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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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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0就要结婚了

    若被正牌受撞见自己和他未来婆婆搅和在一起,指不定还怎么报复呢!吓得垂耳兔想都不想当即挂断了电话,心虚之感和捉奸在床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遥遥交了新朋友啊?”柏夫人勉强挤出了个笑容,随即看向了垂耳兔。

    垂耳兔立马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就差写个“我没有我不是”了。

    只看两人的视频电话就能断定他们的关系并不简单,柏夫人危机感顿生但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当机立断地替苏遥做了决定:“交了新朋友是好事儿呀,正好你和子弦办婚礼的时候多来几个朋友也热闹。现在你适应期不太方便,筹办婚礼的事情就先交给我,到时候你和子弦有哪里不满意我们再商量着来。”

    苏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眨眼之间就要办婚礼了?!

    此刻垂耳兔是有口难辨,急得它爬到柏夫人身边拼了命地摇头拒绝。

    柏夫人却跟看不见似的,拎包起身要走:“这些年你喜欢子弦阿姨是看在眼里的。子弦虽然没个定性,但我知道他绝对喜欢你。那些莺莺燕燕的不过是玩玩而已,你什么都不用管,阿姨保证给你办的顺顺利利,不怕子弦他不同意。”

    我哪是怕他不同意啊!!我那是生怕他同意啊!!

    “等你过了适应期,阿姨接你去试礼服啊。”柏夫人已经在满怀期待了。

    幼小的垂耳兔简直快要哭了,举办婚礼之日便是它进精神病院之时,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哪个人嫌自己活得久?如果有,那也也绝对不是他。

    奈何柏夫人走得太快,垂耳兔拔腿就追,恰巧傅崇澜推门进来,它跑得太快压根就来不及刹车,一头撞在了傅崇澜的小腿上。

    咣当一声,肉兔被弹飞在了地上。

    垂耳兔完全被撞懵了,满脑子都是小说中原主经历过的非人折磨。这婚礼若是办了,他必定提前gameover的。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垂耳兔直起身越过傅崇澜便往门外跑,还没走远就又被抓了回来。

    大哥,你抓我干什么?!

    傅崇澜握住它那扑腾个不停的小短腿,深邃的眼睛里折射出凶光:“听到办婚礼就这么迫不及待?”

    当然迫不及待了。我命在他手里啊qaq。

    垂耳兔乖乖地点了点头,希望傅崇澜可以看在他乖巧听话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让它去阻止柏夫人。

    傅崇澜冷哼一声直接将它塞进了笼子里,彻底断了它的求生路。就算现在追出去也来不及了,柏夫人早就该坐车离开了。垂耳兔仿佛现在就能看到自己的结局,趴在笼子里一言不发,丝毫没了往日的生机,蔫了吧唧地啃着前几天剩下的烂菜叶子,就连傅崇澜摔门而出都没在意。净想着自己能不能留个全尸,剩下的钱还够不够凑个墓地钱。

    不用太好,能看见阳光就行。

    它讨厌黑暗的地方。

    不多久,傅崇澜提了一袋新鲜的茼蒿菜回来,打开笼子,将里面的烂菜叶子全部清理出来,换上新鲜的茼蒿和胡萝卜后又重新扣上门闩。

    垂耳兔平躺在垫子上,两条兔爪枕在脑袋下,嘴里叼根苜蓿草,翘个二郎腿活像个破罐子破摔的老流氓。反正马上就要进精神病院了,和在笼子里也没什么区别,就当提前适应了。

    不争气的样子惹得傅崇澜怒火丛生,把它从笼子里拎出来夺下嘴里的草,恨得咬牙切齿:“这么喜欢蔫了的,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准备新鲜的食物了。”

    苏遥:“!!!”那是万万不可的。

    要不是傅崇澜挡住了它的求生之路,它也不至于这么消极怠命,归根结底就怪傅崇澜。但他毕竟是官配正牌受,偏又喜欢柏子弦,自然见不得垂耳兔和柏家父母亲密无间,阻止它追出去也算情有可原理所应当。

    苏遥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错综复杂的“他爱他,他爱他,他也爱他”的混乱关系。但是没道理在临死之前还要凄凄惨惨戚戚,就算是炮灰,那也得白白胖胖的。

