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证明
胆小的虞荷马上就被亲迷糊了, 脑袋白茫茫放空,身体也不受控制软了下来。
ken将他抱起,继而自然坐在台球桌上。
因为身高优势他可以轻松坐在台球桌上,深色西裤包裹下的腿长且直, 上方正面对面坐着一个软绵绵的漂亮男孩。
额边细碎的软发已被浸湿, 一撮撮凌乱地黏在透粉肌肤上。
因没有力气坐不稳, 虞荷整个人要往后仰, 幸好ken用手扶住了他。
手掌下端抵着柔软脆弱的后颈, 虞荷的后脑乖巧地躺在宽大掌心内, 下巴往上抬看人时,目光有些迷惘。
眼尾又润又红, 嘴巴微张小口喘息着。
ken就着这个动作亲了亲他的唇角,斜视过去,“够证明了吗?”
还未回神的虞荷跟着ken一起侧过头去看人, 呆呆愣愣的眼神纯洁无瑕,可唇周鼻尖都被蹭出了点诱人的粉。
ken有些不满虞荷这时候看别人,提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转了回来, 霸道十足地将他的脸往自己颈间按。
哪有人回话?
一个个都是看呆了的痴傻模样。
ken很讨厌这样的视线,这会让他有一种领地被侵犯的危机感。
有些缓过劲的虞荷用有气无力的手撑着ken,指尖无意识地挠挠, 没等他彻底抬起头, 就听到头顶上传来冷淡喑哑的嗓音, “看来这位贵客还不信。”
“客人,我们得再证明一下。”
舌尖强势而又有力地占据口腔, 虞荷被激得仰头躲避, 带着哭腔呜呜咽咽地小声哼叫。
也正是这样的躲闪让ken不满, 按着后脑的手愈发用力, 吻得极深。
虞荷勾舔上颚时已经麻得无法反抗,唇肉被吮得开始发麻,被兜不住的透明湿漉漉地淌下,下巴鼻尖都被弄得亮晶晶,又被霸道的ken一点点吃掉。
细白的手指颤着探出衣襟,因为挣扎外套斜斜散下,白皙柔软的腰肢一闪而过,又有人拿衣服快速罩住了他,遮得严严实实。
好不容易被松开一会儿,没等他喘过气,又被抬起下巴用力地亲,被吸缠着舌头用力地吃。
在响亮刺激的摇滚乐下,只剩下那张受了委屈的漂亮脸蛋。
ken是真的很霸道,也很强势,一点都没有客户是上帝的服务意识,反而将客人亲得眉尖蹙蹙,露出一副难受极了的可怜表情。
这样的热吻太疯狂了,这已经不像是接吻,更像是狩猎,像雄狮在撕扯巢穴内的羔羊,用最野蛮也最粗鲁的方式进食。
毫无保留,一点不剩。
明明ken坐在台球桌上,却让人觉得他要把整个人压上去。
任意撕扯他的嘴唇,望着他含泪的眼,享受他无力的挣扎。
时不时辗转碾压的亲吻让虞荷不住闪躲,却被制得服服帖帖,只能可怜兮兮又无能为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的接吻。
他的叫声又软又细,只能溢出许些按捺不住的鼻音,实在太可怜了。
舌尖挑过上颚区域,细致而又极凶地检查每一颗牙齿,霎时虞荷只觉得自己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都被ken无情叼在嘴里,任意品尝。
也正是他这副有些失神恍惚的样子,让ken升起了零星半点的怜惜,缓缓放开了他。
获得自由的他依旧软在男人臂膀。
被吻得发烫的虞荷被松开都不知道,呆呆地愣在那里,脸蛋上挂满晶莹泪水,完全是一副已经被吻得熟烂的失智模样。
ken刚动了动嘴唇,虞荷就吓得肩膀一瑟,用一种可怜至极的委屈表情看他。
ken凑到他耳边亲亲,又压低声音,“会叫吗?”
