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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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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队员注意!先各自找到掩体,配合阎王对敌人进行干扰,尽量阻止他们继续靠近。只要我们坚持到支援来临就可以了!”

    政廉冲着城维部队员们嘶喊到,领袖终于出现也使得城维部队员们找回了些抵抗的气势。也好在阎王无人机也暂时放弃追捕敌人狙击手而回来支援,牵引住了佣兵们过半的射击,让他们在之前一段时间里的防卫没有被击溃。

    可是尽管政廉带来了些许装备支援,但他们的设备都只具备防卫的功能,并不会给佣兵们带来太多伤害,时间久了终究是会敌不过真枪实弹。

    阎王的操作员专注在控制无人机对队员们进行的保护当中,他知道一旦没有了无人机作抵挡,队员们会面临巨大的威胁。可偏偏这个时候,威胁却朝他逼近。

    戴尔知道操作台此时的位置,悄无声息地来到操作台的背后。他本想使出分身,不动声色地分别击倒操作员和操作台外的协助员,却发现珠子时效已经到了,其实他激活力量的时效已经比一般其他人要久的多了。然后观察了一下周围也只有这两个城维部的人,他就照样动手了。

    戴尔先是扑向在另一旁协助员,本想快速将其击倒的,但少一只手且对方有所反抗的缘故,他只能勉强先将其勒住到晕过去。过程中的动静也没有被专注于保护队友的操作员所察觉,随后也被戴尔偷袭。因为迫切地想操纵机器,戴尔就顾不上彻底了解掉两人,仅仅只是将其捆绑丢到一边。

    “i’vegotcontrolofthemachineyouguysjuststallthemoffi’llfindoursnow-white”

    (我控制住了机器。你们拖延着,我去找咱们的“白雪公主”)

    政廉带领城维部以及少量的警察仍旧在艰难地维持住防线,他们的身后依然还有零散的人流在撤离。因此政廉顽强地坚持着,也动员和支持着其他人。然而并非所有队员都能如此坚持,毕竟战斗至今已经筋疲力尽,对抗中的失误和疏漏在所难免。

    “hey!usethegrenade!”佣兵们开始不耐烦,打算用手雷来打破局面了。

    经验丰富的佣兵将手雷的拉环拔出后,并没有立刻扔出。他们稍微在心里默数了一会才分别将几个手雷扔向政廉等人。

    “小心手雷!”城维部立刻有人嘶喊到。

    但敌方的手雷是经过了延迟才扔出,冲着空中爆炸而来的。似乎他们就算反应了过来,也无法推开足够的安全距离了。甚至还有队员双脚都已经没有足够的爆发力去做出躲闪了,直接失足倒下。

    手雷在他们不远的正面爆炸,倒地的队员双眼映出了爆破时那瞬间的闪光,却又毫发无伤。

    “怎么回事?”队员不太敢相信,并且其他队员也看着几颗手雷都没有伤及到任何人。

    他们眼前就像是有特别坚硬的玻璃将他们和爆炸相隔了开来。

    “别愣着!赶紧后退到安全距离!”他们身后传来了贾哥的叫喊。同时以寒也在身旁,举起双手手掌朝向爆炸的方向。

    “差点来不及啊!还好你赌的是对的,不然就出人命了!”以寒慨叹到。

    贾哥说以寒在开启着“敏锐”的情况下,再加上“铁躯”的话,或许能更大范围、不局限于自身地使出刀枪不入的力量。于是新的本领像是透明保护罩一样被以寒发挥了出来。佣兵们后续跟上的枪击也都像打在了防弹玻璃似的,统统都被系数挡下。

