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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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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凭借强行借来的电动车全速移动,并根据小丁所指的方向,追捕者与逃窜者的距离再次逐渐缩短。几分钟过去后,他们脱离出城维部办案的封锁线已经有三两公里,他们也追近了黑炭与其大概也不到两公里的差距。这时小丁看见黑炭稍微慢了下来,没有继续前进反而是进入了一家看上去非常高级的店,似乎既是咖啡厅同时又是一间餐吧。

    黑炭进入了高级店铺所在的建筑,而这建筑虽然才两层楼但整栋都是属于这家店的营业场所,二楼还有小花园般的观景区域。小丁告诉大伙说黑炭进去之后,不知原因地居然看不进去这家店的内部环境,但是可以确定黑炭就躲了进去。

    四人抵达该咖啡厅餐吧的边缘,将电动车停泊好后静悄悄地靠近店铺的大门,想尽量不引起人的注意,不然会被黑炭知晓他们还在跟着。当他们贴着墙壁走到了店面的正门,却发现一个大大的牌子写着本店今日被包场不对外开放。

    “我可是第一次见这家店被包场呢!摆明着里面有什么不对劲!”以寒说到。

    “确实是的,而且刚刚小丁还说用珠子的力量却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这就让人觉得更加可疑了,大家都警惕起来!”贾哥稍微恢复了些体力,也开始观察和思考着。

    “咱们不管他包场不包场,还是悄悄溜进去吧!”语缘接着提到。

    于是四人不声不响的走过了闸门,进入了同样是用餐区的庭院,发现也没有任何服务人员在,四人猜测所有人都在店铺室内。当他们再靠近建筑几步之后,忽然被数名穿着统一西装的安保人员所阻挡,像是一群私人保镖。

    “几位不好意思,这里今天被包场了暂不对外营业,门口牌子上写着的。麻烦几位马上离开这里。”最前面的安保说到,并摆出一副他们随时准备对战的威胁嘴脸。

    “我们不是来消费的!”

    “有个可怕的罪犯躲进了这里,里面的人都不安全!”

    “所以你们同不同意都一样,我们必须进去,抓到人就走!”贾哥说完,毫不理会安保们继续向前走,却被两名安保分别按住了肩膀。

    “请不要让我们再强调第二次,不然后果对谁都不太好。”安保继续威逼着。

    “一个黑帮罪犯大咧咧的走进去了,你们这些安保却还不知道也不巡视下,工作那么随意你们老板人身安危很不妙好吗?”小丁不耐烦地冲安保们叫到。

    “立刻出去,这是最后通牒!”

    贾哥拉着三人后退了许多步,为了和大伙再商量对策。

    “交涉是没有必要的了,估计这些人都是和黑炭蛇鼠一窝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黑炭一定躲在里面,我完全没看见他从里面出来,也没听见他有动静。我珠子的效力也一直都还在,错不了的。”小丁对此很确定。

    “想进去的话少不了和他们对抗的。只是今天我们所有人都已经激活过珠子了,而且都另外消耗了不少体力。你们还有余力且能接受再用珠子和他们一战吗?”贾哥给大家做好坏的打算。

    三名女生都表示无所畏惧,小丁更是提议道:“我的珠子效力还在,靖坪以前展示过这颗珠在格斗上的预判效果。所以我先和他们周旋,然后你们突击进去,不到必要时候就先别用珠子吧!”

