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吟诗作赋
现如今翎羽萱需要他帮忙了,他自然全力以赴。
本想着直接将他想好的诗告诉翎羽萱,结果翎羽萱马上就上了讲台。
“刚刚夫子讲了一个故事,大概在一个时期有一个穷困潦倒的落魄书生,他呢读书十分用心,也很认真。可是偏偏就是屡屡考不中,没此都是名落孙山。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50岁的时候考上了一个小官。
难道夫子讲的是范进中举?他好像是60岁才高中的。哦,有些说偏了。我继续讲。
他考上了后欣喜若狂,便日夜兼程赶回家,看望满头银丝的母亲……(满头银丝怎么好像在形容我?)
他回到家看到母亲想起了上京赶考时,母亲为自己缝制衣服的情景。
凛冽的寒风呼呼的刮着,鹅毛大雪飘落下来,大地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而他们那个破旧的小屋内,破布遮挡着没有玻璃的窗户,透着微弱的油灯光,屋内昏昏暗暗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正在为要出远门的他缝补衣服。
只见她从筐桶里拿出针线,左手捏着针,右手拿着线,不时用针理了理白发,借着微弱的灯光,熟练的穿着针线,但是却因为老眼昏花,穿了许久也没有穿上。终于穿上了,看的她儿子泪眼朦胧。
然后他的母亲开始给他缝补衣服,每一针每一线都缝的十分细致。生怕出远门的孩子在外面短时间内回不来,衣服不结实。
孩子看到母亲这样为他,不禁感慨。母亲就像温暖的阳光,孩子们就像小草一样沐浴着阳光,而小草永远都报答不了阳光给与它的哺育之恩,孩子们也永远报答不了母亲对我们的爱。
接下来应该是孩子在那样的情景下给母亲作了一首诗。
所以夫子是想我们体会那孩子的辛苦吧!
作诗自然是简单我来做吧!
慈母手中线,学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做完这首诗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故事,真的有些伤感。
这个故事倒是讲的不错,至少孩子高中后回来看望了母亲。
而另一个故事就是孩子高中后回家发现母亲早已经不在人世,他便在母亲坟前哭泣说了这样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夫子今日给我们将这些,大概就是让我们遵守孝道,理解父母的不易把!
不过我觉得你给我们这些同学讲这些有点做无用功了,这里谁的家里不是富可敌国。甚至都是皇亲贵胄,王宫大臣的子女。
就算是将来没有做为,就仅凭家里那些家产就可以吃几辈子吃不完。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好了,夫子的课我已经替您都讲完了,你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翎羽萱便将尚昱大概讲的故事重新编制语言描绘了一下,她脑袋里突然出现了很多人的名字,好像和她昨夜学习的东西有关,她觉得好像有数不清的东西都在争先恐后往脑子里转。所以她一时间也没办法接受这么多东西,才会嗜睡不醒。
最神奇的事情是她竟然可以通过人的面向就看出他的身体问题,这还要托那个医书的服,那里讲了许多望闻问切的东西。还要很多治疗特俗疾病以及解毒的办法。
范进是谁她也不知道,但是脑袋里就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名字。
这首诗她也是突然就出现在脑海里,不过当时是出现的是‘游子身上衣’,她觉得应该改为学子更好一些。毕竟是进京赶考的学子吗!
之后她脑袋里又出现了一个相似的故事,她便毫无保留的也讲了出来。
讲完还对夫子进行了说教,随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全班同学都挺认真的听着,其实大部分是想看翎羽萱的笑话,还有几个是为她担忧。另外一些就是正常的听课状态。
翎羽萱讲完后所有同学包括夫子都瞠目结舌。
她的水平和夫子简直都可以持平,毕竟她还多讲出一个故事。还对夫子进行了评判。
尚昱觉得今日的翎羽萱和之前不一样甚至和前世都判若两人,重来一次,她竟然变得完全不像了。难道这就是逆天而行的后果吗?
但是他也不会因此放弃,他对她的感情一直都是真的,从未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他唯一的心愿就是和她在一起,护她周全。
她所想要的一切,他就会尽全力的帮她得到。
她想报仇,他帮着。她想胡闹,他惯着。她要幸福和自由,他宠着。她若是想要他的命,他随时奉上。
夫子缓了半天才缓过来,他双眼中饱含着热泪,大家以为他是太感动了,竟然遇到了这么一个好学生。而实际上他确实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终于见到了一个同一时代的人。
“翎羽萱,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题。其他同学保持安静。”
耶律宏的态度完全变了,也不发火了,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许多,他让翎羽萱跟着他走出教室。
“我跟你一起去?”
尚昱担心夫子对翎羽萱不利,便要跟她一起出去。
“放心吧,光天化日之下,乾坤朗朗,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翎羽萱笑了,摇了摇头。给尚昱使了一个眼色。
尚昱反应过来了,翎羽萱的银发有杀人的能力,他清楚的记得前世他们死前,她的银发飞起,竟然抵挡了万箭齐发。
若不是因为他,或许他们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但是她这个能力千万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否则就会给她带来杀身大祸。
翎羽萱跟着夫子走出了教室,一些人还认为这夫子该不会是要惩罚她吧?毕竟当着大家面不好,而且还有悍王帮着翎羽萱。
冷漠好几次要出去都被冷意叫住了。
“小漠,你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我们在这里人微言轻的,万万不能意气用事。她不会有事情的,还有阿昱罩着呢。而我们若是出事了,没有人会管我们的。
这个时候不是哥哥不注重情意,这里面的水太深你不懂。
萱儿她不是一般的人,不要被表面的事情迷住了。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但是听哥哥的,这件事情不用管。
夫子不会对她怎么样,看样子和小老头一样是跟她请教问题的。总感觉京都要有大事发生了。”
冷意在冷漠耳边低声耳语,低到只有他们能够听到的音度。毕竟这些话不方便在外人面前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