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坑坑坑
大批嗅踪者开始搜索现场,由于将军之前的安排,躲藏在法学士宿舍里头的只是一些普通士兵。其实不光是法学士宿舍,特斯拉步兵营和研究所也搬家了,里面只有少量的替身,不管布拉斯科维奇偷袭哪里,都不会造成核心力量的损失。火箭飞行兵和法学士联手组成了快速反应部队,面纱刺客和特斯拉步兵构建了应急小分队,在法学士的辅助下,可以快速投入战场。火焰步兵、狙击手、精英战斗分队则组成增援小队,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截断对手的退路。
嗅踪者很快查到了幽灵特工的踪迹,这个家伙顺着下水道逃跑了。不过从时间上算他应该没有离开下水道,火箭飞行兵迅速升空,撒开搜索网;盔甲厚重的特斯拉步兵在法学士的魔法盾配合下一头扎进了排水管道—这种防御可以正面硬扛挽尊射击了,就算是陷阱也不怕,有法学士在,如果发现危险他们可以第一时间传送走,绝不给那个危险的家伙提供任何机会。
钻入排水管的人数不多,但个个是精锐,四名电磁“”步兵,两名法学士,要是在正面战场上,他们可以轻易的击溃一个连,除非布拉斯科维奇自己活够了,使用炸弹跟他们同归于尽(死颅将军:同归于尽也行啊!六个人换一个布拉斯科维奇,这笔买卖多划算呀),不然对手只能老老实实的逃跑。心急的追兵没有发现地面上有一些翠绿色的小塑料球,身体沉重的斯特拉步兵一脚踩上去将这些小球球踩扁了,里面翠绿色的液体溅到空气后开始挥发了起来。
全心全意为电磁步兵支撑魔法盾的法学士突然,头部开始发晕,然后是强烈的恶心感和眩晕感,就像被人丢进搅拌机里穿洞了三天三夜一样。发现情况不对的他俩知道中计了,他们开始准备传送仪式离看这个下水道,可是性情猛烈的剧毒让他们鼻涕眼泪迅速流露出来,所有内脏都强烈的痉挛收缩,呕吐物充斥着他们的喉咙,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没发维持魔法,一头栽倒在地上。发现魔法盾消失的电磁步兵瞬间警惕了起来,他们以为这两位法学士大人中枪或者挨刀了,丝毫没有想到这是毒气攻击(电磁步兵连体装甲有自循环呼吸系统),他们停下了脚步,两前两后了开始警戒,谨防那个该死的幽灵特工偷袭。
现在这四名步兵碰上了一个尴尬的问题—他们没法跟上面联系(这年头,单兵无线电通讯只有中高层军官才有,这只小分队依靠的是法学士的能力跟上面进行通讯)!不过不要紧,随着法学士之间通讯联络中断后,地表的追兵也知道底下的人出事了。不过这正好确认了那个该死的幽灵特工确实是通过这条路离开的。几名指挥官通过特殊的建筑构造图开始分析那个搅屎牛的去向,指挥着地面的部队开始对他进行围堵。
终于在一个不怕死的法学士自告奋勇的联络下,底下的追击小队继续进行压迫前进,他们发誓一定要干掉那个笼罩在每个人心头的梦魇。那个头铁男用自己半条命确认了通道里的陷阱—一种不知名的剧毒气体。不过这种气体对付不了电磁步兵的装备,随后负责指挥底下小队的法学士穿戴上了厚重的防毒面具和防护服,追击还得继续。
随着追击小队的前移,警戒网越来越小,400米,350米,300米…每个人都陷入到莫名的狂热中—这个该死的家伙,终于跑不掉了!
不过这个时候,追击小队也碰上自己的麻烦事儿—一块画有特殊符号的巨石,挡住了整个通道。看巨石上的魔法符号,追兵愤怒的用拳头砸了上去—面杀的使用者可以在面纱开启后轻易的通过这种符号穿过障碍物,可像他们这种非魔法单位就没有这种能力了。没有定位坐标法学士无法完成空间穿越,难道今晚上的行动就这么失败了吗?