    “我跟你一起先上,今天我也憋着一股气特别想揍人呢!”贾哥捏了捏手指的关节发出响声。他在和黑衣团伙的对峙中感受到了怒火,在让黑炭逃跑被戴尔击倒时又感觉到了憋屈。

    作战会议一结束,贾哥和小丁便先走了出来。贾哥直接从用餐区中顺手拽上一把椅子,跟小丁一起朝发起安保进攻。

    安保们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四个人,自然是完全能做好应对准备。可是他们看见只有两个人过来,觉得自己好像被小瞧了一般,便指让一个人去抵挡贾哥和小丁。该名安保一只手就抓住了贾哥朝他挥击的椅子,同时也对另一边攻过来的小丁做好了抵挡的准备。

    小丁虽然不确定自己能否像靖坪那样发挥珠子的力量,但她也还是加速靠近安保打算攻击。当挥拳击向安保的刹那,她忽然意识到了对方会用另一只手来格挡她这一拳,似乎还能看得见这只手大概会挡在什么位置,有点像看到这只手即将移动的重影。之后她的拳击被对方用手掌完整地挡住。

    原来这就是感官强化的厉害之处呀!小丁内心如此想着,像是领悟了这颗珠子的额外作用。

    紧接着贾哥就隔着椅子和安保的另一只手进行拉力比拼,小丁看穿了安保会用双手来压制,便把握间隙朝对方的腋下挥出一拳。小丁拳头的力量不大,并没有特别强地阻碍到安保的动作,但小丁随即使出一脚蹬踏,抢先在对方踢腿踢出来之前踩在了对方的膝盖上,使得对方失衡而单脚跪地。

    背后的其他安保们都稍微被小丁的动作所惊艳,发出了些许认可的声音。贾哥则是立马借身体的重量将椅子压在前面的安保身上使其不得动弹。

    小丁往被压制的安保脑袋上给了一脚,像踢球一样。然后就主动走向剩下的几名安保,这举动给对方产生了嘲讽的效果。第二名安保则是主动迎战,并且向小丁摆出了格斗准备的姿势要认真会一会小丁。

    小丁将对方的攻击悉数回避,并一有机会就进行反击,可是她的力量并不能给敌方造成足够的打击效果,她得想出另一种有效的反击方式。在接下来的几个来回中,有限的反击间隙出现时,小丁都没有用力的击打,反而都是给对方脸上甩耳光。

    与女孩子打架占不到任何优势之余,反而被打了许多巴掌使得安保恼羞成怒,更加凶猛的对小丁进行更加猛烈的连续拳击。

    安保越是打的上头,对小丁似乎就越有利。小丁听得见对方恼怒时急促的心跳,也因为对方加大了动作的摆幅而更加轻易的将其回避。这下她便有余力去思考如何有效地反击到对方,接着她想到对敌方的关节部位进行打击,哪怕自己力量不行也能大大限制敌方的动作。 之后小丁每一次躲避后的反击都击向了安保的膝盖和肘关节。对方一度被压制倒地,使得他的一名同事看不下去前来支援,形成两人对小丁一人的局面。

    在后方的语缘和以寒观察着,看见平时虽然表现凶悍但并非真的敢打架的小丁一时间动作凌厉地和敌方周旋,她们便知道小丁是掌握了珠子用法,而且她们闯进室内的时机就快来了,便绕着边缘悄悄移动。可是她们的意图早已被余下的安保所识破,对方已经动身打算阻截她们两个。

    语缘和以寒被安保挡在了面前,对方伸出双手,一下子分别拽住了两人的胳膊,“请不要给彼此制造麻烦,赶紧滚出去!不然我们报警了,你们就只会更加难堪。”

    “里面藏着警察正要逮捕的罪犯呢!你们是视而不见还是私藏包庇呢?”语缘和以寒使劲挣扎着想摆脱对方的束缚。

    而此时另一边应付着的小丁,之前还在自如地躲避着两人的包夹进攻,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视听觉开始回到正常时一样。这使得她挨了前后两人各一拳,被击倒在地痛苦地喘息着。这使她觉得相当不对劲,从她激活珠子到现在明明还不到一个小时,没理由就这么失去效力了,何况自己使用珠子的时效本来就能超过一个小时。