    其他伙伴都深知以寒和语缘的新力量将无法持续很久,便都快速地各自去搀扶身负枪伤的人,将他们移到语缘的身旁接受治疗。

    “whatthefkwhatdidtheydo”看见了情况的佣兵感到惊讶与不解。

    “thatcouldbethesuperpowerdyertoldusbefore”另一个佣兵意识到了这是戴尔给他们提起过的特殊力量。

    “noworries!theydon’tevenhavearealgunandwegoterfirepower,right”佣兵不屑于城维部连真枪都没有,并且似乎还有什么杀招,想要示意同党使出来。

    阿炳和大黄积极地陆续将中枪的人搬运到了语缘这边,而靖坪虽然也是在帮忙移动伤者却相当的心不在焉。他担心着语缘和以寒的状况,生怕她们开启两颗珠子还不停的使用力量会吃不消。

    语缘看着十分疲劳,但却精力集中。她双手贴在了第一个伤者的枪伤的两旁,伤者就开始感到痛苦而呻吟着挣扎,小丁则是在帮忙控制住。只见很快伤口内的子弹就像是被伤者体内的什么力量给推了出来,尽管过程让伤者有些痛苦,其伤口紧跟着就愈合了起来。时间紧急语缘也只能直接粗暴地治疗了。

    “可以了,你看看能不能走动。可以的话就快离开这里!”语缘告诉伤者。

    “还坚持得住吗?太累的话千万别逞强!”旁边的小丁关切到。

    “可以的,放心吧!你看前线的人都在拼命,我这不算什么。”语缘马上就说到:“下一个!”

    政廉意识到了来自葫芦力量的支援,还顾不上惊叹以寒的这股力量,便毫不拖沓地指挥队员们重新稳固防线。他让队员们都散开,各自找到车辆等掩体再次抵御佣兵们的行动。

    此时贾哥发现以寒开始显露出了疲态,就立马找到了政廉。

    “我们这个保护屏障持续不了太久了,现在对面是什么情况?有什么作战计划?”

    政廉早就深知局势不容许他和持有者之间再去计较些什么了,便自然地接受配合。

    “他们是海外的雇佣兵,是戴尔引进来的。就是那个和你们交过手的老外,渗透进来想引发内部暴动。现在除了牵制他们,直到增援到来,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

    “你们没有实际的火力,咱们人数可能还比不上他们,加上屏障坚持不了多久,我觉得还是先撤离才是。趁着屏障还在,快叫你的人带所有受伤的人先撤离。我担心敌人的数量不止对面的那些。”

    “我也觉得不止。可是之后你们怎么办?”

    “我们的人很擅长逃跑的,而且人不多就更容易撤离了。别犹豫了,就这么办吧!”

    政廉想不到别的法子,也只好接受了,便按着贾哥所说的吩咐了下去。贾哥也回头分别告诉伙伴们情况,告知一旦以寒的力量时效结束就全体撤离。

    虽然靖坪内心也完全赞同大伙已经找机会撤离,但他忽然间对此感到不乐观,总觉得好像还有些什么威胁在潜藏着。

    他也还是继续去搀扶倒地的伤者,发现视线范围内还有最后一个倒地的黑衣团伙。靖坪加快脚步去到了其身旁,轻轻摇晃了一下对方的肩膀:“你怎么样?能走动吗?现在扶你去治疗!”

    只见该黑衣团伙没有回应,且一动不动。靖坪看了看他身体上的伤,马上感觉到不对劲,转而拍他的脸,想尽快唤醒他的意识。然而对方还是没有反应,靖坪赶紧检查他的心跳和呼吸。

    最终,靖坪不由得闭上双眼,黯然地轻轻叹出一口气。尽管过去他早就面对过生命的流逝,眼前这个在荒谬的中被夺走的性命依然给他带来冲击。前一秒还在为自以为的正义而暴怒生事,下一秒却就毫无预兆地被更加暴戾不正义的子弹所穿透。

    是不是如果当初没有自己用愤怒和仇恨的方式来履行自以为的正义,这名团伙此刻就还会正常活在别个地方呢?不过靖坪也深知自己压根就没资格这么去想,他内心也强烈的谴责自己,这样的忏悔不过是另一种傲慢自负罢了。

