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
林栖拍了言氏广告的事情, 很快就在练习生中传开了，不少练习生惊讶又羡慕。
她们都以为言氏的广告会让乐贝妮或者段静来拍，毕竟宸娱和言氏是有合作的, 这才符合资本家利益最大化。
谁知道居然选了个没什么背景的林栖。
一时间羡慕又有一种说不清的嫉妒，毕竟是言氏的产品，听说如果效果好还会大面积投放到外面去。
练习生们活动的场景内也时常有led大屏会播放她们的广告。
不少练习生路过时停下来, 特地想看林栖拍得怎么样。
前面都是乐贝妮等人拍的，十分符合女团甜美少女风, 尤其乐贝妮笑起来甜甜的。
结果一切到林栖那一条, 整个画风急转。
练习生们：“……”
啊这……
“林栖这广告播出去会被骂吧？”
“笑死，她为什么这么僵硬啊, 一点表情都没有。”
“这种广告怎么过的？导演那边不生气吗？”
“她演技这么差的吗？不过也不意外, 之前跳主题曲就没什么表情。”
一时间大家纷纷群嘲林栖演技差，拍得跟机器人似的, 和其他广告格格不入。
还有的来安慰乐贝妮, 说她广告发出去肯定会被群嘲，到时候投资商大发雷霆，自然会换代言人。
乐贝妮本来也在争取这个广告, 还以为会是自己的。
得知被林栖拿了后心里正不爽着，结果听到这话, 不知道为什么更不爽了：
“你们还让林栖教你们跳舞，背地里就是这样说她的？”
来巴结她的女生讪讪的笑了下，似乎也觉得尴尬, 转身离开了。
乐贝妮冷笑：“这些人真好笑, 要不是投资商通过, 林栖的广告能出来？”
段静：“……我还好奇投资商是怎么会通过的。”
这真的, 太离谱了。
赖海轩那边同样捉急, 眼看着要到了插播广告的时间，还是忍不住再一次联系言氏集团那边。
【丁总，这个广告真的不用重拍吗？】
他已经问项目经理好几次了。
项目经理哪里敢应啊，那可是言澈亲自开的口说可以，他也只能回他：【不用，我们少爷说就这样】
赖海轩：“……”行吧。
既然这样，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放上去了。
唯一担心的就是林栖被黑，不过新人第一条广告，观众应该会稍微包容一下？
这天，观众们照例来看《神选少女》的直播。
虽然目前没有舞台，还在训练期，但美少女们的日常也是大家所爱的，所以大家都打开了节目来看。
看了还没一会儿，就播到了广告的环节。
广告谁都看腻了，一看到上面十分女团少女风，和热情可爱的笑容，观众们露出无聊的表情，正想切出去看别的。
结果下一秒，便见到上面画风一转。
长发及腰面无表情的少女，拿起了一个看起来高科技满满的护眼仪，开始语气毫无波澜的念起了广告台词。
观众：“？”这什么画风？
还没反应过来，又见她一脸沉重外带视死如归（？）的把那个护眼仪戴在眼睛上。
她脸很小，黑色的护眼仪几乎遮住半张脸，露出白皙漂亮的下面部，依然能让人看出惊为天人的颜值。
直到下一秒，大家看到她抿紧了唇，指尖轻轻颤抖。
紧跟着连整个肩膀都轻轻颤了一下。
最后拿下来的时候，她表情看似依旧淡定，但眼中隐约带了几分克制不住的震撼和茫然。
接下来的台词念得更加僵硬了，连语气里都还是藏不住的无措。
本来要走的观众们发出一串问号后，全都在弹幕上笑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护眼仪广告是什么魔鬼啊！】
【草，这个被吓到的反应也太真实了吧！】
【林栖不是一直超淡定的吗？很难不好奇，这个护眼仪到底用起来什么感觉】
【笑死，看起来跟外星人第一次来地球用科技产品似的】
这段广告播出的第二天，很快就被传出圈，加上林栖本身自带的人气，火速就上了热搜，标题是：被产品吓到的广告模特
引发无数吃瓜路人进来看到视频后笑得不行。
在从看选秀的粉丝口中得知林栖一直很淡定连跳舞都没什么表情后，更是震惊加好奇。
到底是什么护眼仪，居然连拍广告的演员都无法控制表情管理？？
【看着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反应啊！如果是演的这也演技太好了！】
【这是什么广告新套路吗？拍得也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这不比国内千篇一律的广告好多了？】
【只有我对这个护眼仪好奇吗？好想买来看看，可是价格好贵啊！】
【我最近刚好需要一个护眼仪，兄弟们，我这就去买个来试试到底是什么神奇感受，等我消息！】
【这还是言氏的新产品，搞不好真的很牛逼】
大家纷纷涌入购买链接，看到价格后劝退了一部分人，但还有一部分人头铁不缺钱，或者正好刚需。
都抱着看热闹和好奇的想法买了。