    早在语缘和以寒开始移动之后,贾哥就已经发现又一名保镖在向她们做出行动了。然而光是控制住自己眼前的对手,贾哥都已经在用着他余下的最大力气,剩下的对手他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他死死拖着第一名安保,却只能远远看着伙伴处于危机而气愤着,就算自己还有体力去再激活一次珠子的力量,如今却也没有珠子在他身上。

    击倒小丁的两人再次靠近准备将她彻底制服,另一边逮住语缘和以寒的安保也打算把两人往地上压倒,贾哥打算放弃当前的纠缠前去帮忙哪怕先救下一个伙伴,可是却被面前的安保拉扯住。当下形势对于伙伴们来说已经穷途末路了,似乎无法阻止黑炭逃逸之余他们还得在这里反被制服。

    “别放弃呀!还没到最后呢!”语缘忽然听到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好像是白色葫芦在对她说话。之后她面前的安保瞬间就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瞬间飞过而击中了一般,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小丁也看着她面前的安保即将要对自己出拳无法躲开了,她只能双手挡住自己的头部。可是她却没等到对方的攻击,反而觉得自己离开了地面。

    “哟呵!没想到我还真赶得上,还在关键时刻帅了一回呀!”小丁听见后张开眼睛,看见原来是阿炳用公主抱抱着自己脱离了出来。刚刚帮语缘脱困的也是阿炳快速的打击。

    “你小子怎么跑过来了?先放我下来吧!”阿炳将小丁放下后,小丁继续问:“多担心你会不会出岔子呢?有没哪里受伤?”

    阿炳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有点陶醉自己的英雄救美。

    “那据点怎么了?他们都被城维部逮捕了吗?”贾哥关切到阿炳的任务。

    “他们都关门大吉了。那个刀疤脸可疯癫了,没有珠子的话我早就一命呜呼了”阿炳说着,忽然没有力气般向下倒,幸好被贾哥及时搀扶着。

    “一个人顶着大群黑帮还完成了最重要的任务,已经足够了!”语缘和以寒也走了过来,“对呀!辛苦你了!”

    “这不还是被那死人老大给逃出来了吗?”阿炳感到相当疲劳,眼睛似乎都张不开:“我同时激活了两颗珠子,消耗真的比想象中大得多。伙计们接下来恐怕我帮不上啥了”

    “不要紧的。我珠子的力量又回来了,刚刚不知道为啥一时间好像失灵了一样。”

    “该不会是像西风之前被抓那时相似的情况吧?这接下来的风险似乎就开始增加了。”贾哥为此感到疑虑。

    “那如果我也来增援的话情况又如何呢?”靖坪忽然也到场,全队人马都到齐了。

    “你干掉了那个鬼佬了吗?太迅速了吧?有点难以置信。”贾哥为此感到惊喜。

    “哪有那么轻松?留下了几个分身拖着他而已,都不知道能挡多久呢。接下来这几个人先交给我吧,你们找机会突进去!”靖坪说完,伙伴们都觉得阻截黑炭这回十拿九稳了。

    在大家都集结起来对行动找回乐观的时刻,他们却都不知道其实更大的阻碍早已经在他们面前了。

    “外面真的是太吵闹了,好好的包一次场怎么还会这么喧嚣呢?”声音的主人从店铺二楼室内走了出来,走到户外小花园俯视着庭院中的小分队,继续说:“刚刚好像还听到有人说我这里窝藏了罪犯,可惜这是没有证据的污蔑哦!”这名中年男子西装笔挺,散发着一股成功企业家的气息。

    “看来是暴发户觉得不耐烦了哈”贾哥略微不屑地说。

    “这人看着有点面熟呢”以寒说。

    语缘此时反而发现靖坪看着那名男子的表情显得有点诧异:“怎么了吗?”

    “他是南守庭,市里的首富”靖坪曾经和这位总裁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的印象还不错,而此时南守庭的出现多少让靖坪感到难以置信,内心即时对此人充满提防和怀疑,还有些许被点着的愤怒。

    “怪不得我觉得面熟呀”

    “黑炭就躲在后面,我看到你了!”小丁发现躲在二楼窗边畏畏缩缩地探出头的黑炭,“这下不是我们污蔑了吧?”

