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他们还卖过气杀手
王小夏坐下来直接提起了那个杀手组织的事情。
鬼叔一听就知道是黛丝告诉夫人的,便是没再隐瞒,说起了那个组织的事情。
李老头听完眼睛一亮开了口:“之前我也听过这个叫暗夜的组织,想不到他们还卖过气杀手,有点意思哈!”
“这些过气的杀手大多都是丹田受损,或者是中了特别的毒,命不长的,反正不会有正常的。”鬼叔在旁边解释道。
“不怕,我们最不缺大夫和丹药,芍药和云苓的医术都不差,如今夏莲他们几个也能拿得出手,就是这暗夜组织到底在什么地方?”王小夏最关心的是这个。
“在……淘城。”鬼叔吐出这个名字。
又是淘城!
李老头现在对那个地方有些发憷,就担心再次碰到那个仇家。师父说了那人的来历,他现在根本不是仇家的对手。
“怕什么,不就是淘城,鬼叔,你身体暂时没大碍,一会给你吃颗丹药,你这张脸就能起变化。只是,你说的,他们不对外卖这些杀手,可有什么信物?”王小夏关心的是这一点。
“有的,这是老奴师父给的令牌,您看。”鬼叔又从包袱里取出一块令牌递给夫人。
王小夏看了一眼上面的字,暗夜十三。
她认真想了想说道:“这多半是暗夜杀手的令牌,估摸着你师父也是从暗夜出来的佼佼者。”
“这个还真没听老奴听师父提过,师父临死前只告诉老奴这令牌可以在他们那里买人。”鬼叔摇了摇头。
“能买人就行了,今晚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王小夏已经给鬼叔准备好可以改变容颜的丹药,把丹药给了鬼叔之后,她又另外给颗丹药给李老头:“你也吃了,能稍微年轻一点,放心,肯定不会是你原来的样子了。”
“师父,您什么时候给我做的丹药?”李老头一脸兴奋地问道。
“早就准备好了,就看你最近忙着折腾事情,才收着没给你。行了,你们都吃了吧,若是有什么问题我好给你们解决。”王小夏给完丹药又坐下了。
李老头和鬼叔对视一眼,随后两人各自吞下丹药。
丹药吞下去之后,脸上的皮肤火辣刺痛,两人抬抬手,不敢抓,可是,不抓又好难受。
芍药看着这两人默契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老相识,让她忍不住捂嘴一笑。
王小夏也觉得他们的动作很滑稽,干脆直接笑出了声音。
李老头心里憋屈地看了师父一眼:“师父,难受死了,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若不是知道你们刚刚认识,我们会觉得你们是好兄弟,动作都一样。”王小夏笑得有些喘不上气。
李老头强忍着难受,让芍药拿绳子把他绑到一张凳子上。
鬼叔虽然之前经常承受这种痛苦,可,也怕一会承受不住,也让芍药拿根绳子把自己给绑了。
这药身体吸收至少两三个时辰,王小夏也不想继续看下去,让芍药看着,若是有事找她就行,她去隔壁房间稍微眯了一眼。
这一觉睡到了天黑,芍药过来叫她,她才醒了过来。
来到那个房间看了一眼,看到李老头至少年轻了二十岁,鬼叔那张脸就像被修补了那样,看上去没之前那么吓人,气质也有所改变,反正站出去,没人会想起他们原来的样子。
她上前给两人把了把脉,脉象没什么问题,这药效应该是完全吸收了,这才让芍药把两人身上的绳子给解了。
两人已经被折磨得晕了过去,被掐了人中清醒过来,他们看着对方,然后用手指着对方。
芍药又给两人拿来镜子,两人照了镜子之后,脸上都浮现了惊喜和惊吓。
“变了,真的变了,李老哥,我真变好看了。”鬼叔几乎是热泪盈眶,
“都说别叫我李老哥了,要叫李老弟,看看,我比把你年轻啊!”李老头一脸自恋地摸了摸脸,貌似皮肤也好了许多。
王小夏真受不了这两个老男人,也就年轻一点罢了,居然能高兴成这样。
“行了,先用这张脸,等把人买回来之后,到时候你们的脸再变一变。不仅如此,买回来的人也得变一变。李老头,之前让你买多几座院子,买好了吗?”王小夏问了一声。
“主子放心,宅子还有两三座,人回来肯定会有地方安身。”李老头知道要用人,肯定得让人有安身之处。
既然都准备好了,王小夏也就不在啰嗦,她去厨房做几个菜,晚上大家好好吃上一顿,明天好出发。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赶着马车去了淘城。
为了能尽快到淘城,他们连夜赶路,在第二天天黑之前进了淘城。到了城里,他们找到一家比较普通的客栈,给了小二一些碎银,他们随便吃几口就出去了。
这只是暗夜杀手组织的一个分堂,恰好也是收留那些残兵败将的地方,世道是残忍的,在这里的杀手现在领的任务赏金非常少,还得交一部分给分堂,有些甚至养活不了自己,最后被逼签了死契。
暗夜的杀手有些是冲着赏金来的,真正高手是不会签死契的,暗夜在杀手界名声那是人尽皆知的,也有些被奸人所害的高手,为了活命才会签死契。
路上,鬼叔就跟两人说了这暗夜的道道,黑夜之中,他们来到一条巷子,进巷子七弯八拐之后,他们看到一座院子,院子门口挂着一个灯笼,灯笼上有个夜字。
“夫人,李老……李老弟,我们还是蒙上面纱再进去的好。”鬼叔提醒了大家一句。
三人把脸上蒙上黑布,这才去敲响了院子的门。
进门有下人领着他们去见这里的管事,院子里乌漆嘛黑的,走廊的光都很昏暗,进到这里让人浑身有种阴森之气。
三人被带进一间屋子,屋子里摆着一张桌子,桌前坐了一个老头,老头冷冷地抬眸看向眼前三人。
“来干嘛的?”老头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李老头把师父留下的那块令牌放在桌上,三人也没再吭声。
昏暗的灯光下,老头随意地拿起那块令牌,看到令牌上的字,他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