虞荷没立刻回答他,现在的他还有些缓不过劲,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仰头看向他的方向,声音带着些楚楚哭腔,“……会。”
“叫。”ken说。
外套下属于ken的手所在区域太惹人遐想,连带周边温度都攀升了几个度。
刚刚ken的行为纯属接吻本能,并不带任何目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知道他想这么做,并且他很喜欢,手感很好。
然而现在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的掌心已经被汗水类的东西浸透。
甜腻的气息顺着炽热空气传到鼻间,隐隐让人有些失智。
周边传来兵荒马乱的吵闹声,似乎有人闯入打翻了什么。
f区经常会有人闹事,ken见怪不怪,这些小事会有人处理,他只是将被吓得的怀中人抱得更紧,又将衣服拢了拢。
敛眸看到白嫩纤细的裸露着的腿,ken又是一阵烦躁,只想把周围盯着看的臭鱼烂虾全部丢下船喂鲨鱼。
怎么还不叫?
ken看到他在飞速颤动眼睫,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看抬眼看自己,脸蛋早就红得斑驳不定,像是熟透的果实引人品尝。
被他吻得湿红的嘴唇张张合合,热气随着香气冒出,还没说什么呢,就一副被吓得不行的可怜样。
终于,虞荷哆哆嗦嗦地揪住ken的衣服,几乎是颤抖地喊:“老、老公……”
ken:“……”
喊完后虞荷都不敢抬头,低头抿唇的样子楚楚可怜,眼睫尚挂着细碎泪珠。
明明是他自己要喊的,搞得好像是谁强迫他一样。
突然,一道咬牙切齿的年轻男声划破激情的摇滚乐尖锐响起,“你他妈喊这个贱男人什么?!”
本就胆小的虞荷被吓得抱紧了ken,这个动作更加激怒爱尔兰,嫉妒心让他如置身熊熊岩浆,连呼吸都带着强烈炙热的怒火。
爱尔兰简直要疯了,他咬牙切齿道,“你都没这么喊过我!”
情绪激动的爱尔兰接连不断冒出骂人俚语,语速之快仿佛当场来了段超长rap。
之后安德斯等人来到现场,都与爱尔兰保持一定距离,生疏姿态仿佛他们是陌生人。
然而看到的虞荷正被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闪烁交错的暧昧灯光下,那个男人以一种悠闲懒散的姿势坐在那儿,因为很高,又大半张脸位于阴影之中。
眼前的四个男人,正是虞荷一直在逃避的安德斯等人。当下他们不仅见到面,他还是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出现。
脸蛋湿润透红,下巴还有一块被口水洇得透明,唇珠被吸得发肿。
即使狼狈,也漂亮得不行。
虞荷却觉得很丢人,马上把脸蛋扎进ken的胸膛,好像这样就不会让人看到自己的窘境。
看到这群男人的反应,ken就大致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多半是情人,还是求而不得的情人。
“躲什么?”ken在他耳边说,“怕你前男友看见我,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
虞荷闷道,“他们又不是我前男友。”
“是未婚夫。”爱尔兰冷静下来,冷冷纠正。
他想清楚了,一定是虞荷被人挑拨离间,否则那么乖的虞荷,怎么会突然逃跑。
明明他们的相处很愉快。
现在虞荷被人抱在怀里,明显受欺负了。
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工作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一定是这个贱男人勾引虞荷,使了些不入流的手段,虞荷单纯又容易相信人,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险恶,难免会被这个贱男人诱惑住。
只要虞荷肯回头,他还会是和虞荷好好过日子的。
爱尔兰要让这个贱男人知难而退,傲慢地抬起下颚,双手抱臂嘲弄道,“你看男人的眼光,让我觉得你在侮辱我。”
爱尔兰看着前方的男人缓缓站直身,单臂抱着虞荷,以极慢的速度朝他走来。
这也终于让爱尔兰看清这张脸。
眉骨鼻梁英俊立体,五官深邃,哪怕在西方人群体中都占有极大优势的身高与体格,成功让爱尔兰等人拉响警报。
他们死死盯着这张脸,毫不掩饰散发敌意,最终不甘地咬咬牙。
操……
居然比他们帅。
ken压根没理他们的打算,而是要将人带走,察觉到他的举动,四个男人警铃大作,急忙堵住了入口。
然而有人比他们更快,也更有效率。
穿着统一制服的安保人群鱼贯而入,训练有素地将ken周边围成一个保护圈,神情恭敬的同时又不输气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ken十分有礼貌,“我能够理解各位贵客的急切心情,但我的客人已经等不及了。如果有要紧事,请之后再来,好吗?”