    靖坪的双拳就此握得更紧了些。他看了看在危机中还在努力做救援的语缘和伙伴们,之后又看向了一直在逼近的威胁,意识到该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面对真正的报应了。他决定不能再让任何人白白丢掉性命了,无论是黑衣团伙还是其他任何人。

    “葫芦在你手里吧?现在有那几颗珠子?”靖坪马上跑向了大黄问到。

    “现在有这几颗,你看看。”大黄把珠子都倒在手掌心上,能用的有三颗。

    靖坪把三颗都拿了过去,并对周围的人说:“现在就赶紧撤退吧!不要再多待一秒了!”

    此时语缘已经剩下两名伤者需要处理了,靖坪看到后继续说:“还没治好看能不能带车上治”

    靖坪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有谁在他们身后偷袭射击。众人反应过来后四散躲到掩体后,而小丁则挡在了语缘和正在被治疗的人身前。

    “我不要紧,不是真枪,是那个无人机!”打在小丁身上的是阎王的低温弹,戴尔开着无人机找到了她们。

    靖坪马上扔出火球回击,对无人机进行了驱赶和牵制,同时大喊到:“都快上车走!”

    阿炳大黄应声行动起来,赶紧搀扶较为疲惫的语缘和小丁,再搬运虚弱的伤者到她们开来的小货车上。

    “你们的机器怎么又发神经了呀?”阿炳忙着的同时跟一边的城维部队员抱怨到。

    “无人机早就改成队员操作了,没道理的!这样的话也只可能是被其他人抢过来控制了”队员也赶忙过来,牵制住无人机。

    同时另一边,贾哥也扛着以寒赶了过来,以寒的力量时效也结束。

    “他是想自己殿后吗?”贾哥表示不解。

    “来不及商量了”以寒听后,转向大黄说:“把剩下的珠子都给他吧!”

    大黄收到后,又紧张兮兮地下了车,略显踉跄地去到靖坪身旁。两人一同蹲在车子一侧做掩体。

    “前辈说,你殿后的话都会需要珠子。”大黄将所有珠子都递到靖坪面前。

    靖坪仅仅拿去了“铁躯”,并让大黄将剩下的收回去。

    “我再拿这颗就够了。另外两颗是能保命的,你千万要收好,紧急情况才用!”靖坪搭着大黄的肩膀继续说到:“带伙伴们安全撤退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可以吗?”

    大黄听到后,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仿佛他之前感受到的压力和恐慌都消失了。他意识到这是靖坪所托付给自己的信任,便用力点了头。

    之后两人都分别起动,大黄往回车里走,靖坪则是站出去朝无人机开火,想吸引其注意力。

    语缘在小货车内似乎料到了靖坪的心思,便冲着他喊道:“不管你打算怎么做,都必须给我活着,听到没有?”她少有的气冲冲的样子,多少还有点让伙伴们感到意外。靖坪回过头,看着语缘点了头,就马上继续战斗了。

    紧接着,大黄顺利回到车上:“都到齐了吗?那我来开车,马上走吧!”他话才说完,已经在驾驶座上的贾哥就踩下了油门。

    “你怎么不休息一下啊?都战斗一天了!”大黄问贾哥。

    “我们现在不单单只是撤离战场而已”贾哥的回应让众人感到费解。现在不就是在撤退吗?

    仅有语缘明白了些什么:“是想到了什么计策了吧?”

    “计策倒谈不上,只是觉得撤离之后我们还必须做一件事,不然恐怕就没机会了。”

    “大家都还坚持得下去吗?”语缘问到其他伙伴,“这多半是非常关键的事。”

    其他人都表示没有异议,贾哥继续说道:“我们等下将伤愈的两位放到安全的地方,然后用珠子力量去追踪马至珩!”

