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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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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从偌大的窗户照了进来,打在前排的桌上,人来人往,映照着影子忽明忽暗。

    “常年怎么又睡了”。他摇晃着手掌,带起一阵的薄荷香气。

    模糊间,她努力睁开双眼,迎着太阳光,只看见那人黑乎乎的一片,闪着光圈。

    “常年常年常年”

    她从似梦非梦中醒来,环视着四周,机舱内昏暗寂静,窗外更是看不到一丝光线,漫天的繁星,夹杂着偶尔出现一颗蹦蹦跳跳的小星星。常年摸出手机看刚好凌晨十二点,无所事事的歪着脑袋,透过机窗看无尽的黑夜。

    还有三个小时应该就到了吧,她似乎开始期待了。

    凌晨三点,苏常年拉着这几年来在国外的全部家当,一个二十二寸的箱子和跟了自己八年的一个退成浅绿色的小恐龙挂饰走出了机场。

    其实她可以留在国外医院的,导师一再的挽留,但她就是不甘心如此的安逸下去,为了做出更好的成绩,她选择回来,想跟他们证明,不只是在国外在国内她也能够做好。

    没有人来接她,她跟父母说好互相不加以干涉彼此的生活,回上海的消息也没有告诉他们。

    x市,她回来了。

    她叫了车,还没有来,自己就一个人傻傻的站在路边等着,发了很长时间的呆,以至于刚才有一个被一群人围着的明星偶像经过都没有发觉。

    回到提前租的住所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长时间的精神加身体的折磨让她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头就睡。

    她醒来时刚刚好十点,大概是因为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了,胃也支撑不住的疼了起来。

    在楼下的一家小吃店点了一碗牛肉面,她想了很久的牛肉面,在国外没有钱每天还要打工,几乎都是在吃快餐,现在看到那些东西都想呕吐。

    她一边吹着热汤一边加了一勺山西陈醋,热热的喝了一大口。满脸笑容的在心里念:还是祖国的食物才能称得上是美食啊!

    她开始大快朵颐的吃起来,可是当她抬头去瞟上方的电视时,便再也想不起她的牛肉面了。

    在那个四十几寸的屏幕上出现了他那万年不变的冰冷的脸。

    一拥而上的记者们开始了各种的提问。“关于您父亲的病情,能向我们说一下嘛?”

    “林氏集团真的要大换血了呢”

    “您和刘氏集团的千金刘嘉懿真的要联姻吗?”

    他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只匆匆的走着,几个保安阻挡着前面的记者,拍到的也只是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高大却又显得孤独。

    她害怕了,不管过了多久,只要是见到他,就还是无法忘怀,那失望且带着埋怨的脸庞。

    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又回来,这一切要如何去跟他说,也许以后并不会见到,也许只是她自己的放不开,也许他已经忘记

    她已然没有心思继续吃下去,站起身快速离开,在街边随意的坐下,埋起头开始了无声的抽泣,好久没有哭了,也好久好久没有见那个带着不耐烦情绪,给她递纸的男孩了。

    好想他啊,好想去抱抱他,好怀念他身上的味道,好想他温暖的大手包着她的手,在冬夜里漫无目的的溜达。

    她带着红通通的眼睛回到了住所,整理完没有几样东西的行李箱。吞下安眠药,把小恐龙放在胸口紧紧地握着,辗转着身体怎么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她好像回到了高一那一年。这是她住校的第四年,她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对自己非常的严苛,就算是假期也只是在家里学习从不外出,她害怕时间也怕有人追上,怕成为别人的笑谈,成为父母的累赘。

    她是高一新生里年纪最小的,没日没夜的读书,跳级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荣川高中,在其他父母眼里看来她真是一个好孩子,父母教的好自己上进好学,所以她成了全班孤立的对象。但这也没什么,因为她本身就不在乎有没有朋友,因为人本该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开学排座,他们排在了一起,他是全校第二。他家境优越,全身透着贵气。他很高冷,记得那时候的他从来不多说一句话,每天冰着脸。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插一脚,因为他爸爸的原因,学校没有人敢招惹他,所以她的校园生活还算过得去。

    闹铃把她从梦中惊醒,汗水和泪水浸湿了一脸,今天是和张院长见面的日子,她要早早地开始准备了。

    她工作的地方是全上海最权威的一家医院,回国前她的导师推荐了她。

    工作的医院和她住的地方不是很远,大约坐车十几分钟的距离。

    院长对她非常满意加上是国外名师推荐过来的更加是喜欢。

    她以为忙碌的生活可以去掉一些苦涩,但是她忘了,她在美国的日子同样是忙碌的,有时更是连一顿饭的时间都挤不出,那撕心裂肺的感觉从没有一刻离开过她。

    她没有想到再见面是这样的难受。

    上班的一个星期后,院长让她接手了一名vip病房的病人。

    那天已经是半夜了,她一个人查房后准备下班,在楼梯口处看到了他。他坐在楼梯上,拿着一份合同样式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撕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了头。他颤动的肩膀,让常年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他微弱的压制的低低的抽泣声。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他,一时间她想到的不是躲他而是想抱抱他,她好久没有抱过他了,她想念他身上的味道,想念到发疯。

    “林深……”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叫出了声。

    他回头,星星泪珠在他眼内。他呆呆的看着她,过了很长时间,他才挪动了身体,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用他宽阔的胸膛搂住她的小脑袋,就这样站了很长很长时间。

    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让她着迷的薄荷香,似乎要沉浸而倒在他的怀里。

    肩上似有微热而潮湿的感觉,常年不敢说话,他一定很累吧,一定很难过吧,不然怎么会不怪她,这么多年不见了,他似乎过得很不好。

    “你回来了,常年,我好想你”他迷迷糊糊的摸着常年的头,苦笑道:“你怎么舍得回来呢。”

    “林深,我回来了。”常年被他窝在胸前,不敢抬头。

    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直,推开她,想要去看清她的脸,似乎要去确认,似乎不敢相信。

    沉默,很长时间的沉默。两个人就这样一个人盯着脚面一个人盯着对面的人。

    “我还要查房,先走了。”常年想快些结束这样的见面。

    “好。”不带一丝的感情,还是那么的冷酷。

    常年还是没有抬头,转身就想走。不想身后的那个男人却拉住了她的手,“还走吗?”

