眼扫过之后。

    他就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

    名称:邪龙斯皮滋

    能力:?????????

    简介:邪龙斯皮兹是暴龙王巴卡尔在逃到天界后,利用魔法力量创造出的三条龙之一。

    为了试探阿拉德人的实力,也为了征服阿拉德做准备,巴卡尔在塔拉库塔首领占卜师爱丽斯的唆使下先后创造了三条龙:

    狂龙赫斯、邪龙斯皮兹和冰龙斯卡萨,并分别于阿拉德历100、300和500年利用异次元裂缝分别将他们传送到了阿拉德大陆的佩鲁斯帝国境内、暗精灵王国的阿法利亚山地底深处和万年雪山的坎纳克山之上。

    邪龙斯皮兹是第二条来到阿拉德的龙。暗精灵的力量根本无法与强大的邪龙抗衡。尽管他们不断地试图攻击斯皮兹,但这个巴卡尔的造物拥有不死之身,无论他们如何重创邪龙,都无法彻底杀死它。

    邪龙给暗精灵世界带来了巨大的灾难,直到被称之为“圣君”的暗精灵君主艾雷德统一了能动员的所有力量,甚至和世仇矮人族暂时休战,这才在一次集合了最强力量的讨伐中压制住了邪龙。

    四个强大的暗精灵魔法师凭借着精湛的魔法造诣封印了邪龙,并且将它的身体肢解成了多份,分别镇压在不同的地方,邪龙之乱才告一段落——即便如此,邪龙斯皮兹仍然没有死去,其强大的生命力可见一斑。

    这个异界生物除了能看到简介里的故事和名字外,其他全部都是问号。

    这时,白荒的心里也有一点小慌,不过他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

    然后示意周围的能力者快点疏散人群,避免被余波震死。

    周围的能力者得到了白荒的示意,立马知道这里即将要开始一场大战,一个个瞬间开始疏散人群。

    邪龙斯皮滋看到白荒和周围能力者的动作,也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的在那里等待。

    不到3分钟,这里就只剩下他和眼前的邪龙斯皮滋。

    白荒看着它,霎那间,两人就已经开始教授了。

    “

    十字斩!

    嗜魂之手!

    血气旺盛、!

    血气唤醒、!

    崩山击!

    暴走!

    血气分流!

    怒气暴发!

    嗜魂封魔斩!

    山崩地裂斩!

    鲜血的记忆!”一番交手过后,白荒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

    邪龙斯皮滋的身上只是有几处伤口而已。

    白荒感觉到自己和他的差距非常之大,知道自己不能再留手了。

    不然再拖下去的话,再有其他的异界生物降临,自己就真的扛不住了。

    “极限封魔斩!”

    白荒身上的血气和魔气全部融入进了巨剑里面,巨剑周围的空间也变得稀碎了。

    白荒的身上凝聚除了一股斩碎一切的气势。

    邪龙斯皮滋看着即将进攻的白荒,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动容。

    就好像刚才的攻击对它来说只是挠痒痒,现在才值得它提起一一丢丢的兴趣一般。

    这时,一道惊雷闪过,白荒挥出了那一刀。

    邪龙斯皮滋依然只是淡定的用自己的龙爪接住了这一斩击。

    然后把捏碎了这一击。

    白荒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全力一击竟然被轻松接下了。

    不过,这也让他明白了,对方恐怕从始至终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白荒叹了口气。

    看来,不用出那一击的话,是杀不了它了。

    想到这里,白荒收起了巨剑,右手凝聚出了一张卡牌,那赫然是刚才他选中的那张卡。

    白荒不舍的看着那张卡,叹息道:“可惜了,这张卡我还没用过瘾就要没了。”

    他一边叹息着,一边看着那张卡。

    卡牌上出现了一股紫色的火苗。

    “绽放最后的生命之光!燃烧我所有的生命,生命礼赞!卡爆!”

    一股爆裂的气轰向了邪龙斯皮滋。

    它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巨大能量,感觉到了生命威胁。

    双手瞬间挡在胸前。

    “邪龙贯杀炮!”

    一股巨大的能量喷涌而出。

    两股巨大的能量在不断撞击着。

    在邪龙斯皮滋能量的不断输出下,卡爆终究是没对过。

    邪龙贯杀炮直接撞击在了白荒的身上,一路贯穿了十几个城市。

    其中就包括,姜独所在的宁林市。

    在一路贯穿时,到宁林市的时候,邪龙贯杀炮只剩下一点余波。

    只是这一点余波,依然毁灭了姜独前面的所有异界生物。

    来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一颗硬币,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余波触碰到硬币的一瞬间,一道神秘的光包裹住了姜独。

    001秒后,他消失了。

    五月十五号,宁林市中心的医院里。

    姜独正躺在病床上,旁边的机器的数值突然剧烈波动了。

    刚刚进来的护士看到机器有波动,就立马紧盯着姜独。

    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模糊的意识渐渐清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

    ”你现在在宁林市中心医院里面。“

    护士回答道。

    她看着一脸懵逼的姜独,解释道:

    “你已经昏迷了三个月了,在二月十五号那天,你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爷爷被车撞,心脏承受不住,导致神经被压迫,成了植物人。”

    姜独顿时感觉自己的脑瓜子嗡嗡响。

    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一切。

    护士知道他需要时间接受这一切,给他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后就离开了。

    护士走后,姜独来到了窗户边上,看着窗外,出了神。

    淅沥小雨,宛若庭前落花,好一个凉呀!窗外啼莺宛转,看着树上抽出的点点新叶,嫩黄的如此娇弱,在雨滴的亲吻下,竟如美人般梨花落泪,忒是羞怯!

