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这种方法夺人生机,实在是太可恶了
“先看看孙姑娘的闺房吧。”容梨说着,就朝着前面走去。
姚黄跟在她身后,看着容梨一步一步的走着,目光并没有停留在任何东西上,只是一扫而过。
看见贵重物品也不见她欣喜,也不见她不屑,仿佛那就是随处可见的东西一般。
容梨用天眼一直从头看到尾,最后在靠近床边的一个细长高颈瓶那里看到一抹黑气,偶尔还闪过一抹金色。
容梨指着着高颈瓶道:“可否打开?”
姚黄看了看孙月湘,却被静姝夫人连忙打断:“开,可以打开。”
于是姚黄刚想把那高颈瓶给搬过来,容梨就伸手提过来。
高颈瓶有七八十公分那么高,里面插着两只花,给屋里增添了几抹颜色。
容梨把花枝拿出去,晃了晃瓶子,里面有水,晃晃悠悠的,还能感觉到有些东西撞到瓶子,发出闷闷的声音。
“麻烦姚黄姑娘找个盆子过来,我要把水给倒出来。”容梨说道。
不一会儿容梨就把瓶子里的水倒出来了。
却没有人发现,这里面的水,有些发黑,只不过木盆装着,有些看不大清楚罢了。
而后容梨发现倒不出来,于是问道:“这瓶子,是否能砸开?”
“您随意。”静姝夫人连忙道:“只要能救湘儿,都可以的,这些身外之物,比不得湘儿的身子重要。
孙月湘也艰难的点点头。
容梨看准了地方右手运起灵力,以指尖为刀,从高颈瓶的瓶口慢慢的往下滑……
两次过去,这高颈瓶就变成两半了,丝毫没有破裂,就像是原本被粘住的两半似的。
其他人惊呆了。
容梨没在意,她在其中一半的高颈瓶的瓶肚子这里,找到了地方。
这被人画了符,这里还有孙月湘的生辰八字,有这东西在,孙月湘的生机则会源源不断的流到画符人的身体内。
“至于是不是他本人,我暂时不清楚,必须见一面才能看得出来……”
容梨解释了这个东西,孙月湘一下子没喘过气来,猛地咳嗽起来。
“那,能解决吗?湘儿还有救吗?”静姝着急的问道。
“有,你别着急,我现在就解决。”容梨点点头,而后吩咐三七摆好案桌,她从包袱里,拿出朱砂,黄符纸,狼毫笔……
一刻钟之后,容梨画好了几张符,而后将画好的符贴在那一半的瓶子上,主要就是这个东西上的阵法有问题,要不是这东西在瓶子里面,她也不至于把瓶子给弄成两半。
贴好之后,双手熟练的结印,最后用灵力祛除,整个瓶子变得光滑如初,没有任何痕迹了。
容梨收工,冲着孙月湘说道:“孙姑娘要是相信我的话,我给孙姑娘开个药方,仔细调养一下身体,不要急着生子,不然对你,对孩子都不好,你这生机失了大半,现如今已经慢慢好转,一定要调理好,并且,这药方有避孕之效,吃够半年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还是自己想多了,在容梨说好了之后,她突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没有那么艰难的呼吸了。
好像除了难受一些,并没有那种无时无刻不在压垮她的感觉存在了。
“好,我听容大师的。”孙月湘道:“只是,这样的事情,以后我还会碰上吗?这种方法夺人生机,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放心,我既然出手了,自然是不能让他跑了的,姑娘且好生休息,我的方法自然是让对方反噬,或许姑娘该查查,你的生辰八字应该没多少人知道吧,你如果去世的话,谁的利益最大,姑娘好生思量,另外,这是驱邪符,以及平安符,姑娘戴在身上,能够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容梨递给孙月湘两张灵符。
“孙姑娘,这符可是个好东西,一张几百两银子呢,姑娘好生带着,只要不沾水即可,什么时候符纸化成一撮灰,那就是已经挡过劫了。”郑夫人见状,笑着说道:“你看,我也有呢。”
静姝夫人一看,秉承着对手帕交的信任,也殷切的朝着容梨道:“容大师,我能多买几张吗?这是两千两银子用于买灵符的,另外这是给容大师的费用!”
容梨瞅一眼,发现给的费用都是一千两的银票,最起码十几张。
容梨挑眉,不客气的收下了。
而后趁着还有朱砂,直接就地画符。
为表示灵符难得,容梨硬是画失败了几张,这才给静姝夫人十张灵符。
静姝夫人看着容梨苍白的脸,有些担心:“容大师还是赶紧歇息一下,看你脸色都白了。”
“无碍,灵力过度消耗,我打坐恢复便可。”容梨摆摆手,而后在一旁找个空位置,打坐休息了。
静姝怀里揣着灵符,看着孙月湘似乎恢复了一些生机,就放下心来了。
“湘儿,我把月溶送回去,不让她在这里打扰你了,我可不喜欢她,谁让她来的。”静姝夫人皱眉道。
“还能是谁。”孙月湘面色带着恼怒,显然对孙家人不喜,而后面无表情的道:“以为我死了,他们就能再嫁一个女儿进来,维系两家之间的关系,呵,妄想!”
孙月湘如果真到了要死的时候,她绝对会让自己的死,在周晋楠心里留下深刻的痕迹,断绝周家跟孙家的来往。
想踩着她往上爬,想得美。
这些天想的最多的就是,幸好没有孩子,如果自己有孩子,然后自己死了,孩子怎么办?
索性,她现在被救了,可见天无绝人之路,要是让她查到她身上的这些事儿,跟娘家有关,就别怪她不客气。
让人送静姝,郑夫人还有容大师去休息,而后让姚黄请了周晋楠过来。
“湘儿,你怎么样了?可还好?”周晋楠大步走进来,见房内没人,于是飞快的来到床边,拉着孙月湘的手。
孙月湘看着英俊的相公,满眼含泪,此时的她瘦的不行,整个人给人一种随时都要没命的感觉。
“没事,相公,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孙月湘含泪,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