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试探！
说到这里，轩辕圣武微微顿了顿，继续道：“我这身份太过于敏感，都说承恩隐居世外久已，神州上就连他的传说都已经渐渐冷却下来，可我这位共主，难道就时常现于尘世？不是这样的，说起来，我也好几百年没有真正以人道联盟共主的身份在大众视野面前出现过了，一是不想，二是不能。”
他叹了口气：“人道共主，也是为天下共主，一令出，八方俱服。这是天大的权力，同时也代表着无尽的义务。老夫行事，不能为己，而是要为天下计，倘若在关于你小子的这件事上，我真的现身于普罗大众面前，替你分担了世外仙源仙主的压力，世人会怎么看？世外仙源那边会怎么看？这是要开战了吗，神州浩土的局势会如何，万族生灵将何去何从？这些都太过重大了，由不得我不思考。而且，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身仍在世外仙源之上谋划一件大事，要是我出手帮了你，这件事情的进展就又要成谜了”
当轩辕圣武把这一堆大道理摆在季寻的面前，后者只是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这感觉，怎么这么像看电视剧中演的那种正派人物，明明想做什么，却一直被各种条条框框所束缚，什么都不敢干，只落得个优柔寡断的评价，相比起来，真是远不如那些魔道反派人物心狠手辣，做起事来不计后果来得爽，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季寻心里想着。
蓦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者说是猜测吧，映入他的心里。
让他顿感压力，那是一种朦胧、不确定的，但是很真实，就像是可以确定是这样的猜测。
“轩辕老前辈，一直忘了问你，可能会有世外仙源的仙主参与龙虎圣地大典，进而针对我，这么隐秘的消息，您老是如何知晓的？”
一听这话，酒中仙也不由得正色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轩辕圣武，这是一直被他忽视的一个点，如今被季寻提及，他也想到了些什么。
“嗯，有什么事情还真瞒不过你小子，哈哈哈，你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么重要的情报，倘若不是一开始就全力打探，又怎么可能会在事先知晓？而老夫本无意打探此类的消息，却偏偏提前知道了只要世外仙源最高层，那寥寥几个人才能知道的情报。说来说去也就一个解释了这是世外仙源故意透露给老夫的。”
“嘶”季寻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凝重道：“是试探？”
“对”轩辕圣武点点头，道：“试探老夫的底线是什么，看看老夫会不会因为这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就和他们翻脸，从而打破这表面上维系的和平，只能说，他们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季寻默然，心里对轩辕圣武说的话倒有着几分赞成，他们倒真敢这么干，真就不怕激起了轩辕圣武的火气，到时候再大闹他世外仙源一次？？？
要知道，以轩辕圣武的实力，是绝对够这个份额的，从容一战，继而从容而退。
“老轩辕，你究竟和世外仙源那帮子自诩不凡的烦人家伙密谋什么勾当呢？竟然让他们不惜这样来试探你，我感觉，他们可不只是试探你的底线，倒有点像是试探你的诚意你这老小子是不是悄悄和世外仙源达成了什么协定？”酒中仙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最为合乎事实的观点。
“嗯”季寻对此也很赞成，他也像模像样的将目光投到轩辕圣武的脸上，紧紧地盯着后者的眼眸以及神色，像是要想办法从后者身上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从而不错过任何一点线索。
“你们两个真的是”轩辕圣武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就是一两句猜测而已，就这么急着给老夫定了性？莫不成你们觉得我这位人道联盟之主还会做出什么大奸大恶、危害神州人族的事情？”
“哎，这么说就片面了”季寻摆了摆手，道：“和敌人有着接触并不代表着就是有通敌卖国的嫌疑，没准还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晚辈虽无大才，但也相信以轩辕前辈这两千年来的声望和名声，所求的，绝对是后者”
“苦衷？那便对了！既是苦衷，不到结果之日，那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你们两个再怎么问，老夫我也只会守口如瓶，不会告知。嗯，至于助力这件事，季小子，我都已经豁下脸来替你请了承恩，就莫要再提了，如何？”
“哈哈哈，前辈怎么说的像是晚辈如何逼迫您？！折煞晚辈喽无论前辈是否出手，晚辈都会永远铭记前辈这次的相助之恩，说什么助不助力的，那就见外了。既然此间事了，那不再提了还是喝酒吧，这李前辈的珍酿，可不能浪费。”
适时而止，季寻扯过了话题，三人这才进入了吃喝的氛围。
推杯换盏间，再简单不过的灵力隔音也挥手撤去，外面大堂内丝竹之声清晰的传了进来，弦乐拨动，平添了几分酒兴。
屋内的檀香逐渐燃尽，他们吃喝的很慢，席间，轩辕圣武表现得中规中矩，最大可能的起着连接酒中仙和季寻之间沟通的桥梁，生怕二人意见相左，脾性不投，尽可能让二者熟悉起来。
结果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们二人相处的竟是出奇的和谐，言谈举止之间竟然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搞得他这个“桥梁”倒像是个局外人，全程插不上嘴。
一直到后来，关于他们自身的经历说了个遍，无话可说，开始牵扯到宏观层面，一个个的述说神州大陆乃至诸天万界上的种种情况，像什么天文地理、风土人情以及各种世人难知的隐秘时，他这个集无数位面于一身的最大组织的统治者才终于插上了话