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社团爱情
【设定:原来是社团兄弟,后来顾渊替希希抗事,进了监狱。结果出来后顾渊身体出意外一触碰希希就想扑倒,所以只能逃避。而希希隐忍多年黑化了。
警告!!!暗黑世界成长下,所以人设稍有不同,大概就是双向救赎,不会表达感情攻vs黑化病娇受
接受不了的小天使,等下一章就恢复正轨啦!
喜欢的小天使也可以留言,之后可以有顾渊视角哒!】
希希视角:
朦朦胧胧间,我听到他的声音。
久违的声音响起有那么些许不真实,我承认,我的脑子有点儿迟钝。
他朝我笑了笑,淡淡的。
意识一下子清晰起来,我拿过他的包,说了声走吧,下意识拉下袖子遮住了伤疤。
十辆黑色路虎整整齐齐的排在监狱门口,我带的几十号人恭敬的朝他喊着“顾爷好"。
我很满意,不枉强子嘲笑我,带这么多人装逼。
他点点头,上了车,在里面关了五年,他的话愈加少了。
好在是会乖乖都跟在我身后,像鸡妈妈后面的小鸡仔。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回去的宾馆,我们一人一间,我本是怕他近距离发现我别的伤疤,但看他难得的点了点头,像是十分赞同两个房间的样子,我又开始后悔了。
我应该把他栓裤头上的。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静静的听隔壁的动静,我不知道我想听到什么。
但我知道,我想对方能出现在我面前。
安心又焦虑,病态的无法入睡。
想着他就在隔壁,心里就涨得满满的,害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又是什么都没有,心又开始像被扯了条口子,冷风呼呼的刮,空荡荡。
就这么折腾的胡思乱想,有时候会迷迷糊糊的睡着,梦里却是不停向黑暗的深渊下落,偶然清醒过来,又不自觉的昏睡过去。
这次的梦里是我站在监狱里,鬼气森森,倒像是地狱里,我傻傻的站着,他不知道去了哪儿。
不知过了多久,监狱门开了。
我看到他从我的身旁走过,像陌生人一般,我想张口却说不出话,我想拉住他却晚了一步。
我看到他走向一个人,好像是他多年前的心上人。
猛的惊醒,头痛欲裂, 我按了按太阳穴,身体感觉到极度的疲惫。
我头一次觉得睡觉是希件这么累的事。
撑起身子去拉开窗帘,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习惯性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默默点上,想等着天光再亮一点。
我从没想过我会因为一个人这样患得患失。
就像我从未想过我会加入社团,明明善良正义光明才叫人心神向往,黑暗暴力就像臭水沟里的老鼠,恶心却也灭不干净。
17岁,那人将我从大火中救出,教我生存。
22岁,用全部力量帮我复仇。
25岁,替我扛了罪。
现在我们两都30岁了,我知道这对我而言,这绝不仅仅是爱情。
六点我准时的敲了敲隔壁的房门,没什么声音,我心里咯噔一声,都想直接破门而入。
然后下一刻门就打开了,他穿着我拿给他的卫衣,神色淡然地看着我。
"哥, 我们下楼去吃早饭吧。”
他点点头,我便和他一起下去了。
早饭吃的包子豆浆,想到这是他出来吃的第一顿饭,我就给他点了点儿清淡的,连包子都是素的。
日子平平淡淡,回到帝都后,他和我一起住进了后海的一处老宅。
宅子是以前老大留下的,我之前的公寓太小,收拾了收拾就住这儿了。
一瞬间仿佛一切尘埃落定一般,打打杀杀惯了,猛然没什么事,日子过得也有点百无聊赖。
每天就是早上起来,看看他做什么,拉他出去溜达溜达,再买买菜,回来做做饭或者点外卖,日子过得像两位退休老人。
还是孤寡的那种。
但我知道其实我的神经还是紧绷着的,表面云淡风轻的过着日子,实际上却是小心观察着一切,草木皆兵。
这是多年生活留下来的习性,改变不了。
更何况现在我不止一人。
像个守财奴的地主,总觉得有人觊觎自己家的宝贝,每天都得小心翼翼的检查个几遍。
最近到是让我发现了件奇怪的事,我发现,他似乎在躲我。
一起出去溜达的时候总会保持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我悄悄靠近一点,他过一会儿,就会默默离远一点。
我把东西递给他,他会拿东西的另一侧,避开和我的肢体接触,我看着他的时候,他会避开我的眼神。
这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像极了背叛了妻子的丈夫。
难道是嫌弃我老了
也是,不管多大的男人都喜欢18的。
我狠狠的咬着苹果,又看了他一眼,他神色莫名,装得很无辜。
算了算日子,强子在过几天就要回来了。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
“哥,你最近有什么打算吗我和强子准备去三亚旅游,要是没什么打算的话就一起去呗!”
我很卖力,语气欢快,就是有点儿像搞推销的,要是社团里那帮人看到一定会惊掉下巴,他们绝不会想到道儿上叱咤风云的黎爷居然还会有这副面孔。
但他是顾渊。
在他进去前,我就是这幅傻白甜的样子。
他盯了我一会儿。
没说话,然后就起身上楼了。
真是三棒子崩不出个屁来,这丫搁以前就是个自闭症!