“又或者,客人,你更希望跟他们一道离开?”ken又低下头。
现在的虞荷很有安全感,先是被人妥善抱着,周围还有一群保镖围着。
爱尔兰他们居然还凶巴巴地瞪他!
虞荷也用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用力地瞪了回去,继而仰头很亲昵地亲亲ken的下巴,却因够不着,只能亲到喉结。
亲完喉结后还不够,他又不知满足地用软乎乎的脸蛋蹭着男人的脖子,粘人得要命。
声音还带有软绵绵的勾人哑意,“ken,我不要跟他们走。”
这是虞荷第一次喊ken的名字。
他的声音很轻,又有些润,好似被水汽缭绕包裹的白玉珠子。
ken朝爱尔兰等人露出一个无奈表情,这让他们目眦欲裂,因愤怒头顶几乎要烧起烈火。
爱尔兰想要冲上去,却被路拦下。金发下的俊容有些深沉,碧眼中流淌暗色,“你自己找死没事,别害我们被丢下船。”
爱尔兰要气疯了,先是未婚妻不翼而飞,现是未婚妻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带走。
他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
在严密的护送下,ken抱着虞荷进入专属电梯,继而上升到s层,即“月光石”最机密的区域。
他们穿梭过层层复古走廊,灯光照得虞荷眼睛刺疼,又娇气地把脸躲进男人怀里。
等虞荷进入ken的房间后,才后知后觉感到危险。
ken单手抱着他,另一手解开外套扣子,让他坐在床角的同时,外套自然朝四周散开。
现在的虞荷就像是盛开正艳的鲜花,将自己最漂亮的一面都展现了出来。
但虞荷坐得有些不舒服,他刚动动,又被轻松抱起放在了ken的腿上。
抬起湿漉漉眼睫,不解地看了过去。
ken并不言语,只是一手圈着纤细柔软的腰,另外在褶皱阴影下试探。
并不得要领的ken很努力去尝试,也许雄性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很快虞荷就陷进了他的技巧之中。
虞荷是真的有些难为情,这裙子太短了,先前有外套遮挡还好,现在没了外套,房间光线明亮,将一点点变化都照得一清二楚。
中间的裙子有些翻翘,虞荷马上将膝盖并实,白嫩手指一直将中央裙子布料往下压。
在迫切行动中,腿肉不经意露出来一点,又被仓皇盖住。
很正常的举动,却在他这样反反复复的行为中,多了一种暧昧的色/情感。
虞荷靠在身后结实有力的臂膀中,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睫。
ken将他的手拿开,又捏住那一点被反复摧残的布料,深邃眉眼又沉又暗,语气低哑地“嗯?”了一声,好似当真困惑极了。
“裙子怎么湿了?”
ken又换了个方向,将被润得反光的手掌送到虞荷面前,这张粉白的脸蛋瞬间涨红,支吾半天都说不出成形的话。
虞荷小声嘴硬,“因为太热了。”
ken恍然,“原来是汗。”
明明已经顺着他的意,他却依旧觉得不满足,小脸蛋羞愤欲死不敢见人的样子,实在可怜。
虞荷有些委屈,以为ken是嫌弃自己,又黏糊糊地把脸埋去,讨好地蹭蹭。
直到他发现异常,才害怕地要躲。
ken却在这时放开了他,二人同时站起身,见虞荷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样子,ken说,“你可以坐在我的床上。”
“弄湿也没有关系。”
ken说完便转身要走,衣角又被勾扯住,他侧身去看,虞荷正乖巧地仰头看他,“你去哪里呀?”
