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大晚上猛一看,怪吓人的
时间如流水,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这天容梨穿戴好准备出门:“小姐,不带上我吗?”
“这次不能带你,我带薛定,你在家里别出门,不会有人闯进来的。”容梨说道。
夜朗星稀的晚上,容梨的带着薛定出了门。
姚书宁在家里焦急的等待着。
容梨带着薛定很快来到了野外。
此时的野外一片寂静,然而没等多久,就听见吹吹打打的声音从路边传来。
大晚上的一群人抬着一抬轿子。
轿子的颜色是红白相间的,容梨用天眼看过去,里面的姑娘被绑住手脚,周围吹打的人都是一身白衣,腰间跟头上带着红色的腰带跟头巾。
吹打的乐器尾端也都系着白色的布条。
走在最前头的一个青年男子手捧一个大相框。
相框上有红布条围着,相框最上头中间有一朵用红色的布做成的花。
就这样除了吹吹打打的声音,一路上寂静无比。
显得格外诡异。
容梨跟薛定就站在树林子里看着。
队伍里的人不是很多,后面还抬着一口棺材。
薛定看着都瘆得慌。
一直到那群人走远了,容梨才带着薛定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
薛定没说话,实际上原本没感觉这晚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是刚看了一场那样的婚嫁,让薛定总觉得这夜晚特别渗人。
于是就小心翼翼的跟着容梨。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远远的看着那群人正在置放棺材,而旁边穿着一个红白相间的喜服,脑袋上带着白色盖头的姑娘被拉扯着,几乎都站不稳。
但是没人去管她,他们都想赶紧把棺材给下葬了,最后就有人把那姑娘塞进棺材里,随着一声大喝,缓缓的盖上了沉重的盖子,然后邦邦邦几声,钉上钉子。
在这种情况里面的空气会渐渐的减少,到最后没了力气根本离不开这里面。
薛定一脸不忍,这太残忍了。
那一队人盖好土,上了香,烧了纸之后,全都走了。
容梨还是没有过去。
“咱们现在不过去?”薛定小声的问道。
“再等等。”容梨摇摇头。
果然不过片刻,就有人鬼鬼祟祟的过来了。
来人是那个捧着大相框的青年男子,他小心的躲在坟头的一侧,黑暗中薛定看不清楚他什么表情。
但是容梨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内心嗤笑不已,不是个东西。
那男子在这里逗留片刻,最后还双手合十的拜拜,然后听着里面扑腾的闹腾声音,顿了顿,接着拔腿就跑。
容梨见他跑远了,这才带着薛定走了出来。
薛定正准备动手挖呢,容梨却站在原地,脚上运起灵力,狠狠的冲着那坟头踹了一脚。
只见那坟头上的土瞬间崩塌,棺材都晃了一下,容梨走上前,伸手把盖子给推开了。
薛定站在一旁目瞪口呆,那钉死了的盖子,就这样像是茶杯盖似的,轻松的就推开了。
这力气得多大?
“呼吃呼哧呼哧——”
盖子刚揭开,里面传来一阵鼻翼呼吸的声音。
“……”里面姑娘没办法说话,即使是喘气也只是用鼻子,此时泪流满面的看着容梨。
她嘴巴被堵住了,手被绑在身后,一双脚跟膝盖都绑起来了,整个人就是一个直条条。
此时能坐起来,都是她求生欲浓烈。
容梨伸手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那姑娘满脸泪水:“谢……谢……”
“不用谢。”容梨摇摇头,冲着薛定道:“把人抱出来。”
薛定连忙上前把人带出来。
此时那姑娘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坏人了。
她就算是死,也不想就这样憋死了。
薛定把人弄出来之后,连忙解绑了,此时那姑娘瘫坐在地上,手腕脚腕都有淤青。
容梨手一拉把盖子盖上,而后冲着薛定道:“去,把棺材埋上。”
薛定就带着自己的小铁锹开始干活了。
容梨站在那姑娘身边:“还能走吗?”
“能!”
“既然如此,一会儿自己走。”容梨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救我?”那姑娘咬了咬唇问道。
“看不惯这种事情存在,至于你,以后你现在的身份就不能用了,可后悔?”容梨淡淡的问道。
“不后悔,既然家里人把我卖了一次,那我就还清了他们的生养之恩,我不欠他们了,多谢姑娘大恩,以后我能不能跟着姑娘?我没地方去……”那姑娘脑子昏沉却还是跪在地上冲着容梨磕头。
“你先起来,等回去再说。”容梨没说不行,也没说行。
到时候搞个户籍,直接放在村子里就好啦。
反正村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全都会自己挣钱了。
薛定好一会儿才搞定。
容梨过去之后走一圈还原回原来的样子,然后清扫了他们的痕迹,就带着那姑娘走了。
回到住处,姚书宁一直没睡,听见容梨回来,立马冲出来:“小姐你们回来了?”
然后就看见身后跟着以为穿着红白嫁衣的姑娘。
红白相间的嫁衣,加上惨白的脸色,正好处在门口油灯照耀的地方,大晚上猛地一看,还怪吓人的。
“这……这位就是那姑娘?要不……你先洗漱一番?”姚书宁心里一跳然后道。
“多谢姑娘,麻烦姑娘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好,一路上几乎都没有好好走过路,只觉得手脚发软,脑子发晕,几乎是被薛定一手提着胳膊就这样拖回来的。
好一会儿了,洗漱完毕的她,穿着姚书宁准备的浅蓝色的衣裳就过来了。
过来之后就跪在容梨面前:“谢谢恩公大恩大德,谢谢!”
“你起来坐,先吃些东西。”容梨道。
早就饿了的她接连吃了三个包子噎的只灌水。
“我叫高秋菊,今年十六岁,如你们所见,嫁给一个……不说也罢,事实上,我原本是嫁给他哥哥的,他哥哥才是跟我相遇的对象,也或许,我们的相遇本来就是一个算计吧,总之,事情就变成这样子了,我父母为了三十两银子的聘礼把我卖了,我以为嫁给的对象,结果换成了弟弟,在此之前我偷偷去找过他,让他跟我一起走,他没答应,还没等我自己跑了,就被抓住送回了家,然后看守起来了,直到今天晚上才被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