    南守庭回头看了看,确认黑炭在窗边因为偷看而暴露就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后便回应:“要说罪犯的话,你们几个不是犯了更多事情嘛?光是现在闯进来搞破坏,就已经损害了我的权益了不是吗?”南守庭冷静的回击,似乎他面前的找茬的六个人都完全不算是个问题。

    “难道你不知道这人是黑帮头领吗?”虚弱的阿炳也尽力叫到。

    “我看见一个落魄的人稍微帮他一下,不过是正常的善意行为,又有何理由受你们谴责。再说了,你们之中难道不是也有那个什么黑衣暴力团伙里的人?带着黑色葫芦的那个,据说这还是他们首领,这你们又作何解释?”南守庭波澜不惊地反驳着,“还有一点也很关键的,就是你们身上的两个葫芦,本来可是被秘密保管在文物馆里的,你们又是怎样偷窃到手的呢?难道你们不也可能是窃贼吗?”

    “这人怎么好像连葫芦的来历都知道呀?”贾哥低声疑惑。

    “这么看来,叫黑炭去偷葫芦的很有可能就是他。”靖坪朝二楼看台的方向怒目着。

    “可是他不是城维部的创办人吗?一边为治安努力另一边又搞偷窃,没道理呀,这似乎也太矛盾了。”以寒更加困惑。

    “我已经被他们浪费了不少时间了,你还不快来处理他们,和安保们一起。”这让伙伴们困惑南守庭在对谁说话。

    “hiagain,youlittlepunk(又见面了,小混蛋)!”是戴尔出现在庭院里,“我说过你会完蛋的!”

    “天啊,这鬼佬怕是个妖怪吧!”贾哥感叹。

    “恐怕这家伙比务鸿帮的刀疤脸更加难对付,大家做好苦战的心理准备。必要时再看情况撤退吧。”靖坪从来都做着坏的打算,因此也无惧每一次潜在的战斗。

    “这一天折腾下来还不够苦战嘛?每个人都用过珠子了,而且西风都累得剩半条命了”小丁说。

    “黑炭就在上面,都这个份上了,我们再坚持一下!”语缘鼓励着。

    “你们可谓是仗着有葫芦在手上就乐观过度了,警察也很快就会找到这儿来,别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随后南大老板挥起手示意属下们行动。

    “北风跟着我和分身一起先正面对抗他们,你们找机会突击进去!”靖坪知道小丁的珠子时效还在,做出自己认为当下最合理的对抗选择。

    话一说完他便使出了三个分身一同冲向敌阵,加上小丁的支援,他们跟敌方形成各自一对一的局面。

    “居然还垂死挣扎,认为自己有机会是吗?”守庭轻蔑了一句,之后对自己身后的某个人继续说:“该到你出场了,马先生。”

    “嘿呀,南老板,严格来说我应该已经是您的员工了呀,叫我小马就好了!”一个神秘男子以一种狡诈的语气回答南守庭。话音刚落,这名神秘男子缓慢地走到二楼边缘出现在对峙双方的视野之中。

    这名男子的出现让靖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一副曾经让他厌恶至极且唾弃鄙视的嘴脸,马至珩!这情形让靖坪先是感觉到了难以理解的困惑,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为何这两个人还能联系到一起。可是当他稍微仔细观察了马至珩全貌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

    “堂堂首富居然还会重视这么一个斯文败类?你并不知道这个家伙其实有多么无耻!难道你已经被他利用或欺骗了还不知情,又或者说你和他是物以类聚吗!?”靖坪说话的音量并不算太大,可是这声音剧烈地颤抖出他此时临近顶峰的怒火。这怒嗔甚至让他身旁的五名伙伴感受到了惊吓,一时间都有点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靖坪。