ken:“我去吹吹风。”
ken在甲板上抽了近一整包的烟。
他一直有烟瘾,人在压力大的时候总需要一些发泄途径。
以前并非没有连续抽完一包烟的情况,但在如此短时间内抽完一整包,确实很少见。
ken不喜欢太过放纵,他始终认为人应当克制,即便有烟瘾也会极力克制自己,尽可能不让自己沦为任何事物的玩物。
现在他被虞荷挑起了火,却通过烟的方式来压制蠢蠢欲动的念想。
尽管如此,ken也没办法将其压下,吸进去的尼古丁仿若成为最猛烈的催化剂,放大了脑中构想。
夜晚的海风腥咸冷冽,ken面无表情地将没抽完的烟丢进垃圾桶,迎面感受着来自自然的寒意。
等到ken回到房间,虞荷正在沙发上睡觉。
他将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团,显然是有些冷,一旁的毯子也没有盖上,湿润的地方用纸巾垫了垫,应当是怕沙发被弄脏。
ken自然地将纸抽走,熟睡的虞荷整个人都抖了抖,见他没醒,ken又很放肆地继续用纸巾帮他擦。
纸巾没有湿润的痕迹,已经干透了。
可以想象出虞荷是如何踮起脚侧过身,一点点帮自己整理干净的画面。
胆小的他一定是红着脸蛋,指尖都在哆嗦,明明房间没有人,却也难为情湿润着眼。
越想,ken越是难捱。
他的目光逐渐下落,虞荷尚在熟睡,睡觉时的虞荷很乖,头微低着,露出一小截雪白细嫩的后颈。
伸手碰碰,虞荷就会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
他睡得真的很深。
也确实,虞荷的睡眠质量一直不错。
只要环境够舒适,他就会睡得很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这是ken第一次庆幸他房间的沙发很大,但躺下他之后,沙发的空间明显不够用,甚至显得有些局限。
ken仔细凝视着虞荷,继而将衣服底端缓慢推到锁骨处。
因为侧躺,无法避免挤出一点软肉,肤白色粉,脸蛋又很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早就知道对方很漂亮,ken还是无法避免惊叹,深而清晰的锁骨,小巧的肚脐线,以及裙摆褶皱阴影下粉嫩漂亮的一条线。
ken亲亲虞荷的唇角,睡梦中的虞荷被亲后隽秀眉头不开心地皱起,还想翻过身躲避,发起小脾气的样子娇气极了。
但沙发一共也就这么点大,他连翻身都很难做到,只会变相送自己上门。
他的肩颈真的很优越,薄且细长。
腿与腰都很细,腿却非干瘦类型,而是极富有肉感的瘦。
也正是如此,当虞荷将膝并得很实时,能够藏得很牢。
ken绝对清醒又冷漠的面上逐渐拥有不同寻常的异色。
而这时的虞荷还在一无所知地睡觉。
虞荷热出很多汗,ken又凑过来亲亲他的脸蛋,正在熟睡的脸蛋乖巧且明艳,被亲后时不时发出很轻的梦呓。
指尖并住的区域从粉色到达樱红,如同染上绚烂多彩的晚霞。
睡得正深的虞荷又发出类似哭腔的声音。
声音又软又细,带着点鼻音,好像被梦中的可怖场景吓得不行。
尽管做了噩梦,他也没有睡醒的征兆。
体贴的ken安抚地顺着他的后脑与后背,想用这个方式告诉虞荷无需害怕。这一切都是噩梦而已。
即使是睡梦中的虞荷也很缠人,非要人抱,像是小动物一样窝在ken的怀里,还抱得很紧。
浑然不觉地将自己主动送进怀里。
清晰深刻的下颌线逐渐绷紧,而虞荷的眼皮一直在抖,好似又被魇住了。
尽管被噩梦吓成这样,他也没有苏醒的样子。
这让ken不由得有些感叹,怎么能这么没防备心,在称得上陌生人的房间里睡得这么深。
一边这么想着,他又一边漫不经心地用虞荷的肚肉把自己整理完毕。
平坦柔软的区域被ken恶意弄得脏兮兮,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折射透明银碎的光泽。
肚脐线内被洇出汗水那样,像是蓄起小水洼,随着翻身动作,有着流线朝下蜿蜒。
ken自然地整理好自己,若不是微乱的头发,以及不太平静的呼吸,谁都看不出来,刚刚他也躺在了那里。
将空调打高几度,室内温度慢慢暖和了来。
可怜的虞荷依旧保持原样地躺在沙发上,他出了很多汗,整个人泛有潮气。
鬓边软发贴在肌肤上,闪着珍珠般盈润光泽。
尽管如此,ken也没有把推至锁骨的衣服还原,又或是用裙子挡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