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这件事的最终源头是刘寡妇
王小夏看了一眼小背篓里的药材,满脸惊喜地看着李老头:“我去,李老头,你太牛了,居然能找到这样的药材,呵呵……这下要赚大发了。”
呵呵……
李老头到师父的赞许,一脸高兴地笑了起来。
两人有了好药材,其他人就被冷到了一边,两人说着话就进了药房。
“奶奶,娘和李爷爷都入迷了。”老三看着娘都没抱抱他,心里有些难过。
图图则是微微一笑说道:“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还是你懂娘。”老大拍拍图图的肩膀。
众人没去打扰娘和李老头研究丹药,各自去忙碌起来,晚饭是图图送进去的。
再有几个月图图和老大要去书院,两人更多的时间都在读书,不懂的地方他们会去问李老头。李老头可谓是博学多才,他们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个举人,不然怎么什么都懂?
图图把饭菜送进去,看着他们吃完之后就把碗给收了出来。
“图图,娘可有什么吩咐?”老二在门口等着,看着图图出来迎上去问了一句。
“娘让我和大哥好好读书,家里的事情不用管,没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图图把娘说的话告诉老二。
老二听完皱了皱眉头,等图图离开之后,他进了药房,把今天看到刘寡妇的事情跟娘和李爷爷说了一声。
王小夏听完图图的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想不到这刘寡妇还真够厉害,居然给孙六洲下了套,想来个借刀杀人,是她低估了这刘寡妇,还是因为刘寡妇本来就不是简单人物。
这样看来,今晚还得去一趟刘寡妇家里看看,若是这个刘寡妇真是个隐藏的高手,那就必须除掉。
“好了,这些事情你别操心了,最近我们主要是把生意做起来,让你大哥和图图顺利进入书院,回去休息吧。”王小夏拍拍老二的肩膀。
老二挠了挠脑袋,乖乖地退了出去。
李老头看了师父一眼,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他好奇地问道:“师父是不是怀疑,孙六洲这件事的最终源头是刘寡妇。”
“有可能!”王小夏对李老头没什么好隐瞒的。
“若真是这样,那刘寡妇恐怕不简单。”李老头听师父这么说,心里有些发毛,最怕这种不见光的人,什么时候在背后捅刀子都不知道。
“想不到我们村子里居然还暗藏了个高手。”王小夏知道很多高手遇到强大敌人的时候喜欢隐藏身份。
“师父,小老儿明儿去找里正老哥打听一下,看看这刘寡妇到底什么来头?”李老头觉得要搞清楚这刘寡妇的来头。
“别露了马脚,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把事情闹大了,还不知道那女人会做出什么反击,到时候我们会更麻烦。”王小夏认真嘱咐了李老头一句。
李老头明白地点点头,两人又继续研究手中的丹药,到了午夜的时候才各自回屋休息。
王小夏熄了灯,等了好一会功夫,确定没人来,她才从空间离开,去了刘寡妇家里。
刘寡妇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大晚上屋子里还藏了个男人,两人欢愉过后,男人把身上的银子塞给了她。
“我该回去了,若是被我家婆娘知道,那就麻烦了。”男人说完穿上衣服溜了。
真个没用的废物,若不是现在找不到更合适的男人,她才不会降低身价跟这些泥腿子滚床。
可惜了张秀才,她是那么喜欢他,若是……
不,她就只是刘寡妇,一个村里被人嫌弃,招人白眼的寡妇,她去烧了水给自己洗了洗。
坐在浴桶了,她脑子里浮现出那些几乎都忘记的过往,眼角忍不住一丝眼泪滑落。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的生活挺好。
等她洗干净上床躺下,很快就因为疲惫睡了过去。
王小夏在空间看着刘寡妇,她刚才在床上撒了上次的那种药粉,会让身上奇痒无比的药粉。可,这女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这刘寡妇是个高手,已经服下免疫这种毒药的解药。
这女人会是什么来头?
她等了好一会,确定人睡熟了在屋子里点了香,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从空间出来之后,她给刘寡妇把了把脉。
经脉全堵,这……
她又仔细检查了刘寡妇的脸,随后从脸上撤下了皮面具,面具下面是一张惊艳的脸,美得让人窒息。
“王小夏,我真是小看你了,居然还被你算计了。”刘寡妇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王小夏。
“是我被你算计了,你到底是谁,我不记得我以前见过你。”王小夏不解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刘寡妇坐起身来,她冷然一笑地看着王小夏说道:“谁让你算计老娘喜欢的男人。”
“我看你也不是一般人,怎么就看上张秀才那个废物,难道是因为他活好?”王小夏很是直接地说道。
呵呵……哈哈哈……
刘寡妇听完王小夏的话笑了,她突然觉得不了解这个王小夏,这真是普通村妇吗?
听说还是个雏,这样的话居然说得出口。
“有点意思,若不是我身体所有穴道被封,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刘寡妇眼底划过一抹杀气,却没有动手。
因为她知道这个王小夏会功夫,还会使毒,上次那些毒应该就是这女人下的。
“我可以帮你恢复内力,之前的事情也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王小夏相信,内力比男人对这个女人更有吸引力,与其杀了她,还不如收买她。能藏在这里避世的,敌人肯定很强大,就像李老头一样。
“你真的能?”刘寡妇一脸激动起来。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下针,让你恢复一些内力,前提是等你恢复内力之后,你要庇护这个村子,遇到外敌的时候要出手救他们。”王小夏想要赌一把,村子里真正强的人几乎没有,虽然她和李老头还算不错,可,他们终究还是要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