    “不知道!”她下意识的撒谎,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好。”他默默的放开了手。

    手指微微发烫,像被灼伤一般,常年握着那只手,快速的逃离。

    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街边跟国外不同,夜半还是会有人,或聊天或夜宵,一切都如此的理所应当。

    楼道里的灯也坏了,漆黑的一片。她打着微弱的手机电筒照着前方,突然前方发出来声响,她惊恐的跌坐在地上抱着头,颤抖着身体恐惧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怎么了,你现在胆子这么小。”

    暗黑的楼道里传出空旷的嬉笑声,在微弱的光芒下,太过渗人。

    “蒋奕沅?”她还有些不确定,但那声音分明是那个疯子的,她气愤而恼怒:“你疯了!!”

    蒋奕沅找到掉在地上的包包,拿出里面的钥匙,在常年的眼前晃了晃,打开了房门,伸开手把常年拉了进来:“我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了。”

    进门后,蒋奕沅一把抓住她,把她按在怀里。

    “你干什么!”她挣扎着双手,回应她的只是霸道的且紧到她喘不过气的拥抱,禁锢着她,很好,这很蒋奕沅。

    “年年,你不听话。”他似撒娇般的去哄她,手上的力度却丝毫不减。

    “你是不是见到他了。”蒋奕沅的嗓音低沉沙哑,在昏暗中,让常年有些害怕。

    常年知道他说的是谁,使尽力气推开他不想跟他发生争执。却被蒋奕沅推到门口的置物柜上,后背磕到了柜角,她微微拉扯嘴角,痛,真的很痛。

    “没关系,年年,只要你明白,在你最难的时候,是我在你身边就好了。”他脸色突变,死死的拉着她的手腕,像是要把她捏碎一般。

    第二天,苏常年休息,但七点已早早的起床,她在书房忙碌查找资料。

    过了许久,常年抬头,墙上的时钟已经十一点了,顺着向下看,蒋奕沅还躺在沙发上,蒙着头,不知是睡还醒。

    “你是猪吗?都十一点了,还不起来。”她用脚踢开躺在沙发上蒋奕沅伸出来的脚。

    蒋奕沅揉着半睁的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常年不爱跟他说话,一个人去厨房做饭。

    “年年,什么时候回去。”洗漱完的蒋奕沅端坐在饭桌前,果然是偶像啊,一米八五的高个,小小的脸盘,高挺挺的鼻梁,大大的眼睛,一头顺毛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温顺无比的小孩儿,但是接触过后你会明白他的腹黑是有多么的恐怖。

    常年关上火,盛出最后一个菜端到蒋奕沅的面前。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你回这里不通知我,如果不是我打电话给教授,你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我?”蒋奕沅的语气有些稍重。

    “对不起,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你说,你就来了。”年年委屈的低下了头,她知道,只要她肯低头,蒋奕沅就会心软,这个伎俩百试不厌。

    “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年年,你怎么能不听我的了呢?”蒋奕沅抚摸着她的头,蹲下来拉着她的手,“你说过要做学术,我无条件支持你,可是你为什么回来?”

    “我不想麻烦你,你知道的。”常年抽出手,微微笑。

    他与她平视,“年年,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吗?”

    苏常年有些恼怒,她不想提起这件事,那个恐惧的夜晚,透着恶臭的死胡同,脏兮兮的地面,满身的伤口,他为何总是伤口撒盐。

    那是五年前的一个晚上,她大三,为了挣生活费,在外面给人送外卖。那天很晚她才下班,la有很多红灯区,流氓地痞很多,她住的地方又比较偏,回去的路上她发现有几个人尾随着她,她疯狂的向前跑,跌倒在一个死胡同口,那几个人黑压压的把她逼进了胡同里,她恐惧的大声呼喊,帽子被扔到污水中,衣服被撕碎,鞋子早就丢的不知所踪,她从来没有如此的绝望过。

    “年年,我很庆幸当时救你的是我。”蒋奕沅永远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

    常年躲开他伸来的手,向后拖着椅子,椅子与地板发出摩擦的声音,她慌乱的站起来:“不要再提这件事,我不想听。”

    “年年,我以为你可以依靠我一辈子。”他深深吸了口气,紧紧的握着拳,指节发白,身体也跟着颤抖,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怕一不小心会伤害他的常年。

    “蒋奕沅,你错了,我从来就不会依靠任何人,从来不。”她发红的眼眶,直直的盯着他:“虽然你救了我,但不代表我就是你的,也不代表你可以操控我的一切。”

    蒋奕沅,你不该提这件事,那是我的痛啊,这坚固的自尊心,怎么能让你如此的践踏。

    你永远只会是我伤口上的痂,掀开,又捧着涂药,可笑,可笑至极。

    【作者题外话】:嗨,书名日后可能会修改,记得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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