不少网红嗅到商机，纷纷决定买个回来测评看看到底有什么魔力。
一时间，言氏新出的这款护眼仪销量肉眼可见的暴涨。
本来对广告效果早已不抱希望的项目经理，接到下属电话的时候，人是彻底傻眼了。
“你说什么？樱桃台给我们推了之后卖爆了？”
“是啊，现在已经爆仓了，我们在努力加量生产，不行就得改成预售模式了不然根本跟不上啊！”
对方激动无比的夸奖道：“不愧是咱少东家亲自出马的，他也太厉害了！眼光好毒辣，选的那个拍广告的小爱豆也太厉害了！”
“现在整个网络都在传那个广告，我们的护眼仪彻底火了！”
项目经理连忙挂断电话，去看后台数据，又去看了看微博上的情况。
内心震撼不已：果然还是他太小看言澈了！不愧是他们董事长的亲儿子，不愧是被誉为商界奇才言氏接班人的言少爷！
这选广告模特的眼光也太独到了！
亏他之前还以为他是因为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才非要人家拍的。
看看，这就是人家大少爷的眼光长远，不像他，脑子里只有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想到这点，项目经理不禁感到惭愧，深刻觉得以后还是要向少东家好好学习！不可以因为人家年纪小就小看了人家！
他当即兴高采烈的打了个电话去节目组那边感谢夸奖一翻赖海轩。
赖海轩一下午已经收到n个电话了，都是公司高层，来夸他这个广告创意做的不错，以后可以再接再厉。
本来准备好挨一顿骂的赖海轩：“……”
他挂了电话后，恍恍惚惚的看着屏幕上播放的那个林栖的广告。
也不禁怀疑：真的拍得有这么好吗？
难道这是她和摄影师的创意，是他误会了林栖？
在这之后，林栖的这则广告在各大平台都火了，甚至还入驻了某小破站的鬼畜区。
被无数广告设计者纷纷模仿研究创意，纳入广告正面教材，当做了行业标杆学习。
然而不管怎么模仿，请来的演员和模特，始终模仿不出林栖那个效果，只能是东施效颦。
于是有人纷纷夸道：
【只能说不愧是言氏这种大集团，营销做的太好了！】
【主要还是这个赖海轩，之前他办的选秀，拍的广告都花里胡哨千篇一律，没想到这次能有这么大的进步！】
【我觉得还是演员问题，这个小爱豆拍得真的很不错！】
【是也觉得！】
这事儿后，不少人看到了商机，开始有其他商家竞标在节目安插广告，还有很多竞标不到广告位的，联系到了星河娱乐陈文馨那边，想让林栖单独拍。
可惜林栖在节目里，有合约在，暂时是拍不了的。
但陈文馨还是很高兴打电话给林栖：“你现在好火，真没想到第一个广告就给你带来这样的人气！以后不愁没有代言了！”
“等在神选毕业后，估计有很多广告等着你拍！”
林栖听到这话，差点两眼一黑，她绷紧了脸庞：“不、不必了……”她慌忙说道，“暂且还是以目前的工作为重。”
陈文馨想想也是，广告都是以后的事情。
“当下你先把公演排练好，我先不打扰你，安心排练吧。”
挂了电话，林栖这才松口气。
心想当艺人果然不容易！
以后节目组喊她拍的广告，她一定要谨慎一些，能拒绝就拒绝。
也因此，晚餐在路过乐贝妮身边时，想到对方拍的一堆广告，被选手们誉为爱豆里的广告女神。
她还不禁给了对方一个敬佩的眼神。
乐贝妮：“？？？？”
她回头，看向旁边的段静，难以置信：“她是在挑衅我吗？我最近明明都没招惹她了！”
段静：“……你想多了。”
乐贝妮：“不可能！她一定是在挑衅我！你没看到刚刚她那个眼神！我还以为她性格挺好，没想到才火了个广告就这么嚣张！”
段静：“……”
麻了，做一个有智商的队友真的好累！
次日，在几个队都将舞蹈基本扒得差不多了之后，编舞老师进场了。
主要和她们设计一些互动的动作，还有排列队形，再把唱跳练好便可以上场。
林栖这支《暗藏杀机》的编舞老师是个染了红头发的女生，三十出头，十分专业。
这支非常帅气的舞蹈都是她一个人编的。
她关注过林栖，看过她的首秀舞台，也没想到林栖会选这支舞。
到了林栖这一趴，她提议：“你的单独舞蹈部分，可以加一段剑舞，刚好和歌曲风格很搭，可以再戴个斗笠，做出一种古代刺客的感觉。”
“你擅长古典舞，剑舞应该也可以？只需要一小段。”
古典舞很多高难度技巧，能用出来的，基本拍打戏方面是不会有问题的。
顾佳佳当即赞同：“这个可以！林栖非常适合古装的！正好我们服装有一些中国风元素！”
王昕彤点头：“林栖拿剑肯定超级帅的。”
朱诗意：“我也觉得！而且林栖不是正好有一把剑吗？你现在就拿下来试试呗！”
大家纷纷看向林栖。
编舞老师也没想到林栖有剑：“那正好，现成的道具，现在就可以拿下来试试。”
林栖绷紧了小脸，当即拒绝：“不可。”
“为什么？”
林栖没吭声，她的剑是大瑜的绝世名剑，轻巧，却杀人于无形，曾沾染了太多鲜血，戾气很重。
拿出来表演，哪怕只是练习，也容易伤到人。