    “所以你才非得坚持自己开车,我和这小家伙还没用过珠子,让我们保留体力是吗?”阿炳少有地马上理解到。

    “可不是嘛!你们想想,经过我们那样把录音播放出来,马至珩这个始作俑者一定还是会知道的。就算他不在现场,也一定很快会知道消息的。这个时候他多少还是会慌乱的,而且首先要想的应该是如何逃离或躲藏。”

    “所以就是说,不可以让他躲起来,我们必须马上去逮到他。如果让他跑了,之后他就又有时间暗中搅黄或给自己找脱罪方法之类的了,对吧?”贾哥听了比出了拇指对语缘的话表示赞同。

    伙伴们似乎也丝毫没有因为接踵而至的新任务感到崩溃,反而是重新点燃起了斗志。毕竟除了他们,还有一个老是脱队的伙伴在全力战斗着。

    “那个”其中一名伤者无意听明白了伙伴们的对话,“我有线索也许能帮到你们!”一名觉得自己深深被误导和利用了的黑衣团伙跟大家说到。

    ·

    伙伴们顺利开车走后,靖坪就此没有后顾之忧。他觉得现在正是时候了,是时候将被称作恶魔的那股劲给再次释放出来了!靖坪就此加大了火力对戴尔操纵的无人机进行攻击,与此同时佣兵们也已经更加靠近了。

    “出手别太重了,那机器花了很多经费的!”在不远掩体后的政廉说到。除了政廉,还有两三名城维部队员和警察没有撤退,仍打算对抗下去。

    “也不是不可以,假如你觉得这烂铁比你们的命重要的话”靖坪压根顾不上这些,攻击完了无人机马上就又注意到了其他佣兵的攻势了。

    靖坪就此有节奏地在椅靠掩体和探出身子扔火球间来回,暂时有效阻挡了佣兵们的集体突进,但他们似乎又别有目的地分散移动开来。

    与此同时,半空中的无人机停下了攻势,也被政廉察觉到了。“这几回攻击下来,它差不多应该要回去充电了,我跟着它去找到操作台,把控制权拿回来。你们在这里多坚持住,可以嘛?”政廉问到警员们。

    “你们全都去吧!在这里也只是给我碍手碍脚的!”

    靖坪说着的同时,拎起了身前作为掩体用的轿车,当成是个盾牌,举着向敌人移动。其他人见识到了靖坪开启了珠子后的力量,便识趣地和政廉一起跟踪离开的无人机。

    靖坪举着轿车小跑了几步之后,将轿车扔向了敌人稍微多一点的位置。

    敌人都是经验丰富的佣兵,这样缓慢笨重的攻击众人还是躲避得来。不但如此,他们似乎因靖坪拿出力量来对抗而感到有些期待。

    “wow!youseethat”

    “yeah,thisismorelikeit!”

    佣兵们的态度让靖坪多少有点恼火,他便继续随时拿起身边任何大件的东西进行投掷攻击,像倒下电动车、破损的广告牌等等。没有像刚到场那时和黑衣团伙们较量那样留心分寸,而是像最初独自一人行动时,他每一下攻击都要给对方制造痛苦。

    “isthebiggunready?”佣兵们处在貌似被动的局面,开始要做点什么了。

    “hereweare!givehimhell!”话才说完,一辆货车倒退着开了过来,载货位置上还有块大布盖住了些什么。

    一名佣兵爬上了货车后部,暂时挂起了步枪,然后兴奋地将布幕掀开。

    车上载着的东西让人惊讶,看着像是一台重型机关枪被搭建在了货车上。他们是在黑炭暗中协助下,不仅偷渡了进来,还成功将不少武器或零件也偷运了进来,因而得以组装出了这么一具重型武器。