    望着窗外,又是流年过半。静静地听着雨的滴答,探出的手感觉到丝丝凉薄。

    呵,思绪在记忆里翻滚着,雨,总是那么喜欢惹人愁!望着被洗涮的天空,朦朦中透着微蓝,想着生命也不过是记忆的叠加。

    如那美酒,越是岁长越是醇香,也越是敲击着心脏,如抽丝般的点点痛意,指缝流沙,这痛意的寸寸累积,却也在某个时候,抽空了心,苍白了理智。

    有时真的想放任自己流浪,在那方仅属于我的世界。

    没有虚伪的言语,没有伪善的嘴脸,有的是浩瀚无垠的空间,任我这疲倦的身躯得以休憩。

    听着这叽喳的闹声,思绪被拉回现实,咦!竟是俩麻雀,停在摇曳的晾衣绳上,是在荡秋千吧,它们怎就这样无忧呢

    生活就是一场修行,是一场苦行吧!我在囹圄之中品味个中滋味,是甜,是苦,不过心性所致。

    这是一个思绪放飞的时节,滋润万物,赋予新的希望,就请允许我在这惹人的时刻,卸下伪装,脆弱一下,也许下一刻,便就戴上面具,又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踽踽前行。

    原来,在理想与现实的一次次冲突中,我已是遍体鳞伤,没有希望,便不会有失望吧!其实不过是胆小懦弱的心在作祟。

    每个人是否都想过为什么我不是那个上帝的宠儿,可以轻易拥有想要的一切。自弃过,埋怨过,才发现那不过是惰者的借口,是懦者的理由,可以允许一时软弱,转眼必要冻结自己的心,只有够硬,够冷,才不会受伤,因为没有人疼惜你,舔血的只有自己。

    远远的笑声多么恣意,传入耳朵,不禁弯了嘴角,是自嘲还是无奈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吧!所以才会有艳羡,所以才会滋生不甘,所以在求而不得时,执念更深如入魔怔,最后在无情的现实下,怅然若失。

    其实不曾拥有,又何曾失去耶稣说,有的东西,我们得不到,是因为求不得,有的东西,我们求不到,求了也是妄求,想想也是如此。

    珍惜吧,身边的一切,细细品味,像一杯香茗,悠远细长,有着水的甘甜,有着茶的微苦,既已没有轰轰烈烈,那便守着一颗淡然的心,为自己而活。

    太阳落山了,夜幕很快就降临,姜独也睡了过去。

    夜深了,皎洁的月亮完全出来了。夜静的连人们的脚步声都能听见,动物们都开始回家了。

    忙碌了一天的小蜜蜂伴着月光回到了自己的家,可爱的小狗在月亮姐姐温柔的注视下进入了甜甜的梦乡,美丽的小鸟在自己的窝里和妈妈一起欣赏着美丽的月色。

    但是,有一种小动物,它既没有回家,也没有倾听歌曲,更没有进入梦乡。它是谁呢它在干什么它呀,就是小音乐家蛐蛐儿,它在给月亮姐姐伴奏呢!

    你听,它们在这儿高高低低的伴奏,而月亮姐姐随着伴奏唱起了动听的歌曲,给寂静的夜晚添加了无穷的乐趣。

    夜是喧闹的。教室里灯火通明,刷刷的写字声,热烈的谈论声,优美的歌声,还有教师们严肃而不失幽默的问寒问暖声。

    下了晚自习后,校园的街道上明亮的路灯与月光的交融让人沉醉其中,走在校园小径上,那种和谐无与伦比……夜,就是这般难以捉摸的显露出万籁俱寂之声。夜晚,城市霓虹闪烁,百货大厦前的广场上,一道雪亮的喷泉冲天而起,散开漫天花雨,水池里的水不停地翻滚着,变换着,忽而蓝忽而红,异彩纷呈,人们纷纷驻足观望。

    天空是黑沉沉的,轰隆轰隆几声响,漫天的烟花散开,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芒,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宛如划过天幕的群星。

    城市的夜晚,公园的树林是宁静的一角,宁静的灯光,树影投在小路上,像是画出来的,三三两两的人跑过,消失在蜿蜒曲折之处。

    街道两边的树木,全都发起光来,碧绿的、粉红的、浅蓝的、亮晶晶的,柔和的光将路上欢笑的姑娘们也映得格外美丽。

    傍晚,深邃的天空像大海一般浩渺,飞机像一条大鲨鱼悠然游过。

    夜渐渐深了,天空显得无比深邃,地面上散着的路灯好像也昏昏欲睡起来。

    长长的街道上,五光十色的灯光在闪烁,群芳斗艳一般互不相让,一片夺目的光华映得天上的月亮都失去了光彩。

    月光混着周围各色灯光,将一片栽着一些小树的大草坪映得光影陆离,朦朦胧胧中可看见三三两两的几个人或漫步或静坐,散在各处,一派宁静祥和的气氛。

    到了晚上,这片繁华的街市上,各家店铺、酒楼、广场、娱乐城等等楼面上那造型各异,光彩夺目的灯纷纷亮起来,将整片空气都映成了斑驳的彩色,相比白天,更是人流如注,热闹非凡。

    远处的灯光透过隐约的树影,隐去了一部分光芒,变得细细的,却好像有了灵气,宛如一双双美丽的眼睛窥视着树林。

    半夜,姜独突然醒了过来,今天一天的思考已经让他明白了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梦,但又不是梦,他看着手上的硬币,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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