    于是,垂耳兔认命地往傅崇澜脸上贴了贴,两只耳朵蹭在了他的鼻尖上,乖乖的央求他莫要断水断粮。

    傅崇澜把兔子扒拉开,气哼哼地坐在沙发上继续处理工作,至于是否增添新粮那要看他心情如何。

    被冷落了兔子犯起愁来,把傅崇澜得罪了对它绝无任何好处。但要是把他哄开心了,就算将来不肯放他一码,起码现在能过得舒坦。它可不想梦回六零年,吃了上顿没下顿。

    正愁无从下手的垂耳兔忽然收到柏夫人的信息,灵机一动,借花献佛般的准备套用在傅崇澜身上。

    饱餐一顿的垂耳兔麻溜的回到卧室,先用自己浑圆的躯体在床上滚了一圈儿,压平每一处褶皱。又爬到洗漱台上拧开水龙头,用牙杯接满水,拿起牙刷挤好牙膏放在上面,静静地等着主人归来。

    傅崇澜不仅洁癖还伴随着中度强迫症,每天都要仔仔细细的熨好衬衫才肯穿。电熨斗很沉,垂耳兔抱不动它,好不容易将它拖到了床头前插上电,结果重心不稳绊到了脚边的水杯,哐当一声连人带熨斗齐齐坠落在了地板上。

    电熨斗刚好砸在了后爪上。

    滚圆的兔子正死乞白赖的用上吃奶的劲儿在推开那个电熨斗,见到傅崇澜冲进来也不知道怎么了,立马委屈巴巴的耷拉下耳朵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生怕被大人责罚。

    小兔爪被砸肿了。

    “疼不疼?还有没有知觉?”

    垂耳兔泪眼汪汪的点了点头,两只前爪抱住后脚,忍不住就要哭了出来。为什么每次都要事与愿违?为什么偏偏要穿成一只一事无成的胖兔子?为什么干啥啥不行吃饭也不行?为什么所有人都不问问它是怎么想的就要随随便便替他决定一切?

    他就想好好活着,为什么就这么难。

    当看到泪水从垂耳兔的脸上滑落时,傅崇澜就彻底慌了。奈何小兔崽立马用耳朵挡住了眼睛,坚决不让任何人看到它这副窝囊样。

    “是不是很疼?”傅崇澜轻轻地揉捏着它的小脚丫:“不哭不哭。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垂耳兔以为傅崇澜只是在哄它,可真当老狐狸鼓起嘴在小兔爪上吹风时,所有的不安和委屈竟然奇迹般的烟消云散。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落在了枝杈上,此刻云淡风轻,再也不用飘荡,暂时的归宿足以让它轻轻地喘口气。

    垂耳兔一把搂住傅崇澜,兔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拱了拱,算是对他的感谢。

    “害羞了?”傅崇澜无情地戳穿了它:“想要什么怎么不对我说?”

    垂耳兔凶巴巴地看向他,心道:“还不怨你,冷着张脸谁敢使唤你。要不是为了哄你我至于被熨斗砸了脚。”

    傅崇澜似乎懂了:“我只因为你生气,你哄哄我,我就原谅你。”

    垂耳兔支棱起一只耳朵,似乎不信,眼珠子也跟着转了转。

    “怎么想起来熨衣服了?”傅崇澜有些好奇。

    垂耳兔晃了晃耳朵,又指了指卫生间,催促他去刷牙洗脸。傅崇澜莞尔一笑,脱下外套搭在了衣架上,忽然听见苏遥的手机响了一下。

    “有信息来,要手机吗?”傅崇澜拿起来正准备递给苏遥时,界面再次亮了起来。

    好不容易哄好了老狐狸,苏遥长舒一口气,没了心事的它一蹦一跳的去接手机时,只见那老狐狸再次冷了脸,看都不看它一眼直接把手机撂在了地上,直勾勾地走了出去。

    手机界面上只有三条信息,全都来自柏夫人。

    【婆婆:你要想抓住他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给他挤牙膏熨衣服那都是必不……】

    【婆婆:趁婚礼前你赶紧先在家练练手】

    【婆婆:适应期也不能啥都不做,子弦娇气,你只要把他照顾好了让他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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