    该佣兵将枪口对准了靖坪,还带着欢呼声扣动了扳机。而靖坪发现了对方进行扫射时,已来不及躲闪。重机枪持续发射的声音急促且沉重,让人从远远听见都能感到瑟瑟发抖。

    这一轮扫射结束后,佣兵们有点惊喜地发现,靖坪居然还站在那没有被击倒。他自己也心有余悸,如果稍微动作再慢那么一点点,就无法在被子弹打中之前激活“铁躯”,就已经被打成了个马蜂窝了。

    “what!keepshooting,keepshootingthatshithead!”又一佣兵看到同样反倒觉得有点兴奋地说到,让同党们一起继续开枪。

    重机枪和来自其他角度的步枪一起集火打向靖坪,并且持续输出的同时还慢慢向他靠近,连装载着机枪的车也一样移动着射击进行压制。

    靖坪一时间只能双手交叉在面前抵挡着,但随着机枪的距离逐渐拉近,子弹打击在他身上的冲击力越来越强。

    当靖坪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敌方开始加大火力压制时,他已来不及寻找掩体躲藏,架着机枪的车已经在向他加速驶去。并且其他佣兵拾起了城维部的设备,朝靖坪发射了低温弹击中了腿,使得他无法迅速的跳跃躲避开来。

    那就只能直接硬碰了。所幸靖坪已经激活了能力,他站稳住重心与车子当面对顶。车子被往回顶了回去,而靖坪也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车子虽然停下了并且被撞凹了一部分,但没有伤及到装载着的机枪,于是佣兵就想马上用机枪继续攻击。而靖坪则是因为被低温弹限制,难以自如地使力,才刚刚站回起来。

    靖坪低头观察被低温弹打中的位置一刹那,机枪的子弹就应声而来。靖坪还不能完全自如使力,重心没有稳住被近距离的子弹集中打击。连续的子弹冲击力强像推土机一般直接把靖坪重重推到了墙壁上,靖坪背后的墙壁还被撞出了一个坑,没有被靖坪身体挡住的墙壁也被打出些许弹孔。

    机枪一梭子弹终于打完,佣兵在更换之际,靖坪也才成功用火烤完被打中的部位,得以正常活动。一直吃子弹让他憋着一股气,现在就要反击了。

    靖坪将水流大量集中在指尖,并朝向换子弹中的佣兵发射过去。发射出的高压水流像是一道光线直击佣兵。看上去细小的水柱其实是高度压缩的水流,将佣兵推开掉落下车外。

    紧接着靖坪就跑向那辆车,其他上去破坏掉车上的机枪。可是他才跑了一会,即将登上车之际,他的脚触碰到了一条丝线。他自己也感觉被什么稍微绊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去看或停下,身旁就忽然产生了爆炸。

    那根丝线是另一佣兵事先在他们的车不远处安装的引线雷,除此之外还多加了一颗燃烧弹,使得靖坪不仅被爆炸波及,双腿上还有火焰在燃烧。如果不是因为开启了力量,现在估计人也早就没了。

    爆破发生的同时,车子立马又被开走,拉开点距离以免被波及。

    虽然爆炸无法给靖坪带来伤害,但突然的陷阱还是让他慌乱。先是猛地在拍燃烧的地方将火扑灭,拍了几下才想到直接放出水来浇灭。

    佣兵们觉得靖坪像是在给他们耍得团团转的小白鼠,纷纷像看热闹似地又笑又叫。

    “it’sthatallyougot”

    “notthattoughafterall”

    “whothehellyouthinkyouare,huh”

    佣兵们都在各自说各自地对靖坪进行冷嘲热讽,其中一个更是企图让靖坪听清楚明白,便先自言自语问:“howtosay‘sucker’or‘loser’inchinesei’vehearditbefore”接着很快就记起来,得意地说出:“噢!你就是个傻逼!”

