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忘川往事
胡凡从胡袁那里要来了焦明月的遗产，从一堆东西中找出了最接近焦明月所说的古练气士洞府的藏宝图，拿着藏宝图对着藏经阁里的一堆地图比划了好几天也没找到地图上的地方。不过画藏宝图的材质还不错，胡凡还是把这张图纸收了起来。
胡凡从藏书阁回住处无意中看到石换玉对自己教的那群小屁孩训话纠正他们修炼上错误。说实话胡凡是有一点羡慕的，毕竟石换玉身为师长还会教导自己的学生，而自己的便宜师父胡炼锋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浪呢。
最近愈是修炼，胡凡就越觉得自己的修为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难以突破。对此胡凡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在三元学院进修一些修仙的分支，虽然没有提升多少实力，但胡凡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在变多。
胡凡抬头看看，眼前的浩瀚的长空好像变成了一面镜子，映照胡凡的面孔，在往外看去这无边的天空变成一面巨大的镜子，镜面折射人事百态，而胡凡只不过镜面中的一个芸芸终生。
以上皆是胡凡的妄想，他还看不到头顶的那面镜子。
。。。。。。
是夜，黑云遮蔽了星与月，暴雨洗刷天空和大地，空气中充斥了浓郁的水灵气。
胡凡灵根中水属性的部分较少，多吸收水灵气不利于体内的五行平衡，他索性就停下修炼拿出一本刀法来看。
突然们被敲响了，胡凡前去开门。
门外的是石换玉。
“怎么有空来我这。”
“被那群小家伙弄的心神不宁，师兄师姐都有自己的事情也不好打扰，想起来今天这个天气应该也不适合你修炼才对，索性就来你这坐坐。”
胡凡这个时候才发现石换玉还提了两瓶小酒，胡凡才想起来自己的住处是学院的，自己也没怎么置办，屋子里连罐茶叶都没有。胡凡只好取出一些取出一些石冰果来招待。
“五百年份的石冰果，你这是富的流流油啊。”石换玉啧啧惊叹。
“富裕的只剩下这个了，你将就着用。”
胡凡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两个能用来喝酒杯子，胡凡递给石换玉，却被石换玉嫌弃的推开，直接用罐子喝酒。
两个人都喝了一点，胡凡的面具是全脸的，嘴的地方没有开口，只能掀开面具喝，不过胡凡嫌麻烦，就用灵识御物从酒罐托起一条酒线往嘴里送。
“石换玉，你当初是怎么突破筑基期的。”胡凡问。
“叫师叔，筑基期吗，是我和先生去海外的时候突破，当初一位妖王送了我一枚海中灵芝，我就突破了。”
“没想到你还能被海外妖王看上。”胡凡对石换玉刮目相看。
“我是借了先生的光，先生是妖庭皇族弟子的老师，在海中妖族中颇有名气。”石换玉摇摇头，有喝了一些酒。
“是烛师叔？这是怎么回事？。”胡凡直抒自己心中的疑问。
“这就说来话长了，当初只是先生在路边随便捡的一个乞丐，后来谁都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海外妖庭的皇子。烛氿在老师身边侍奉了五年，后来一天晚上老师和烛氿长聊了一夜，之后他就离开了。”
石换玉又喝了一大口酒，用酒来唤醒沉睡的记忆。
“那个时候老师已经建立学院了，我们都在忙着对付沙丘联盟和四大家族。之后就是公孙无忧的离开，然后先生也消失了一段时间，当时只有池红衣偷偷跟上了先生。池红衣和先生回来后两个人什么也没说，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石换玉停顿了一下看向胡凡，胡凡是公孙无忧的弟子，肯定知道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想知道这些才来三元学院的，那你又为什么要在公孙无忧回去的时候挑战他，不会是去问问题的时候被打了。”
“我们继续说烛氿的事情。”石换玉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
“不对，如果你是被公孙无忧打了，那理亏的是他才对，你不想说，那肯定是你先动的手。”胡凡分析的有理有据。
“你还想不想听烛氿的事情了！”石换玉怒了。
“急了，果然是你先动的手。”
石换玉提起酒罐子就气呼呼往外走，胡凡上去好一阵拉才把石换玉挽留下来。
“当时先生和池红衣回来的时候大家都震惊了，原来意气风发的老师竟长满了白发，从此境界不能寸进。”石换玉十分心痛。
“心魔！”
石换玉点点头。胡长亦曾和胡凡说过，胡炼锋被心魔困住了境界，是他修成元气分化才帮助胡炼锋解开了心魔，胡炼锋才得以突破至筑基期。
“公孙无忧也曾被心魔滋扰，迟迟无法突破。”
“可老师当时的境界是金丹巅峰！”或许是喝了酒，石换玉这句话几乎的吼出来的。
胡凡无话可说，默默的喝了口酒。
胡长亦已经三十多了才筑基后期，在给他十年也不一定达到金丹，胡炼锋说他笨说的很有道理。二十年前，胡炼锋胡长亦那一辈正好和他现在的年龄差不多。
暴雨一直在下，厚重的雨幕隔绝世界，他们熟悉的三元学院被雨幕隔绝，仿佛成了另一方陌生的天地。
“有一天，我们突然得到了一位海外妖王的邀请，说要是邀请先生作为妖师参加海外妖庭的宴会。我们不知所措，但是老师好像早就知道的事，当时我正好在练气巅峰尝试突破筑基期，老师说这一去有我突破筑基的机缘，于是我就去了。”
石换玉发现自己的酒没了，胡凡把自己的酒递过去，石换玉一口干完了胡凡酒罐里剩下不多的酒。
“那故事就和话本里一样。老师的能力毋庸置疑，我是学的最差的那一个，但是烛氿不是，他回去以后，凭借筑基期的实力逆斩了同为皇族的的另一位金丹期皇子，震惊了妖庭。因为烛氿是因为先天不足才被驱除了出去，回去时先生已经帮他补足了先天。所有人都在问他为什么这么强，烛氿说出了先生。就这样妖庭坐宴邀请了先生。之后的事情你应该就能才出来了，我跟随先生去，有妖王欲结交先生，便助我突破筑基。”
酒和故事都已经讲完，石换玉挥挥手离开，胡凡前去送，看石换玉消失在雨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