顾佳佳小小声问：“你那把剑……不会开了刃的吧？”
几人纷纷竖起耳朵。
林栖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卧槽！”
王昕彤不禁低呼出声，几人也都一脸震撼。
林栖不解的看着她们：“有何问题？”
“那可是过不了安检的，非法携带武器啊。”
“还好节目组没有安检，不然你都带不进来。”
林栖瞬间紧张了，这世界居然还有安检这种东西？还限制携带武器？
她不敢多问，在脑子里回想了那段记忆片刻，将大概讯息回想起来，更惊悚了。
不由得庆幸自己进来后因为忙一直没有去练剑，否则被发现岂不是完了？搞不好还要被罚钱！
顾佳佳小声问：“你怎么会带开刃的？不会真是你传家宝吧？”
林栖不知如何解释，只能点头。
大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也是，你之前房子都退租了，重要东西是得带在身边。”
“不过最好还是别被知道了，毕竟不好。”
林栖郑重点头，她也打定主意录节目期间绝对不拿出来了。
最后编舞老师去给她们找了一把道具剑出来，道具剑十分软薄轻巧，是铁做的。
林栖拿在手里跟没有似的，很不适应，只感觉花里胡哨。
编舞老师见她皱眉，不由得担忧：“怎么了，不行吗？”
林栖：“我试试。”
编舞老师把音乐打开，一边说：
“行，你自己试试，然后我再给你改动……”后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见少女握住剑柄，那一瞬间气势大变。
分明只是一段剑舞，却让人感觉到了无边杀机，每一个动作都比武侠电影里导演精心设计的更精彩绝伦。
尤其是她腾空翻转，朝编舞老师的方向刺过来。
编舞老师不自觉后退一步，莫名被吓得脸色微微发白，还没回神，林栖已经收了剑，一副十分谦逊等待教导的样子看着自己：
“要如何改？”
编舞老师：“……不、不用改了。”
一舞蹈室的人都大为震撼，那三个女生更是长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
愣了几秒后纷纷海豹式鼓掌。
这就是大佬吗？居然连舞剑都这么牛逼！
临近公演前一天，节目组没有再直播，想让大家好好休息，但练习生们显然都十分兴奋，基本没有人睡得着。
王昕彤在镜子前疯狂敷面膜护肤，左灵则一直在练舞跟着哼唱，朱诗意晚餐后就出了门，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栖一个人无聊，琢磨起手机里，那天言澈给她下的小软件。
还没整明白，就收到了一条微信。
【你在干嘛？】
那头言澈打了又删打了又删，重复好几次，才终于发出这四个字。
之后便盯着空荡荡的聊天界面，紧张的等着。
自从回来后，他还没给林栖发过消息，主要是看她忙怕打扰她，而且也怕被当成什么骚扰变态。
但明天她就要公演，他实在憋不住了。
林栖本不想理会，但想到这是除了陈文馨外第一次有人微信找自己聊天，又想到那日对方和大黄相似的目光和反应，倍感亲切。
于是磕磕绊绊不熟练的打了半天字，才发过去：【在玩游戏。】
言澈看到这四个字，嘴角忍不住咧开，心底止不住的窃喜。
他快速打字：【你会玩吗？用不用我教你？】
林栖迟疑一下，说：【尚在摸索中。】
她打字实在费劲儿，虽然已经学习了拼音但还有些不通顺。
言澈仿佛察觉到了，毕竟她发个消息就要一两分钟。
他很想和她打电话，但半天没能拨出去，一想到要聊天就紧张得手心出汗，于是转语音说道：“公演我可能没法去看，要去一趟国外，不过我会看直播，你……加油。”
林栖不会听语音，直接点开外放。
少年声音清冽矜贵，又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顿时左灵和王昕彤的看了过来，相互对视一眼，手头的事情都忘记了。
林栖又学着言澈发语音，回了一个十分平静的“嗯”之后便没打算再看。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自己两个室友都看着自己。
王昕彤立刻八卦凑过来：“卧槽，什么情况？”
林栖思索了一下，道：“一个有点像大黄的人。”
王昕彤和左灵同时震惊了：长得像那只狗？居然还有人类能长成那样的吗？那这男生长相到底是得有多潦草啊？？！
林栖怎么会认识这种男生啊！
但怕是林栖的朋友，她们不敢乱说，王昕彤一想到这好听的声音代入大黄的狗脸，顿时一阵激灵，也没了探究的心思。
她转移了话题：“最近大家桃花运这么好的吗？我看到诗意也在和一个男生聊天，听着声音也有点耳熟。”
左灵沉下目光，低声说：“还在选秀期间，她谈恋爱被发现就是死罪，特别是她还男粉居多。”
朱诗意走的路线和她们不同，她这种娇软嗲甜的类型很吸引男粉，所以很多男友粉给她投票。