    整句中文带着外语的调子听起来不太对劲,但骂人的词他却掌握得相当好。可能脏话真的是在任何语言里都是最好掌握的了,靖坪成功灭了身上的火,同时在心里如此想到。他多少还是听得懂佣兵们的对话,因此怒火也得到了飙升。

    此时的靖坪看上去已经狼狈不堪,左脚的鞋子被爆炸彻底毁坏,右边的裤腿也被烧毁直到膝盖的部分,身上的新战服全是子弹打出来的窟窿,两边袖子也破破烂烂。其实战况已经不容许他再拖沓下去,一次开启了四颗珠子的力量这种从未试过的疯狂举动,会让他很快就会耗尽体力不省人事的。

    这是应该靖坪有史以来被教训得最彻底的一次战斗了,然而靖坪却也对此感到有些窃喜。因为面对着这帮企图带来混乱和破坏的人,靖坪有了最充分的理由去允许自己付诸过往的那些残暴的愤怒,并且还得是最大程度的愤怒!这一次,他终于可以百分百地去释放那股自己曾经都惧怕的凶狠劲了!

    “ifyoureallywanttolearnsomechinese,rememberthis,rememberwhati’mgoingtoteachyougoddamnwell”(如果你们真想学点中文,那就好好给我记住这一句)

    靖坪缓缓爬起身的同时,用自己相当一般的英语对佣兵们说到。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灰,做出一副准备好再打一场的姿态,然后低沉却凶猛地喊到:

    “我可是让你们一生都惧怕的,再也不愿回忆起的,黑葫芦恶魔!!”

    靖坪的吼叫虽然还没有到震耳欲聋的程度,但却也足够让所有佣兵们感觉到气压都开始不太对劲,瞬间收起了戏谑的态度,知道靖坪要做出什么行动了。

    靖坪用“刚力”带来的力气向着机枪的位置猛地一蹬,一口气就崩到了机枪的面前,打算将最大的阻力先破坏掉。

    离机枪最近的佣兵瞬间识别到了靖坪的意图,在靖坪染指机枪之前就先扔了个闪光弹过去,使得靖坪失去视觉,站在原地紧紧地捂住双眼。然后他就跳回到机枪旁,趁机将靖坪踢下了货车。

    靖坪恢复视觉站起来才没多久,就发觉左右两边各有一台车朝自己撞过来,又是无法躲闪的情况。靖坪只好硬扛,同时用“刚力”和“铁躯”向左右两边做出格挡。只见两台车辆的车头都被撞得变型,而靖坪屹立不倒毫发无伤。

    更远一些的佣兵立马开枪应对,给两名开车的同党制造拉开距离的时间。

    靖坪开始无视来自敌方步枪的子弹,毕竟现在对自己也不痛不痒。接着他抓住两台车子并举起来,砸向机枪希望能将其破坏。离机枪最近的佣兵用尽全力飞身跳跃,极限地躲开了半空砸来的汽车。

    机枪似乎还不至于被破坏,但两台汽车压在顶上,一时半会也是无法使用了。这样一来靖坪就要将佣兵们逐一击倒了,刚才一直用机枪阻碍自己,又对自己用闪光弹的那个佣兵将是第一个倒霉蛋。

    该名佣兵跃身躲避而倒地,还没爬起身就意识到靖坪已经在走向他了,便赶紧放出了一颗烟幕弹,想借此机会逃脱开来。靖坪这回也意识到对方想用障眼法,快速地跟上前去,跑进了烟雾里面。

    远在烟雾外的几名佣兵观察着。可是过了没多久,他们的同伙就从烟雾中像是射出的箭一般飞了出来,直接穿破一辆车的玻璃,整个人插在了车窗上失去了意识。

    几名佣兵看了之后,有点呆滞。“stayfocused,heisnotthatstrongnoneedtofear!”似乎是佣兵们的小队长喊到让他们集中别慌。

    刚刚这个情况,其实也是靖坪在烟幕中误打误撞,想奋力地像踢球射门那样,就把第一个倒霉鬼当成球那样踢了出来。然后靖坪就一副气势磅礴地从烟雾中走来,重新出现在佣兵们的视线里:“so,whoisthen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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