地表指挥官死死的盯着地下沟构造图,他咬牙下令—搜索所有的出口,每一个出口都派精锐小队进行反向堵截!他们人多,就算是用人命去堆,也能堆死对手!现在面纱才是最重要的目标,如果不想在这个没有白天黑夜的诡异世界呆一辈子的话,所有人必须拿出点干劲来!
大量厚重的防护装备被火速下发了下去,每一个小队都有电磁步兵开道,法学士居中进行指挥,精英战斗分队和火焰步兵也加入搜索队,近百名精锐士兵一头扎进了排水口里。
通过镜头看见这一盛况的飞斋笑了起来,这比他预想的情况还好。在密封的空间里头致命的东西不仅仅有毒气,更重要的是他这段时间搜集的炸药和燃料罐可全在那里头呢!
轰!
相比于之前的小打小闹,这一次爆炸几乎掀翻了排水道上面的所有建筑,就连基地的外墙也被炸塌了一个口子。由于某个猥琐货精心的设计,这片区域的十几个通道都布满了死亡陷阱。这会儿不用担心死颅将军被人从下水道偷袭了—因为所有的下水道都已经被炸塌了!只有几只进度慢了或者运气好的搜索小队才有寥寥数名幸存者。飞斋看着系统界面上1871这个数字非常满意,敌人一下子被消灭了108人,四舍五入就是一本《105个男人跟三个女人在水边发生的故事》,关键是这些人全部都是基地中的精锐力量—火焰步兵和电磁步兵占了其中大部分,顺带被牵扯进去的还有十几名法学士,要知道整个基地这种宝贵的战斗单位也不过50人,他这么一炸,至少报销了1/4。高阶单位的损失可以有效的打击基地里的士气,到时候希望死颅将军有一颗健康的大心脏,而且没有什么古怪的家族病史—不然接下来就没得玩了。
基地边上发生这么严重的事身为后厨人员的他也不能装聋作哑。他现在一手拎着勺子一手抓着围裙跟着人流冲出去围观现场,经过这么一折腾整个营地的秩序都乱套了。作为将军的得力下属,他需要一点本色的表演—
他用勺子往边上的电线杆砸了砸,周围乱糟糟的勤务兵都安静了下来。他扯起大嗓门;瞎吵啥呢!还不快去救人!
领班大厨的话给大家指明了方向,大批不知情况的士兵抓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先去现场。那个领班大厨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抄起一张铁掀向坍塌的围墙跑去。
不要忘记了,之前下水道里可是有不少vx毒剂囊的,那个猥琐货可不想尝尝这玩意是什么滋味。跟着他去围墙边上搬石头的老实孩子们可能不会有事,那些在营地里头救援都想摸鱼的滑头们就不好说了。
现场,一名刚被人从废墟里扒出来的军官突然想到什么,他惊恐地高喊着散开,周围的士兵们奇怪地看着他,不过随后一阵恶心和头晕让他们彻底慌张了起来—这是中毒的征兆!有人在营地里使用过毒气!