生气归生气,但还是忍不住反思下自己。
是不是我刚才的一副推销员样子蠢透了,导致他没眼看了。
或者他突然觉得很瞌睡,于是起身上楼?
脑袋里有些乱糟糟的。
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是他的短信。
【我还有点私事,你们去吧。】
我整个人僵住了,身体开始有些冷。
我之前想过等他出来以后,他就自由了,他想去哪去哪,可是每每想到这个人的未来将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就觉得不甘。
我承认,他是我的心魔,我放不下。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我点的外卖到了。
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我取了外卖,回了我的房间。抽屉里有高剂量的迷药、是用来止痛的,那时昏睡总比醒着疼强。
之前无数个受伤的夜晚,我没少用它。
而现在,它又派上用场了。
我下楼熬了汤,把它放在了里面,这玩意浓度很高,有股甜味儿,只要一口就能把人迷昏。
我做这一切都有些机械,仿佛是无意识的。心里其实是摇摆不定的。
焦躁不身体仿佛撕裂成两个人,一个保持着理智,像个小天使一样说着停下来,只要他开心就好,他们将是永远的过命的兄弟。
另一个却像是个阴暗的小人骂骂咧咧的说,谁想和他做兄弟,痛苦了这么多年未来又不知道什么样,现在想做什么就赶紧去做,管他屁的后果。
我面无表情的上了楼,推开他的房间,他似乎正在洗澡。桌子上的手机亮了一下,是一条短信回复。
是顾海的回复,他曾经的部下。
我意识到,原来他已经准备好离开了,如果我今晚没有上来看到这条消息,他会在准备离开时通知我。
我笑自己一厢情愿又傻得可怜,脑海里的两个小人没有了。
原来,路从来都只有一条。
他出来,我叫他下楼吃饭。
我表面看上去是淡定从容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内心在压抑着什么,像一一个冰壳里盛满了滚烫的水。
他喝了汤,我打昏了他,然后把他抱到地下室用软皮带绑住了他。
一切都很顺利。
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抽着烟。
带着点儿病态的喜悦,一点都不去想他醒来如何,明天如何,未来又如何。
月光下的他有些迷茫,似乎是不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看他冷漠的样子,我突然有种莫名的火气,他永远就是这样,总坚持着自以为对的东西,就不管其他。
多年前救我也是。
五年前替我坐牢也是。
从来都不去想他凭什么可以这么做。
从来不去想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我凑到耳边轻声的对他说,
我是不会放手的。
我这个时候一定像极了疯子,可我不在乎了。
我和他对视,他的瞳孔是纯正的黑色,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但突然他的瞳孔颜色变了,像是有点红,我以为我出现幻觉了,下一刻他却闭上了眼睛。
我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说:最好不要。
这情节的离奇发展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把我一下子从刚才那个濒临崩溃的情绪中拉了回来。
我以为他会依旧像之前那样冷漠或者是厌恶,总之不可能是现在这种反应。
难道他是放弃挣扎任我为所欲为了?
我觉得我像是强抢良家妇女的恶霸。
接着,我听的他的心脏砰砰的加快,被绑住的手紧紧握住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下意识摸了他的额头,滚烫。
我开始意识到他刚刚的意思是不要解开皮带。
到底发生了什么
之前一切都想法瞬间烟消云散,我更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边想着我从腰间拔出匕首割开皮带,总不能让他就这样承受痛苦吧,我在说服我自己。
但其实我的心底明白,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只是在为了自己的私心,而不顾后果。
皮带被划开的瞬间,我几乎同时被他扑倒在地,我看到他眼睛真的变成了深红色。
我以为他会咬开我的脖颈,然后我会失血过多死亡。
等他醒来后也许会感到痛苦也许会气我不听他的话非要把皮带解开。
思绪被打断,意外地我却收到了一个炙热的吻,热情的简直不像我认识的顾渊。
他的嘴唇吻到脖颈,又吻上了伤疤。
我感觉有点痒,浑身苏麻麻的。
紧接着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扯我衣服上的扣子,脑袋里警铃大作,我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虽然有点儿纠结又有点儿兴奋,但也不能在地上做吧。
我一把推开他,走向了沙发,刚到沙发,一转身又被他扑倒。
两个人在沙发上混战,没做什么准备,疼得简直像受了酷刑一般,觉得身体都要散架了。
他似乎完事后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真是拔x无情,我心里想着但还是挺高兴的。
努力撑起身子,我又狠狠在身体上掐了几下。
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我十分满意这个结果,边想着边去捡地上的外套。
外套里有个特殊材质的银手铐,手铐很小巧,在去接他之前我就叫人悄悄打造了。
当时只是有点儿小心思。
当时的我一定没到日后敢光明正大的拿出来。
一只铐在我的手腕上,另一只铐住了他。
单手给我两盖上外套,然后抱住他,终于安心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