王昕彤想了想：“也不一定是谈了，可能只是随便聊聊？不过我真的感觉那声音有点耳熟，就是想不起来，有可能是圈内的。”
位于京城某个知名的豪宅小区的大平层里，一个妇人站在落地窗前刚挂完电话，看向面前的秘书黄锐。
“你上次见到林栖，确定她还没有找到工作？”
黄秘书连忙点头：“当然，她当时穿得破破烂烂的，而且我特地让她还咖啡钱，她几百块都拿不出来，一看就穷途末路了。”
宋凤泉皱起眉，一脸深思：“那为什么这么久还没联系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本来以为，林栖自己离家出走，就她那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学历肯定寸步难行，要不了几天就回来。
结果这都过去几个月了！王家那边可是一直在催，完全是看在联姻份上才和他们做的生意。
想到这里宋凤泉就头疼：“算了，再等等看吧，大不了到时候我自己去找她。”
“妈，你们在说什么？”脸色苍白身形瘦弱的林宝儿从外面走进来，眼神微亮，“林栖还没找到工作吗？”
宋凤泉面对这个体弱多病的亲生女儿，眼神温柔：“对，她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的病不要担心，会治好的。”
林宝儿很高兴的笑了起来：“我就说，她那个学历，能在外面待多久？从小在咱们家长大娇生惯养的，也没什么特殊技能，能做什么？”
“她该不会是去找个电子厂上班了吧？”
想到这里，她转了转眼珠子，拿出手机来，给自己朋友发了消息。
次日早上九点多，练习生们吃完早餐，一同要出发去公演的地方。
她们公演的地方不在这里，而是在一个会场举办，会有很多粉丝现场来观看。
练习生们又兴奋又紧张，许多还是第一次上舞台，很是激动，一直在议论着。
下楼的时候，节目组的大巴已经停在下面，大巴分了两辆，连车身都是粉色的，上面印满了大家的照片，还有神选少女的logo。
林栖在一片热闹中，跟着她们一起排队上车。
她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内心也有几分激动。
进节目已经近一个月，这还是她头次出来，本就对这世界不是很熟悉的她，这会儿更对外面好奇不已。
车子启动，练习生们都兴奋的望着窗外。
顾佳佳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好久没见到外面世界了，真好啊！”
“进去这么久，都快憋坏了，”王昕彤提议道，“公演完听说会放假一天，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可以呀！”
大家纷纷应下，又开始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林栖正窗外的景色出神，过了会儿，突然感觉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以为又是言澈给自己发消息，于是拿出来看了一眼。
结果却是一个陌生的群消息，那个群平时是安静的好像被设置的免打扰，不知为何突然震动起来。
那是一个叫【青岚高校高三二班】的群。
她这个微信没有换，是原来手机自带的，微信也是那个林栖的，林栖并不知道怎么更换，加上接受了对方的身份，便一直用着。
这还是头次收到消息。
林栖点进去，发现原来是有人艾特了她。
韩薇薇：【林栖听说你离开林家后，一直没找到工作，过得很凄惨？】
韩薇薇：【我家工厂里最近缺人，你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我可以介绍你过去，毕竟是同学一场。】
群里的人很快冒了出来：
【去做什么？流水线女工吗？】
【哈哈哈，人家好歹曾经算是林家的“千金”，怎么能去你家工厂当流水线女工呢？】
【高中都没毕业能找到什么工作，我倒是觉得这个职位挺适合她的，怎么样，林栖考虑一下？】
林栖对这群人丝毫没有印象，她的记忆并不清晰，因为过于庞大，很多时候需要看到人的时候才能回想起来相关画面。
这会儿对着名字和群里各种花里胡哨的备注，自然想不起任何东西。
只知道这是“林栖”以前高中的班级群，都是她的同窗。
她又不熟悉网络用语，更不知什么是流水线女工，因此看不出他们的冷嘲热讽，只听到有人要给她介绍工作。
她打字真诚回复：【多谢，但我已经找到工作。】
接着又提议：【若是家中实在缺人，可以自己去帮忙，或请教群里其他热心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