~~~~两个小时后~~~~
死颅将军阴沉着一张脸,听着底下的参谋做的上网统计报告:经确认,截止目前,法学士死亡失踪11人,重伤一人,轻伤三人;电磁步兵阵亡29人,无伤员(电磁步兵的那身坑爹装甲,破防后就是爆炸,直接尸骨无存);火焰步兵…面纱刺客…精英战斗小队…现场指挥人员…
参谋每报出一个伤亡数字,死颅将军的脸就抽搐一下,之前的那次大爆炸发生时他已经有心里准备了,可是听到具体的数字时候,他还是感到一阵的肉痛—这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组建起来的精锐部队,每一个人都损伤都像在他心头上割肉,他自认不是一个心理脆弱的指挥官,可是这么一场损失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面对的打击。
参谋:…后续救援部队由于遭到不明毒气袭击,有145人不同程度的中毒,现在正在救治中,暂时无人死亡。不过该毒气跟我们现有的资料里任何一种毒气弹都不一样,从症状上看,比较类似芥子气,不过更偏向一些神经杀伤。医院里暂时没有合适的解毒药剂,医生们正在想办法…
不明毒气?还真是牛家的风格呀!近代第一个使用毒气的国家就是搅屎棍牛,而且还用在他们北方的那帮亲戚头上(备注:英布战争),上次全球群殴大赛双方用这玩意儿杀红了眼,连小胡子都差点直接嗝屁。这次群殴大赛上旧大陆没有谁敢重启这个恶魔,不管前线打得多么惨烈后防也绝对不准轻易动用这种丧尽天良的东西。可现在在里世界,那帮该死的虚伪者竟然敢使用…
参谋:令据法医确认,此次爆炸使用的是抵抗军自制炸弹,有人在士兵的尸体上去找到了可乐瓶盖。
死颅将军:啥?可乐瓶盖?
参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绢)就是这个东西。
死颅将军打开手绢,里面是几枚变形的瓶盖,上面的血肉灰尘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瓶盖上面铭刻着nuka cola字样,cola他知道,是鹰家的一种民间饮料,他曾经在商店里看到过,样子跟止咳糖浆一样。但是nuka cola是什么鬼?不是coca-cola嘛?几年未见又出什么新口味了?
好吧,现在不是关心人家有什么饮料的时间,而是这几个瓶盖的出现让他心底感到一阵的恐慌—这一次入局的除了三大抵抗军(部分力量)和bj布拉斯科维奇以外,可能还有鹰家的人!相比于那些打肿脸充胖子的虚伪绅士,那些来自新大陆的暴发户更加令人感到讨厌。难道他们忘记了当年是谁帮他们组建军队打退搅屎牛了吗(弗里德里希冯施托伊本男爵,汉斯军官,福吉谷大练兵第一功臣)!上次群殴赛这帮暴发户给了他们一记沉重的背刺,这次情况也一样,早知道当初他们就应该放任那些暴发户自生自灭!
疑神疑鬼的死颅将军开始自己吓唬自己,他确认这次行动的背后可能是多个势力的联合大行动,之前跟他们交手的抵抗军只是一直微不足道的前哨部队,bj拉斯科维奇也只不过是一个分量稍重一点的棋子,也许是总部有人泄密,他们这里之前对里世界的探索情报估计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或许鹰家和牛家这次想分一杯羹?
正在她疑神疑鬼的的时候,救援现场终于传来了一个好消息,大家发现了疑似那名幽灵特工的尸体。
~~~~表世界~~~~
养鸡厂长背着小胡子悄悄的放了上千名无辜群众,他想借此向鹰家背后的政治力量示好。如果让东边的约瑟夫抓住的话绞刑架都有可能是一个奢求,反而跟约瑟夫面和心不和的哈里和克莱门特也许会给自己一条活路。他不奢求能富贵一生,但求一个偏僻的角落悄悄的苟延残喘。
可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好的事!他的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成为黑暗帝国第一刽子手,任何人都不会将特赦令发到这个屠夫头上。而且自己的小动作让小胡子知道了,在最近的高层会议上小胡子痛骂自己是不洁的绿茶,发誓要将自己吊死在首相府门口。对此他嗤之以鼻,想吊死自己,有本事先离开熊城再说吧!老子不伺候了!
养鸡厂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把自己包装成一个被蛊惑的中年losser,然后在某次战斗中不小心被鹰家俘虏,然后在战俘营里表示痛改前非—反正西边管的比东边松,群殴大赛结束以后他可以借助新的身份往新大陆一跑,就没有人可以抓到他的是踪影了。自己的一些得力下属就是通过这个方法洗白自己逃跑了(当然经过他的默许,为他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