    语缘对此的感受最为深刻,心想原来当初就是南守庭身旁拄着拐杖的这个人,将靖坪引导成被愤怒支配的野兽,也是靖坪蒙面后第一个攻击的人。她预想过的这个阴险无赖看上去也让她觉得相当平常,第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四眼大叔,可万没想到此人的再次出现会使得靖坪产生这么大的抵触情绪。

    “好久不见了呢!黑葫芦的恶魔!”马至珩用拐杖大力地跺了下地板,用带着点怨恨的语气说:“你以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会轻易被遗忘和忽略掉吗?你以为我不会调查是谁袭击了我伤我膝盖的?可是你自己偏偏非得把自己搞得臭名昭著,这不是在直接告诉我,要找你算账嘛?”马至珩奸笑着继续说,“不过呢,你也已经付出了部分的代价,而且是你所不知道的重大代价!我也得感谢你让我有了能彻底地毁灭你们的办法呢!哈哈!”

    紧接着马至珩另一只手微微举起了,手掌面向靖坪等人,并且怪异地发着微光。这举动和现象没引起在场的其他人多大注意,由此继续打斗。

    “那张臭嘴废话太多了!信不信现在就废掉你另一个膝盖!”靖坪高声骂了之后,便打算出全力进攻,身边的伙伴们想提醒他要冷静稳住自己都来不及。

    不知道是靖坪愤怒太强的因素,亦或是他对珠子力量的使用提高了水平,之前他一次最多使出的五个分身,这个时候在场的分身却忽然翻了倍。像军队一样的分身们怒吼着进攻,一部分分身更是突破了防线进入室内再上楼冲向二楼观景台,看上去就像是务鸿帮或黑衣团伙在作恶时那样的凶狠姿态。

    可是冲上去的每个分身,只要稍微靠近二楼的两人一些,马至珩就将手掌朝向分身,大量的分身就都突然离奇地消失了。楼下的六人看见都显得有些目瞪口呆。

    “这情况几乎就是我刚刚珠子失灵的感觉啊?到底怎么回事?”小丁再次疑惑。

    “和我们第一次被务鸿帮伏击时,异常失去效力的情况也很相似”阿炳十分惊讶却没有力气表达出来。

    “看来就是这个马至珩有什么让珠子失效的办法,之前害你被务鸿帮抓住的估计也是他了!”贾哥大胆断言。

    “哈哈哈哈!当初你袭击我的时候自己掉了东西都不知道吧?没想到让我白捡到的还是你葫芦里面最特别的力量呢!”马至珩得意大笑着说。

    马至珩的话让小队伙伴们都晴天霹雳,靖坪更是默默低头被淹没在怒火之中,双拳紧握着,用力得都被自己的指甲刮得微微出血。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使马至珩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如今却因为自己的疏忽反而使马至珩能得意起来,他丝毫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戴尔此时确认到了本体的靖坪,就是在愤怒中一动不动的那个,他便把握时机给靖坪一个出其不意。靖坪注意力全然都在对马至珩的怒火之中,自然是完全没有反应到戴尔的攻击,从而被戴尔重拳击倒,嘴角也出现了血丝。

    伙伴们反应过来后也马上驱赶开戴尔使其退开一点距离,语缘则是扶起靖坪说:“这情况我们该撤退了,不然只会让他们得逞,会更加危险的!”

    “你们先走,我收拾了他们再撤!”靖坪对语缘的请求不以为然。接着就怒视着戴尔,先拿他开刀。

    靖坪再次使出众多分身一起攻向戴尔,任戴尔个体实力再强,也双拳难敌无数手,再次掏出了枪却在乱击中掉落,结果被同样愤怒的分身军队压在地上一个劲的击打。四名安保看见分身众多,本来想要去帮忙解围却似乎都动不开腿,这暴戾的场面甚至让他们觉得这是不人道的虐待。

    “他完全失控了,我们有什么办法快阻止下呀!”阿炳担心到。

    “简直像不认得人了,阻止不了呀,过去被误伤了的话咋办?”贾哥也相当担忧。

    “看吧!强大的力量落在错误的人手上就迟早会演变成为一场可怕的闹剧甚至是灾难。”南守庭叹息,“这个下属还比较重要,你快去解救他吧。”他吩咐马至珩。

    然而还没等马至珩行动,戴尔就被打得晕了过去,之后靖坪和分身们都转过来。安保们生怕和靖坪对上视线,都被威吓得退后了几步,再抬头看看二楼,担心老板会叫他们抵挡。 随后靖坪投入更多分身们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向二楼进攻,又是以同样方式被化解掉。

    “那好啊,本人亲自上去收拾你,有种千万别逃!”靖坪想到既然珠子的力量会被对方化解,那就不用珠子,光靠自己本身的力量也够对付,而像现在处于愤怒的顶峰,哪怕要杀了这个无赖也是轻而易举。于是他便向楼梯走去。

    “求求你了,别打了!我们快走吧!”靖坪走了好几步后,忽然被带着哭腔的语缘拉住。因为语缘话中略带哭声,靖坪才算稍微停下了疯狂。就算她带着面罩,靖坪似乎也还是看见了她被挡住的眼泪。

    语缘的举动唤醒了靖坪的恻隐和仅存的理智,在愤怒的火海中抵抗着使得靖坪站在原地,怒目却犹豫的样子。

    “不要因为那些人的罪恶而堕落你了自己好吗?这一点都不值得你这么惩罚自己的!”

    语缘悲伤地说完,警车的鸣笛声便开始越发明显,警力即将靠近。

    全场沉默了几秒之后,靖坪才淡淡地说:“我们撤退吧”说完靖坪便扶着语缘的肩膀,默默带着她转身准备一起离开,可是靖坪眼神中的杀气似乎没有完全消失。

    “闹完事了,打了我们的人,就懦弱得像个废物一样逃跑了?”马至珩见状立刻挑衅,然而靖坪对此不为所动,但实际上却在努力地忍耐着要攻击马至珩的强烈冲动。

    “你们四个,一个人上来给小马推轮椅,其他的去看看戴尔伤情怎样,能不能叫醒他。然后赶紧带着小马去拦住他们!”南守庭第一时间指挥四名安保的行动。

    靖坪听见了南守庭所说的,便又使出了许多分身并排站立形成一道墙挡在敌方面前,依旧头也不回地跟着伙伴们离开。

    四名安保看着成群的分身形成的堵墙显得无能为力,必须等到马至珩被推下楼了,将分身化解,才能再加快脚步去追。然而似乎还是慢了一点,他们没有看见六人逃离的方向,只看见还是有些许分身在干扰着他们。

    伙伴六人很迅速地就选择好了较为隐秘稳妥的路线撤离。尽管他们撤离的过程都比较安全,大伙们却都步履蹒跚的样子显得士气不振。

    贾哥和小丁各自用肩膀扛着最为疲劳虚弱的阿炳走在前列,语缘和以寒忧心地跟在其后,靖坪则是故意地走在最后,因为他知道自己难以隐藏住自己难以压制的怒火和怨恨的表情。 成功撤退后没多久,靖坪所用的珠子也快要结束时效了,这也伴随着意外的代价。靖坪主动将分身收回,所有分身都消逝后的一瞬间,靖坪感觉像无法呼吸一般,身体内部忽然有剧烈的痛感,随后便失去意识趴倒在地。

    “靖坪你怎么了?”语缘听到倒地的声音,转头并惊叫。

    “是刚刚有受伤吗?”以寒赶紧检查靖坪身上有无受伤或其他异常,却没有发现。

    “别吓唬我们呀!你是怎么了?快醒醒呀”

    伙伴们不知所措的去到靖坪身旁呼唤着他,他完全昏迷毫无反应,像突发的休克或心梗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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